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椒妻尚小 > 第一百七十四章:府上可是出了女贼?

第一百七十四章:府上可是出了女贼?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王氏还未来得及想出对策,陈霜晚还未来的及委婉表达心意,这边陈秋年愤怒的话语便已经脱口而出。

    “想娶我陈秋年的女儿,你们朱府做什么春秋大梦。也不看看你们的身份,竟然想攀附侯府门楣,你们是疯了吧!”

    陈秋年握拳的手突然拍在桌子上,敲的众人心尖儿一响。

    “陈秋年!注意的你的言行!”

    王氏陡然厉喝一声,快要气晕了,这说的是人话吗。

    陈霜晚也是一脸无语,为难的看着朱大舅,对陈秋年的自恋实在是颇感无力,难道他不知道,根本没人把侯府当一回事吗。

    陈秋年说完之后,也发现自己的反映太大了,抿着嘴,依旧青白的脸,反正他是不想再跟朱府扯上任何关系。

    “是我们朱府高攀了,我们朱府是有自知之明的,当年我爹就不应该将玉儿嫁过来,想必这些年侯府有我们这样的亲戚,心里觉得很委屈吧!”

    朱大舅冷笑,出言讽刺,纵使这些年来他都已经看透陈秋年这个人的虚伪,却没想这又给恶心出新高度了。

    “兴振啊,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候府,老身还是做得主的。”

    王氏幽幽说了一声,直想把陈秋年塞回娘胎里,自己千挑万选,怎么就选了这个呢,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夫人,既然侯爷如此作想,那我们朱府是万万不能高攀的,免得落人口实,以为我们朱府都是些爱慕虚荣之辈。”

    朱大舅惋惜的看了一眼陈霜晚,倒是心下为难。他想让儿子将陈霜晚娶回去,还不是因为愧疚和担心,愧疚是对妹妹的,担心陈霜晚嫁人这日子过得不好,还是放在眼前才能安心啊!

    “罢了罢了,反正晚娘子还未及笄,这事日后再说,锦宁这孩子老身也是要好好考察考察呢。至于大郎,我可是跟你说明白了,晚娘子的婚事不需你做主,若是你想媒,底下还有三个女儿了,就交给你了。”

    王氏淡漠的说了句,连看他一眼都觉得累得慌。

    “母亲,母亲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既然管了晚娘子的婚事,后面的三个也是要您掌眼的啊。刚才儿子这不是一时太激动,语气重了一些吗?你想想啊,晚娘子毕竟是儿子唯一的嫡女,如何能嫁给商贾之家。”

    陈秋年克制的笑了笑,也是急的一身冷汗。

    “什么是厚此薄彼,她们能跟晚娘子比吗?你那些后院的庶子庶女也要弄到我眼前,是存心来膈应我的吗?到时候她们的婚事都有新主母做主,会和你商量着来。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还有,你要没事就别再这杵着了,这里也没你什么事!”

    王氏瞪着美眸,眼中划过丝丝冷意。

    陈秋年警醒,忙笑道:“母亲说的什么就是什么,儿子没有意见,婚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没有意见刚才还话那么多干嘛,刷存在感吗?聆听的三人一脸无言。

    “夫人,库房里面的东西都已经翻整了一遍,都放在院子中了。只是这嫁妆单子上面,有许多东西都已经不再库房里了。”

    桂麼麽一脸沉色的走来,揣着沉甸甸的红纸,只觉得心头有万分重。

    “将府中出入账簿拿出来核对,将已用的物品都给勾销掉,这账本,就从玉儿走之前开始算。”

    王氏心里也是膈应,桂嬷嬷的脾气她清楚,若不是这里猫腻太多,绝对不会脸色如此难堪。

    闻言,陈秋年张了张嘴,可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望着那院子里排开的一箱箱箱笼,心情颇为沉重。

    “锦宁表哥,我帮你看看,有些东西娘之前已经交给我了。”

    陈霜晚抿直唇角,逃似的离开此地,哎,气氛真是糟糕的令人忧伤。

    王氏这时才抬头打量着这蓝衣少年,面相敦厚,眼神清澈,身材俊挺,虽不若世家公子的翩翩风华,却也是少年轩昂,尤其笑时令人如沐春风,看着倒是个不错的孩子。

    然而将晚娘子嫁入朱府,王氏倒是真的没想过。世人轻商,尤其朝廷官员,侯府的嫡女嫁回娘家,而且是商人,难免不会成为笑柄。

    而且在王氏心里,陈霜晚当然是值得更好的,而且她也有能力给她寻到更好的。可是她却不能保证,这个男人能够从一而终,待陈霜晚一直好。

    可朱家却能,这就是所谓的有失必有得吧,所以王氏还需再考虑考虑。

    “夫人,账本已经核对好了,您请过目。”

    桂嬷嬷迅速将整理出来的嫁妆单子呈现了上来,一份是现有嫁妆单子,一件是朱玉儿在时历年所用掉的东西记录,而最后一张,却是物品缺失的单子。

    王氏越看脸色越发阴沉,剩下的东西还不到原本嫁妆的二分之一,大部分箱笼里装的都是各色江绸绫缎、杭纱春绸等布匹,各色毛皮狐皮等物,前者容易贬值,而后者太过显眼。

    “兴振,这些你也看看吧。”

    “是的,夫人。”

    朱大舅连忙接过,认真检查起来,他可是商人,眼神毒辣,心中自有算盘盘算。

    陈秋年坐立不安,不时搓搓手皱皱眉,又端起茶盏喝了几口,然而茶盏落下与桌面相撞的声响却泄露了他心底的紧张不安。

    “咦,夫人府上可是出了个女贼?怎么丢的多是女儿家的饰品?”

    朱大舅微微嘲笑相问,清了清嗓子,如数家珍道:“镶玛瑙银制发钗、翡翠蒲镯、赤金玉镯共计少了三十对,碧玡瑶套环、翡翠套环十二对,各款金簪少了十六对。更不提别的各色金银玉镯对簪,各款玉佩…….”

    朱大舅抹了抹汗,越读越气,这哪里是偷啊,是明晃晃的搬走了吧!

    “紫定玉壶春瓶、官窑天青釉笔架、磁州窑白釉褐彩刻龙纹瓶、青铜错银兽耳扁壶,哦,这些珍品都丢了,这女贼也算识货吗?想来是有几分文采。”

    陈霜晚眨眨眼睛,示意朱大舅别念了,没看到祖母的脸色都要黑成黑锅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