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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吊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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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之下,我让两个警察守在楼梯口,右手揪着床单四处挥甩,左手倒提着匕首戒备。连续找了十几间屋子,只剩下角落里光线最差的一间,站在门口,就能看见竹帘微微飘起,好像里面有风吹出。

    招呼两个警察过来,让她们抓住血单子,我靠在墙一侧用匕首缓缓挑开竹帘,等开口能容一个人进去后,使个眼色让两个警察飞扑而入,挥舞着血床单贴着墙扫了一遍,我紧随其后跳进去,紧握匕首随时准备劈下,却还始终没看见一个身影。

    这个结果让我很意外,不知不觉心里就嘀咕了起来,邪门,太邪门了,刚上楼我就感觉这里阴风阵阵,不可能没鬼的。就在我愣神的档口,突然感觉头上不对劲,我急急转身后仰,原本会勒住我脖子的白绸擦着头顶而过,还未完全倒下,右手撑地,腰腹用力猛地扭身而起,手掌顺势打出,就在这时,一只女鬼缓缓从屋顶飘下来。

    一身白衣,脸惨白得不像话,脖子上有一根白色的丝巾,刚才要勒我脖子的便是这女鬼脖子上的白色丝巾。起身后手已经变化完成,一掌打在那女鬼的胸前,女鬼被我一掌打得飞了出去,凄厉的鬼啸从她嘴里呼出,就在快要倒地的档口,她森然的望着我们,一个翻身,飘然下楼。

    也不知道两个女警有没有看见这女鬼,我招呼一声,赶紧下楼追去。我到不是怕她跑咯,外面艳阳高照,鬼想出去就只能上人身,可围着茶楼的又是一群警察,她能上的了谁?施施然下了二楼,景致依然幽美,假山上的翠微娇嫩,水榭里的涓涓不息,檀香袅娜着往人口鼻里钻,总能觉着心境平和,不作他想,只愿在此地斟茶叙话。

    那女鬼跑哪去了??我打了那女鬼一掌,短时间肯定收不起身影了,可这二楼确实没有。警察能找见机关却找不见鬼,我能找见鬼却找不见机关,给杜荣打电话,我估计这里有条暗道。

    杜荣很快带着几个精干的便衣警察上来,我心说这领导的谱也太大了吧?都这一步也不说露个面,我还有好多事要与他商量,赵氏的势力如此之大,豢养了不知多少的野鬼,惹上这样的庞然大物,没人罩着,以后我可倒霉了。

    杜荣问:“王大锤,需要我们做什么?”

    “这里一定有机关,你们找找。”

    几个警察巡视了一圈,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杜荣看见墙上的一副山水画出神,给另一个同事打了个手势,“就是这里!”

    我也盯着那幅画看了看,画卷确实有些异样。它有些歪斜,照理说,这么别具一格的地方,这副画不可能会是摆不正的样子。但当他们挪开这副画的时候,却发现背后只是一堵墙!

    难道是遇到鬼打墙之类的了?以前听道友说遇见鬼打墙不要惊慌,要么就是看看旁边有没有挖坑,勾一类的缺口处,那就要你趴再挖出顺着洼处慢慢的爬出去。要么就是骂它,有多脏的话就骂多脏的话。我看了看这幅画的四周,并没有什么缺口处,那只能用后者了。

    我对杜荣说:“骂它。”

    “骂啥?”

    “骂这幅画,除非你们能无视这堵墙,将它当成虚无,不然就会被挡回来,鬼迷心窍,鬼打墙迷得是心。”

    杜荣的同事不信,念叨着这肯定是有机关,找不到直接就踹了,可几个精壮汉子猛踹了好几十脚,依然纹丝不动。没法,只能试试我的办法,越骂越来劲,几个精壮汉子如骂街的泼妇一般嚷了十来分钟,那幅画渐渐变了模样。

    如朝阳照在积雪上,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融化,这副山水画图案一点点变淡,成了一副净白画卷,随之飘了起来,我一把撕下,露出后面洞洞的入口,侧身那么宽,并不好进。

    杜荣低声欢呼:“行了!”他掏出枪,招呼同事往进走,对付赵氏的伙计,他们比我拿手。地道昏暗,一路向下的台阶,我估计这茶楼的后墙少说有两米厚,从外看不出所以然,所以这空心后墙里的旋转楼梯边一直没被人发现,看这架势,是通到地下去的。

    也就是二楼到地下室的距离,可为了不惊动别人,我们并不敢弄出声响,小心翼翼走了几分钟,就能听到怒骂声。

    “说,上面的警察是不是你招来的?”

    “妈的,要杀就杀,哪那么多废话!”噼里啪啦一顿鞭子声响后,老五那么硬的嘴都忍不住痛哼了起来。淡淡的血腥味从地下传来,我们一点点摸索着下去。

    这里的场景让我想起了中世纪的教廷的裁判所,虽然我也没见过裁判所的真容,但那里的惨状,总不至于比这里还凄惨。毕竟是人,还能怎么折腾呢?这是一件空旷的地下室,除了最中央的木架子上拴着老五,其余的人都贴着墙被吊着,绳子勒着他们的手腕,只有竭力踮着脚尖才能不被悬空。

    四面墙,有三面都挂满了人,最幽静的那面墙上已经不算人了,全被风干了,细长细长,失了水分的缩在一起。不知是骨头被抽走还是已经碎成末,并不像是人形,但身上确实穿着衣服。

    从那面墙上往过,便是死了不久的尸体,脑袋歪着,唇肉翻卷,手腕上的绳子深深勒紧皮肉里,污迹斑驳的手臂看不出肉色,可一道道血痕却格外醒目。再往过就是还没死的,有男有女,却也失了神采,他们已经知道未来的结局。连呼救都懒得喊,最靠边的是个女人,她是最有精神的,从那个位置正好能看见我们伏在楼梯上,我冲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她并没有发出声音呼救。只是懒懒的看我一眼就又低下头。她并不在意能否被救出去,不知道赵氏的恶人对她做了什么,竟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

    杜荣也注视到这一幕,他和其余几名警察用手势沟通,最后对我点点头,努努嘴,比比手势,谁知道他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