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空间之农女皇后 > 第63章 酒楼遇恶霸

第63章 酒楼遇恶霸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蒙奴是大晋朝北方的一个地广人稀的民族,人民以骑射为生,民风十分彪悍,自从占据了岭北地区,多少年来和大晋都是在明争暗斗之中,冲突争执不断,但自从南宫逸登收复了他们,采薇在岭北开发了玻璃产业后,便没有再爆发什么冲突,国民经济得到了发展,人民的生活水平有了提高,自然也就心甘情愿的归顺大晋了。

    南宫逸看到这种情况,积极号召北方的各大进行贸易,让他们用自己的特产,例如马、羊、驼、貂皮等物来交换大晋朝的丝织品、瓷器、金银器、茶和铁器等等东西,又设了专门的官员控制两边货物的价格,尽量使得交易公平,这样一来,蒙奴人民的生活更加富裕了,也更加感念归顺大晋的好处了。

    除此之外,南宫逸还鼓励蒙奴人和大晋人通婚,凡是蒙晋通婚的百姓,都终生面去赋税,还奖励一亩田地,十两纹银,有了这些政策,蒙奴人跟大晋人走的更近了,两个民族的人渐渐的融入到了一起,往后就不怕他们在生出别的心思了……

    采薇和南宫逸到达岭北后,收完了玻璃,查完了商业街的帐,又顺道查了查岭北的民生民情,到了晚上天黑时,才乘着月色,回到了大晋的国土。

    他们把中转站设定为了临安府,打算在临安呆上一天后,晚上再回京城去。

    岭北距临安府千余里,抵达临安城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夫妻俩进空间,把白毛虎也收了进去,便赶着去看望孩子们,给孩子们做了早餐。

    三个小娃子经常单独呆在空间里,已经适应了,就算没有爹娘在,有长眉的照顾,他们也饿不着,困不着,而且因为经常独自在空间里,他们的自理的能力变得更强了。

    有了空间灵气的滋润,孩子们的身体都非常健康,从出生到现在,一次病都没有生过病,而且也聪明的很,还不到两岁,都能认识几百个字了。南宫逸更是打算在过几个月,就开始教他们扎马步,走桩。

    吃过早饭,两人把孩子们轰出去后,便相拥着去补觉了,作业奔波了一夜,虽不用他们两条腿儿奔跑,但骑在虎背上吹了一夜的冷风,加上一个姿势到天亮,也足够累人的了所以,躺下不久,两人便都沉入了梦乡,睡着了……

    他们停留的位置,是临安府一个偏僻的小巷,巷子里只有并排的两户人家,另一侧是一座道观的院墙,道观的大门并不朝着这边儿,所以,巷子里就只有这两户人家走动,这两户人家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口都不多,故而安静的很,从这里出入空间也不易被人察觉。

    离巷子不远,便是临安城最繁华的街道,他们故意停在这,是为了待会出去逛街方便。

    刚睡下大约一个时辰,巷子里忽然传出一个男人惊恐的叫声:“不好啦,出人命啦——”

    采薇从睡梦中被惊醒,她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看到外面的景象,当她凝神定睛向外看时,见一个赤着上身的汉子,下面只穿了一条亵裤,失张失志的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着:“不好了,出人命了,我家婆娘吊死了——”

    他这一声吼,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很快,隔壁便跑出了人,不远处的街道上有出来早的行人也听到了,陆陆续续的跑过来看热闹。

    采薇的心里一阵叹息,看着汉子也就不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他的婆娘也大不哪去,最多而是四五岁,年纪轻轻的就吊死了,真是可惜啊!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议论着,吵吵嚷嚷的,采薇也没法入睡了,索性睁开眼也跟着看热闹。

    死人的那家院子里,两个孩子哭哭啼啼的叫着娘,大的也就七八岁,小的才三四岁的模样,稚嫩的哭声和一声声的“娘”,听的人心疼。

    围观的人也觉得不忍,纷纷说:“哎,年纪轻轻的,咋恁想不开呢?丢下这两个小的,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就是,她腿儿一蹬,眼一闭倒是清净了,留下这两个没娘的小娃子,可怎么活啊……。”

    这时,隔壁的婆娘从墙上探出头来,用鼻子哼了一声,道:“那家的小媳妇我见过,温柔乖顺的一个人儿,断不会寻短见的,要我看啊,没准儿是张三儿把他媳妇勒死了挂上去的呢!”

    “啥,这位大嫂,人命关天,这话可不能瞎说啊!”

    看热闹的人都叫了起来,婆娘的话像是一块扔进了湖里的石头,一石激起了千层浪!

    婆娘撇了撇嘴,说:“奴家不可敢瞎说,昨晚上张三打了她婆娘,我们在这边儿听得真真儿的,打得鬼哭狼嚎,杀猪一般,说不定是被他打杀了挂上去的,然后诈称是悬梁自尽呢!”

    “哦,竟有此事?如此说来,这张三还真有杀妻的嫌疑呢?”

    “我看也是,不然,年纪轻轻的,还带着两个孩子,怎舍得去死呢?”

    “哎,你们看,官府来验尸了,瞧,仵作也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会儿就清楚了!”

    采薇听他们这么一说,举目向远处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捕头带着两个皂隶和一个仵作,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捕头和皂隶自然是官差打扮,那个仵作却穿着一身粗绸的衣裳,宽大的黑脸上满面油光,看起来不像个官差,倒像个屠夫。

    大晋国律,百姓家死了人,都得官差和仵作去验了,验证死者系正常死亡后,方才允许下葬,而管府里也会立即将此人消籍,去档,但在穷乡僻壤之地,家里死了人的,通常都会偷偷的安葬了,因为请了官差来,少不得供人家一顿酒食,临走还得拿出一两贯钱方能打发了他们,故而百姓们大都承担不起,死了人也偷偷的安葬了,谁都不知晓。

    临安府的百姓却不行,他们身在繁华之地,想偷偷的安葬一个死人是不可能的,若被官府查出是私葬,轻则罚得那人家倾家荡产,重则还会给他们戴上杀人藏尸的罪名,所以,无论穷富人家,死了人后都会在第一时间禀报了官府,请官府前来验尸。

    捕头和皂隶、仵作进屋后没多久,就听到屋里一阵乱嚷:“冤枉啊,官爷,小人怎会做出杀妻之事呢,请官爷们明鉴啊!”

    吵闹中,只见那叫张三的汉子被五花大绑的捆了出来,那张三苦着一张脸,不停的喊着冤枉。

    院子外,大家见官差把张三绑出来了,都好奇的问:“官爷,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个是张三把妻子打杀了悬上房梁的?”

    捕头道:“刚刚我等以经验过了,死者鼻青脸肿,门牙也被打掉了一颗,系都是新伤,可见是被这杀才打死了挂上去,诈称是悬梁自尽的。”

    张三叫道:“官爷,小人昨儿赌钱输了,心眼子不顺,确实打了我婆娘几下出气的,许是她一时想不开才吊了脖子,小人真的没有杀她啊,小人也没有杀人的胆子,往官爷明鉴啊!”

    这是,那仵作冷笑起来,扫了院子外围着的百姓们一眼,故作姿态的朝众人拱了拱手,说:“各位老少,咱们都是听着老辈人的故事长大的,都曾听过吊死鬼吧?那吊死的人,舌头都老长,有的足有三寸!张家的婆娘吊在房梁上,那舌头半点也未吐出口外,岂不蹊跷?方才,我与曹捕头等人进屋将人从梁上放下,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大家高声问着,好奇心被吊得老高,急等他的下文。

    仵作颇有面子地咳了一声,这才提高声音道:“张家婆娘脖子上的绳索套得死紧,怎么也取不下来!这人若是自个儿吊死的,绳套大小自然要容得下脑袋钻进去。可张家的婆娘,绳套死死缠在脖子上,取都取不下来!试问,死后取不下来,生前她又是怎么套进去的?这分明就是有人将其勒死,再吊去房梁上的!”

    屋外依旧无声,半晌才渐有人想通,发出阵阵恍然之声。

    “张三儿,这回你无话辩解了吧?”

    捕头喝了一声,一挥手,示意两个衙役推搡着张三儿,往官府去了!

    张三百口莫辩,急得面色涨红,大呼,“官爷!小人真是冤枉的!小人虽然好动手打老婆,却决不至于杀了她,您想想,我好容易讨到一房老婆,若打杀她了,再到哪去讨呢,小人的家中还有一双儿女,我婆娘若是死了,他们要如何过活?求您可怜可怜我们父子几个,莫要冤枉了小人啊!”

    捕头冷声道:“证据确凿,哪里会冤枉了你这杀才,许是你不想打杀了你的婆娘,但错手打杀了也未可知呢!”

    仵作道:“曹捕头莫要与他犯口舌,等将这厮押到公堂上,一顿板子下去,不怕他不招承的!”

    在两个孩子的哭喊声中,张三儿被押走了,大家也都纷纷的散了去,只剩下张三儿的父母呼天喊地,哭着叫屈。

    “我儿子自幼胆小儿,但不敢杀人的,他虽然爱动手打老婆,但绝不会杀人的……”

    然而,已经没人听他们的辩解了,大家见衙役们押着张三儿去了,便也都跟着去衙门看热闹了……

    张三的父母收拾了一下,锁了门,带着两个小娃子,也跟着去衙门听审问了。

    一出家庭惨剧暂时告一段落,小巷又恢复了安静,采薇看了看依旧沉睡着的男人,想了想,倏地出了空间,出现在小巷子里。

    这会子,小巷子里已经没有人了,这家死了人,大家都聚在这看热闹时也就罢了,但人都走了,不想走的也都嫌晦气,自然也只好躲开了。

    采薇翻墙进入张三的家中,见张三儿的家里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一看便是有个爱干净,善持家的女主人,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张三却不知道珍惜,动辄拳脚相向的,这一次,即便是冤枉了他,也是他遭了报应,罪有应得!

    张三儿的女人已经被放下了,头朝里的躺在炕上,她穿着干净整齐的衣裳,头发也梳的很整齐。

    可怜的女人是带着一脸的青紫死的,唇角也破了,依稀可见一颗牙齿已经被打掉了,嘴角边还带着尚未擦去的血痕。

    采薇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心中不由得一阵哀伤。

    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不管男人有多么不堪,在外有多么潦倒,在家中的地位却高高在上,他们可以随意的殴打妻子来宣泄自己的不如意,而妻子作为丈夫的附属品却不能反抗,只能乖乖的承受着,她们唯一能反抗的一次,便是用自己的死亡来抗争,来控诉自己伤痛和绝望。

    然而,这么做的结果虽然可以惩罚到男人,但女人却要因此永远的失去了生命,孩子们也永远失去了娘亲!

    不是每个人都有自杀的勇气,更多的女人还在默默的承受着,过着被丈夫驱使、殴打和奴役的日子,这种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男尊女卑的恶习,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扭转过来呢!

    再次回到空间的时候,南宫逸已经醒来了,睁眼时不见了他的娘子,正在到处寻找呢,见采薇回来了,南宫逸忙问她去哪了。

    采薇把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并向他表达了自己的愤慨,“你们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男人殴打自己的妻子竟然没有法律制止,这无疑会增长男人的跋扈心里,特别是那些在外面混的不咋地的男人,在外面受了气,往往喜欢回家在自己妻子身上找优越感,通过虐待自己的妻子来宣泄自己的负面情绪,满足自己渴望在上的变态心理!”

    南宫逸听了,急忙响应妻子的观点,说:“娘子说的极是,不知别的男人如何,反正为夫以为,男人娶娘子回家就是为了宠的,可恨这起子小人,人家都帮他把孩子生了,跟他一心一计的过日子,他倒好,非但不好好的待人家,还因为自己赌钱输了,拿人家撒气,竟把人给生生的打死了,还敢诈称悬梁自尽,真真是可恶至极!”

    采薇笑道:“他娘子不是被他打死的,而是自缢而死的,只是,人虽不是他打死的,却也因被他虐待而寻短见的。所以,就算是官府判他个杀人之罪,也没什么可惜的。”

    “自缢死的?”

    男人有点儿不相信,“你不是说她死后舌头并未伸出口外去吗?又怎能说她是自缢而死呢?”

    “谁告诉你,吊死的人,舌头都会伸出口外的?”一边儿顽皮的把手掐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说:“自缢的死者,舌伸出与否与绳索压迫部位有关。要是绳索压于喉咙下方的话,人吊起,舌根前提,舌便会伸出口外。若绳索压于喉咙上方,舌根压向咽后,舌便不可能伸出口外。张三娘子的锁痕正在喉咙上方。”

    古代仵作尸检,常将舌头是否伸出作为判断自缢的特征。现代法医并不认可这一点,实际上,自缢者的舌大多位于齿后或齿间,伸出的才不多见。将舌是否伸出作为标准,实是害人。

    南宫逸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又道:“绳索又是怎么回事?你说过,绳索可是死死缠在那妇人的脖子上的!若不是她被杀后挂上去的,她生前是怎么自己把头伸进去的?”

    采薇没有出声,只是一伸手,把南宫逸系在腰间的腰带抽了下来,不声不响便开始绕结。她的手指白皙纤长,玉一般的颜色,棉布的腰带于她手中绕得分外好看,三两下便成一结。

    结好后,她抬首,握住了南宫逸的手腕儿,将手中绳索套入他的腕上,反手一拽,那结便倏地收紧,死死缠住了他们的手腕!

    南宫逸盯着自己腕上的绳结,面色赞叹:“娘子真是无所不知,为夫佩服,佩服!”

    采薇接着道:“除了这绳结和死者未曾伸舌头之外,还有一点足以证明张三媳妇是自缢而死的,活结索痕,于颈后八字交匝,乍看之下的确像被人勒死的。此需细辨。若被勒死,索痕只于颈后八字交匝。若是自缢,索痕则稍向上弯,此乃因体重牵引所致。我看过张三媳妇脖子上的锁痕,是稍向上弯曲的,所以足以证明她确实是自缢而死的!”

    南宫逸点头赞道:“娘子这般聪慧,一桩命案转瞬间便侦破了,只不知官府那帮吃着朝廷俸禄的官员们是否能窥破其中的门道呢!”

    采薇说:“这种案子很关键的一个任务就是取证的仵作,但据我所知,咱们大晋国的仵作属于贱民,一般人不屑于为止的,所以多为屠夫和市井混混兼职。因为屠户杀猪宰牛,对刀伤最为了解。市井混混成日殴架,对打伤颇有眼力。因此,此两种人看验尸身后的看法,颇得官府采信。刚刚给张三妻子验尸的,大抵就是一个屠夫吧,凭他一点儿浅显的见识,三言两语,便把一命案给定了。虽然张三孽待妻子,其罪当诛,但若是换了别人呢?这样草菅人命,岂不是官府不作为之过?”

    南宫逸听了,沉吟了片刻,说:“娘子的话很有道理,若非今日被娘子看到,咱们大晋国不定还得出多少这样的冤案命案的,今晚儿回京后,朕便命人将仵作的身份定位良民,想做仵作须得经过官府培训,等到培训合格后方可上岗,这样,便能减少不少的冤假错案!”

    “还得给他们涨俸禄才行,不然每月那几百文钱,让人家给天跟腐尸枯骨打交道,没有人会愿意去做的。”采薇提醒说。

    “这是自然,娘子不说为夫也知道的们,只是这个张三儿被冤枉了,娘子以为咱们要不要替他伸冤!”

    “不要!”

    采薇斩钉截铁的说:“打女人的人渣,败类,死有余辜,她娘子虽不是他打死的,但他若不打她,她也不会娶寻短见,所以,理当让他偿命的!”

    南宫逸听了,咳了一声,说:“娘子啊,为夫保证,往后绝不敢得罪你……”

    ……

    下午的时候,采薇睡饱了觉,跟南宫逸带着孩子们出来逛街。

    临安府虽不如京城繁华,但很有地方特色,因为临安府临海,所以鱼和海鲜产品很多,特别是那些用贝壳、海螺做得首饰、玩具和工艺品,她一气买了许多。

    不管她买什么,南宫逸都极有耐心的陪在她的身边儿为她付账,帮着拿着她买的东西。

    虽然采薇并不缺买东西的钱,买来的东西也尽可以放在空间里储存的,但她还是很享受这种被自己男人关爱,呵护的感觉。所以,便任性的买了一大堆,都有男人帮着她拿着,直到男人拿不下了,才笑眯眯的停止了购物。

    “相公,你热不热啊!”采薇拿着帕子,温柔的擦着南宫逸额上细密的汗珠。

    这会子已经是八月的天气,一年中最热的时节,呆在屋里都嫌热呢,采薇却拉着男人逛了两个多时辰的街,男人都快被晒熟了,却依旧顽强的忍住了,只为那一颗爱极了她的心撑着,不然早就跑到茶楼去避暑了!

    “还好……”

    南宫逸故作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表示他并不怎么热,还可以陪她继续逛下去。

    采薇却舍不得男人这么遭罪了,其实,她刚刚就是一时玩儿心突起,向试试男人对她的耐心到底有多大,拿到满意的结果后,她哪里还舍得让他继续晒着,将他手里的东西收进空间后,便拉着他,雇了一辆车,去了临安府最豪华的酒楼,程记酒楼。

    其实,他们都已经吃惯了空间的饭菜,吃外面的什么都觉得不好吃了,但因今天逛街逛得太累了,他们都没有力气去做饭了,所以便寻了临安府最好的酒楼来解决晚饭问题,但愿这家名头响亮的酒楼别让他们失望才好。

    到了程记酒楼,见这里门庭若市,人来人往,香车宝马停得排排皆是,程记酒楼共四层,集吃饭住宿,休闲于一体,这里可谓一掷千金,是临安城的达官贵人和富豪商贾来往密集的地方,根本不是普通的人消费得起的……

    “来,娘子。”

    南宫逸率先下了车,伸手把采薇扶了下来。阳光般明媚的眼瞳里染尽绯色,笑意横染,一张俊美阳刚的脸,总会引来无数的侧目。

    采薇扶着他的手走了下来,跟着男人向这座著名的酒楼看去,门前的店小二早留意到他们了,天生阅人无数的双眼,一目过去,便知道眼前的两个人都是有钱的主子,那种不怕花钱的人,因此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热情无比的开口。

    “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

    “一间雅间,吃饭!”

    “好咧,客官,请,请随小的来。”

    小二热情的引着采薇和南宫逸,进了酒楼。

    只见楼里人声鼎沸,吃饭喝酒的,好不热闹,一楼的大厅,最正中搭建着一个高台,正有人在唱小曲儿,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一行人。

    “请跟小的上四楼雅间,四楼清净,只是每个雅间都按时收费的。”

    “好。”

    南宫逸点头,对于小儿所说的额外收费并不在意,与采薇携手,跟着店小二往楼上走去。

    这家酒楼,豪华大气,室内的装潢都采用厚重的颜色,整体看上去,便有一种华丽恢宏之感,一楼颜色有些杂,但上了二楼,便精致得多,也显得高雅有品位,喧嚣声慢慢的少了,只有她们一行人上楼的脚步声,二楼雅间的说话声,明显的比一楼小得多,偶尔还夹杂着让人脸红的暧昧之音。

    上了三楼拐弯处,忽然冒出一行人来,挡住了他们地去路,店小二一抬首,看到为首之人,立刻惶恐的退让到一边,示意后面的南宫逸和采薇也退到到一边,眼前的人可都是惹不起的主。

    真群人都是临安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哥们儿,是此间的地头蛇,人见了都要让三分,为首的正是临安府府尹的独子郑炎松,郑衙内的身后是,他的一班追捧者,平素一起吃喝玩乐的狗腿子,也都是本地乡绅富豪,或临安城府尹大人手下官员的公子们,此时这一班人都有三分醉意,越发的嚣张跋扈,一路摇摇晃晃的下楼,准备到青楼楚馆中找个漂亮的娘们儿欢快一回,不想一出三楼,竟然遇到个绝色美人儿,真真是比他们见过的所有美人加起来都要美上不知多少倍呢!

    “咳咳,你们是什么人?孤男寡女的来逛酒楼,可是兄妹么?”

    在窥视美人儿的同时,郑衙内并没有忽视掉美人儿身边儿的男人,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太强了,容不得人忽视。

    他身材高大,颀长,生着一张颠倒众生的俊美脸庞,那张脸上带着几分薄薄的笑意,看起来慵懒、嘲讽,虽无狠戾之色,却隐隐的带着一股戮并雄魁兽,吞进宏天骄的气势!让人周身顿生寒意,直寒到脚底。

    南宫逸上前一步,挡在了采薇的前面,薄唇轻启,只吐出一个字:“滚!”

    郑衙内见到这样的南宫逸,自然怯了几分,但当他的眼珠子又转到采薇的脸蛋儿上时,顿时又被采薇的美色迷住了,色迷心窍的他仗着自己人多势众,这里又是他老子的地盘,当即跳了起来:“嘿,小白脸儿,你骂谁滚呢?”

    一边儿的狗腿子也叫了起来:“小子,李氏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骂咱们郑衙内,是不是不想活了?”

    “小子,爷劝你赶紧跪下来跟郑衙内磕个头认个错,没准衙内看在你妹子的面子上能饶你一条小命儿呢!”

    南宫逸脸色一冷,寒意顿起,也不多言,身形一窜,一只白晰的手伸出去,眨眼搭上那郑衙内的手,掌下一用力,陡的一提,把那郑衙内掀了个倒栽葱,跌倒地上,同时只听到‘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而这还不算完,同一时间,一只脚狠狠的踩上他失去知觉,搭在地上的手,脚下一用力,狠狠的转了几圈,只听到那手骨也咔嚓咔嚓被踩断了几根,随之整幢三楼,便响起郑衙内杀猪似的叫声……

    店小二吓得面如死灰,郑衙内的狗腿子们也回过神来,当下像炸开了锅一样,轰的全围了上来,酒意顿消,醒了过来,大吼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断了府尹大人家衙内的手,还踩断了他的手骨。”

    南宫逸也不答话,一掌飞出去,将吼他的那个男子打得飞了出去,直飞了四五米远才落到地上来,掉到地上时,男子早已口吐鲜血,爬不起身了!

    ------题外话------

    谢谢

    百合zen 投了1票

    火焰玛瑙 投了4票

    春晓雪 投了2票

    grace21c 投了1票

    zz4u8828投了3票

    shuiling投了1票

    zhangzy2705投了1票

    么么哒,新的一个月开始了,谢谢大家的支持,幺儿明天给大家讲一个有趣的笑话,今天题外话里讲不下了,明天讲给大家听哈,很有趣的,把窝都给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