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 第334章 忆秋威武

第334章 忆秋威武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苏凤锦将那份契约又细扫了两眼,手一合,笑道:“想从我手里抠银子,可没这么简单,啧,说不定魏大人娶个败家女婿呢。”

    见生听得一头雾水:“战二爷败家?”

    苏凤锦将契约递给见生,笑道:“这可是战二爷写得契约,想来那魏大人是不曾细看的,漏洞百出,你随便抓几个,待他们催东西时再搬出来掰扯掰扯,这事儿交给忆秋去办。”忆伙砍得一手好价,想来要将这价再抬上去,也是轻而易举,而她要查的是魏府的那些假帐与坑害同朝的证据。

    见生喜滋滋道:“我就知道少爷肯定不傻,这白给魏府银钱这种事,肯定做不来,我马上去请忆秋姑娘过来。”

    苏凤锦伸了个懒腰,一副纨绔子弟的架势:“走,随我去红袖坊转转。”

    见生垮了一张脸:“少爷,您这朝三暮四明云暮楚的可不行,忆秋姑娘要是知道了非吃了你不可,那红袖坊又是忆秋姑娘的地盘……”

    苏凤锦取了折扇挑起他的下巴,眉眼间泛起一段天然的风流:“我这是给自家人做生意,让肥水不流外人田,懂?”

    见生:“……懂。”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苏凤锦当却上了轿,一手挑开马车的帘子,瞧着外头入夏的景致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昨天晚上当真是天微亮才睡下,换了个地方,她睡得不习惯,又在被子里头翻来覆去的滚了许久,最后终于睡下了,那魏逸仁又来了。

    苏凤锦睡得迷迷糊糊,轿子停了,她倒也没去红袖坊,选了条安静的花船,屏退了众人,在船顶上晒着太阳睡起大轿来,若是用挽珠的话来说,定是,小姐,你这日子过得,可越来越糙了。

    她醒来时天色尚早,侧头便瞧见那白敬之坐在她身旁,手枕在那特质的扶手上,手里头拿着一本书在看,方圆一里地寂静无声,只余流水潺潺,苏凤锦险些摔下船去,她哆嗦道:“太……太太子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白敬之合了书,微微侧头,笑意有些骇人:“自是见凤雏孤枕难眠,特来相伴,啧,想不到凤雏睡时竟还淌口水。”

    苏凤锦忙擦了擦嘴,白敬之那赤金色的长袍在阳光下分外扎眼,也衬得他越发威仪。

    一个腹黑的人,若是有了权,那可真不得了,打遍天下无敌手不说,便是诸多姑娘也是要拜倒在他的赤金太子袍下了。

    白敬之瞧见苏凤锦这模样,忽的附身过去,苏凤锦就地一滚,滚到了船只边源,哆嗦着道:“太子殿下,草民不知哪里得罪了殿下,殿下要这样捉弄草民。”

    这顶着柳客舍的脸对她这样那样,苏凤锦总觉得心里阴影大得很,下次若是再见了柳客舍,指不定心里烦燥了,上前给个两巴掌解气,谁让他们是表兄弟。

    柳客舍正在船下饮酒呢,一抬头就瞧见那两人姿势有些不雅,忙一个酒瓶子砸了过去:“凤雏,接酒。”

    苏凤锦没接着,倒是这太子殿下白敬之给接了去,她推开白敬之,她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柳兄,你怎么在?”

    柳客舍见她一路下了楼,迎上白敬之那玩味的目光,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我同太子本就在这船上小饮,没曾想你竟睡着了。”

    白敬之慢吞吞的下了楼,在甲板的主位上拂衣而坐,他捏着一本书,一手端着茶盏,不仅不慢的喝了两口:“听闻魏大人交自家女婿托付于你了?”

    苏凤锦咳了两声:“这托付二字可不能乱用,不过确是有这么个事,我这初来乍到的,到底还是要有一个有些本事的替我撑一撑不是。”

    太子搁了茶盏,目光玩味的凝着她,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那么你瞧本宫可行?”

    苏凤锦默了,东晋有这么一个太子殿下,不知道东晋的百姓们与大臣们还好吗??

    夕阳印在秦淮河的余辉里,河岸边的灯盏已经开始逐一亮起,那灯光倒影在河里,远远的同这斜阳的霞光交织成一脉,苏凤锦惊魂未定:“太子殿下身份高贵……”

    柳客舍打趣道:“是啊表哥,你是何等身份,怎能做战青城做的事,我近来听闻东晋那头传了消息过来,道是皇上如今病得厉害,你若再不去瞧瞧,怕是前任太子又要卷土重来了。”

    白敬之微眯了眯眸子,一张她同柳客舍相差无几的脸上写满了狡猾:“他若是再当了太子,朝掌的势力又能均衡一些,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苏凤锦觉得,以白敬之的本事,要收拾起那位前任太子殿下来,也当是易如反掌,她还是离这人远些的好。

    “时辰不早了,为免外公担心,我就先回去了。”

    白敬之搁了茶盏,笑道:“听闻今日红袖坊里头新来了位姑娘,苏大人买了那姑娘好几日了。”

    柳客舍最好这八卦,当即道:“表哥有所不知,那姑娘原名李荷儿,被那苏家大公子毁了姻缘夺了身子不说,又被苏家姨娘一顿羞辱,如今一怒之下投身红尘,啧,倒是好一对痴男怨女的故事。”

    白敬之站起身,点了点苏凤锦:“既是如此,凤雏就同本宫一道去瞧瞧热闹。”

    苏凤锦默了默:“太子殿下,你来了长安城见天的在红袖坊里头打转,怕是不妥……”

    白敬之负手而立,面色浸在夕阳里:“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此言可有不妥?”

    苏凤锦跟在白敬之身后诚惶诚恐,生的白敬之又瞧出些什么端倪来:“确实不妥。”

    “且说来听听。”

    苏凤锦跟着白敬之上了轿,撇了眼白敬之身上这明晃晃的太子服,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本宫在这儿吗!

    “花只有开在枝上方能长久,或许若是照顾得好,还能结果,可若是摘下来,几日便没了,便是开得再好,那花也不再是先前折的那一束了,太子殿下是惜花之人……”

    白敬之忽的打断了她的话:“本宫只惜草,不惜花。”

    ……

    苏凤锦是真没想到,她夜间去的时候还能同忆秋撞上,这美人刚到她身旁,素手倒清酒,正是胭脂香留人醉时,忆秋一脚踹开了门,抱着手臂冷冷的瞧着她:“顾锦年,你敢背着本姑娘偷吃。”

    苏凤锦真是冤枉,她才刚到,什么也没有做,连人家姑娘的手都没碰过,如何偷吃,再者说,她如今女扮男装,可到底还是个女的,她吃自己的豆腐岂不更好,何苦惦记风尘女子的。

    柳客舍笑嘻嘻的上前正要劝,忆秋冷笑:“原是柳公子,听闻柳公子前些日子相好的一位红颜知已有了身孕了,柳公子倒是淡然。”

    柳客舍面目一黑,又听忆秋道:“可惜啊,那位红颜知已如今将孩子都打了,唉,她同我说,那孩子不是你的呢。”

    柳客舍退避三舍,不同忆秋说话了。

    白敬之相较柳客舍,虽面目相似,可白敬之的眉梢却有一段天然的风姿,恣肆风流:“那位红颜知已已经死在乱葬岗了,忆秋姑娘可还想说什么?”

    忆秋朝白敬之福了福身:“我听外公说他又来这儿花天酒地了,特奉外公之命将她带回家去,您也知道,我家这还未过门的夫君最喜这种地方,若是如柳公子一般,连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都搞不清楚再抬进顾府里头去,那顾府岂不都顶了绿色的帽子。”

    苏凤锦今儿若是个男的定是要气死的,好在她是苏凤锦,早习惯了忆秋这雷厉风行的性子,好言相劝,打算以柔克刚:“忆秋,我原是想瞧瞧那位新来的姑娘与苏家大公子……”

    忆秋一把将苏凤锦拽了起来:“既是要看,直接告诉我即可,何必多此一举,诸位,我就带着我家夫君先行告退了。”

    苏凤锦半挣扎着,尽量上演一个上花楼被妻子捉着的浪荡相公:“你一个妇道人,呸,你还未嫁过来呢,就唤我夫君了,你能不能自重一些。”

    忆秋将苏凤锦领去了苏明央的那间屋,苏明央正是那媚音坐在一处,两个人一个真情,一个假意。

    媚音衣衫微乱,正半靠在苏明央的怀里,一只手已经伸进苏明央的衣襟里头了,见忆秋来了,将收慢吞吞的收了回来,笑得春光妩媚,嗓音娇软:“忆秋姑娘怎么得空来我这儿?可是想学一学这房、中、术?啧,我的技巧可是要收银子的。”

    其实媚音也不知道她要赚那么多的银钱来做什么,可是在这红袖坊里头,日子太难过了,时光太漫长了,除了闲暇的时候数数银钱,她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兴趣了,她甚至连红袖坊的门都不敢迈,用的东西也多是教身旁伺候她的买来,再不然,多是苏明央差人买来的。

    苏凤锦瞧着李荷儿如今这模样,心里头有些酸涩,又生出几分歉疚来:“我若替你赎身,可跟我走?”

    忆秋拎着苏凤锦的耳朵,咆哮道:“胆儿肥了?当着我的面儿说你要娶小妾?”

    媚音细长白嫩的指划过削瘦得尖尖的下巴:“便是你要娶我做妾,我却也是不敢的。忆秋姑娘可厉害着呢。”

    苏凤锦忙捂着耳朵,讨好求饶:“我不是要娶她,我只是将她带回府里去,给她一些差事,她同苏姐姐颇有几分源渊,苏姐姐还曾特意同我提起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