钱人阁 > 娶一赠一,老婆别闹 > 244.52:我才刚走岔,我们一起努力,往回走走,肯定还能遇上的

244.52:我才刚走岔,我们一起努力,往回走走,肯定还能遇上的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两个男人被吓得手脚发软,又理不清顾予苼这话究竟什么意思。

    飞镖和绳子?

    难不成——

    正想着,经理已经将这两样东西找来了,顾予苼拿着烟的手指了指保安,“将这两个人困了,按到对面墙上去。”

    而他则用拇指的指腹轻轻的捻着飞镖的尖头。

    包间很大,光线又暗,从沙发看对面墙上,除了那个巨大的LED液晶显示屏,其他的都是黑乎乎的一片鼷。

    顾予苼眯着眼睛,那两人被按在墙上,扭动的身子像是两条大虫,他视力很好,但在这彩色光影到处乱晃的环境下,也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

    他执着飞镖,做出个投掷的动作,手腕前后动了动。

    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喊,两个人疯狂的扭动着身子,保安和经理用尽了全身力气将两人制住。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于这位大爷,只祈求他可千万悠着点,别弄出人命。

    东湖虽然是娱乐场所,但做的都是正经买卖,毒、黄、暴力都是不沾的!

    顾予苼被吵的很烦了,飞镖脱手,直接射在了两人脑袋中间的软包上,‘咚’的一声。

    其中有个人白眼一翻,眼看就要晕过去了,顾予苼懒散的吐出几个眼圈,斜着眼睛瞟向他:“别晕,睁大眼睛躲迅速点,等一下被射成筛子,可别怨我手法不准。”

    翻白眼的人一声哀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爷您就饶了我吧,我对那位小姐可真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都是他......”

    一脸鼻涕眼泪的指着旁边同样双腿打颤的同伴:“都是他看上了那位姑娘,起了歹心。”

    “不是的,你别听这小崽子胡说,我就见那姑娘一个人打车,想着这附近没出租车,想送她一程,是他问人家出不出台的。”

    顾予苼兴趣缺缺,再看两人互相指责,更没兴趣了。

    半闭着眼睛,又丢了支飞镖,‘咚’的一声,这下正好射在那个湿了裤裆的男人双腿中间。

    ‘咚’的一声闷响。

    飞镖的金属部分稳稳的扎进了软包里。

    可见力道不轻。

    男人觉得又是一阵暖暖的热流出来,他并拢双腿,隔着裤子紧紧夹着飞镖的手柄,双手捂住重要部位。

    如果飞镖再往上一点,他估计这辈子都废了。

    顾予苼又从盒子里取了支飞镖:“我看不见,那个谁,你帮我看看第二支扎哪里了?是不是歪了?”

    被点名的经理:“......”

    虽然恶心,但顾公子发话了,经理还是将男人两腿间被打湿的飞镖扯了下来,“没打歪,在呢。”

    一手的尿***味。

    顾予苼显然不满意,眉头皱的死紧,又拿了支飞镖在手里掂量:“没打歪怎么在那里,我射的位置明明是嵌在他脖子旁边软包上的水晶球。”

    男人僵硬的转动着脖子,看着离他脖子还有好几厘米的水晶球,双腿夹的更紧了。

    一盒飞镖设完,别说两个备受折磨的男人,就连按人的经理和保安都累得虚脱了,喘着粗气,手臂耷拉着。

    顾予苼拍了拍手,站起来,“将这两个人丢到门口去。”

    抬头看向头顶的摄像头:“监控视频,给我。”

    经理去监控室拷贝视频,保安忙着将两人丢出去,顾予苼坐在东湖大厅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漫不经心的吹着茶水面上的沫子。

    一个男人在他对面的坐下,倾身去拿烟灰缸旁边的火柴盒。

    这是公共区域,顾予苼只当是一般的客人,也没在意。

    “顾公子?”

    男人估计是喝了酒,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却很醇厚。

    顾予苼听声音有些熟,抬头,看清来人,唇角微勾:“慕总,巧。”

    他和慕锦年两人涉及的行业不同,没什么聊的,若是平常,还能基于应酬的心里攀谈几句,但今天心情不爽利。

    再加上看到慕锦年,就想到苏桃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湖这个大染缸里,虽然这其中也有自己的‘功劳’,但人都是这样,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种变天的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不单单表现在对她的人或心的占有,还想要对方所有的事都有自己参与的痕迹。

    慕锦年交叠着双腿把玩着手中的长柄火柴,偏着头靠着沙发的靠背,犀利硬朗的五官被分割成明暗两个面。

    顾予苼看着他划燃火柴,低头点烟。

    火柴暖黄的火光微微摇曳,将他眸子里的冷锐驱散了不少。

    他轻嗤,这玩意儿,可真够矫情的。

    年轻一辈的,估计放眼整个洛安,也只有慕锦年还用这个了!

    慕家能有如今不可撼动的地位,也多亏了慕老爷子精明,那会儿日本侵华,慕老爷子参军,把明面上的所有财产都处理了,藏起了祖辈留下的一笔富可敌国的财产。

    后来斗地主,慕老爷子这个表面穷的连裤子都缝了六七次的参谋长肯定不在其列。

    慕锦年掀起眸子,就见顾予苼皱着眉冷睨着他,他淡淡一笑:“顾公子这副表情,我能不能理解成欲求不满?难不成,又被......“

    他迟疑了几秒,发现自己突然想不起‘苏桃’的名字了,临时改用了个笼统的称呼:“被女人拒绝了?”

    顾予苼的脸色不好看了,对方笑得还算和煦,优雅尊贵,但他却从中嗅到了几分嘲讽的意味。

    “慕总是不是太闲了,也学女人婆妈了。”

    慕锦年哑然,“没办法,自己女人的闺蜜,还是得抽空关心一下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值不值得。”

    “你要有那闲心,不如管好你的女人,别让她不知天高地厚,什么人都敢惹。”

    慕锦年弹了弹烟灰:“无妨,有我撑腰,随她闹腾。”

    顾予苼:“......”

    经理急匆匆的赶来,将一盘光碟交到顾予苼手上:“顾公子,您要的视频。”

    他的视线注意到对面的慕锦年,本来恭谨的态度越发谦卑了,“慕先生。”

    两尊大神,他一个都惹不起。

    ......

    苏桃回家,直觉的朝乔乔的房间走,想看他有没有踢被子。

    打开门,迎接她的是一室清冷,被子整整齐齐的叠在床铺上,也没有四处乱散的玩具。

    她愣了几秒,才想起乔乔被乔振南那只老王八带走了,这几天乔默为了能从乔振南手里要回乔乔,到处奔波,有时候整晚整晚的不回家,嘴里都急起泡了。

    在床上坐了几分钟,乔乔是她干儿子,她也着急,但是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她那点手段,只够借着顾氏的名义‘仗势欺人’,如今身份不一样,再犀利在理的话,也能被那些混蛋分分钟碾压的连渣都不剩。

    洗漱完,坐在沙发上涂保湿乳的空挡顺便看了会儿电视,是重播的八点档偶像剧,离开顾氏,她已经很久没关心过商业上的新闻了。

    前所未有的轻松却又透出几分迷惘的空虚!

    估计,她天生就是受虐的主,享受不来这种清闲的生活。

    门上传来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苏桃以为是乔默,也没太在意,半分钟后,门上还有响动,却不见门开。

    她警觉的站起来,手下意识的握紧了茶几上唯一一个看样子能伤人的玻璃杯。

    “谁?”

    苏桃咽了咽口水,她平日作风再怎么彪悍,归根究底也是个女人,这种老旧的小区,保卫系统不完善,经常容易混进来一些鸡鸣狗盗的人物。

    慢慢的挪着步子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头顶。

    他弓着腰,正神情专注的做着什么,苏桃看不见,但也知道他正试图开锁。

    看发型和着装,是个中年男人。

    她快速折回沙发拿手机,110三个数字才刚按完,门就开了,中年男人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开了,280。”

    苏桃的手指停在拨出键上,一脸见鬼似的看向那个本不该出现在她家里的人。

    顾予苼从钱包里掏了三百块递给开锁的工匠:“不用找了。”

    中年男人喜笑颜开的接过,说了几句‘吵得再凶,也不能把自己的男人锁外面’之类的话,拧着工具箱走了。

    苏桃气得牙痒痒,冲到门边,拨开顾予苼。

    她刚换的锁,被那个半吊子锁匠毫不怜香惜玉的一通折腾,已经坏了,锁心都出来了,松松垮垮的吊着。

    关了几下,也没锁上。

    苏桃脑门一阵滚热,冲着他就吼:“你不知道找人专业点的吗?我的锁,才花了150换的,混蛋,强盗,长得就像个250,做点事也TM250。”

    一急,脏话都出来了。

    也不仅仅是因为150的锁,更因为他把锁弄坏了,她今天要睡哪里。

    这么晚了,卖锁的都关门了。

    旁边就住着个变态,她可没胆量敞开大门睡觉。

    顾予苼不甚在意,将门虚掩了,走到沙发上坐下,交叠的双腿像个大爷似的搁在茶几的玻璃面上。

    手指点了点放在身侧的光碟,“看看,满意吗?”

    苏桃没理他,回房间换了衣服,卧室门被她甩得‘砰砰’响,借此发泄她的不满。

    出来。

    顾予苼还在。

    正在吃她买的蛋糕,那是她明早的早餐。

    苏桃吸了口气,胸口气得闷闷的痛,她缓了缓气,让自己别跟无赖一般见识。

    一屁股坐到他对面,摆出一副谈判的对峙姿态:“每次都用这一招,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

    现在,她从小区里走,还会有人问她,最近怎么没看到她男朋友。

    还劝她,说顾予苼不错,别错过了后悔,女孩子性子柔一点,像个软皮球才讨男人欢心。

    苏桃当时就想回她一句:“难怪你身材这么匀称,长度和宽度成了正比,原来是在家里被当成丸子来捏了。”

    但考虑到邻里关系,忍了没说。

    顾予苼点了支烟,最近烟瘾有点大,有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招不再多,有用就好。”

    他背着光,眸子又沉又黑,脸侧那道阴影将他的五官凸显的更加立体。

    苏桃:“......”

    她心疼的看着他手里被他挑剔的用小叉子拂开了奶油的蛋糕,生出一股买椟还珠的悲凉,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说话也硬声:“你上次答应我的,别再跟我有牵扯。”

    她指的是上次在车上哭的乱七八糟那一回。

    顾予苼整齐的牙齿停在蛋糕上,唇上沾了奶油,他抬头看着苏桃,舌尖舔过唇瓣,“什么时候答应的?”

    客厅里的氛围突然有几分炙热的暧昧。

    苏桃的脸不自禁的红了红,尴尬的手足无措,他如果正大光明的说些暧昧不明或se情粗暴的话,她还能反呛回去,可偏偏,他做了个看似暧昧实则情理中的动作。

    这让她像被打了一闷棍,明明痛,却还不能明着报复。

    赌气的瞪了他一眼:“上次在车上。”

    顾予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答应过?我难道不是说的会考虑。”

    吃了甜食有些腻,胃里难受,他靠在沙发上半阖着眼睛看着气的冒烟的苏桃,眉锋微挑,“又没人说过,你炸毛的样子很可爱?”

    让人爱不释手的可爱。

    很想伸手摸摸她的发顶,安抚她躁动的情绪。

    苏桃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位置,让她在面对顾予苼的时候多了些势气:“顾予苼,我不喜欢你了,你这样,只会让人觉得很烦。”

    “烦一点,更容易记住。”

    他脑子里有几秒钟的空白,然后就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淡淡的有几分宠溺。

    苏桃握着杯子的手在收紧,骨节凸起,手背上青筋明显。

    然而,还没等她再开口赶他走。

    顾予苼突然从沙发上‘蹭’的一下站起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低声说了句:“我估计是疯了。”

    苏桃被他一惊一乍的情绪弄懵了,她握着杯子,傻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呆蠢。

    男人迅速转身,快步出了门。

    防盗门被用力撞上,又反弹回来撞在门框上,能听见木头被挤压的‘吱吱’声,苏桃想了下,刚才她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他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走过去关上门,又将鞋柜搬过去挡住。

    表面看不出什么,只要不碰上哪个二百五来推门。

    折腾出了一身汗,苏桃又重新去浴室冲了个澡,回卧室破天荒的将门反锁了。

    临睡前,给乔默发了条信息,说门锁坏了,她用鞋柜挡了,让她回来给她打电话。

    ......

    顾予苼甩手出去,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转角的位置站了一会儿,看到苏桃关门,里面又传来重物拖动的声音,才放心的离开了。

    他是真的疯了。

    才会委曲求全的想让一个女人烦了之后记住自己。

    呵出一口气,闻到一股子浓郁的酒味,估计是醉厉害了,回去醒醒酒,明天估计正常了!

    进了电梯,手机就响了,独属于箫随心的铃声。

    是首婉转隐忍的情歌。

    “喂。”

    “顾公子,小姐喝酒了。”

    隔着听筒,都能听出林嫂的焦急。

    顾予苼的眉头轻轻一蹙,随心她从来没喝过酒,就算是宴会,也只是喝酒精浓度很低的香槟。

    林嫂这么担心,应该是喝的不少。

    车子刚开到萧家外花园的雕花大门,就看到林嫂站在门口,对着他来的方向翘首以盼。

    她站在大门中间,老郁踩了一脚刹车,车子还没停稳,她就迎了上来。

    “顾公子,您可来了,快上去看看吧,小姐喝了不少。”

    顾予苼抿着唇,从车上下来,快步朝里面走,“霍启政又跟她闹了?”

    林嫂跟不上他的步子,小跑着追了一段,索性放弃了。

    喘着粗气道:“不太清楚,但小姐和霍公子已经好些天没见面了,这段时间也没听小姐提过,甚至连电话都没怎么打。”

    箫随心跟霍启政通话,从来不避着林嫂。

    因为往往都是有事说事,通话时间超不过一分钟。

    话音落下,再抬头,顾予苼已经将她甩了好远了。

    箫随心赤着脚躺在沙发上睡觉,茶几上横七竖八的摆着两个上了年份的红酒瓶,杯子掉在地毯上。

    虽然知道她醉了,不容易被吵醒,但顾予苼走过去时,还是自觉的放轻了脚步。

    她穿着真丝的睡衣,披散的头发垂在了地上,瘦了,被睡衣包裹的身子不堪一握。

    妆没卸,哭过,脸上有两道明显的眼泪流过的痕迹。

    虽然是夏天,但晚上的风还是挺大,顾予苼握住她被吹得冰凉的手,眉头打结似的蹙得死紧。

    林嫂识趣的关上了客厅的门,躲回了后面的下人房。

    顾予苼推了推她:“随心起来,这里凉,回房间睡。”

    她的身子特别娇弱,容易生病不说,如果睡的地方软硬不合适,第二天一早起来肯定是腰酸背疼。

    箫随心的睫毛颤了颤,五官皱起,嘤咛了一声背过身了。

    顾予苼无奈,又推了推她,“起来,我送你回房间。”

    估计是被闹烦了,箫随心猛的睁开眼睛,瞪着不停嘀嘀咕咕的男人,水一样的眸子里有袅绕的雾气,似委屈似恼怒。

    她看了他几秒钟,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哈哈’的笑了起来,“予苼......予苼......”

    笑着笑着,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嘴巴一扁,哇哇痛哭。

    顾予苼撑着额头,看来,发酒疯是女人的专利,何所受教育多少、家庭背景没关系。

    “乖,别哭了,上楼去睡觉,我让林嫂给你煮醒酒茶。”

    箫随心摇头,起身,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予苼,你怎么走丢了啊?我说过要娶你的,为什么我一回头,你却不见了。”

    顾予苼:“......”

    没等到男人的回答,箫随心勉强坐直身子,与他四目相对。

    呼出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脸上,近的,还能感觉到其间的温暖湿润。

    他有点不适应这样的亲密,稍稍的别开了头。

    “我们往回走好不好?我才刚走岔,我们一起努力,往回走走,肯定还能遇上的。”

    “随心。”

    顾予苼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握着她肩膀的手微微抽紧。

    箫随心脑子里一片白花花的,只觉得眼前的薄唇透着致命的吸引力,她咽了口唾沫,倾身贴近男人菲薄微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