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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不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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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洗洗就回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家不配合的兄弟,是有点脏,刚才释放了也还没擦干净。

    于是,一个鲤鱼打滚便从圆床上起来,迫不及待冲进浴室。

    沈安诺被他这一系列举动弄得是满头雾水,只觉得这人是不是又莫名其妙抽风了。

    当屏幕上男人的粗喘声断断续续传入沈安诺的耳畔,她抬眼看到这惊人的这一幕,让她脸色一阵青白交错。

    那个……那个…….

    屏幕上的视频好污,太少儿不宜了。

    女人埋头,男人表情是十足的享受。

    靳韶琛不会误会了,想叫她也这么帮他吧?

    虽说他自己不介意取悦过她,可让她这般取悦他,她做不到啊。

    连这画面,她都不敢深想。

    尼玛,用手就算了,手残废了也就罢了,用嘴巴,她真的接受无能啊。

    不行。

    她不能坐以待毙。

    沈安诺飞快捡起地上自己的内裤裙子什么的穿好,文胸她看了下,实在是穿不了了,就算了,直接把身上推高的两件衣服给拉了下来。

    沈安诺仓促地从总统套房偷溜了出去,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间,心跳还是快得惊人。

    ……

    蒋家老宅,蒋老爷子的书房里,蒋哲恒跪在地上,蒋老爷子打了两次电话,一次没人接,一次被拒听。

    他下意识认定,靳韶琛是发怒的前兆,这是变相给自己下马威呢。

    蒋老爷子拄着拐杖,狠狠踢了地上这个倒霉的灾星一脚。

    镇日里,除了惹事生非,挥霍无度,玩弄女人,还会干什么?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蒋哲恒“哎呦”“哎呦”地哀嚎,这真不是装腔作势,老爷子虽然上了年纪,可这一脚可是用了十成的气力啊。

    要不是他闪得快,这胸前的肋骨都要被踹断两根。

    除了哀嚎,蒋哲恒也不敢拿乔,老爷子可是蒋家的权威,他阳奉阴违这一套在他父亲那边还能耍下花枪,可不敢拿来忽悠老爷子。

    “除了你开车速度太快,停下来他揍了你,还有什么遗漏的?”

    蒋老爷子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心中的浮躁,始终沉淀不下来。

    在这个节骨眼上,蒋哲恒这个败家子居然得罪了靳氏,他还没布完局呢,还没万全的把握在对上靳氏后还能全身而退。

    “你晚上出去干什么去了?”

    蒋老爷子停下来后,又不客气踢了他一脚,真是越看越火大。

    “我…..我出去见个人。”

    “女人?”这两个字几乎是从蒋老爷子的鼻孔中喷出来的。

    “嗯。”蒋哲恒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来。

    “哪家的?”

    “墨家的。”

    “墨汐?”

    “不是,是墨纷。”

    蒋哲恒不知道老爷子怎么记着墨汐,墨纷大伯家搬到帝都都将近二十年了。

    “你就是在那碰到的靳韶琛?”

    “离墨家比较近的别墅区。”

    “他去那干什么呢?”

    蒋老爷子呢喃道,似是在问蒋哲恒,又似是在扪心自问。

    “我哪知道,约会吧。”

    蒋哲恒的猪脑子难得灵光了一下,却挨了蒋老爷子一记爆栗,“约会,你当靳家家主是你这种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啊,他可是靳家的家主,哪来的闲情逸致跟女人约会。更何况,他厌恶女人是出了名的,从未公开过婚讯,哪来的老婆。”

    蒋老爷子毫不留情又将蒋哲恒奚落了一番。

    “爷爷,我真的听他身边的女人喊他老公呢,两人一定是夫妻关系。”

    “女人喊男人老公就一定是夫妻关系吗?”

    “也有可能是情妇。”

    在蒋老爷子差点被蒋二气死之前,敲门声响了起来,“进来。”

    蒋老爷子沉声道,推门进来的是蒋家三少蒋哲远。

    “爷爷,听说你找我?”

    蒋哲恒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长身玉立的蒋哲远,只是他这会鼻青脸肿,这一瞪人,看上去还真有些如同狰狞的恶鬼。

    蒋哲远向来没把他放在眼里,所以对于他的刻意挑衅,只觉得无聊,没有搭理。

    蒋老爷子浑浊的双眸,望向了进来后身姿笔挺的蒋哲远,这个孙子是自己寄予厚望的,以继承人模式培养出来的,放弃他,说实在的,连他也有些舍不得。

    这些时日,他一直打压哲远,哲远却并没有抱怨,哪怕再琐碎细微的事情,到了他手上,都能完成得妥妥当当,不像他的大堂哥二堂哥两个孬种。

    两人除了争权夺利,便是玩弄女人,烂泥扶不上墙。

    “嗯,你二哥被靳韶琛揍了。”

    听到爷爷这么直白的解释,蒋哲恒突然觉得很是蛋疼,就不能委婉点吗?

    蒋老爷子轻蔑地睨了他一眼,就你这副猪头样,不言而喻。

    “靳韶琛?”

    蒋哲远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

    “二哥一定认错人了吧?”

    “他自己说的他就是靳韶琛,我也巴不得自己认错人了。”

    蒋哲恒本来是不打算告诉家里人的,可纠结了一路,还是克服不了心中的恐惧,过来认错了。

    他这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蒋老爷子坐了下来,右手抚摸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祖母绿大扳指,“哲远,你明天替你二哥走一趟半山别墅,登门道歉。”

    蒋哲远若有所思地垂眸,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转身离开之际,他唇畔间的讥诮是如此的浓烈。

    蒋家人一贯自视甚高,但在靳家人面前却天生地伏低做小,由来已久。

    老爷子难得腰杆直了,却没想到还没挺直就又要弯下来了。二堂哥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了弃卒,大堂哥若是不趁机狠狠痛打落水狗,自己便不姓蒋。

    书房内,蒋哲恒跪得双腿痉挛,颤巍巍地问,“爷爷,我可以起来了吗?”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有说你可以起来了吗?你反省得还不够,继续给我跪着,跪到我满意为止。”

    蒋哲恒听了,两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蒋哲远下了楼,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就接了起来,“三少,我翠微苑那块地皮当初是大少拍板定下的,有些时日了,您还没回国大少就在进展这项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