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第二提琴手傅善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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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顶天知道这个土地问题必须要解决的，如果不能够解决那未来国家是没有任何希望的。只有尽快解决这个土地问题，那才是完成社会尽快变革的重要手段。不过这个过程一般人也许是不理解的，很多读书人家里面其实都是有土地的，这个也就是为什么很多读书人不支持太平天国的缘故。这个太平天国对于那些传统读书人不但是从思想上打击，同样也是从经济上打击。思想上太平天国重视所谓的西方的宗教，对于孔孟之道是绝对排斥的。可是太平天国那帮神棍其实非常失策，中国一直以来兵没有多少信教的传统，其实哪怕太平天国内部，也许只有少部分是教徒，也就是那些广西人有一部分是教徒，也许整个太平天国真正信教的不过是几万人。随着后来的战争，这些太平天国的真正信徒要么已经死了，要么也就是升官了。
所以说占据属下绝大部分的人都不是信徒，可是太平天国的洪秀全这个神棍为了掌握权力，坚持不肯放弃这个宗教。他这个宗教领自然是要掌握宗教，可是宗教和政治混为一谈的国家是注定没有希望的，因为宗教其实是靠着愚弄百姓控制思想，扼杀创新才能够维护统治。所以任何一个宗教控制的国家，他们也都会采用极端的手段来维护所谓的宗教地位，然后维护自己的利益。这样是太平天国的一个最大的先天不足，从他们通过宗教手段起义就已经是注定了的。
洪秀全为了维护权利不可能放弃宗教地位，可是占据绝对人口的并非是教徒，中国绝大部分汉人都没有信教的传统和习惯，而儒学其实并非是宗教，是一种哲学思想。哲学和宗教并不能混为一谈，反而宗教只不过是哲学中的一小部分，而哲学却远不只是宗教。这样必然会造成思想上和中国的传统生严重冲突，而这个拜上帝会不但是宗教，而且更是西方的宗教，这样让很多传统文人更是痛恨无比，排斥万分。
而另一方面这个太平天国采用了圣库制度，把所有财富都集中起来，甚至土地也都集中，这样的圣库制度明显是有问题的。而这样就是剥夺了那些普通百姓拥有土地和私有财产的可能，那些已经习惯了土地私有制的地主读书人自然不愿意支持太平天国。甚至这个太平天国内部也是不是太好，他们高层通过这个圣库制度来奢侈享受，到处肆意浪费这些公有制的财富。可是另一方面普通底层的人却面临没有足够的财富，甚至男女分营制度后期更是演变成为了给那些高层选美女的制度，通过男女分营制度让那些高层肆意霸占很多漂亮的女人，底层百姓却饱受妻子女儿被分离，而他们妻子和女儿就被这么分给了别人，他们能不痛苦吗？
所以说太平天国从思想到经济双重打击了那些读书人，这样反而会让没有读书人愿意支持他们了。
“我不会废除孔孟思想，这样也就可以了。当然，这个土地问题必须要解决，不然未来肯定是要出现问题的。”陈顶天说。
傅善祥还是不太理解这个东西，不过陈顶天很快现家门的门铃再次被敲响了。
“哎，是不是那个漂亮的少妇墨卿小姐来了？”陈顶天嘻嘻笑道。
陈顶天去开门，直接问：“墨小姐……嗯，怎么是个男人？”
陈顶天心里吐槽，本来他还以为是那个墨卿来了，这样自己可以跟美女一起玩玩，争取把这个少妇墨卿泡到手。不过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男人，让他颇为没有意思。
“请问你是陈顶天陈先生吗？”那个十八岁左右的男子问道。
陈顶天漫不经心的反问：“嗯，是我，找我有什么事情？”
既然不是美女，那自己有什么好热衷的，自然漫不经心了。
那个人却有些皱眉，这个陈顶天让他感觉“见面不如闻名”，怎么好像刚才以为是一个美女，不过现在现不是美女了，就如此漫不经心了？
“在下李凤苞，乃是崇明县人士。昨天我在嘉定县，看到了天地会叛……嗯，是天地会义军公布了那个所谓的《民法通则》，我有不少不明白的东西，特地快马加鞭的前来请教，还请陈先生不吝赐教。”李凤苞诚恳的说。
李凤苞差点习惯性的称呼天地会为“叛贼”，不过还好及时纠正了过来，在陈顶天这个跟天地会关系密切的人面前说是叛贼，不是作死吗？不过其实陈顶天并不在意，这些古代读书人骂天地会为叛贼，这个其实很正常的，陈顶天不至于为了这个事情置气。不过陈顶天听到了这个家伙居然是来请教自己那个民法通则的，这样让陈顶天无语。
“这个民法通则不是公布了吗？怎么你还来请教呢？”陈顶天有些不耐烦的问。
李凤苞诚恳的说：“陈先生，我现这个《民法通则》里面不但是一部法律，更是陈先生的治国之道，我有一些疑惑，还请陈先生进行指导。”
“治国之道，我有什么治国之道？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陈顶天心里嘀咕。
陈顶天哪里有什么治国之道啊，这个其实不过是照着后世的民法通则进行抄了一遍，然后适当的改造了一下而已，这样就成了所谓的治国之道了？这里面有什么治国之道，陈顶天自己都不明白。
不过人家好歹是来求学的，自己也不好打走人家。
“好吧，我这里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也就是一杯清茶而已，你要不嫌弃就进来坐坐！”陈顶天说。
李凤苞走了进来，然后主动坐下来了。傅善祥作为秘书，赶紧去负责给两人倒茶。
“陈先生，我看你的民法通则，我对于其中的土地所有权非常的疑惑，还请陈先生不吝赐教！”李凤苞说。
“怎么又是土地所有权，傅善祥关心的也是这个，你也关心这个？”陈顶天心里再次嘀咕。
显然陈顶天暂时还没有真正的意思到在古代，土地是最重要的财富，任何人都会关心土地，尤其是农耕文明更是如此。如果不妥善解决土地的政策，那肯定是很难生存下去的。
陈顶天把对傅善祥所说的那些话，再次基本上原封不动的说给了这个李凤苞听。李凤苞也都开始沉思，不过却好像不太满意。
“陈先生，按你所说我姑且不说什么这个土地如何收回来，如何能让那些拥有土地的人把土地交出来。就按照你所说都把土地承包给百姓，一般也就是三十年之内。可是三十年之后呢？三十年之后如何解决，三十年之后人口骤然增加，那这样所谓的朝廷再次收回了土地，那不是在断绝了百姓生路了吗？到时候土地没有明确的所有权，那百姓如何能够安稳的耕种，如何能解决越来越多的百姓耕种的需求？”李凤苞问。
陈顶天理所当然的说：“这个还不简单，把剩余劳动力让他们进入城市里面，去当工人啊！通过工业吸收过剩的劳动力，然后扶持工商业，让工商业展起来，这样不就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了吗？”
这个通过扶持工商业展，当粮食产量足够了之后，土地问题也都必须要跟着解决，这时候产生了大量的剩余劳动力，然后必然要通过扶持工商业来吸收这些剩余劳动力了。这样工商业以后展起来之后可以吸收很多的劳动力，接着逐步转移成为工业化社会。几乎很多个国家也都是这么一个过程，通过工商业展解决越来越多的剩余劳动力，最后转化成为工业化社会。
“这个不是重商轻农了吗？这个这个是在走了歪路了，这样如何可以？这样农业如何办，那没有农业如何能维持天下稳定？如此重视商业，那岂不是在本末倒置了？”李凤苞问。
李凤苞还是收到了传统思维的束缚，认为农业是最重要的，不能重视商业。
陈顶天反问：“那让百姓失业，也就是好事？所以解决百姓就业，那才是最重要的。”
“尤其是你想想看，想要满足一个家庭所需要的衣食住行需求，那至少二十亩地以上。而二十亩地如果用来建设工厂，足以让几百个上千个甚至更多的人来生产，这样足以直接间接的养活数千个家庭，你说哪一个值得？”
“一个裁缝，占地不过是小小一块，甚至工作范围不过一个小房间那么大。可是他却可以满足一家人的需求，而如果是耕种土地，那比这个面积要大了无数倍，那这样你说哪一个更能够养活百姓？”
陈顶天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了这几个数据来衡量，尤其是农业还有工业的区别。光是在土地使用方面，工业其实已经甩了农业无数条街。同样面积的土地，也许农业只能够养活一个家庭，可是工商业却足以养活几百甚至上千个家庭，也许还远不只是这些。
就好比四百亩地，如果用来做农业，那这样根据目前的粮食收成，顶多能够养活不到三十个家庭，如果还有地主盘剥一次，那这样说不定会更少。可是如果用来作为工业厂房，就拿纺织行业来说完全可以建造一个能够有上万人就业的纺织厂。上万人就业，光是每一个人的工资收入，如果暂时以目前清朝时期的生活水平来消费，足以养活几万人了。一个不过是几十个家庭，不会过几百人。可是另一个是足以养活几万人，这里面的区别惊天之大。
所以光是安置就业来说，其实工业方面的使用土地情况远比农业要值得，通过工业来安置百姓就业，用同样面积的土地足以安置更多无数倍的工人。然后如果节省一些，以清末时期的消费水平，那足以养活几万个家庭，这样的区别可想而知。
“这个……”李凤苞有些说不出话了。
旁边的傅善祥赶紧拿出了纸笔开始记录，然后还会进行各种算算，很快得出了跟陈顶天差不多的结论。甚至也许还会更多，通过建设工厂所带来的效益远不只是那些土地农业能够做到的。这样带来到处是显而易见的，光是通过简单的数学都可以大概计算出来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其实很容易算的，不过有些人也就是不愿意去算，一个小学数学都解决可以算清楚的问题，可是却有很多人不愿意去思考罢了。
傅善祥很快也都问：“夫君，那这样是不是未来必须要展工商业，才能够养活更多的人口？是不是只有展工商业才能够用更少的土地来解决更多人口的养家糊口的需要？”
“然也，这个也就是工商业的重要意义。工商业创造的财富，和安置的人口就业，比起别的行业多了很多倍啊！这样的优势是农业所不具备的，农业消耗的土地很多，可是能够养活的人口却很少。如果再加上那些土地所有者的一次盘剥，这样养活的更少了。反而会造成更多的脱离生产的净消耗人员，不会产生任何经济效益的各种仆役佣人。与其这样不如用来展工业，足以养活甚至比起农业多上百倍的人口需求，这也不是很好吗？”陈顶天说。
傅善祥开始在纸上记录下来了陈顶天的那些理念，尤其是通过展工商业来进行吸收剩余劳动人口。傅善祥感觉到这个东西非常有价值，这个是非常新颖的治国理念，所以傅善祥知道必须要记下来。虽然陈顶天自己不在意，可是这个傅善祥却认为非常有价值，主动替陈顶天做主把这些陈顶天的相关理念也都给记录了下来。
不过傅善祥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引起不小的变化，而她后来也都被全世界的人称呼为——第二提琴手，抢了老恩的称号。
陈顶天知道这个土地问题必须要解决的，如果不能够解决那未来国家是没有任何希望的。只有尽快解决这个土地问题，那才是完成社会尽快变革的重要手段。不过这个过程一般人也许是不理解的，很多读书人家里面其实都是有土地的，这个也就是为什么很多读书人不支持太平天国的缘故。这个太平天国对于那些传统读书人不但是从思想上打击，同样也是从经济上打击。思想上太平天国重视所谓的西方的宗教，对于孔孟之道是绝对排斥的。可是太平天国那帮神棍其实非常失策，中国一直以来兵没有多少信教的传统，其实哪怕太平天国内部，也许只有少部分是教徒，也就是那些广西人有一部分是教徒，也许整个太平天国真正信教的不过是几万人。随着后来的战争，这些太平天国的真正信徒要么已经死了，要么也就是升官了。
所以说占据属下绝大部分的人都不是信徒，可是太平天国的洪秀全这个神棍为了掌握权力，坚持不肯放弃这个宗教。他这个宗教领自然是要掌握宗教，可是宗教和政治混为一谈的国家是注定没有希望的，因为宗教其实是靠着愚弄百姓控制思想，扼杀创新才能够维护统治。所以任何一个宗教控制的国家，他们也都会采用极端的手段来维护所谓的宗教地位，然后维护自己的利益。这样是太平天国的一个最大的先天不足，从他们通过宗教手段起义就已经是注定了的。
洪秀全为了维护权利不可能放弃宗教地位，可是占据绝对人口的并非是教徒，中国绝大部分汉人都没有信教的传统和习惯，而儒学其实并非是宗教，是一种哲学思想。哲学和宗教并不能混为一谈，反而宗教只不过是哲学中的一小部分，而哲学却远不只是宗教。这样必然会造成思想上和中国的传统生严重冲突，而这个拜上帝会不但是宗教，而且更是西方的宗教，这样让很多传统文人更是痛恨无比，排斥万分。
而另一方面这个太平天国采用了圣库制度，把所有财富都集中起来，甚至土地也都集中，这样的圣库制度明显是有问题的。而这样就是剥夺了那些普通百姓拥有土地和私有财产的可能，那些已经习惯了土地私有制的地主读书人自然不愿意支持太平天国。甚至这个太平天国内部也是不是太好，他们高层通过这个圣库制度来奢侈享受，到处肆意浪费这些公有制的财富。可是另一方面普通底层的人却面临没有足够的财富，甚至男女分营制度后期更是演变成为了给那些高层选美女的制度，通过男女分营制度让那些高层肆意霸占很多漂亮的女人，底层百姓却饱受妻子女儿被分离，而他们妻子和女儿就被这么分给了别人，他们能不痛苦吗？
所以说太平天国从思想到经济双重打击了那些读书人，这样反而会让没有读书人愿意支持他们了。
“我不会废除孔孟思想，这样也就可以了。当然，这个土地问题必须要解决，不然未来肯定是要出现问题的。”陈顶天说。
傅善祥还是不太理解这个东西，不过陈顶天很快现家门的门铃再次被敲响了。
“哎，是不是那个漂亮的少妇墨卿小姐来了？”陈顶天嘻嘻笑道。
陈顶天去开门，直接问：“墨小姐……嗯，怎么是个男人？”
陈顶天心里吐槽，本来他还以为是那个墨卿来了，这样自己可以跟美女一起玩玩，争取把这个少妇墨卿泡到手。不过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男人，让他颇为没有意思。
“请问你是陈顶天陈先生吗？”那个十八岁左右的男子问道。
陈顶天漫不经心的反问：“嗯，是我，找我有什么事情？”
既然不是美女，那自己有什么好热衷的，自然漫不经心了。
那个人却有些皱眉，这个陈顶天让他感觉“见面不如闻名”，怎么好像刚才以为是一个美女，不过现在现不是美女了，就如此漫不经心了？
“在下李凤苞，乃是崇明县人士。昨天我在嘉定县，看到了天地会叛……嗯，是天地会义军公布了那个所谓的《民法通则》，我有不少不明白的东西，特地快马加鞭的前来请教，还请陈先生不吝赐教。”李凤苞诚恳的说。
李凤苞差点习惯性的称呼天地会为“叛贼”，不过还好及时纠正了过来，在陈顶天这个跟天地会关系密切的人面前说是叛贼，不是作死吗？不过其实陈顶天并不在意，这些古代读书人骂天地会为叛贼，这个其实很正常的，陈顶天不至于为了这个事情置气。不过陈顶天听到了这个家伙居然是来请教自己那个民法通则的，这样让陈顶天无语。
“这个民法通则不是公布了吗？怎么你还来请教呢？”陈顶天有些不耐烦的问。
李凤苞诚恳的说：“陈先生，我现这个《民法通则》里面不但是一部法律，更是陈先生的治国之道，我有一些疑惑，还请陈先生进行指导。”
“治国之道，我有什么治国之道？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陈顶天心里嘀咕。
陈顶天哪里有什么治国之道啊，这个其实不过是照着后世的民法通则进行抄了一遍，然后适当的改造了一下而已，这样就成了所谓的治国之道了？这里面有什么治国之道，陈顶天自己都不明白。
不过人家好歹是来求学的，自己也不好打走人家。
“好吧，我这里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也就是一杯清茶而已，你要不嫌弃就进来坐坐！”陈顶天说。
李凤苞走了进来，然后主动坐下来了。傅善祥作为秘书，赶紧去负责给两人倒茶。
“陈先生，我看你的民法通则，我对于其中的土地所有权非常的疑惑，还请陈先生不吝赐教！”李凤苞说。
“怎么又是土地所有权，傅善祥关心的也是这个，你也关心这个？”陈顶天心里再次嘀咕。
显然陈顶天暂时还没有真正的意思到在古代，土地是最重要的财富，任何人都会关心土地，尤其是农耕文明更是如此。如果不妥善解决土地的政策，那肯定是很难生存下去的。
陈顶天把对傅善祥所说的那些话，再次基本上原封不动的说给了这个李凤苞听。李凤苞也都开始沉思，不过却好像不太满意。
“陈先生，按你所说我姑且不说什么这个土地如何收回来，如何能让那些拥有土地的人把土地交出来。就按照你所说都把土地承包给百姓，一般也就是三十年之内。可是三十年之后呢？三十年之后如何解决，三十年之后人口骤然增加，那这样所谓的朝廷再次收回了土地，那不是在断绝了百姓生路了吗？到时候土地没有明确的所有权，那百姓如何能够安稳的耕种，如何能解决越来越多的百姓耕种的需求？”李凤苞问。
陈顶天理所当然的说：“这个还不简单，把剩余劳动力让他们进入城市里面，去当工人啊！通过工业吸收过剩的劳动力，然后扶持工商业，让工商业展起来，这样不就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了吗？”
这个通过扶持工商业展，当粮食产量足够了之后，土地问题也都必须要跟着解决，这时候产生了大量的剩余劳动力，然后必然要通过扶持工商业来吸收这些剩余劳动力了。这样工商业以后展起来之后可以吸收很多的劳动力，接着逐步转移成为工业化社会。几乎很多个国家也都是这么一个过程，通过工商业展解决越来越多的剩余劳动力，最后转化成为工业化社会。
“这个不是重商轻农了吗？这个这个是在走了歪路了，这样如何可以？这样农业如何办，那没有农业如何能维持天下稳定？如此重视商业，那岂不是在本末倒置了？”李凤苞问。
李凤苞还是收到了传统思维的束缚，认为农业是最重要的，不能重视商业。
陈顶天反问：“那让百姓失业，也就是好事？所以解决百姓就业，那才是最重要的。”
“尤其是你想想看，想要满足一个家庭所需要的衣食住行需求，那至少二十亩地以上。而二十亩地如果用来建设工厂，足以让几百个上千个甚至更多的人来生产，这样足以直接间接的养活数千个家庭，你说哪一个值得？”
“一个裁缝，占地不过是小小一块，甚至工作范围不过一个小房间那么大。可是他却可以满足一家人的需求，而如果是耕种土地，那比这个面积要大了无数倍，那这样你说哪一个更能够养活百姓？”
陈顶天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了这几个数据来衡量，尤其是农业还有工业的区别。光是在土地使用方面，工业其实已经甩了农业无数条街。同样面积的土地，也许农业只能够养活一个家庭，可是工商业却足以养活几百甚至上千个家庭，也许还远不只是这些。
就好比四百亩地，如果用来做农业，那这样根据目前的粮食收成，顶多能够养活不到三十个家庭，如果还有地主盘剥一次，那这样说不定会更少。可是如果用来作为工业厂房，就拿纺织行业来说完全可以建造一个能够有上万人就业的纺织厂。上万人就业，光是每一个人的工资收入，如果暂时以目前清朝时期的生活水平来消费，足以养活几万人了。一个不过是几十个家庭，不会过几百人。可是另一个是足以养活几万人，这里面的区别惊天之大。
所以光是安置就业来说，其实工业方面的使用土地情况远比农业要值得，通过工业来安置百姓就业，用同样面积的土地足以安置更多无数倍的工人。然后如果节省一些，以清末时期的消费水平，那足以养活几万个家庭，这样的区别可想而知。
“这个……”李凤苞有些说不出话了。
旁边的傅善祥赶紧拿出了纸笔开始记录，然后还会进行各种算算，很快得出了跟陈顶天差不多的结论。甚至也许还会更多，通过建设工厂所带来的效益远不只是那些土地农业能够做到的。这样带来到处是显而易见的，光是通过简单的数学都可以大概计算出来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其实很容易算的，不过有些人也就是不愿意去算，一个小学数学都解决可以算清楚的问题，可是却有很多人不愿意去思考罢了。
傅善祥很快也都问：“夫君，那这样是不是未来必须要展工商业，才能够养活更多的人口？是不是只有展工商业才能够用更少的土地来解决更多人口的养家糊口的需要？”
“然也，这个也就是工商业的重要意义。工商业创造的财富，和安置的人口就业，比起别的行业多了很多倍啊！这样的优势是农业所不具备的，农业消耗的土地很多，可是能够养活的人口却很少。如果再加上那些土地所有者的一次盘剥，这样养活的更少了。反而会造成更多的脱离生产的净消耗人员，不会产生任何经济效益的各种仆役佣人。与其这样不如用来展工业，足以养活甚至比起农业多上百倍的人口需求，这也不是很好吗？”陈顶天说。
傅善祥开始在纸上记录下来了陈顶天的那些理念，尤其是通过展工商业来进行吸收剩余劳动人口。傅善祥感觉到这个东西非常有价值，这个是非常新颖的治国理念，所以傅善祥知道必须要记下来。虽然陈顶天自己不在意，可是这个傅善祥却认为非常有价值，主动替陈顶天做主把这些陈顶天的相关理念也都给记录了下来。
不过傅善祥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引起不小的变化，而她后来也都被全世界的人称呼为——第二提琴手，抢了老恩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