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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七章 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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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交?

    祈羽睿一袭白色宽衫长袖,眉宇间满是清风明月般的淡雅,通身的气质如静谧的月色下华光乍泄,走到宁渺萱身前,轻轻的在宁渺萱的脑门上揉了揉,笑道:“怎么没躲开?”

    “废话!!都顾着看你去了,哪里看的到暗器!!”

    这一声抱怨,听在外人耳朵里,却百转千回,像极了撒娇。

    当然,这对于宁渺萱来说,尽管自己没反应过来,可确实是撒娇。

    是以,祈羽睿突然便笑了,那笑容,就像是一朵桃花突然当着你的面绽放,惹的人心微微一痒。

    “是么?那,看够了么?”

    情话这东西,在宁渺萱的理解中,就是说的越顺口的男人,拎起裤子来不认人的几率越大。

    可偏生,祈羽睿也不算是会说情话,却总能将平凡无奇的话,说的满是情义,柔情四溢。

    宁渺萱看着祈羽睿,眼角泛着笑意,指了指他身后的谢凌风,转开话题,委屈巴巴的道:“他就给我一百两银子,想买我跟他走。”

    一百两?

    祈羽睿眼光一扫,看向谢凌风。

    “谢三公子出手阔绰。实非常人能及。”

    语气平淡,听不出半点波动。

    就好像一口石头,静悄悄的沉了水底。

    可,宁渺萱却听出了其中的火药味。

    祈羽睿生气的时候,总是平淡无波,实则说话最后一个字,却是语气上挑,带着丝丝挑衅。

    对,就是挑衅。

    谢凌风眼睛猛地一眯,瞪着祈羽睿,生硬道“睿世子过奖了。”

    “礼尚往来,如此,睿便用两百两,买谢三公子头也不回的打道回府,不知谢三公子觉得如何?”

    “祈羽睿!!”话音尚落,谢凌风便气急败坏的吼了句,然后在祈羽睿悠然的目光中,暴跳如雷:“这个女人,我看上了。我不管你跟她什么关系,从今往后,她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谢凌风便要去抓宁渺萱,可宁小姐却笑嘻嘻的躲在了祈羽睿的身后。

    嗯她还没见过两个男人打架,哦,不,是看祈羽睿打人。

    尤其是生气的打人。

    往常吧,祈羽睿总是揍人留三分,保存实力,从不认真打架,今日,谢凌风这个重量级的选手,应该是能成功的让睿世子动手的。

    可,有时候吧,事与愿违,总是来得这么快。

    宁渺萱正准备上瓜子茶水看好戏,可突然听见祈羽睿对谢凌风不咸不淡的道了句:“哦?睿竟不知,谢三公子何时连喜好都变了,开始喜欢男人了?”

    喜欢,男人?

    宁渺萱一个激动,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他么的,祈羽睿,回头咱们再算账!!

    谢凌风狠狠的剜了眼祈羽睿,“我知道你祈羽睿口才了得,懒得跟你废话!!用拳头说话吧!!”

    宁渺萱:“··········”大哥,占便宜也不是你这么占的啊?

    你这一拳头,得吃十年饭的力气才行吧?

    可谁知,祈羽睿却是淡然一笑,指着谢三公子的脚踝,淡淡的回答:“睿,从不欺负残疾者。”

    残疾者这三个字,就像是一道惊雷,劈在谢凌风的脑门上,一时间,脸色煞白。

    他的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就算是大夫,只凭看他走路,都是看不出来的。

    唯有内里极其深厚,听其脉息,查其脚步,才能发觉。

    可这世间,能探查他的脉息的内力高深者,寥寥少数。

    祈羽睿,难道身体复原了?

    不可能。

    刚冒出这个想法,谢凌风便推翻了这个构想。

    祈羽睿的身体,天下皆知,无法上战场,无法忧思过度,无法过劳过累,迎风就倒,天寒就病,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可现在······

    “祈羽睿,你·······”

    “谢三公子,看人的时候,趋利避害才是你谢家的原则,随心而欲,与你谢家,无缘了。”

    这是在警告他,他谢凌风是谢家的人。

    而宁渺萱,则是平西侯嫡女。

    就这个身份摆在这,就不可能。

    谢凌风眸色一黯,甚是忧伤的瞥了眼宁渺萱,沙哑着嗓子问:“你,真的,不愿随我?”

    宁渺萱一听,立马将桌子上的银子递给他,然后指了指祈羽睿,笑道:“我不差钱。”

    祈羽睿笑了,看宁渺萱的这个反应,就知道,她根本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可这回答,着实是伤人。

    谢凌风将银子摔在地上,留下一片萧瑟的背影。

    宁渺萱撑着下巴想了半晌,突然朝着门外喊道:“长宁,给你几块石头丢麻雀。”

    长宁应声出现,现如今的他,只有在平西侯府的时候能见到人,其他时候,都随暗卫隐匿起来,不让人察觉半分气息。

    不过,这拿银子丢麻雀的豪气程度,也是常人难及的。

    长宁拿了银子拍拍屁股走了,宁渺萱刚准备扭头去跟祈羽睿叙叙,可祈羽睿却突然冷哼一声,也走了。

    卧槽······这是游戏结束要散场啊?

    哎,先别走啊!!宁渺萱急忙追了两步,拦在祈羽睿的身前,“祈羽睿,你是不是吃醋了?”

    对于谢凌风突然的追求,宁小姐表示自己是一脸懵逼,完全看不懂他的套路。

    祈羽睿的脾气,对别人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对自己,还真是点火就着。

    “宁渺萱,即便知道我会吃醋,可你却也不曾提起过关于他的事。你可知,他是怎样一个危险的存在?”

    关于谢凌风,宁渺萱真的是半点都不知情。但是,大约可以猜到,这样一身的杀气,不是普通的人会有的。

    为将者,身上有杀气很正常,可谢凌风,却带着那种阴冷的戾气。

    “祈羽睿,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种存在,不管多危险,我从来都不怕。他不过是那日偶然救下的人,我自己都忘记了。”

    其实宁渺萱也是有些生气的,祈羽睿这醋,吃的虽然让她高兴,可也有几分生气,许是她心气儿终究是硬,软不下身段来撒娇卖萌,祈羽睿一生气,她便也不知所措。

    祈羽睿深深的看了几眼宁渺萱,压抑着胸口的气,他不是生气,也并非是醋了,只是宁渺萱这种对敌人毫无所谓的态度,让他觉得慌了,今日过来之时,谢凌风几次三番的抓住宁渺萱的手腕,以宁渺萱的能耐,躲开不是问题,手腕上是命门缩在,但凡谢凌风想要要了宁渺萱的命,不过是眨眼间,轻而易举。

    所以他生气,更气谢凌风竟然会盯上宁渺萱,这是一个不太好纠缠的人。

    “罢了,终归是我管太多了。”

    祈羽睿的语气有些失落,转身的那一刻,也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并不曾在意的紧一般。

    这般态度,让宁渺萱又是一怔,叫了两声祈羽睿,没得到回应,便也来了气,转身愤愤的回了平西侯府。

    送走了国子监的弟子后,长公主府再次静了下来,可与往常的静不同,静的像是沉了水。

    “公子这是怎么了?”

    “好像是跟宁小姐不愉快了。”

    “开什么玩笑?公子恨不得把宁小姐捧手心里,怎么可能会有不愉快?”

    “没见识!!你没发现,公子这脾气,也就只会被宁小姐给激起来?常人哪里见识的到。”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躲远点,静观其变。反正如果殃及池鱼的话,首先也是展离老大帮我们扛着,轮不到我们。”

    “嗯,说的有理,咱们再往后躲躲。”

    守在门口的展离脸都黑了,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将那群吃里扒外的东西给骂了几遍,这才平息火气,缓缓的推门而入,讨好的叫了声:“公子,马车准备好了~~”

    卧室内,祈羽睿端坐在玉案前,手捧一本书,看得出神,可究竟看没看进去,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公子,马车······”

    不等话说完,便被祈羽睿冷冷的打断:“谁让你准备的?”

    谁?

    公子,不是,那个宁小姐走了都,您不去追?不是,去送送?

    展离嘿嘿的笑了两句,机智道:“公子,人家想着,宁小姐刚走,您这不是得去送送么。所以才准备了马车。”

    “不必。”

    简短的两个字,足以看出祈羽睿胸中的怒气。若非是气急,也不会如此说话。如此,展离就更着急了。

    “公子,这天色晚了······”

    哎,好像不对····

    现在好像才晌午不到。

    差点被自己蠢哭的展离同学哭丧着脸,“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暗中保护,不得有误。”

    终归还是心软了,祈羽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宁渺萱,他始终没有对常人的那种底气,他既怕从此两人疏远,又怕宁渺萱受到伤害,今日之事,或许是他操之过急。

    展离离开后,祈羽睿缓缓起身,几个闪身,人就没了踪影。

    而刚走不远的宁渺萱,频频回头,没有看到熟悉的那抹身影,不禁有些失落,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马儿扬起蹄子,飞快的跑了。

    身后展离驾着马车,“哎呀,宁小姐,祖宗,您慢着点!!慢着点!!!”

    而屋顶上,一抹白色的身影,以常人难见的速度悄悄的跟随着他们,墨发在风中飞扬,容颜惊艳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