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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5章 我肯定,在几百年就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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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夜之外,广域。

    少女诡异坐在赌城最顶,黑云压城,宛如正渡天劫的修真者。

    在它面前,是酒仙和太公。

    它们皆是一脸凝重的望着少女诡异。

    “你这是想干嘛,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危害?”

    诡异在担心同类的安危,这若是传出去,保准能看傻一群人。

    太公紧张道:“你要是拿整个赌城,全副身家去赌,那我这街道还怎么活?”

    它也不知道自己和谁交易,只知道,为了能在赌城旁边做生意,它将全身家都押给了广域。

    这会少女诡异说,要将赌城给当赌注?

    “嗯,看到它难受,我其实很开心,但你若是将赌城给玩没了,对广域也有很大的影响。”

    酒仙和太公,可以说是在山域就相互掐架多次,知道对方不好受,自己就能爽好几年的那种。

    但这次,它们罕见的站在一条线上,一致对外。

    说是载入史册都不为过。

    可面前的少女诡异,丝毫没有听劝,手里握起骰子,冷声道:

    “我就想知道,到底忘了什么,去哪才能将忘掉的事,拿回来。”

    以往吊儿郎当,从未对赌博以外上心过的它,头一次有了灭城之姿。

    在其身旁,几道灭城气息缠绕,那是先前输给它的诡异,此刻被其调动,以一尊,战三尊都毫无问题。

    别说酒仙和太公,就是粉衣少女,再算上广域所有诡异,都未必能拿它有办法。

    “今日,要么输个精光,要么给我知晓答案。”

    “别啊好妹妹,你要是没了这灭城的实力,我可就一掌将你拍死喔。”

    酒仙喝上一口酒,见软的不行,首接来硬的,赤裸裸的威胁起来。

    “拍不死我的,在我的规则内,你只有赢了才能杀了我。”

    少女诡异冷眸一凝,“而我,很期待你能赢。”

    说着,骰子往天上一抛,太公酒仙脸色大变,全身心皆是紧绷。

    竟比少女诡异还要紧张!

    哒哒哒——

    骰子落下,面前的少女诡异眨眼功夫消失不见。

    整个场面沉默良久。

    “赌城…没有消失,它赢了?”

    “靠北了真是,这赌诡的诡技,真他娘邪门。”

    酒仙松了口气,忍不住破口大骂。

    “有资本,就能与天对赌,想知道什么都行,这都算什么啊,烦。”

    太公苦笑,“赌城还在就好,就觉得忘了什么,便压上全副身家,这赌诡早该死了。”

    在它们看来,这件事荒谬至极。

    无缘无故觉得自己遗忘了事,然后满大街的翻,最后竟选择压上全副身家,去问一个答案。

    在它们看来,答案就是:吃饱了撑着。

    “行了,这事过去,你别再找我说话了,看到你就烦。”

    酒仙拎起硕大的酒壶,一点不想跟太公多说一句,踩着大脚丫往外走去。

    “切,谁稀罕跟你这没穿鞋的大脚妹聊天。”

    太公攻击性一点也不弱,哪怕实力还是半步灭城,气势上也一点没输。

    “难不成是那叫林帆的?”

    酒仙走出赌城,挠着头回想起和薛公子的聊天,知晓在广域有这么一个人,名为林帆。

    是他创建了整个江海市,也是他将赌城和太公都给留了下来。

    但因为某件事,从大家的记忆里消失了。

    能做到这点的,它也知道一处地方,那就是永夜。

    只不过……

    忘了就忘了呗,那可是永夜。

    在很久很久以前,它就听过一位王朝学子曾说过,进入永夜就相当于不死不活,只有再次打开时,才能确定它是死是活。

    这个说法,被称为永夜的猫。

    既然不死不活,酒仙的理解是,那别管不就好了?

    只要你不去在意,它就永远不死。

    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在意的事物,现在处于永生的状态,应该值得开心才对,干嘛倾家荡产去在意。

    “还是太年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

    酒仙自认为格局之大,就算永夜里全是它的兄弟姐妹,也绝不会有半点冲动的意思。

    ……

    山域,少女诡异摇晃两下骰子,重新来到了月狐所在的新青丘住址。

    站至那伪月亮之下,朝内喊道:

    “狐姐,借你狐族那宝贝用用。”

    “……”

    月狐看着少女诡异叉着腰,一开口就很不客气的首指宝贝,十分无语。

    “别装聋,很急。”

    “你急关我什么事。”

    “当然有事,我要是借不到,打算花全部积蓄,将你的宝贝赌过来。”

    “……”

    月狐拳头硬了硬,一时间竟拿它没办法。

    这诡技当真是恶心,只要付得起赌注,就能赢任何东西。

    至少在印象里,鲜有不能靠赌拿到手的东西。

    祸国算一个,至少从来没有谁赢过。

    “你要用来干嘛。”

    “撕开那破永夜。”

    “入口就在青丘,想进就跳下去。”

    “不要进去,就要撕开!”

    “你有病?”

    月狐算是活久见了,好端端的门口你不走,硬要拆人家的墙。

    那可是月诡的场景,你以为能悄无声息拆人家的墙?

    怕是你一撕开,对方就能用场景之力捏死你。

    月诡的强大,无人敢质疑,可容不得像少女诡异这般挑衅。

    “我没病,认真的,我得到的答案,要想夺回重要的东西,就得这么做。”

    答案……

    月狐身子微微一动,“你赌过了?赌注是什么?”

    “我全身家。”

    “……”

    看着少女诡异没有被反噬,而且眼神无比坚定,它回想到自己在青丘前,曾连续两次遗忘,外加上…自己手臂上刻下的字。

    在不久前,永夜里面还下去了一位自己至亲的朋友。

    只可惜,自己没能有它这般魄力,拿全身家去对赌。

    “行吧,我可以借你,但你若是要进去,得帮我找找,月狐的下落。”

    少女诡异看了看周围的狐狸,“这么多家人还不够满足你?”

    “这不是我的癖好,是我真正的家人。”

    这要是换成其它诡异,敢说这样的话,它早就一招将其杀了。

    但对方是少女诡异,那就可以放低一点底线。

    “好,答应你,把宝贝给我。”

    在它火急火燎的拿道具时。

    跑得气喘吁吁的黑袍老者,牵着一条老狗,擦着汗道:

    “你想我帮你的目标出现了,就是那妹子。”

    “……”

    老狗满是惊骇,不是哥们,到底是谁的目标啊。

    我现在只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