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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传国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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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蘅儿,你当真要同我一起进宫去见泽文太子?”

    李墨林仍有些不放心白蘅的身子,小心翼翼扶着她走到门外,忍不住又劝道。

    眨眼间冬日的肃杀与萧条已经到得眼前,院子里的梧桐树光秃秃的没有半点生机。

    白蘅甩开李墨林的手,笑道,“我不过身子虚点,也不至于就弱的行动不能自如了。你这般小心伺候着,若是让人看到岂不误会,我还哪敢在你这里借住,竟似搬到临溪小筑好了。”

    李墨林再不敢相帮,束手跟在后面又百般的担心,看得一众的丫鬟、小厮们各种窃笑。

    “咱将军也就是遇见了大小姐,怎端的一个叱咤风云人物就变成了个温柔体贴的好男人?”青莺揉着包子脸极为纳闷,一路走来,若说自己以前的那份痴心点滴无存是假的。但是若说还有甚非分之想是万万不敢,不想,也不能。唯有祈祷两人能回到当初,再结良缘,方算是自己心事了结。

    黄莺怔怔的看了许久,想着前日街上遇见的红莺,都是一同进白府的姐妹,如今她却无个安身立命的场所,已是流落街头成了个叫花子。忍不住叹息道,“你我这样的人,还祈求神明良人佳缘,不过能吃饱穿暖也就知足了。”说完又将如何见到红莺,对方又是如何躲避自己,拒不相认的情景向青莺说了一通。

    青莺听着免不得又是一番唏嘘,随即又道,“她自以为跟着老爷便有了终身的倚靠,却不知道老爷纵使千般好,却与我们隔着十万八千里,又怎会替我们这样的下人考虑。如今老爷出事,府里的老太太与姨娘们自是把她当作丧门星,又怎肯会顾及于她。只适合她如今得了自由身,又没个去处多是可怜,改明儿若能再见到我们多少也得帮衬着些才罢了。”

    黄莺点了点头,看天色渐次放晴,又生出到外大街去寻红莺的念头。

    白蘅一路上尽管掀开窗帘看外面的景色,全不理会李墨林欲说还休的神情,数日待在家中养病,当真是看着外面的东西格外的新鲜与亲切。

    待得马车到了宫门外,太子宫里的大太监荣禄早候了许久,迎上来请安行礼道,“将军与郡主一路辛苦,太子殿下正在宫里等着二位呢,奴才这就带你们过去。”

    可是话说完半天,却不见里面的人有任何动静,忍不住走近两步欲再喊一遍。

    钱多动了动手中的鞭子,一声闷哼斜眼看了看荣禄,他本就黝黑刚硬的一张脸,越显得格外狰狞。荣禄被吓得倒退了一步,脸上的皮肉动了动,竟还是忍了。

    李墨林等了一刻,顺着白蘅的视线看过去,空荡荡的一处地方,什么也未看到。

    “走吧,泽文太子也该等的着急了。”白蘅先行起身下了马车,李墨林小心伺候着随后也跟了出来。

    泽文太子一会拿起书本,可是看进眼里的字不过三两个,其余的都像蚂蚁搬家似的在眼前乱晃悠。气的“呼啦”站起身来,摔书本走到殿门外查看,仍没个人影。

    “太子殿下,殿下,将军与郡主到了,已经到得我们宫门处,一会就进来。”荣禄一路小跑着进来报信,欢喜的无可无不可的。

    “哦,太傅与郡主来了?”泽文太子喜出望外,站起身就要往殿门外走。

    “殿下,您只要安坐着等他们进来请安问好,哪里还要亲自去迎接呢?”荣禄拦住泽文太子谄媚道。

    泽文太子一甩袍袖,理也没理他,一阵风似的走了。剩下荣禄捂着脸臊的满面通红,几个执勤的宫女暗暗偷笑,却被他一记恶狠狠的眼神吓得硬是止住了。

    “外面风大,两位赶紧到我寝宫的暖阁中小坐,我早令人备了吃食,咱们边享用边说话儿,就如师父以往于我授课一般如何?”

    白蘅正看着一处池塘里的残荷呆,古人李义山诗句“留得残荷听雨声”,往日觉得十分的清新脱俗,今日不知怎的却感觉出些对于花败叶残的无奈来。

    “有劳太子殿下思虑周到,郡主这些日子身子弱的很,正该好生歇歇。”若是往日,李墨林绝不会进到太子内殿之中的,但是今日多替白蘅考虑,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下来。

    “太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李墨林正自扶白蘅坐下,猝不及防,但见泽文太子泪眼汪汪,正跪于自己身后。

    白蘅亦是始料未及,示意李墨林赶紧将其扶将起来。

    哪知泽文太子着急无奈道,“唉,怨我无能,你二位已是做到仁至义尽,助我平定叛乱,可以说已是将本太子推到了龙椅的旁边。却不料在这最后的关口,竟然生生的被父皇拦住了。而今两王当道,两皇弟在后面看笑话,何去何从还请太傅与郡主给予明示。”

    这正是自己此次进京的目的,看看泽文太子到底被什么拦路虎给劫道了,让个皇位生生的成了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之物。

    白蘅将各暖手炉子放下,奇怪道,“皇上已是病了数日,据说现在仍不能下床活动,即便是他不想暂且将皇位传于你,难道还能阻挡你荣登大宝不成?”

    泽文太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从未料到父皇会防我到如此地步,自评定刑部一伙叛贼之后,我自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是这个东风却生生的被人藏了起来,传国玉玺不见了。”

    李墨林与白蘅相视一眼,李墨林诧异道,“传国玉玺本该由皇上保管,但是能放置的地方却极其有限,你难道没差人好好找过?”

    “到处都找了,即便是御书房、寝宫,乃至沿路的老鼠洞里全掏摸了一遍,仍没有半个影子。不仅如此,我还将父皇身边的近侍全找来问话,一个个全给我装聋作哑,竟然说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传国玉玺的模样。你们说这不是信口雌黄吗,玉玺是皇权的象征,父皇自然时常使用的,他们怎么可能没有见过。”泽文太子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一番痛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