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娶一赠一,老婆别闹 > 254.62:你今天早上,为什么会跟苏桃在一起

254.62:你今天早上,为什么会跟苏桃在一起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苏桃觉得难受,皱着眉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蜷着身子继续睡。

    顾予笙的手就撑在她的肩膀旁边,苏桃一转头,呼吸就喷在他已经握紧的手上,虎口的位置被热气,连心脏也跟着潮湿起来。

    “苏桃。”

    他的唇在她细嫩滑腻的肌肤上轻蹭,手臂横过她的腰,拇指念念不舍的摩挲着女人无名指指节上的薄茧。

    身体绷的很紧逆。

    安静的房间里,他越来越急促的气息压过了苏桃的呼吸,某处胀的很痛。

    这种难受,也越发清晰的衬托出心里的那份空虚茶!

    “苏桃......”

    压抑的声音低沉而磁性。

    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粉嫩的耳垂。

    另一只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背上凝脂般的肌肤,在搭扣上来回徘徊了几次,心里压抑的***此刻就像是脱了缰的猛兽,他控制不住。

    理智和***在心里撞击,激烈的火花刺得他眼前一片炫目的白。

    试了几次,才终于将四排的搭扣解开。

    因为紧张,手指有几分控制不住的颤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

    最终,***占了上风,解开搭扣的动作就像是一个突破口,后面的事就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毛衫被他粗暴的脱下来扔到一旁,肌肤有几处被不小心勒出了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醒目。

    苏桃醉的人事不省,顾予苼很轻易的就解开了她裤子的纽扣,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倾身吻住了她带着酒气的唇。

    苏桃被折腾的半睡半醒,皱着眉,不耐烦的伸手去拍打扰她睡觉的东西!

    顾予苼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将她另一只手一起禁锢在头顶。

    这种事,电视上见过不少,年少轻狂的时候也看过片子,但那总归都是虚的,真正操作起来,在商场上无论遇到多棘手的事情都云淡风轻的男人,此刻竟狼狈的有些手忙脚乱。

    苏桃在他身下剧烈挣扎,半阖着的眸子里覆着层朦胧的水汽,渐渐化成一滴滴晶莹的泪珠。

    “痛。”

    她委屈的瞪着他。

    顾予苼一愣,心里一阵手足无措的慌乱,停下动作,汗水一滴滴落在白色的枕头上,“苏苏。”

    苏桃看了他几秒钟,又沉沉的闭上了眼睛,难受的皱着眉,呓语:“痛。”

    顾予苼松了口气,苏桃没醒,她只是因为痛,本能的睁开了眼眸,眸子里没有任何倒影。

    苏桃做了个梦,梦到她回到小时候,带着一群孩子去爬树,一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旁边一颗砍伐的树桩上。

    痛的她一阵撕心裂肺!

    醉酒加剧烈运动,苏桃睡的很熟,男人赤着上半身靠坐在床头抽烟,前胸布满了狰狞的指甲印。

    刚才他抱苏桃去沐浴,无意间瞥见床上的血迹。

    在此之前,他没抱过希望,苏桃今年26了,又明确的告诉过他,她不是第一次。

    不可否认,那一瞬间他心里满满涨涨的,充斥着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

    苏桃早上是被饿醒的,昨晚聚餐大部分时间都在喝酒,只吃了份甜点!

    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房间里又拉了窗帘,她睁着眼睛,反应比平常迟钝了好几拍。

    独属于男人结实的手臂搭在她腰上,从后面将她拥在怀里,男人沉重的呼吸就在她耳边,拂动着她耳边的碎发。

    苏桃整个脑子都木了,身体僵硬!

    是谁?

    她仔细过滤了一下昨晚包间里的人,男同事不少,不过,好像都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昨晚的记忆很零星,只记得她玩筛子一直输,一直喝酒。

    到后来,就没印象了,连怎么到酒店的都不记得了!

    小心翼翼的拿开男人的手,按亮床头灯。

    一只手横空伸过来,再次环在她的腰上,顾予苼磁性低哑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关灯,再睡一下。”

    ***

    苏桃颓然的坐在街心花园供人休息的椅子上,她穿了件薄毛衫,冷风透过缝隙直接吹在肌肤上,嘴唇都被冻得青紫。

    这几天大降温,冷得厉害。

    连续几天都是阴沉沉的天气,看的人难受。

    她垫着脚尖,捂着脸靠在膝盖上,头发凌乱的裹成一团。

    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割过一样。

    心里鲜血淋漓,除了痛,还有大片的麻木和茫然!

    她一直都对顾予苼敬而远之,可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局面?她不大方,也不干脆,没办法像其他人一样豪迈的说一句‘当被狗咬了’,就神色如常的翻过这一页。

    “你疯了,这么冷的天气,想死是不是?”

    一件带着体温的大衣落在她肩上,下一秒,她被人从椅子上粗暴的拉起来,用大衣将她裹成蝉蛹状。

    苏桃木木的没有反应。

    估计是真冷的厉害,居然乖乖的裹着他的大衣没有任何推拒的动作!

    顾予苼冷厉的眉眼一下子温柔了许多,环住苏桃,“sorry,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刚才是我不好,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他刚刚是真的被苏桃气糊涂了,居然说出那种话。

    苏桃一走,他就后悔了。

    急急忙忙追出来,就见不到她的人影了。

    开着车在城里绕了好几圈,如不是心里烦想抽烟的厉害,下来买打火机,肯定又错过了!

    苏桃推开他:“别让我看到你。”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疼,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痛得呲牙咧嘴,偏偏还不好意思明说。

    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顾予苼将她重新拉了回来,吻了吻她冻得冰凉的鼻尖,“哪里痛?”

    苏桃脑子里一片混乱,像甩病菌一样甩开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sorry,我昨晚没把持住,多要了你两次,下次我会注意的,我带你去医院。”

    这是顾予苼第二次说sorry,却没有一次是因为昨晚趁人之危道歉。

    下次会注意?

    这TM说的是人话吗?

    苏桃又想抬手扇他,但想到他的厚颜无耻,觉得还不如省点力气,免得痛了自己的手。

    “你离我远点,顾予苼你别逼人太甚,这次不告诉箫随心,是因为我要脸,如果有下一次,我直接拍了你的裸照寄给她。”

    苏桃冷的瑟缩了一下,顾予苼拢着她的肩:“先送你回家,冷。”

    “你让开。”

    她退后一步,将外套脱下来扔给他,想走,又怕顾予苼强行将她拽上车,索性一动不动的戒备的瞧着他。

    原本晶亮的眸子里一片死灰的黯淡。

    顾予苼看着心疼,沉吟了几秒:“当真不要我送?”

    “是。”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那把衣服穿上,我替你拦出租车。”

    顾予苼展开衣服,往前一步要替她披在肩上。

    苏桃像受惊的猫,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转身就往大道上跑。

    男人好看的眉皱起,也不去追,微微低眸,掸了掸大衣上蹭到的灰尘,“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披上,我给你拦出租车。”

    苏桃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跟他争执。

    她很累。

    现在就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再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这件事,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忍一次忍两次,以后就会有无数次。

    她要好好想想。

    苏桃抱着双臂,整个上半身都趴在自己腿上,脑子里一直嗡嗡的,完全注意到包里的手机在震动。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小姐,您没事吧?”

    就她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外加披着件男士外套,头发乱七八糟的绑成丸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去医院。”

    这一下更印证了司机的想法。

    车子停在医院楼下,苏桃开门下车,司机还好心的问了一句:“姑娘,需要我等你吗?”

    “谢谢,可能会等好一会儿。”

    她也没指望司机会真的在楼下等她,排队挂号,病房外面早就排了一大堆人,苏桃去里面交挂号单的时候,医生正在开药方,头也没抬:“早上排满了,下午再来。”

    “我来取证,强女干,下午来还能取吗?”

    她对这方面没经验,不知道几个小时之内是最佳时间。

    这下,医生终于抬起了她高贵的头颅,飞快的扫了眼苏桃,接过她的挂号单,“去里面躺着。”

    扫了眼旁边正等着的女患者,“你先等一下。”

    情况特殊,对方也不计较她插队,同情的看了眼苏桃。

    躺在床上,苏桃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医生戴上一次性的手套,“双腿分开。”

    先是查看了一下外面的撕裂程度,然后取证,语气比刚才温柔了很多,“怎么伤的这么重,这男人,不是个变态就是个处。”

    苏桃:“......”

    处?

    还不如说公鸡会下蛋。

    他就是个变态。

    医生开了证明,又取了残留在她体内的***去化验,还给她开了外敷的药:“化验之前,先去把费交了。”

    取了报告,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出了医院,刚才的的士居然还在原地等她。

    “姑娘,弄好了吗?快上车吧。”

    “谢谢。”

    苏桃走后,一直站在走廊角落抽烟的男人才迈开步子走进了刚才她进的诊室,里面有人看病,见顾予苼进来,没说话了。

    医生皱眉,“这里是妇科诊室,男士请在外面等。”

    顾予苼走到办公桌前,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那个叫苏桃的女人,来干嘛?”

    “抱歉,这是患者的*。”

    医生的态度不卑不亢,这种仗势欺人的男人她见多了。

    “她是我女朋友,我想知道,她出什么事了。”

    顾予苼继续加钱,那神态,像是抽出来的是不值钱的废纸。

    微勾的唇瓣透出漫不经心的慵懒!

    女医生整张脸都黑了,正想义正言辞的叱责他的行为,却见他掏出电话,“我没时间跟你耗,你不说,我就让你们院长来问,当然,费这么大的神,总该有人买单。”

    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他爸爸的朋友。

    ......

    “启政,你要出去?”霍二叔叫住了往门外走的霍启政,放下报纸,“我们叔侄也好久没下过棋了,有没有时间陪二叔下一局?”

    霍启政犹豫了一下,将拿起的车钥匙重新放到鞋柜上,“好。”

    佣人已经去拿棋盘了,霍启政在霍二叔对面坐下,“二叔,今天怎么有这心情?”

    这段时间,他经常早出晚归,霍启政问过,他藏藏掩掩的什么也没怎么说。

    心里冷笑,这只老狐狸,都要修炼成精了。

    “公司最近事多,好不容易闲下来,就想放松一下。”

    棋盘已经摆好了,霍二叔执黑子,霍启政执白子!

    两人性格不同,下棋的风格也不同。

    霍二叔趁着霍启政考虑的空暇,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启政,你和萧家那闺女,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霍启政落子的动作一顿,眼里迅速掠过一抹冷戾,随即笑了笑,“都还没提过呢。”

    “萧家那姑娘我见过几次,不错,是个好妻子,这么好的未婚妻,你可要好好珍惜。”

    “我会注意的,谢谢二叔提醒。”

    这种勾心斗角的对话,一个月里总有几次,二叔想问的,估计不是箫随心吧。

    果然,他看着霍启政沉吟了几秒后,进入了正题。

    “你也不小了,既然都交女朋友准备结婚了,也该定心了,下个星期去霍氏上班,职位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先从企划部做起......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毕竟刚进公司,也不能让人说我们徇私舞弊,你就先从基层做起,公司每三个月都有考核,好好做,争取一年内坐上经理的位置。”

    霍启政英俊的脸上一派从容淡定,“我会仔细考虑的,二叔,谢谢您,这么忙,还替启政操心。”

    霍二叔笑的慈爱:“说什么话,我是你二叔,难不成还要害你不成?好好考虑,要做就做好,别让外人瞧了我们的笑话。”

    霍启政点头,捏紧了手中的棋子,似乎纠结该走哪一步棋!

    上个月,二叔的儿子从美国哈佛经管系毕业,一回公司就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

    他不计较位置,但讨厌二叔这副冠冕堂皇的伪君子模样。

    他和箫随心订婚,已经让他开始忌惮了。

    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想将他弄到公司上班,丢给他一个闲职,整天看着!

    霍启政将棋子放回盒子,“抱歉二叔,我输了。”

    “你啊,就知道哄我这个老头子开心,故意让着的吧。”

    “我是技不如人,甘愿认输。”

    霍二叔摆了摆手:“算了算了,知道你约了箫小姐,心不在焉,去吧。”

    坐上车,霍启政用力砸了一下方向盘,“老狐狸。”

    他早就料到,和箫随心订婚,会使他捉襟见肘,二叔最近天天提防他,以爷爷身体不好为由,限制他出国。

    国外的公司,又出了纰漏,最近已经要乱成一团了。

    偏偏他被限制在国内,除了电话联系,什么都做不了!

    他烦躁的从烟盒里掏了支烟点燃,从钱包最里面的夹层拿出张寸照,照片上,女人的笑还鲜活的仿佛就在昨天。

    然而,等他想要去追溯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好久没见过了!

    连梦里都不再出现了。

    “七七。”

    男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女人的脸,“你别走。”

    如果真有鬼魂,那么七七,请你别走,在我身边陪着我,等我处理完这一切,我来找你。

    带你去若尔盖草原骑马,去稻城亚丁、去毛里求斯、去马尔代夫......

    ......

    顾予苼第一次上班时间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喝酒,床上,箫随心一脸苍白的躺着,她瘦了很多,被子只凸起了一小块。

    眼睑下有明显的一圈青色!

    他喝了口酒,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睡着的箫随心。

    她刚才在他办公室外面昏过去了,医生说,是心情长时间抑郁,睡眠不好外加气急攻心导致的。

    看着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慢慢的变成了苏桃,再然后,又变成了箫随心!

    他皱着眉,发狠的将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sh‘it”。

    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杯子破碎没发出太大的声音,酒液洒在了他的手上,散发着强烈的酒香。

    早上苏桃居然是去医院取证,准备告他强女干,他一气之下删了她的电话。

    他就不信,一个女人而已,难不成还能让他要死要活不成。

    但是,越想越气,恨不得能立刻将她揪到面前,摇着她的肩膀问问她:‘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居然想告他强女干’。

    这几天,他也没去关注箫随心的事,林嫂给他打过几次电话,说箫随心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他也只是发短信让她注意身体。

    从医院出来,他的世界突然就沉寂了下来!

    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对一切都没劲。

    他给霍启政打了电话,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说要追苏桃,那是他顾予苼的女人,他凭什么。

    但不得不承认,他心里可耻的冒出了几分庆幸。

    庆幸,他昨晚要了苏桃。

    现在,她身上贴着他的标签,霍启政没有资格觊觎她!

    “予苼。”

    他正想的入神,箫随心已经醒了,虚弱的像是随时都会再晕过去,叫了他一声,已经耗费了全部力气似的,有些微微的气喘。

    顾予苼定了定神,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上还没干的酒渍,在床边坐下:“还有哪里不舒服?”

    箫随心摇了摇头,虚弱的闭了闭眼睛。

    “随心,你这几天是不是又没好好吃药?医生说,你晕倒是心情长时间抑郁,睡眠不好外加气急攻心导致的。”

    医生也说了,如果她按时吃药,即使病情不会减轻,也不会越来越严重。

    箫随心咬着牙,眼眶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苦,我不想吃。”

    “下次让林嫂给你准备些糖果备着,”顾予苼起身,“你再睡一觉,我出去了。”

    “予苼......”箫随心拉住他的衣服下摆:“你今天早上,为什么会跟苏桃在一起?”

    刚才,什么祝福的话不过是在赌气,她在意,发疯似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