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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三章 察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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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一十三章 察觉不对

    此时正在巫月的马车中看守她的人,正是一贯吃苦耐劳的大丫。

    许是早已听到从外头传来的响动,大丫早已掀开了车帘,带着一头的薄汗迎接着官七画的到来。

    “七画姐姐,她又疼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巫月的身体状况慢慢地好了起来,但是奇怪的是每日到了特定的时间她却总会这般发作一次。冒虚汗,还全身都疼,官七画不晓得其中缘由到底如何,也不敢在不明情况的状态下为巫月开药,便只只能每每到了此时,便拿着自己的银针来为她针灸止疼。

    她的这种症状,也如当初萧辰云身上的蛊毒发作一般,只要过了这段时间熬过去便好了。

    说到萧辰云,官七画其实一直怀疑这将巫月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东西会不会是她从长生宫携带而来的蛊虫。但是巫月自己不明说,再加上官七画对蛊虫一窍不通,于是猜测便一直只能是猜测。

    对着一脸焦急的大丫点了点头,官七画提着裙摆在青画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

    一进到车厢之中,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热气。

    只见那巫月一脸苍白地躺在车中,额头上早已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冷汗。

    双手紧紧地握住身侧的衣料,她的嘴里死死地咬着一块大丫情急之中塞进她口中的帕子,但是即便如此从她的口中也时不时地泄露出几声细细的呻吟。

    看来,是疼的紧了。

    官七画见状半点不敢耽搁,赶忙弯下身子蹲在了巫月的身旁。

    许是因为太疼,巫月的表情都有些呆滞了,官七画来到她的身边,她也是过了许久才慢慢反应过来,对着官七画动了动头部。

    见她的模样像是想要向官七画说话,官七画立马一手扶住她的肩膀,轻声在她耳畔道。

    “不要说话,我马上便来给你施针,有些麻你可要忍住。”

    说完,她一面从怀中取出银针针包一面对外头道。

    “大丫青画,你们两个且都进来,帮我先将她摁住。”

    “是!”

    二人齐声回答,来到巫月的身边坐下,照着往日的方式死死地摁住了她的四肢与头部。

    而等他们做完,官七画也已然将自己所需的工具准备好,手法娴熟地落下银针一根一根地刺进了巫月的穴道之中。

    巫月的脸上覆着遮光的白绫,没有人能看得到她那双陡然瞪大的双眼,只察觉到她手脚忽然一下子抽搐了起来。

    官七画面色沉稳,继续落针,一面扎针还一面对面露不认得大丫开口道。

    “大丫,不要思想开小差。”

    打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出神,继续认真地摁着她。

    过了一会儿,抽搐不止的巫月终于是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官七画看差不多了,这才将银针收了回去,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二人道。

    “好了!”

    如此,她们二人才慢慢地松开手来。

    见巫月已经完全睡去,官七画将用过的银针用布抱着递给了在一旁等候着的青画,让她拿下去清洗,然后便自己拿起了巫月的手开始例行为她诊脉。

    脉象依旧是那样的浮乱,官七画眸光阴沉,慢慢地将她的手放下。

    每日只干这两件事,官七画应当就该离开了,可是也不知为何今日的她却迟迟没有离开。

    大丫有些局促地坐在一旁,见官七画忽然提起头定定地瞧着她,她的面色一下子便白了起来。

    “七画姐姐,针施完了你不回去吗?”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大丫立马便有些后悔了,自己到底是搭错了那根筋居然这样问七画姐姐。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怎么也收不回去了,她顿时便只得忐忑地看着官七画。

    官七画闻言,却是轻轻一笑,从袖中扯出自己的手帕压在鼻尖闻了闻。

    “大丫,这车厢里怎地总有一股子血腥味?可是方才她发狂之时将你给伤着了?”

    大丫的面色更白了,对上官七画清亮的双眸,她赶忙摇了摇头。

    “不是,没有,我力气很大的她根本就不可能伤着我!”

    “哦!如此说来,你便是没有流血了!”

    她说着,忽然伸出手指,慢慢地从巫月枕着的枕头底下拉出来一块雪白的手帕。

    只见那手帕上只歪歪扭扭的绣着一朵只有四片花瓣的小花,正是大丫前些时日自己无聊拿着针线给自己绣的。而此时此刻那雪白的缎子上除了那怪异的一朵小花之外,还染上了点点鲜红的血液,仿佛在雪白的缎子上开出了一枝绮丽的梅花。

    而等这东西一被官七画拿出来,大丫的神情顿时便垮了下来。

    有了手上那令人心生疑窦的帕子,又对比大丫那颓然的脸色,官七画顿时便晓得这件事果真如她所预料的那般不简单。

    于是,她继续问道。

    “你没有流血,那这帕子上的血到底从何而来。”

    也是因为怀了孕,月份慢慢地上来了,官七画也越发像个真正的孕妇开始进入了最难伺候的那段时期。

    她不能闻带着腥味的东西,一点都不能,可是方才自从她踏进这马车车厢之上,鼻尖便一直萦绕着一股这样令人反胃的腥味。

    官七画一开始也只觉得奇怪,并没有将这件事往大丫的身上想,可是直到后来她看到了从巫月的枕头下露出的那一块带着红血渍的帕子,又联想一下大丫反常的举动与神情……

    她心生疑窦,但是却又不能确定,于是便大大方方地将那帕子拿了出来试了试大业的反应。

    果然,大丫虽然聪明,但到底还是个孩子,她不过随便恐吓一两句她便忍不住漏了馅,连理由都没想着要给自己找一个。

    对上官七画那一双审视的眸子,大丫抖了抖嘴唇。

    “七画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脸一垮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

    她最信任的小丫头居然也学会了瞒着她,官七画的心里自是不高兴得很。

    嘴角虽然还弯着,但是那笑容早已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