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人肉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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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潇湘院。
戚扶摇躺在床上，芙蓉美面憔悴异常。
近日来她心口绞痛的病症时常发作，折磨的她人影渐瘦，她两眼望着头顶的帷帐，眼神空洞。
母亲没了，大哥也死了，父亲也不疼她了。
曾经容冠京城，才艺双馨的天之娇女，如今的处境破落到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地步。
两行清泪，忽无声落下。
“哎呦，大姐好端端的怎么落泪了？”
一声娇媚，戚婉如扭着水蛇腰而来，姣好的面皮上满是嘲讽的笑。
戚扶摇眼睛动了动。
如今的她孤立无援，日渐失势，而戚婉如却仗着自己娘被宠爱，越发的对她指手划脚。
戚婉如再无需跟在她身后拍马屁，一味的对她谄媚讨好了。
戚扶摇抹了一把脸上的泪。
扯了扯自己发干的唇，道：“滚！”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戚扶摇你还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
戚婉如的话一针见血，直刺的戚扶摇双眼发红。
“再不济我还是丞相府的嫡女，而你不过是一个贱婊子生的杂种罢了，如今见我失势就来落井下石？”
戚扶摇忽从床上坐起，两眼瞪着戚婉如，咬牙道：“今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茯苓！将她给我打出去！”
一语毕，丫环茯苓拎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从进了屋。
二话不说，抡起棍子就超戚婉如身上打去！
“啊！”
一棍子下去，戚婉如的腿被打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给我打！打到她爬不起来为止！”
戚扶摇的咬牙切齿的声音钻入戚婉如的耳朵里。
都怪她只顾着来嘲笑戚扶摇的惨状，却一时之间忘了戚扶摇院子里的茯苓是个练家子。
这一棍自打下去，她的腿都快要断了！
“不要打了！大姐，妹妹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形势不对，戚婉如只能是哭喊着求饶。
“这会儿知道哭，已经晚了，我今天就是打死你，这戚府上下也没人敢吭声！”
“将人给我拖出去往死里打！”
“走！”
茯苓将戚婉如扔到院子里，潇湘院里的夜空响起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半个时辰后，戚婉如浑身是血，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样出气多进气少。
“我的儿啊！”
听闻消息赶来的王姨娘哭叫着将戚婉如抬走了。
临走前，不忘破口大骂。
“戚扶摇，你现在一无所有，日子过的狗都不如，你还敢打我的宝贝女儿，我一定要让相爷罚你不可！”
“你娘和哥哥都被你克死了，晋王爷也不要你了，你就是个扫把星！”
“我诅咒你心绞痛痛的快点死了好，别占着嫡女的茅坑不拉屎！”
王姨娘叉腰大骂，屋内的戚扶摇恨的一脚踢翻了桌椅。
“滚！”
王姨娘见茯苓拎着木棍超自己走来，她吓的脚底抹油，赶紧跑了。
屋内的戚扶摇，却是暴跳如雷，气的发疯！
“谁说我说扫把星，谁说我克死了娘和大哥！这一切都是戚无双害我的！”
戚扶摇将屋子里的东西一阵狂摔乱砸，地上的瓷片玉石被摔成粉碎，她大喊大叫，犹如疯魔。
“小姐！”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被惊动，忙是去劝。
“滚开！都给我滚！”
她手里多了把宝剑，两眼猩红，开始砍人。
丫鬟婆子吓的尖叫连连，潇湘院大乱。
萧衍立在丞相府的墙头上，漆黑的鹰眸眼睁睁的看着戚扶摇盛怒之下砍伤了四五个丫鬟，他的手一寸寸收紧。
如今的戚扶摇，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如疯了一样大喊大叫。
如此的她，已经不是他记忆中那美貌天仙，温柔似水的千金小姐。
他被禁足，得知她心口绞痛，心有不忍前来探望。
然而，所见之景却是令他心口发寒。
其实，戚扶摇不是善良之辈他早就知道。
在没遇娶凤霓裳之前，他还是不受宠的皇子 ，那时候谁都瞧不起他。
他前来丞相府试图拉游说清文助他成就大业偶遇戚扶摇。
戚扶摇对他一眼钟情，竟主动对他献媚，他顺水推舟就要了她的身子。
那时候，戚扶摇也不过十二岁的幼龄，但却知道诱惑他。
他从心里是鄙夷她的，然而鄙夷的同时却也是享受，因为那是他第一个女人。
自此后，戚扶摇爱他成瘾，得知他想要拉拢执掌军权的凤将军府时，她献了一计。
她与凤霓自幼就私交甚好，为了助他，她指着翠云江面的西凉皇子风流潇洒的身影，说那是他晋王萧衍。
慕容长情为天下第一美男，一个背影就足以秒杀万千女儿心，那时凤霓裳情窦初开，果然对那身影一见倾心。
后来，他求娶凤家女，凤霓裳不顾反对之声，毅然决然的绝给他这个不受宠的七皇子。
凤霓裳进府，他表面上与她和睦，但私底下却是夜夜与戚扶摇巫山云雨。
后来，他们一次偷情不慎被凤霓裳的娘与幼弟撞破，未用他动手，戚扶摇便设计杀了这对母子。
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这女子的心狠手辣。
但是心狠手辣又如何？他已然是爱着她，因为他发现他们是一种人，一种自私自利的人。
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然而，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影子不是么？
所以，即便是凤霓裳嫁给他四年，用她的智勇双全与足智多谋帮助他一步一步靠近皇位，他仍然是不爱她，他只爱自己的影子。
所以，他可以诛杀凤家满门，他可以一剑刺死凤霓裳肚中的孩子，更可以允许戚扶摇割掉她的舌头挖出她的眼珠……
他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然而，戚无双的出现却是毁掉了一切。
她让他记起了他亏欠凤霓裳的点点滴滴，让他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罪孽，更让他厌倦了与戚扶摇的种种过往。
萧衍立在墙头上，夜风吹起他玄色的衣袍。
他深沉的鹰眸望着在庭院里大喊大叫发疯的戚扶摇，这一刻，他忽然觉着自己讨厌了这只影子。
更或者，与其说是厌恶了戚扶摇，不如说他开始厌恶起了自己。
凤霓裳，那一个默默无闻，陪了他四年之久有勇有谋的奇女子，已经被他杀死了。
然而，她的灵魂却好似活在了戚无双的躯体里。
曾经的那人，他没有好好珍惜。
如今的这人，他却不想在放手。
不管是因为亏欠，还是内疚，还是隐约中他看中了她的睿智多谋，或者是因为他还想利用她，更或者是因为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总之，他就想将她束缚在身边……
紧握成拳头的手松开，没有在看戚扶摇一眼，他转身离开。
扶桑院。
“晋王爷不请自来，有何指教？”
坐在摇椅中的戚无双淡漠的翻了一页手中的书，眉眼抬都不抬一下。
“戚无双，若是本王求娶你为妃，你嫁不嫁。”
玄色锦袍的萧衍，站在距离她三尺以外的地方，鹰眸深沉，冰冷的容颜浮着一层罕见的温软。
“理由。”
看书的少女，依然不曾抬头。
“你，像极了她。”
“晋王爷这是在告诉我，你想念凤霓裳，对自己所造的罪孽后悔了么？”
戚无双一声冷笑，这才缓缓的抬起眉眼。
黑白分明的眸，望着他，笑的绝世妖娆。
然而，这笑落在萧衍的瞳中，却是笑意不达眼底，冰冷如万年寒霜。
良久不见萧衍开口。
戚无双又是笑了笑，“萧衍，请你记住，你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萧衍阴沉的瞳孔一缩：“不管你如何拒绝，你终究要归我所有！”
霸道阴沉的声音，彰显着他的狼子野心。
“呵……”
“那就要看看你的命能不能活到那一天了。”
萧衍离开，戚无双继续低头看书，然而过了许久，手下的书却连一页都没有翻动。
“既然说了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又何必心神不宁，平白坏了自己的心情。”
鼻息间有淡淡的木槿花气息萦绕。
戚无双抬头，便见慕容长情立在灯影里对自己笑。
见到他，戚无双烦躁的心好似宁静了下来。
无时不刻，他都在她身边，这样的感觉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心安。
“为夫不过出去给你买了点夜宵，就有那些鼠辈登堂入室，看来，我走哪里都得带着你才。”
慕容长情哼哼着，拎着手里新买来的酒酿圆子落座在戚无双的身前。
“来，吃点好吃的，去去晦气，萧衍那货在敢来，我替你剁了他！”
瞧着他这护短的模样，戚无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把我宠的无法无天啊？”
戚无双咬了一口酒酿丸子，好心情的眨了眨眼。
“你是我的小娘子，我不宠你宠谁？”
慕容长情弹了她的额头一下，道：“明儿为夫带你去云山看日出好不好？”
“好！”
戚无双笑着应了。
然而，任谁没有想到，两人第一次登山看日出，却是招来一群黑衣人的袭杀！
二十条黑衣人影，如鬼魅一样突然出现，手中刀剑寒光闪闪，一言不发，挥剑就砍！
“谁人要杀我们？”
戚无双秀眉一皱，颇有不悦。
好好的日出才刚开始呢，一群人就破坏了气氛，真是讨厌。
“管他是谁，先把这群冬瓜砍了再说！”
慕容长情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小娘子一直苦练武功，这有现成的人肉靶子，拿来试手多划算！”
夜，潇湘院。
戚扶摇躺在床上，芙蓉美面憔悴异常。
近日来她心口绞痛的病症时常发作，折磨的她人影渐瘦，她两眼望着头顶的帷帐，眼神空洞。
母亲没了，大哥也死了，父亲也不疼她了。
曾经容冠京城，才艺双馨的天之娇女，如今的处境破落到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地步。
两行清泪，忽无声落下。
“哎呦，大姐好端端的怎么落泪了？”
一声娇媚，戚婉如扭着水蛇腰而来，姣好的面皮上满是嘲讽的笑。
戚扶摇眼睛动了动。
如今的她孤立无援，日渐失势，而戚婉如却仗着自己娘被宠爱，越发的对她指手划脚。
戚婉如再无需跟在她身后拍马屁，一味的对她谄媚讨好了。
戚扶摇抹了一把脸上的泪。
扯了扯自己发干的唇，道：“滚！”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戚扶摇你还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
戚婉如的话一针见血，直刺的戚扶摇双眼发红。
“再不济我还是丞相府的嫡女，而你不过是一个贱婊子生的杂种罢了，如今见我失势就来落井下石？”
戚扶摇忽从床上坐起，两眼瞪着戚婉如，咬牙道：“今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茯苓！将她给我打出去！”
一语毕，丫环茯苓拎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从进了屋。
二话不说，抡起棍子就超戚婉如身上打去！
“啊！”
一棍子下去，戚婉如的腿被打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给我打！打到她爬不起来为止！”
戚扶摇的咬牙切齿的声音钻入戚婉如的耳朵里。
都怪她只顾着来嘲笑戚扶摇的惨状，却一时之间忘了戚扶摇院子里的茯苓是个练家子。
这一棍自打下去，她的腿都快要断了！
“不要打了！大姐，妹妹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形势不对，戚婉如只能是哭喊着求饶。
“这会儿知道哭，已经晚了，我今天就是打死你，这戚府上下也没人敢吭声！”
“将人给我拖出去往死里打！”
“走！”
茯苓将戚婉如扔到院子里，潇湘院里的夜空响起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半个时辰后，戚婉如浑身是血，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样出气多进气少。
“我的儿啊！”
听闻消息赶来的王姨娘哭叫着将戚婉如抬走了。
临走前，不忘破口大骂。
“戚扶摇，你现在一无所有，日子过的狗都不如，你还敢打我的宝贝女儿，我一定要让相爷罚你不可！”
“你娘和哥哥都被你克死了，晋王爷也不要你了，你就是个扫把星！”
“我诅咒你心绞痛痛的快点死了好，别占着嫡女的茅坑不拉屎！”
王姨娘叉腰大骂，屋内的戚扶摇恨的一脚踢翻了桌椅。
“滚！”
王姨娘见茯苓拎着木棍超自己走来，她吓的脚底抹油，赶紧跑了。
屋内的戚扶摇，却是暴跳如雷，气的发疯！
“谁说我说扫把星，谁说我克死了娘和大哥！这一切都是戚无双害我的！”
戚扶摇将屋子里的东西一阵狂摔乱砸，地上的瓷片玉石被摔成粉碎，她大喊大叫，犹如疯魔。
“小姐！”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被惊动，忙是去劝。
“滚开！都给我滚！”
她手里多了把宝剑，两眼猩红，开始砍人。
丫鬟婆子吓的尖叫连连，潇湘院大乱。
萧衍立在丞相府的墙头上，漆黑的鹰眸眼睁睁的看着戚扶摇盛怒之下砍伤了四五个丫鬟，他的手一寸寸收紧。
如今的戚扶摇，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如疯了一样大喊大叫。
如此的她，已经不是他记忆中那美貌天仙，温柔似水的千金小姐。
他被禁足，得知她心口绞痛，心有不忍前来探望。
然而，所见之景却是令他心口发寒。
其实，戚扶摇不是善良之辈他早就知道。
在没遇娶凤霓裳之前，他还是不受宠的皇子 ，那时候谁都瞧不起他。
他前来丞相府试图拉游说清文助他成就大业偶遇戚扶摇。
戚扶摇对他一眼钟情，竟主动对他献媚，他顺水推舟就要了她的身子。
那时候，戚扶摇也不过十二岁的幼龄，但却知道诱惑他。
他从心里是鄙夷她的，然而鄙夷的同时却也是享受，因为那是他第一个女人。
自此后，戚扶摇爱他成瘾，得知他想要拉拢执掌军权的凤将军府时，她献了一计。
她与凤霓自幼就私交甚好，为了助他，她指着翠云江面的西凉皇子风流潇洒的身影，说那是他晋王萧衍。
慕容长情为天下第一美男，一个背影就足以秒杀万千女儿心，那时凤霓裳情窦初开，果然对那身影一见倾心。
后来，他求娶凤家女，凤霓裳不顾反对之声，毅然决然的绝给他这个不受宠的七皇子。
凤霓裳进府，他表面上与她和睦，但私底下却是夜夜与戚扶摇巫山云雨。
后来，他们一次偷情不慎被凤霓裳的娘与幼弟撞破，未用他动手，戚扶摇便设计杀了这对母子。
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这女子的心狠手辣。
但是心狠手辣又如何？他已然是爱着她，因为他发现他们是一种人，一种自私自利的人。
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然而，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影子不是么？
所以，即便是凤霓裳嫁给他四年，用她的智勇双全与足智多谋帮助他一步一步靠近皇位，他仍然是不爱她，他只爱自己的影子。
所以，他可以诛杀凤家满门，他可以一剑刺死凤霓裳肚中的孩子，更可以允许戚扶摇割掉她的舌头挖出她的眼珠……
他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然而，戚无双的出现却是毁掉了一切。
她让他记起了他亏欠凤霓裳的点点滴滴，让他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罪孽，更让他厌倦了与戚扶摇的种种过往。
萧衍立在墙头上，夜风吹起他玄色的衣袍。
他深沉的鹰眸望着在庭院里大喊大叫发疯的戚扶摇，这一刻，他忽然觉着自己讨厌了这只影子。
更或者，与其说是厌恶了戚扶摇，不如说他开始厌恶起了自己。
凤霓裳，那一个默默无闻，陪了他四年之久有勇有谋的奇女子，已经被他杀死了。
然而，她的灵魂却好似活在了戚无双的躯体里。
曾经的那人，他没有好好珍惜。
如今的这人，他却不想在放手。
不管是因为亏欠，还是内疚，还是隐约中他看中了她的睿智多谋，或者是因为他还想利用她，更或者是因为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总之，他就想将她束缚在身边……
紧握成拳头的手松开，没有在看戚扶摇一眼，他转身离开。
扶桑院。
“晋王爷不请自来，有何指教？”
坐在摇椅中的戚无双淡漠的翻了一页手中的书，眉眼抬都不抬一下。
“戚无双，若是本王求娶你为妃，你嫁不嫁。”
玄色锦袍的萧衍，站在距离她三尺以外的地方，鹰眸深沉，冰冷的容颜浮着一层罕见的温软。
“理由。”
看书的少女，依然不曾抬头。
“你，像极了她。”
“晋王爷这是在告诉我，你想念凤霓裳，对自己所造的罪孽后悔了么？”
戚无双一声冷笑，这才缓缓的抬起眉眼。
黑白分明的眸，望着他，笑的绝世妖娆。
然而，这笑落在萧衍的瞳中，却是笑意不达眼底，冰冷如万年寒霜。
良久不见萧衍开口。
戚无双又是笑了笑，“萧衍，请你记住，你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萧衍阴沉的瞳孔一缩：“不管你如何拒绝，你终究要归我所有！”
霸道阴沉的声音，彰显着他的狼子野心。
“呵……”
“那就要看看你的命能不能活到那一天了。”
萧衍离开，戚无双继续低头看书，然而过了许久，手下的书却连一页都没有翻动。
“既然说了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又何必心神不宁，平白坏了自己的心情。”
鼻息间有淡淡的木槿花气息萦绕。
戚无双抬头，便见慕容长情立在灯影里对自己笑。
见到他，戚无双烦躁的心好似宁静了下来。
无时不刻，他都在她身边，这样的感觉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心安。
“为夫不过出去给你买了点夜宵，就有那些鼠辈登堂入室，看来，我走哪里都得带着你才。”
慕容长情哼哼着，拎着手里新买来的酒酿圆子落座在戚无双的身前。
“来，吃点好吃的，去去晦气，萧衍那货在敢来，我替你剁了他！”
瞧着他这护短的模样，戚无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把我宠的无法无天啊？”
戚无双咬了一口酒酿丸子，好心情的眨了眨眼。
“你是我的小娘子，我不宠你宠谁？”
慕容长情弹了她的额头一下，道：“明儿为夫带你去云山看日出好不好？”
“好！”
戚无双笑着应了。
然而，任谁没有想到，两人第一次登山看日出，却是招来一群黑衣人的袭杀！
二十条黑衣人影，如鬼魅一样突然出现，手中刀剑寒光闪闪，一言不发，挥剑就砍！
“谁人要杀我们？”
戚无双秀眉一皱，颇有不悦。
好好的日出才刚开始呢，一群人就破坏了气氛，真是讨厌。
“管他是谁，先把这群冬瓜砍了再说！”
慕容长情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小娘子一直苦练武功，这有现成的人肉靶子，拿来试手多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