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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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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说道:“我虽然不敢忤逆奶奶和你们来往,但我始终担心你们的安危,便叫人暗中观察你们,发现沈家和苏家这两位当朝的新贵都和你们来往,顿时就存了疑惑,再派人一查才知道这事情是有人误传,这才想要试试你的人品。今日表妹的表现让我这个做表哥的实在是很满意,以后你若是想要见我便从医馆这边进来吧,那边的大门为了掩人耳目是不会进出的。”

    “谢谢表哥你的好意,既然外婆这般的不相信母亲我们还是不要往来了,母亲受了那么多委屈为了不让外婆担心一个人默默咽下,如今却换来外婆这般的对待,我实在是憋闷的很!”苏陶陶站起身子,说完就往门外走。

    “陶陶妹妹,你别着急,过几日奶奶来了我给她解释,我先与你一同去给姑母道歉!”张中兴拦住了苏陶陶是去路,香红香尘虽然有功夫却也一时间有些犹豫。

    “表哥说这话就不必了,如今你们既然不待见我们这一家人,那我们还有什么亲情可言。”

    张中兴顿时就慌了,说道:“表妹,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真的是误会啊!你可得理解理解,理解理解!”

    他连续说了好几个理解,而苏陶陶只是冷冷睨了她一眼,其实苏陶陶心里并没有怪罪表哥,而是故意做给表哥看而已,她心知,既然表哥能够在京城之中开设一个医馆掩饰自己的行踪,自然背后肯定是有人支持他,至于是谁,苏陶陶心中也猜到了一二。

    如今京城里有这样能力的人,且能够让张中兴成为探花的人,无非只有三个,一个是当今的太子,一个是雍亲王,还有一个便就是当今的皇上!

    前世自己的表哥虽然做了探花,但在后期却忽然死掉了。苏陶陶心里想了想,那他一定不是太子的人,若是太子的人,表哥那时候会是官位高升才对,为何会死?所以苏陶陶最后将目光集中在了皇帝和雍亲王的身上,不管是哪一方的人,只要不是太子的人,苏陶陶心中都不会反感。

    如今这个时候,见张中兴这般的在乎自己,还拦住自己的去路,心里谁然感动但却依旧冷了脸说道:“表哥且在家里好生待着吧,我以后是绝不会再来了,你且放心。”

    张中兴拦住苏陶陶的动作没有改变,忙说道:“表妹你可别这么小气,像刚才你愿意给一个陌生人五两银子,怎么现在就不能原谅表哥一次呢!”

    苏陶陶只淡淡冷笑,神色中带着几分嘲讽,说道:“何来原谅?你本来就没有错呀。

    你从别人的口里去了解我们,你真的了解我们吗?母亲在外婆膝下十几年,嫁到苏家也都无处不在委屈求全,可是你们却从未问过母亲境遇便这般的下了决定,听说母亲在外面偷了人,我能说,这外婆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老糊涂吗?

    若是真的在乎,大可以亲自修书询问母亲缘由,怎么可以听外人的言论便这般的断定,当真让人心寒。”

    “表妹,你就不怕这话传道祖母的耳中让祖母不开心?”张中兴眉头皱了起来,苏陶陶这般任性的口吻说话有些过了。

    苏陶陶只看了张中兴一眼,说道:“既然我敢说,就不怕你传道外婆的耳朵里,你尽管去说罢,反正你已经断定了不是吗?”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香红香尘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帮哪边好。

    实际上他们永远都是偏向小姐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小姐如今连个后台都没有,自己的主子也远离了小姐,心中不由得着急起来。

    “表妹。”张中兴用软软的声音喊了一声,苏陶陶说道:“表哥既然这么叫我,那就请表哥先让让路吧,我如今实在是不想和你谈。”

    “那你以后可还来?”张中兴立刻眼睛里带着光,见苏陶陶只是眼皮耷拉着并没有回答,便说道:“好吧好吧,我改日再登门造访。”

    苏陶陶说道:“那你最好先准备一块搓衣板,在门口跪上两天再说。”

    “表妹这话可当真?”张中兴一听这话,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说明这事情还有转弯的余地。

    “你且试试吧。”苏陶陶只这样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从张中兴身边擦身而过。’

    马车比来时颠簸的厉害,苏陶陶感觉头有些疼,母亲的这些事情究竟是谁传出去的,按理说沈夫人和苏姐姐都是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的,必定不会是她们传的,而且苏陶陶是十分信任她们的,无论如何这两位都不会走漏了风声,如今看来,便只有苏零露了。

    回到苏家,苏陶陶直接到了苏零露的房间,此时苏零露可乖的很,自从晴姨娘死后,她可真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苏陶陶叫香红香尘直接踹开了她的门,只见她正在房中绣花,看见苏陶陶顿时一阵惊愕,说道:“你怎么来了?”

    苏陶陶缓步而进,看到拿绣床绣的寿字,心中便已明了,这恐怕是苏零露想要讨好老太君的方式,便说道:“你如今绣多少都没用,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否则的话我要你好看。”

    苏零露看着苏陶陶这么高傲,眼中含着眼泪咬了咬牙说道:“我如今既不出门,也不乱说话,你说这话简直是冤枉了我。”

    苏陶陶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冤枉?若真是冤枉你大可以去老太君那里告状,何苦躲在这屋子里。”

    苏零露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含着泪光说道:“苏陶陶,我终于明白你的心情了,如今,我就和你当年一般,你这般欺负我,不就是因为我当年这般欺负你吗!”

    苏陶陶冷看着她,而后坐了下来,说道:“我没有功夫奚落你,如今你是自讨没趣,你是不是叫人在外面胡乱传我母亲的坏话?”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传了你母亲的坏话,如今你母亲与这苏家半点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传她的坏话?你也别来招惹我,我只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你连这点要求你都不能答应我吗!”苏零露觉得自己心里冤枉的很,如今没有了母亲的谋划,没有了父亲做靠山,府里的下人一个个都将她欺压到了极限,若不是自己还是苏家的女儿,父亲的膝下如今又只有他们几个孩子,只怕如今都已经露宿街头了吧?

    苏零露说完便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慢慢地有丫鬟围了过来,匆匆的去禀告了老太君。

    虽然那苏零露已经不是个黄花闺女了,也没有了利用价值,但老太君想着苏家如今毕竟子嗣单薄,也不能让苏陶陶把苏零露欺负的太惨,便出现在了苏零露的院子里。

    “二丫头,你这又是来找什么晦气,还不赶紧回家去。”老太君杵着拐杖,已经听丫鬟们说了苏陶陶来找苏零露算账的理由,心中顿时明了。

    苏陶陶只看了老太君一眼说道:“老太君来的正好,我正好要问问,我母亲当初是如何从这苏家出去的?”

    老太君的脸色微微一变说道:“那,自然是和离了,有什么问题吗?”

    “那老太君可得好好的帮我澄清一下了,如今外面都在传我母亲是因为在外面偷了汉子,才被父亲休弃和离的,难道这话是老太君院里传出去的?”

    老太君眼睛一瞪,怒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去外面辱了苏家的名声。”

    苏陶陶淡淡笑了一下,却不说话,如今老太君心里到底有没有说过这话她可是清楚地很。

    老太君心里想到她已经丢了张氏的嫁妆,如今张氏也走了,整个家里冷冷清清的,每天她为了忙碌这府里的内务,已是焦头烂额。

    想想当年那是怎么样的光景,要说风光那自然是比不上,但至少也不会让她如此的操心,现在倒好,张氏一走,苏陶陶处处与她对着干,自己原想着报复这一下张氏,让张氏在外面不好过,可这丫头的鼻子怎么这般的灵,一下就猜到了她。

    而苏陶陶笑而不语的原因,却不是她已经猜到了,而是怀疑而已,如今能传母亲这些话的,除了老太君便是苏零露,苏零露那一副哭天喊地的样子,并不像是装模作样,而老太君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慌张,谁的嫌疑大,一看便知。

    老太君:“零露真的是冤枉的,老太君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如今您赶紧劝劝妹妹,让她快点离开吧。如今,零露只想静心拜佛,祈求老太君能够长命百岁。”

    苏零露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老太君不悦的说道:“别哭了,哭的还不够丧气吗?”

    苏零露立刻止了哭,强压着内心的哽咽,点了点头。

    苏陶陶见如今的苏零露实在可怜的很,便笑道:“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

    苏零露抬起眼眸说道:“我并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为何你还要这般说我?”顿时就愤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