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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自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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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我们是自己的贴身衣服自己洗,每天晚上的睡衣都穿得牢牢的,从没这么豪放过。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在睡觉前亲我的额头互道晚安。

    有一次干柴烈火的差点擦枪走火,因为我吓得眼泪汪汪的,他黑着脸回自己屋,然后那天夜里她起床上厕所时发现他在自嗨,羞得我差点没就地灭亡。

    很久以后大哥和我说过一次,他说那段时间他都佩服自己这个忍术高手,还差点去东北学习冬泳,五指姑娘都要累弯了。

    听他这么说,我笑得上不来气儿,五指姑娘的通常状态就是弯的,每天都直挺挺的得多吓人。

    结果被他恼羞成怒的扔在床上烙了大半夜的饼,里出外进、煎炒烹炸一样没落,累得我一天没下来床。

    “要看我怎么穿内裤吗?”大哥作势掀开被单,气得我转身跑进卫生间。

    我趴在卫生间的角落里,用冰凉的墙砖给我滚烫的脸颊降温,让自己冷静。可惜尽管我一万遍的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大哥那精壮的身板、壁垒分明的腹肌和下腹...咳...像是有生命一样,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生生不息。

    想忘忘不掉啊,这可怎么办?

    过一会儿,大哥的声音再次阴魂不散的响起,“改看我上厕所了?”

    谁要看啊,气死我了!

    我总得有个地方待着吧。

    “魏清尘,你不要脸。”我悲愤的转过身,想要再骂他两句,可看到只穿着内裤的他,只觉得舌头打结,眼睛直直的移不开。

    赶情我在洗手间躲了十来分钟,他就只穿上条内裤,这是什么龟速。

    要不是大哥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扔出来,我还不知道得呆愣到什么时候。

    自古美色皆误人,不分男女。

    那天晚上,大哥上洗手间的时间格外长,出来后我闻到他身上有种特殊的从没闻到过的奇怪味道。我问他用什么洗的澡,味道挺不好闻的,他黑着脸不说话,不管我怎么问,都坚决不搭理我。

    大哥喝了我准备好的皮蛋瘦肉粥,抱着我又睡了。

    因为先前的事情,我总觉得他的怀抱和刚才不一样。

    怎么说呢,特别热、特别紧、而且他身上那种以前没闻到过的特殊的味道特别的浓郁。因为不太适应,我不断地动来动去,企图找到个舒服的姿势。

    大哥发现了我的不安,贼兮兮的掐着我的腰把我往上送了送,贴在我耳边热热的说,“我也很想,超级想,但现在不行,我很累。宝贝的第一次,我想要给你最完美的感受。所以,宝贝忍一忍。”

    愣了半晌才想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脸腾的红得彻底。

    谁想了,要谁忍啊,谁忍谁知道。

    呸,快三十岁的男人都这么不要脸吗,还老师呢,太色了。

    我气得抽出上边的那只手猛捶他宽厚的肩膀,太硬了,打不动,手还疼。用脚踢,结果没抬起来呢,就被他双腿并用的给我夹住了,连动都动不了。

    好吧,改为上牙咬,我的唇接触到他肩膀那一瞬,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突然僵住,喷在我额头的气息陡地变得灼烈,像岩浆一样,几乎要把我烤化。

    大哥手脚并用的控制住我的四肢,双眼冒火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叼住我的唇疯狂的亲吻。

    气息浓烈,温度不断上升。

    这一吻足足五分钟,把我的魂儿都要亲没了,他才停下来,伏在我耳边大口的喘气,嘴里不住的念叨小妖精真要命,咬牙切齿的。

    隔着薄薄的布料,大腿上的触感太过清晰,我被吓得动也不敢动。生怕惹急了上头这位,把我吃干抹净。

    虽说早晚是这一天,可大哥说得对,第一次,怎么也要留个美好的记忆,烛光晚餐啊、月下沙滩啊、玫瑰花海啊,圆形大床啊之类的,总得有一两样才算完美。

    再说,这些事情总得一步一步的来。做到这一步的前提,是他得把小红花贴满,先由试用期男朋友转岗成正式男朋友。

    否则,一切没有谈。

    终于,大哥的呼吸平稳了,我尝试着把自己挪出他危险的怀抱,他收紧双臂不肯放我出来,嘴里恨恨的说,“小祖宗,别再动了,我真的把持不住,也真的没有体力。再等一等,所有的都留给你,好不好?”

    什么都留给我,我有要你留吗?

    没脸活了。

    又惹我咬他,可...算了,再咬不定发生什么,就这么着吧。

    五分钟以后,身上紧绷的身体放松,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

    睡了?睡了!

    他睡了!

    还想问问他怀中佳人是何许人呢,今晚也没机会了。

    有话问不出口这种感觉还是很憋屈的。

    第二天早上,一阵清脆的鸟鸣惊醒我,睁开眼睛,大哥正坐床边系衬衫的扣子。见我醒了,笑得眉眼温柔。

    我心下一惊,急慌慌爬起来伸手抓住他的衣摆,“大哥你要走了吗?上哪儿,我也去。”

    大哥把我的手放回被单里,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还早,再睡会儿,我去医院,晚上如果太晚我就回学校宿舍,省得折腾你也睡不好,有什么事你打我电话。”

    我急了,脱口而出,“你是去看那个女孩吗?郑总不是说他们有人照顾的吗,你还去干嘛。”

    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话就那么说了出来,像只护食的小兽一样起身抓住大哥的衣襟,翻身骑坐在他腿上,私心地想把他留在身边,“大哥,我不让你走。”

    说到最后一个字,声音都变了,鼻腔一酸,热乎乎的泪就那么流了出来。

    也许是我的过分敏感吧,大哥无奈又温柔的拍着我的背,像在哄女儿一样,“我之前和你说过,和我们一起的还有一个工作组,是来搞援建的。事发那天,她和我一起在学校。为了救我,她被压在泥沙里两天,救出来的时候,腰部以下完全没有知觉,昨天进行了紧急的手术,可结果并不太好,我很担心。人家救了我,总要去看看,人不能没有良心。宝贝也明白这个道理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