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月下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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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宫殿失火时，主子不顾危险冲进去救你，被横梁砸伤险些废了一条腿！”
“大火将一切烧为灰烬，主子抱着一坛你的骨灰，浑浑噩噩哭了三天三夜，眼睛都哭出血水来，险些失明，他一夜青丝熬成白头，成了这般模样！”
“主子日日夜夜陪着你，上朝时将你带到金銮殿上，下朝后捧着你的骨灰整日痴傻般喃喃自语，夜里，跟是抱着那冰凉的瓷坛入睡，与你寸步不离！”
“为了你，不论朝臣如何觐见上奏甚至逼主子扩充后宫，主子都不肯，甚至为此砍了两人脑袋！主子更是昭告天下这一生一世只有你戚无双一个妻！”
“这些年来，主子过的很辛苦，他身体并不好，每天都是依靠药物来支撑着生命，他说自己还不敢去死，生怕自己死后不知拿什么脸面去地府见你，主子愧对与你，他后悔那样对你，更是后悔害死了你……”
“一个人，背负着愧疚与自责，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苟延残喘的活着，这种滋味，你知道么？”
“戚无双！你知道主子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么？”
鹰双眼通红，盯着戚无双，泣不成声。
“主子心脉受损，功力大不如之前，更是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每每旧疾复发都无一不是折腾掉半条命去，今天，主子在王宫见到已死去多年的母亲，这等打击，他的身子如何承受的住……”
此刻的戚无双全身僵硬，身上的骨骼与血液都好似冻住了。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与他之间的隔阂竟是隐藏着这样的真相……
昔日里，她对他说过的那些狠心决绝的话，现如今，无疑是化成了一把把锋利又尖锐的刀狠狠刺向她的心脏。
原来如此，竟然如此啊……
十指紧握，指甲狠狠的掐着掌心的皮肉，她却是毫无知觉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唯有泪水，早就布满了面颊。
她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现如今，她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胸腔里好似闷了一坛最苦的黄莲，苦的她心疼……
身后的鹰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可是，她早已经是听不见了。
她难受极了。
再也待不下去了。
抬脚飞快的跑了。
跑到无人的芭蕉树下，蹲下身来，抱紧自己，呜呜的哭了起来……
也不知是哭了多久。
哭到她嗓子都沙哑了，眼睛也肿了。
哭声才渐渐小了。
“好了，别哭了，在哭本公子的心都要碎了……”
不远处的树上，千娆的叹息声幽幽传来。
戚无双这才止住了哭声，扬起脸来去看他。
月光下，她本是清丽绝佳的小脸现在是双眼红肿，鼻头发红，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一副狼狈样。
千娆摇了摇头，从树上跳下来，递给她一块帕子。
戚无双无动于衷。
“哎……”
千娆又是狠狠一叹，屈尊降贵的蹲下身来，拿帕子轻柔的给她擦脸上的泪水。
一边擦，一边嫌弃，“瞧你，都变成大花猫了，念儿要是看见，肯定不认你这个娘亲……”
戚无双吸吸鼻子，不吭声。
“行了，既然误会都解除了，你也就别一个人逞能了。”
千娆望着她那红彤彤的眼睛，心生怜惜，“知道慕容长情那小子没有辜负你，我也就安心了。”
戚无双不说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望着她水汪汪的泪眼，千娆一个没忍住，将她的脑袋捂在了怀里，道：“我知道你性子倔，这三年来明明是过的不开心但还是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来，你可知道，我看了多心疼……”
戚无双抬脑袋，想要看他。
今晚的千娆有些不正常。
可是，脑袋还没动一下，又是被千娆狠狠的摁在怀里，头顶上响起怒火，“别动！你就不能老实点！”
戚无双：“……”
“我本想着，慕容长情那臭小子要是不出现，咱哥们俩一块生活一辈子也挺好的，可是哦，天不遂人愿啊……啧啧啧……”
千娆自顾自的说着，“这下子好了，本公子又成孤家寡人了，这辈子想要将自己嫁出去的梦想，又碎成渣渣了……”
戚无双：“……”
“你这孩子啊，太要强了不好！女人嘛，总该是要柔情似水一点，小鸟依人一些的，以后过日子啊，要懂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心里头憋火就说出来，别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你瞧，你们两个白白错过三年多的时间，这多可惜啊……”
月光照着这堪比女人还妖娆多情的男子，嫌少看见了他如此认真与不舍的神情。
千娆薄唇勾起，总觉得心里还有好多话没说出口，但是，好似在多说一句也都没有必要了……
月光下的千娆，笑了笑。
那笑，如三月春风拂过江南两岸，璀璨了绿树红花，莺歌燕舞。
戚无双错过了，错过了这玩世不恭妖娆妩媚男子的笑，也错过了那绯笑之中弥弥漫漫的苦涩与惋惜……
千娆放开了她。
戚无双眨着眼睛冲他一笑，哼哼道：“一大把年纪了还沾本姑娘的便宜，也不害臊！”
“哎呦，本公子占你便宜是你三生走运！别人，本公子还不稀罕呢！”
“切……自恋狂！”
“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自恋的话，唯恐天地都不容啊……”
“得了吧，一百多岁的人了，还整天嚷嚷着本公子，你啊，应该称自己是老夫才对……”
千娆瞧她一眼，立刻是手捂胸膛做痛苦状，“哎呦呦，老夫的少女心啊……”
“哈……”
两人嬉闹着，谁也没有提刚才那些嗔怒中又带着款款深情的话。
因为，戚无双明白，她给不起。
南宫千娆更是明白，他想要的与她长相厮守，更是等不来……
措不及防而来的告白，在短短数语之间匆忙破碎。
比起情爱，他们彼此都清楚的明白，作朋友比爱人来的更长久……
“好了，哭也哭完了，误会也没了，以后想着怎么过好日子吧。”
千娆起身甩了甩沾满了戚无双鼻涕眼泪的帕子，有些厌恶模样的丢到戚无双脸上，“你明天得把帕子洗干净了还给老夫才行！”
“行啊，你付给我些银两，我就帮你洗。”
“没甘没肺的家伙！”
千娆肉疼的拽回自己的帕子塞到了怀里，气哼哼道：“老夫自己洗！”
戚无双笑的眉眼弯弯，不说话。
“你笑什么笑！明儿老夫就给你找些男人去，之前说好了给念儿找爹的，这事还作数呢！”
戚无双：“念儿他有爹爹了。”
千娆挑眉，“一个爹算什么本事，十个爹才威武！你等着吧，慕容长情让老夫不好过，老夫绝不能让他好过！”
戚无双：“……”
她望着穿着大红大绿衣衫的千娆走远，心里暖洋洋的。
真好。
她所喜欢与在乎的人，都没有离开她……
翌日。
慕容长情醒来，视线朦胧中，见戚无双坐在自己身旁。
在她身边，是穿着银白色劲装的慕容思念。
小家伙眨着黑漆明亮的眸子看着自己。
“呀！娘亲！你快看爹爹醒来了！”
小家伙兴奋的大叫着。
慕容长情的脸颊上被小家伙吧唧亲了一口。
慕容长情虚弱的笑了笑。
伸手摸了摸慕容思念的小脑袋。
“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戚无双轻声的问着，那双清澈的双眸中满是关心与担忧。
这样的神情，令慕容长情感到不可思议。
他会不会是在做梦，还没有醒来？
看他发怔的样子，戚无双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怎么？是不是给你个好脸色看，你不习惯？”
“不，不……”
“只是，有些欣喜过头了……”
慕容长情沙哑着嗓音，忙是回答。
方才，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一只手私下里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那钻心的疼令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幕是现实并非梦境。
他的双儿，是真的回来了么？
“傻！”
戚无双嗔骂了他一句。
再次看到她露出这样小女儿家的模样，慕容长情欣喜的热泪盈眶。
是他昏倒了，这小女人心疼自己了么？
要是这样，能换来她对自己的关心，他宁愿一直躺在床上……
“爹爹！我听千娆爷爷说，爹爹和娘亲之间的误会都解除了呢，娘亲现在喜欢爹爹，喜欢的不得了呢！”
小念儿凑到慕容长情面前笑嘻嘻的说着，“念儿告诉你哦，娘亲还给爹爹熬了鸡汤补身子呢……可好喝了呢……”
戚无双被这小家伙的话搞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瞪了慕容思念一眼，“就你这臭小子话多。”
“爹爹你看，娘亲她害羞羞啦……嘻嘻……”
戚无双的一张老脸啊被自家儿子弄的羞红羞红的，当真是有些坐不住了。
“娘亲和爹爹一定还有好多话要说，念儿乖乖退下不打扰你们啦！嗯，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慕容思念一边说着一边蹦跶跳着出去了，临走前，还不忘给自家爹娘关上房门。
嗯，不得不说，这是个贴心的好娃子！
慕容思念笑嘻嘻的出门去，想着去找小果果玩，只是半道上看到好多人围在前面的院子里，他看到昨晚上被爹爹打伤的那个姨姨被抬上了马车。
还有那个姨姨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可怕呀……
慕容思念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得知宫殿失火时，主子不顾危险冲进去救你，被横梁砸伤险些废了一条腿！”
“大火将一切烧为灰烬，主子抱着一坛你的骨灰，浑浑噩噩哭了三天三夜，眼睛都哭出血水来，险些失明，他一夜青丝熬成白头，成了这般模样！”
“主子日日夜夜陪着你，上朝时将你带到金銮殿上，下朝后捧着你的骨灰整日痴傻般喃喃自语，夜里，跟是抱着那冰凉的瓷坛入睡，与你寸步不离！”
“为了你，不论朝臣如何觐见上奏甚至逼主子扩充后宫，主子都不肯，甚至为此砍了两人脑袋！主子更是昭告天下这一生一世只有你戚无双一个妻！”
“这些年来，主子过的很辛苦，他身体并不好，每天都是依靠药物来支撑着生命，他说自己还不敢去死，生怕自己死后不知拿什么脸面去地府见你，主子愧对与你，他后悔那样对你，更是后悔害死了你……”
“一个人，背负着愧疚与自责，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苟延残喘的活着，这种滋味，你知道么？”
“戚无双！你知道主子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么？”
鹰双眼通红，盯着戚无双，泣不成声。
“主子心脉受损，功力大不如之前，更是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每每旧疾复发都无一不是折腾掉半条命去，今天，主子在王宫见到已死去多年的母亲，这等打击，他的身子如何承受的住……”
此刻的戚无双全身僵硬，身上的骨骼与血液都好似冻住了。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与他之间的隔阂竟是隐藏着这样的真相……
昔日里，她对他说过的那些狠心决绝的话，现如今，无疑是化成了一把把锋利又尖锐的刀狠狠刺向她的心脏。
原来如此，竟然如此啊……
十指紧握，指甲狠狠的掐着掌心的皮肉，她却是毫无知觉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唯有泪水，早就布满了面颊。
她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现如今，她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胸腔里好似闷了一坛最苦的黄莲，苦的她心疼……
身后的鹰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可是，她早已经是听不见了。
她难受极了。
再也待不下去了。
抬脚飞快的跑了。
跑到无人的芭蕉树下，蹲下身来，抱紧自己，呜呜的哭了起来……
也不知是哭了多久。
哭到她嗓子都沙哑了，眼睛也肿了。
哭声才渐渐小了。
“好了，别哭了，在哭本公子的心都要碎了……”
不远处的树上，千娆的叹息声幽幽传来。
戚无双这才止住了哭声，扬起脸来去看他。
月光下，她本是清丽绝佳的小脸现在是双眼红肿，鼻头发红，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一副狼狈样。
千娆摇了摇头，从树上跳下来，递给她一块帕子。
戚无双无动于衷。
“哎……”
千娆又是狠狠一叹，屈尊降贵的蹲下身来，拿帕子轻柔的给她擦脸上的泪水。
一边擦，一边嫌弃，“瞧你，都变成大花猫了，念儿要是看见，肯定不认你这个娘亲……”
戚无双吸吸鼻子，不吭声。
“行了，既然误会都解除了，你也就别一个人逞能了。”
千娆望着她那红彤彤的眼睛，心生怜惜，“知道慕容长情那小子没有辜负你，我也就安心了。”
戚无双不说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望着她水汪汪的泪眼，千娆一个没忍住，将她的脑袋捂在了怀里，道：“我知道你性子倔，这三年来明明是过的不开心但还是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来，你可知道，我看了多心疼……”
戚无双抬脑袋，想要看他。
今晚的千娆有些不正常。
可是，脑袋还没动一下，又是被千娆狠狠的摁在怀里，头顶上响起怒火，“别动！你就不能老实点！”
戚无双：“……”
“我本想着，慕容长情那臭小子要是不出现，咱哥们俩一块生活一辈子也挺好的，可是哦，天不遂人愿啊……啧啧啧……”
千娆自顾自的说着，“这下子好了，本公子又成孤家寡人了，这辈子想要将自己嫁出去的梦想，又碎成渣渣了……”
戚无双：“……”
“你这孩子啊，太要强了不好！女人嘛，总该是要柔情似水一点，小鸟依人一些的，以后过日子啊，要懂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心里头憋火就说出来，别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你瞧，你们两个白白错过三年多的时间，这多可惜啊……”
月光照着这堪比女人还妖娆多情的男子，嫌少看见了他如此认真与不舍的神情。
千娆薄唇勾起，总觉得心里还有好多话没说出口，但是，好似在多说一句也都没有必要了……
月光下的千娆，笑了笑。
那笑，如三月春风拂过江南两岸，璀璨了绿树红花，莺歌燕舞。
戚无双错过了，错过了这玩世不恭妖娆妩媚男子的笑，也错过了那绯笑之中弥弥漫漫的苦涩与惋惜……
千娆放开了她。
戚无双眨着眼睛冲他一笑，哼哼道：“一大把年纪了还沾本姑娘的便宜，也不害臊！”
“哎呦，本公子占你便宜是你三生走运！别人，本公子还不稀罕呢！”
“切……自恋狂！”
“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自恋的话，唯恐天地都不容啊……”
“得了吧，一百多岁的人了，还整天嚷嚷着本公子，你啊，应该称自己是老夫才对……”
千娆瞧她一眼，立刻是手捂胸膛做痛苦状，“哎呦呦，老夫的少女心啊……”
“哈……”
两人嬉闹着，谁也没有提刚才那些嗔怒中又带着款款深情的话。
因为，戚无双明白，她给不起。
南宫千娆更是明白，他想要的与她长相厮守，更是等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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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哭也哭完了，误会也没了，以后想着怎么过好日子吧。”
千娆起身甩了甩沾满了戚无双鼻涕眼泪的帕子，有些厌恶模样的丢到戚无双脸上，“你明天得把帕子洗干净了还给老夫才行！”
“行啊，你付给我些银两，我就帮你洗。”
“没甘没肺的家伙！”
千娆肉疼的拽回自己的帕子塞到了怀里，气哼哼道：“老夫自己洗！”
戚无双笑的眉眼弯弯，不说话。
“你笑什么笑！明儿老夫就给你找些男人去，之前说好了给念儿找爹的，这事还作数呢！”
戚无双：“念儿他有爹爹了。”
千娆挑眉，“一个爹算什么本事，十个爹才威武！你等着吧，慕容长情让老夫不好过，老夫绝不能让他好过！”
戚无双：“……”
她望着穿着大红大绿衣衫的千娆走远，心里暖洋洋的。
真好。
她所喜欢与在乎的人，都没有离开她……
翌日。
慕容长情醒来，视线朦胧中，见戚无双坐在自己身旁。
在她身边，是穿着银白色劲装的慕容思念。
小家伙眨着黑漆明亮的眸子看着自己。
“呀！娘亲！你快看爹爹醒来了！”
小家伙兴奋的大叫着。
慕容长情的脸颊上被小家伙吧唧亲了一口。
慕容长情虚弱的笑了笑。
伸手摸了摸慕容思念的小脑袋。
“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戚无双轻声的问着，那双清澈的双眸中满是关心与担忧。
这样的神情，令慕容长情感到不可思议。
他会不会是在做梦，还没有醒来？
看他发怔的样子，戚无双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怎么？是不是给你个好脸色看，你不习惯？”
“不，不……”
“只是，有些欣喜过头了……”
慕容长情沙哑着嗓音，忙是回答。
方才，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一只手私下里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那钻心的疼令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幕是现实并非梦境。
他的双儿，是真的回来了么？
“傻！”
戚无双嗔骂了他一句。
再次看到她露出这样小女儿家的模样，慕容长情欣喜的热泪盈眶。
是他昏倒了，这小女人心疼自己了么？
要是这样，能换来她对自己的关心，他宁愿一直躺在床上……
“爹爹！我听千娆爷爷说，爹爹和娘亲之间的误会都解除了呢，娘亲现在喜欢爹爹，喜欢的不得了呢！”
小念儿凑到慕容长情面前笑嘻嘻的说着，“念儿告诉你哦，娘亲还给爹爹熬了鸡汤补身子呢……可好喝了呢……”
戚无双被这小家伙的话搞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瞪了慕容思念一眼，“就你这臭小子话多。”
“爹爹你看，娘亲她害羞羞啦……嘻嘻……”
戚无双的一张老脸啊被自家儿子弄的羞红羞红的，当真是有些坐不住了。
“娘亲和爹爹一定还有好多话要说，念儿乖乖退下不打扰你们啦！嗯，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慕容思念一边说着一边蹦跶跳着出去了，临走前，还不忘给自家爹娘关上房门。
嗯，不得不说，这是个贴心的好娃子！
慕容思念笑嘻嘻的出门去，想着去找小果果玩，只是半道上看到好多人围在前面的院子里，他看到昨晚上被爹爹打伤的那个姨姨被抬上了马车。
还有那个姨姨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可怕呀……
慕容思念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