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谣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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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于燕穿一条长裙，脚上穿白色长筒袜, 不仔细看真看不出她带了假肢, 班上同学以为又是小迷妹要跟乔天睿示爱。
王洛纯拍拍乔天睿肩膀，“魅力不减啊。”
顺所有人的目光, 周于燕轻易找到乔天睿，当看到他脸上的疤痕, 素白的脸浮现几缕笑意, “你的脸花了，不好看了。”
众人本以为女生会表白, 却听到这么一句话，想着或许是来挑事的, 一时间更来了兴趣。
不想搭理疯狗。
乔天睿拿课本和笔往后门的方向走，周于燕见他要走，忙一瘸一拐的跑上来，“别走，我是来看你的。”
乔天睿正打开门背暗锁, 周于燕跑上来牵住他的手, 笑容人畜无害, “我不怪你了, 就算因为你失去了这条腿我也不怪你了。”
众人一阵唏嘘, 这女生像个瘸子是乔天睿害的？果然好看的男生都危险……
感受到手上冰凉的触感，乔天睿即刻甩开, “滚！”
李茵的手指冰凉, 他喜欢牵她。
而周于燕犹似毒蛇冷血冰凉, 乔天睿十分排斥。
乔天睿震怒，场内的人都吓了一跳。
周于燕愣了愣，乔天睿打开后门，走出教室。
男生们有些遗憾，戏就这么结束了？
忽而周于燕轻笑，笑声怪异，“她还要你吗？”
她那天情绪激动没有注意到乔天睿身旁的女生，等冷静下来想到医院里那女生为他伤心落泪的样子，周于燕心理不是滋味。
他的女朋友吧，凭什么他可以接受别人，却不能接受她，她过去对他这么好……
“她还要你吗，那天医院里的女生。”周于燕跟在乔天睿身后，教室的人目光追随而来。
她说李茵不要他了。
怎么可能……他们约定过未来，约定在城市繁华区安一个家。
乔天睿不怒反笑，“你想怎样？”
周于燕站定原地，忽而有些局促不安，“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不管过去你怎么对我，我想告诉你，就算她们都不要你了，还有我陪你。”
她失去了一条腿，他脸上多了一道伤疤，他们都是受过伤害的人，更应该要互相珍惜不是吗？
而对于周于燕深情款款，周边看热闹的人震惊，不管乔天睿有过多少女人，也不管他过去对她多坏，最终选择默默陪伴，这样深情的女孩怎么能被辜负？
越是深情，越显得乔天睿渣贱。
班上学生交头接耳议论。
她说的话不着边际，乔天睿不可置信。
之前李茵说她有病，他现在信了。
或许所有人都希望渣男回心转意，所以当看到乔天睿头也不回直接离开，女生们大失所望。
这就是她们曾经小心翼翼喜欢在心里的男孩……
他避如蛇蝎扭头就走，周于燕红了眼眶，“阿睿，我是真心的，和以前一样。”
他的背影英俊挺拔，即便只是背影，都能让人轻易想到粉红，想到恋爱，想到太多美好的事物。
见他头也不回，周于燕扶截断的腿大步跑上前，用力抱住乔天睿，“阿睿，你不能在这样对我了，你不可以……”
见走廊上演这样一幕苦情戏，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刚刚尚且还能忍耐，而现在乔天睿勃然大怒，扯开她的手往后一推，大怒，“有病吧你！滚！”
周于燕身体向后倒退几步最终跌倒在地，腿上假肢掉落，横在她裙子边半米的位置。
腿……
所有人心惊。
仔细一看，那是一条穿了袜子的假肢，然而就这样明晃晃横在走道上，让人为之震撼。
想到之前女生的话，因为乔天睿，她失去了一条腿……而现在那个罪魁祸首还这样推开这瘦弱女生，简直……不是人。
人们议论声四起。
乔天睿没有注意到旁人愤怒的目光，冷着脸转身离开，只留下掉了残肢的女孩低声哭泣，还有众人犀利目光下的愤怒和同情。
然而真相是什么？
真相就是他们亲眼看到的一切。
乔天睿回到公寓，李茵正在阳台打电话，她声音清朗，似和对方聊得很愉快。
“行了，学长，你就别夸我了，这次危机能够解决，团队所有人都功不可没。”
上次多起食物中毒不过是人为故意造谣，团队成员根据网友留下的食物中毒单子中找到当地医院，发现近期没有姓刘的人因食物中毒来此救治，可知网友说了慌，后来又调查几人，大多都是这种情况。
“卖小龙虾的可不只我们这一家，给同行竞争对手使小绊子的事屡见不鲜，真的，这世界上很多人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
李茵正说着话，乔天睿走过来抱她。
惊了一跳，看到是他，李茵继续通话，“嗯，我们一起努力，会越来越好的。”
“不不，我们的项目有你在，我很放心。”
“那我先忙，再见。”
挂断电话，感到一个黏人的大狗亲咬她肩头，李茵笑，“一回来就撒娇啊。”
乔天睿重重咬她一口。
李茵拼命躲，然而始终躲不过他锋利的虎牙。
两人闹了一会儿，乔天睿说，“我今天才发现，女生好可怕。”
李茵瞪圆眼，“你说我？”
乔天睿摇头。
“我不是女生？”李茵问。
乔天睿笑，“你是老婆。”
老婆是他的女人。
也不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李茵拉他走进公寓，“炖了猪脚，吵了青瓜，我们中午吃这个。”
“……又是猪脚。”
“有意见？”
“没意见。”
“吃不吃？”
“吃。”
……
至周于燕那件事后，乔天睿在F大又出名了。
学校贴吧有个关于“男神（狗）是人渣，心寒！”的帖子被持续顶在贴吧首页，帖子贴有乔天睿推断腿女生的照片，照片中乔天睿盛气凌人，女生楚楚可怜，即便很多人当时不在场，看到这些照片还是会感到愤怒。
男人欺负女人，女人还是个残疾人。
贴吧无数人跟帖。
他把人姑娘腿弄断，嫌人家残疾，就去找别的女生，要不是那个傻女孩亲口说，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弄断了人家腿不负责，居然还这样欺负人！（点赞368）
人渣！我他妈以前还把他当男神！瞎了狗眼！（点赞321）
现在看他脸上的疤格外顺眼！这种人他妈就该脸上多出十条！（点赞286）
……
贴吧下更有人爆料，为了方便跟女人乱搞，乔天睿第一学期就搬去外面，每天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还有人说他以前在围棋社团，为了能参加比赛，假装食物中毒把一个参赛正式队员逼走，自己才得到名额参加比赛。
还有人说……
除了学校贴吧，学校相关论坛，F大表白墙，都有太多污蔑的言论……
而公寓里。
李茵和乔天睿在阳台，同时在阳台上还有四十多岁的女邻居。
此时晚上九点，一只白猫被困在阳台上空调排气扇箱上，因为箱子离李茵公寓近，猫的主人才特地拜托乔天睿帮忙救下白猫。
虽说箱子离公寓阳台近，却是在隔壁住户阳台和阳台之间，乔天睿要去解救小猫，其实十分危险。
毕竟是高楼层，李茵在他腰上绑了一条绳子，抬头给他扬手电筒时，心里满含担忧，“你小心点。”
“小伙子，你小心点啊。”旁边阿姨也一脸担忧。
乔天睿踩新搬来的桌子上，扶稳墙上建筑笑道，“我知道的。”
白猫蹲在排气扇箱子上瑟缩成团，此时正可怜细柔地轻叫，“喵~”
“小白，过来。”乔天睿向它伸出一只手。
中年阿姨配合叫唤，“小白乖，跟哥哥下来。”
“喵~”
“小白乖，不要怕。”乔天睿声音轻柔，他踮脚又向它靠近了几分，李茵害怕得忙去抱住他的小脚。
见她紧张，乔天睿轻笑，“姐姐，没事的。”
“你小心点。”李茵眉头紧锁。
“嗯。”乔天睿应，抬头继续哄受惊的小白，“小白来，到哥哥这边。”
白猫喵了一声，试图向乔天睿探出白爪，见状，乔天睿赶紧抓住它前爪，和它握了握手，乔天睿慢慢把它拉过来。
白猫有些害怕，起初有些挣扎，而乔天睿动作温柔，小猫另一只前爪如同抱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住乔天睿手腕。
等小猫从危险区进的安全区域，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跳下桌子，把白猫放在地上，乔天睿顺它毛发，“以后还皮不皮？”
“喵~”劫后余生，白猫格外温顺。
李茵也蹲下身捏捏它的毛，“哥哥冒生命危险去救你，以后不许再皮了。”
看正低头安抚小白的男孩女孩，中年阿姨温和笑了，“它啊，希望它这次长点记性吧，今天谢谢你们了。”
送走了小猫咪，李茵窝进乔天睿怀里，“刚刚，我心跳很快。”
她像只袋鼠宝宝一样挂在他脖子上，而乔天睿牢牢抱住她的大腿，“是心动的感觉？”
锤他肩膀，李茵瞪他，“是送走前男友，马上可以找新欢的感觉。”
果然，某人俊脸黝黑，“找新欢嗯？”
李茵笑了。
“姐姐，你只能对我好。”
“嗯。”
第二天，李茵在公寓，乔天睿照常去上课。
今天天气阴沉，事实上这几天天气都很不好。
校园走道上，乔天睿一路迎来太多目光，憎厌的，愤怒的，鄙视的，不屑的……
以往他从未在意别人的目光，这次也一样。
此时还未到上课时间，乔天睿进到教室，原是热闹的教室立即鸦雀无声。
渣男来了……
卧槽，居然还有脸来。
真是厉害，居然还能气定神闲。
等乔天睿找到后排位置坐下，王洛纯偷偷凑过来，“哥们你惨了，你到底是不是渣男？”
乔天睿皱眉，“什么是渣男？”
“就是玩弄女孩感情，花心不负责任。”
乔天睿白他一眼，“我爱李茵。”
啧啧啧，这人简直中李茵学姐的毒，他花得起来吗他？王洛纯摇摇头。
正要跟他说贴吧的事，上课铃声响起。
一个老教授走上讲台，老教授平日讲话幽默风趣，台下学生不时被他逗得发笑，然而今天每个人表情都很淡漠。
乔天睿慵懒靠向身后座位椅，目光落在老教授身上，他表情也很淡，然而当一个拳头般大小纸团砸到他身上，乔天睿皱眉。
纸团不知道是谁扔的，也许是扔错了，乔天睿没有在意。
没过一会儿又有一个纸团飞来，刚好砸中他的脖子，随后弹到课桌上。
第一次扔错，不可能第二次再扔错……
顺纸团扔来的方向，一个男生立即闪躲了目光。
乔天睿不常和班上学生走动，而这个男生平日在班上较为活跃，自觉得朋友多，平时常嘚瑟显摆。
见乔天睿看他，男生干脆瞪眼回视，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光瞪还不够，男生低声耳语，“人模狗样的人渣！”
其实两人距离不算太远，乔天睿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想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冷冷勾起唇角，乔天睿突然站起身，男生感到了威胁，脸上由先前的挑衅变成了震惊。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他想干什么……
老教授背对众人在黑板上写字，班上学生撑着脑袋认真听讲。
忽而。
“你干什么！”
“啊――”
所有人心惊，一回头便见乔天睿抓住一男生头把捞起，男生鼻子红肿流出了血，因为疼，男生流下生理性眼泪，模样很是狼狈。
显然，乔天睿往他脸上给了一拳。
老教授大怒，“乔天睿！你在干什么！”
老教授喜欢围棋，平日常和孙中禾走动，常听到孙中禾夸赞乔天睿，老教授自然而然也喜欢这学生，在孙中禾手头下，乔天睿还算服管，却没想到会在他的课堂上闹事。
乔天睿低头看男生，“你说我在干什么？”
声音太过镇定，听得人毛骨悚然。
班上学生呆若木鸡。
班上男同学很多人看乔天睿不爽，而此时却默不作声，他们个头大都数没乔天睿高大，气势上更弱了一截。
“是他侮辱我在先。”乔天睿冷笑。
不光是他，他能感受到很多人的敌意，他不凶狠，难不成让一个个骑在他头上？
男生缓过一阵痛感，想起身回击，然而每次乔天睿比他反应更快。
只听“哗――”地一声，桌子分开，男生躺在地上。
班上女生尖叫。
“乔天睿――”老教授怒喝。
乔天睿没听，上去又是一脚。
一时间教室陷入混乱之中。
周于燕穿一条长裙，脚上穿白色长筒袜, 不仔细看真看不出她带了假肢, 班上同学以为又是小迷妹要跟乔天睿示爱。
王洛纯拍拍乔天睿肩膀，“魅力不减啊。”
顺所有人的目光, 周于燕轻易找到乔天睿，当看到他脸上的疤痕, 素白的脸浮现几缕笑意, “你的脸花了，不好看了。”
众人本以为女生会表白, 却听到这么一句话，想着或许是来挑事的, 一时间更来了兴趣。
不想搭理疯狗。
乔天睿拿课本和笔往后门的方向走，周于燕见他要走，忙一瘸一拐的跑上来，“别走，我是来看你的。”
乔天睿正打开门背暗锁, 周于燕跑上来牵住他的手, 笑容人畜无害, “我不怪你了, 就算因为你失去了这条腿我也不怪你了。”
众人一阵唏嘘, 这女生像个瘸子是乔天睿害的？果然好看的男生都危险……
感受到手上冰凉的触感，乔天睿即刻甩开, “滚！”
李茵的手指冰凉, 他喜欢牵她。
而周于燕犹似毒蛇冷血冰凉, 乔天睿十分排斥。
乔天睿震怒，场内的人都吓了一跳。
周于燕愣了愣，乔天睿打开后门，走出教室。
男生们有些遗憾，戏就这么结束了？
忽而周于燕轻笑，笑声怪异，“她还要你吗？”
她那天情绪激动没有注意到乔天睿身旁的女生，等冷静下来想到医院里那女生为他伤心落泪的样子，周于燕心理不是滋味。
他的女朋友吧，凭什么他可以接受别人，却不能接受她，她过去对他这么好……
“她还要你吗，那天医院里的女生。”周于燕跟在乔天睿身后，教室的人目光追随而来。
她说李茵不要他了。
怎么可能……他们约定过未来，约定在城市繁华区安一个家。
乔天睿不怒反笑，“你想怎样？”
周于燕站定原地，忽而有些局促不安，“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不管过去你怎么对我，我想告诉你，就算她们都不要你了，还有我陪你。”
她失去了一条腿，他脸上多了一道伤疤，他们都是受过伤害的人，更应该要互相珍惜不是吗？
而对于周于燕深情款款，周边看热闹的人震惊，不管乔天睿有过多少女人，也不管他过去对她多坏，最终选择默默陪伴，这样深情的女孩怎么能被辜负？
越是深情，越显得乔天睿渣贱。
班上学生交头接耳议论。
她说的话不着边际，乔天睿不可置信。
之前李茵说她有病，他现在信了。
或许所有人都希望渣男回心转意，所以当看到乔天睿头也不回直接离开，女生们大失所望。
这就是她们曾经小心翼翼喜欢在心里的男孩……
他避如蛇蝎扭头就走，周于燕红了眼眶，“阿睿，我是真心的，和以前一样。”
他的背影英俊挺拔，即便只是背影，都能让人轻易想到粉红，想到恋爱，想到太多美好的事物。
见他头也不回，周于燕扶截断的腿大步跑上前，用力抱住乔天睿，“阿睿，你不能在这样对我了，你不可以……”
见走廊上演这样一幕苦情戏，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刚刚尚且还能忍耐，而现在乔天睿勃然大怒，扯开她的手往后一推，大怒，“有病吧你！滚！”
周于燕身体向后倒退几步最终跌倒在地，腿上假肢掉落，横在她裙子边半米的位置。
腿……
所有人心惊。
仔细一看，那是一条穿了袜子的假肢，然而就这样明晃晃横在走道上，让人为之震撼。
想到之前女生的话，因为乔天睿，她失去了一条腿……而现在那个罪魁祸首还这样推开这瘦弱女生，简直……不是人。
人们议论声四起。
乔天睿没有注意到旁人愤怒的目光，冷着脸转身离开，只留下掉了残肢的女孩低声哭泣，还有众人犀利目光下的愤怒和同情。
然而真相是什么？
真相就是他们亲眼看到的一切。
乔天睿回到公寓，李茵正在阳台打电话，她声音清朗，似和对方聊得很愉快。
“行了，学长，你就别夸我了，这次危机能够解决，团队所有人都功不可没。”
上次多起食物中毒不过是人为故意造谣，团队成员根据网友留下的食物中毒单子中找到当地医院，发现近期没有姓刘的人因食物中毒来此救治，可知网友说了慌，后来又调查几人，大多都是这种情况。
“卖小龙虾的可不只我们这一家，给同行竞争对手使小绊子的事屡见不鲜，真的，这世界上很多人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
李茵正说着话，乔天睿走过来抱她。
惊了一跳，看到是他，李茵继续通话，“嗯，我们一起努力，会越来越好的。”
“不不，我们的项目有你在，我很放心。”
“那我先忙，再见。”
挂断电话，感到一个黏人的大狗亲咬她肩头，李茵笑，“一回来就撒娇啊。”
乔天睿重重咬她一口。
李茵拼命躲，然而始终躲不过他锋利的虎牙。
两人闹了一会儿，乔天睿说，“我今天才发现，女生好可怕。”
李茵瞪圆眼，“你说我？”
乔天睿摇头。
“我不是女生？”李茵问。
乔天睿笑，“你是老婆。”
老婆是他的女人。
也不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李茵拉他走进公寓，“炖了猪脚，吵了青瓜，我们中午吃这个。”
“……又是猪脚。”
“有意见？”
“没意见。”
“吃不吃？”
“吃。”
……
至周于燕那件事后，乔天睿在F大又出名了。
学校贴吧有个关于“男神（狗）是人渣，心寒！”的帖子被持续顶在贴吧首页，帖子贴有乔天睿推断腿女生的照片，照片中乔天睿盛气凌人，女生楚楚可怜，即便很多人当时不在场，看到这些照片还是会感到愤怒。
男人欺负女人，女人还是个残疾人。
贴吧无数人跟帖。
他把人姑娘腿弄断，嫌人家残疾，就去找别的女生，要不是那个傻女孩亲口说，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弄断了人家腿不负责，居然还这样欺负人！（点赞368）
人渣！我他妈以前还把他当男神！瞎了狗眼！（点赞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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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说他以前在围棋社团，为了能参加比赛，假装食物中毒把一个参赛正式队员逼走，自己才得到名额参加比赛。
还有人说……
除了学校贴吧，学校相关论坛，F大表白墙，都有太多污蔑的言论……
而公寓里。
李茵和乔天睿在阳台，同时在阳台上还有四十多岁的女邻居。
此时晚上九点，一只白猫被困在阳台上空调排气扇箱上，因为箱子离李茵公寓近，猫的主人才特地拜托乔天睿帮忙救下白猫。
虽说箱子离公寓阳台近，却是在隔壁住户阳台和阳台之间，乔天睿要去解救小猫，其实十分危险。
毕竟是高楼层，李茵在他腰上绑了一条绳子，抬头给他扬手电筒时，心里满含担忧，“你小心点。”
“小伙子，你小心点啊。”旁边阿姨也一脸担忧。
乔天睿踩新搬来的桌子上，扶稳墙上建筑笑道，“我知道的。”
白猫蹲在排气扇箱子上瑟缩成团，此时正可怜细柔地轻叫，“喵~”
“小白，过来。”乔天睿向它伸出一只手。
中年阿姨配合叫唤，“小白乖，跟哥哥下来。”
“喵~”
“小白乖，不要怕。”乔天睿声音轻柔，他踮脚又向它靠近了几分，李茵害怕得忙去抱住他的小脚。
见她紧张，乔天睿轻笑，“姐姐，没事的。”
“你小心点。”李茵眉头紧锁。
“嗯。”乔天睿应，抬头继续哄受惊的小白，“小白来，到哥哥这边。”
白猫喵了一声，试图向乔天睿探出白爪，见状，乔天睿赶紧抓住它前爪，和它握了握手，乔天睿慢慢把它拉过来。
白猫有些害怕，起初有些挣扎，而乔天睿动作温柔，小猫另一只前爪如同抱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住乔天睿手腕。
等小猫从危险区进的安全区域，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跳下桌子，把白猫放在地上，乔天睿顺它毛发，“以后还皮不皮？”
“喵~”劫后余生，白猫格外温顺。
李茵也蹲下身捏捏它的毛，“哥哥冒生命危险去救你，以后不许再皮了。”
看正低头安抚小白的男孩女孩，中年阿姨温和笑了，“它啊，希望它这次长点记性吧，今天谢谢你们了。”
送走了小猫咪，李茵窝进乔天睿怀里，“刚刚，我心跳很快。”
她像只袋鼠宝宝一样挂在他脖子上，而乔天睿牢牢抱住她的大腿，“是心动的感觉？”
锤他肩膀，李茵瞪他，“是送走前男友，马上可以找新欢的感觉。”
果然，某人俊脸黝黑，“找新欢嗯？”
李茵笑了。
“姐姐，你只能对我好。”
“嗯。”
第二天，李茵在公寓，乔天睿照常去上课。
今天天气阴沉，事实上这几天天气都很不好。
校园走道上，乔天睿一路迎来太多目光，憎厌的，愤怒的，鄙视的，不屑的……
以往他从未在意别人的目光，这次也一样。
此时还未到上课时间，乔天睿进到教室，原是热闹的教室立即鸦雀无声。
渣男来了……
卧槽，居然还有脸来。
真是厉害，居然还能气定神闲。
等乔天睿找到后排位置坐下，王洛纯偷偷凑过来，“哥们你惨了，你到底是不是渣男？”
乔天睿皱眉，“什么是渣男？”
“就是玩弄女孩感情，花心不负责任。”
乔天睿白他一眼，“我爱李茵。”
啧啧啧，这人简直中李茵学姐的毒，他花得起来吗他？王洛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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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教授走上讲台，老教授平日讲话幽默风趣，台下学生不时被他逗得发笑，然而今天每个人表情都很淡漠。
乔天睿慵懒靠向身后座位椅，目光落在老教授身上，他表情也很淡，然而当一个拳头般大小纸团砸到他身上，乔天睿皱眉。
纸团不知道是谁扔的，也许是扔错了，乔天睿没有在意。
没过一会儿又有一个纸团飞来，刚好砸中他的脖子，随后弹到课桌上。
第一次扔错，不可能第二次再扔错……
顺纸团扔来的方向，一个男生立即闪躲了目光。
乔天睿不常和班上学生走动，而这个男生平日在班上较为活跃，自觉得朋友多，平时常嘚瑟显摆。
见乔天睿看他，男生干脆瞪眼回视，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光瞪还不够，男生低声耳语，“人模狗样的人渣！”
其实两人距离不算太远，乔天睿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想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冷冷勾起唇角，乔天睿突然站起身，男生感到了威胁，脸上由先前的挑衅变成了震惊。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他想干什么……
老教授背对众人在黑板上写字，班上学生撑着脑袋认真听讲。
忽而。
“你干什么！”
“啊――”
所有人心惊，一回头便见乔天睿抓住一男生头把捞起，男生鼻子红肿流出了血，因为疼，男生流下生理性眼泪，模样很是狼狈。
显然，乔天睿往他脸上给了一拳。
老教授大怒，“乔天睿！你在干什么！”
老教授喜欢围棋，平日常和孙中禾走动，常听到孙中禾夸赞乔天睿，老教授自然而然也喜欢这学生，在孙中禾手头下，乔天睿还算服管，却没想到会在他的课堂上闹事。
乔天睿低头看男生，“你说我在干什么？”
声音太过镇定，听得人毛骨悚然。
班上学生呆若木鸡。
班上男同学很多人看乔天睿不爽，而此时却默不作声，他们个头大都数没乔天睿高大，气势上更弱了一截。
“是他侮辱我在先。”乔天睿冷笑。
不光是他，他能感受到很多人的敌意，他不凶狠，难不成让一个个骑在他头上？
男生缓过一阵痛感，想起身回击，然而每次乔天睿比他反应更快。
只听“哗――”地一声，桌子分开，男生躺在地上。
班上女生尖叫。
“乔天睿――”老教授怒喝。
乔天睿没听，上去又是一脚。
一时间教室陷入混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