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尴尬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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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另外铺好的两张床。
看来是室友来了。
放下背包，便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抬头看去，是一个披着长发的漂亮女生。
那个女生显然是有点吓到了，但马上反应过来，笑着说道：“你好，我是历史系的张晓彬。”
“你好，我是中文系的杨御衡。”
“看来我们是一个学院的，但是不是一个专业。”
“嗯，之前就听学姐说过，一个学院的学生是住在一起的，但是不一定是一个专业，看来应该是的了。”
张晓彬看到杨御衡往床上放东西，说：“这个就是你的床啊，我来的时候是我妈跟我一起过来的，看到这个严实的床位，还想着会不会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呢，但是我妈看着很喜欢，说看着就精细。”
杨御衡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我也是偷懒了，帘子可以挡挡灰，拆洗很方便，但是帐子就很麻烦了。”
“但是看着还是挺好看的。”
杨御衡笑笑没有说话。
张晓彬梳了几下头发，背起自己的小包，说：“你吃饭了吗？”
“嗯，吃过了，你还没有吃饭吗？”
“嗯，我刚收拾好，中午吃饭又吃得晚，我妈本来还准备在这玩几天，可是家里打电话说有事，她或先回去了过段时间再来找我玩。”
“那你快去吃饭吧，晚上还是有点冷的，你带个外套吧。”
“嗯，谢啦，我带了钥匙。”
“嗯。”
张晓彬刚走出们，又走进来一个女孩，女孩看看杨御衡，没有说话。
杨御衡朝她微笑，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杨御衡。”
“你好，我是王语凝。”王语凝回以点头。
看来是个话少的姑娘，杨御衡不再打扰她。
过了很久了，等两人都躺到床上玩各自的了，张晓彬也会来了。她跟两人打了招呼，看来之前在宿舍就碰到过了。
宿舍的窗帘随着微风有一搭没一塔的玩着，宿舍里只稍稍听得见呼吸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死！
你死了却要害我！
要死为什么不死远点，死在房子里，卖都卖不出去！
要死就死，受益人为什么还要写别人，养你这么多年，一点用都没有！
垃圾！
……
呼！
杨御衡挣扎着猛地坐起来，床跟着一晃，缓缓呼吸，左右看了看，没有吵醒她们。
她侧靠在墙上，借着墙上的凉意，呼吸慢了下来。
她闭上眼。
好久没有做过噩梦了，还是这种噩梦。
梦里他在自己的碑前，破口大骂，神情狰狞。
还有碑……如果真的是自己死之后发生的事情，看来蔚驰琰和王海荃还是给自己留了坟，肯定还会去祭拜，不知道他们遇到杨傅城会不会很生气。
真想告诉他们不要生气啊。
真的不要生气。
也不用去祭拜自己。
等他们老去了，就没有人再记得自己了，就像米格看到的那个消逝的灵魂一样。
等到消逝的那一天就可以了。
……
这几天，几人约着逛了逛学校，马上正式开学了，路上的人也多了起来，总是会看到拖着行李箱的学生返校。
接到通知，领了书，趁着新奇翻了翻，除了语言学概论和文学概论，稍微靠专业一点，其他的就是大学英语、基础写作啥的大班课。大班课呢就是几个班一起上课，两个半或者三个班，听学姐说体育课一般都是三四个班。
军训的前一天，最后一位室友搬行李到宿舍了，因为是本地人所以来得比较晚。是一个叫秦澜心的漂亮女孩，很阳光很自信。
说到军训，杨御衡觉得有点心虚。记得以前升初中、升高中的时候参加军训，每一次自己都晕倒……简直了。
只希望这次不要出糗了……希望是美好的，这次还是出状况了。
军训第一天还好好的，可是第二天上午站军姿的时候，还是晕了，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胸口发闷，想吐吐不出来，同学架着自己到最近的一棵树下休息。休息了一会没有好转，没办法，只能跟教官申请去医务室了，正好王语凝跟自己一个班，她主动接过了送自己过去的任务。
送自己到医务室之后，王语凝交代了几句便回去继续训练了。
杨御衡躺在床上，用胳膊盖住眼睛，脑子里还是有点闷，没过一会变睡着了。
“御衡，御衡？御衡，起来了，咱去吃饭了。”
杨御衡迷糊着睁开眼，过了几秒看清喊自己的人，是张晓彬和王语凝。“是你们啊，你们怎么来了？”
张晓彬笑起来，对她说道：“看不出来啊，你居然晕了，看着不像啊。”
“你嘲笑我，”好好睡了一觉，杨御衡脸色好了不少，她坐起来，“你们怎么来了？”
“喊你一起去吃饭啊，还是语凝跟我说的，我一开始都不相信，等下课的时候她说带我来看，我才信了。”张晓彬坐在床尾，摸了摸拱起来的被子。
“好吧，等我一下，我起来，正好肚子也饿了。”说着，拿起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外套，还有长裤。拿起裤子的手一顿，“我说，你们要看着我穿吗？”
“你是没穿裤子吗？看着你害羞了？”
“我穿了，穿了中裤。”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会晕倒了，好了好了不看你。”说完，张晓彬拉住王语凝走到旁边，拉住帘子，“快点换吧，我们不看你。”
王语凝偷偷扯扯嘴角，发现自己偷笑，马上正了正表情。
“知道了。”杨御衡说完，掀开被子。贴身穿的是一条棉质的中裤，到膝盖的位置。原本是不打算穿的，只是学校发的军训服裤子偏麻，有点硬，穿着不舒服，所以这样了，棉质的也舒服，只到膝盖也不会影响动作。
换好衣服，杨御衡整理了一下自己睡觉的痕迹，把被子叠好。拉开帘子，说：“走吧。”
三个小姐妹一起往食堂走去。
吃完饭，晚上是常规晚间活动，前半部分是大家对白天的训练内容进行联系，后半部分则是联欢活动，大家唱唱歌。教官看到杨御衡也一起过来了，问了她说身体情况，但是训练的时候还是让她在一旁看着，杨御衡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但是自己现在跟着一起去训练也会影响到大家，还不如直接就在一边呢，等天黑了就看不到了。
联欢的时候，大家几个班几个班的围坐在一起，表演节目，唱歌、跳舞比较出彩，气氛很热烈。
解散的时候，大家还在讨论刚才谁谁谁的表演很精彩，或者打听小哥哥和小姐姐的名字。
王语凝和杨御衡一起回了宿舍，回到宿舍洗漱完，躺倒床上，发现枕边的手机在亮，打开一看，有几条消息和两个未接来电。几乎都是顾左毓的，嗯，还有一条是流兰薰的。
流兰薰的消息只有几个字：你在学校还好吗？
回了他一句还好，又回了顾左毓的消息，马上就收到了回信。
顾左毓：你不是吧，这个时候才回我消息。
杨御衡：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军训开始了，手机带着不方便啊。说吧，找我什么事。
顾左毓：我也到京都了，前一天在安排学校的事情，这不一有时间就问你了，结果你还不带手机。
杨御衡：好好好，我错了，我明天瞅着机会带上。
顾左毓：你不是说军训不能带手机吗？
杨御衡：我偷偷带。
顾左毓：那还是算了，等你们军训结束了再说吧。
杨御衡：没事，教官让我明天再休息休息。
顾左毓：为什么？你怎么了？
杨御衡：没事没事，我就是……老毛病了……一到军训就晕，以前也有过，没事的。
顾左毓：要不要紧，你现在好些了吗？
杨御衡：没事没事。
顾左毓：这么晚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再说，嗯？
杨御衡：嗯，好，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熬夜了。
顾左毓：知道了。
结束和杨御衡的对话，顾左毓立马给流兰薰打了电话，等接通的时候仔细想了想，高一的时候好像是有女生晕倒的，不过那个时候还不认识杨御衡，也不记得到底是不是她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顾左毓打电话说自己到她学校了，杨御衡惊呆了。
等他找到自己等他的地点时，杨御衡看着他脑袋上的汗，很是无语，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不用了吗？你们应该也要军训的吧，不累啊。”
顾左毓上下看了看她，说：“看你说话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
杨御衡开心一笑，“好了，既然你来都来了，请你去食堂吃饭吧。”
顾左毓瞪起眼睛，惊到了，“食堂？你是认真的吗？我第一次来，你就请我吃食堂？不是吧？”
杨御衡白了他一眼，“食堂很好吃的，又便宜分量又足。”
“好了好了，帮你省钱，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去一次吧。”
“喂喂，这可是在我的学校里，你这么说好吗？这里还有这么多学姐学长呢，要我嚎一嗓子吗？”
“得，是我说错话了，走走走，去吃饭，你中午休息不是只有一个多小时，再跟我贫小心下午饿肚子。”
“知道就好，等我军训结束了，再请你去吃好吃的，我最近都没有去很远的地方，也就在学校附近转过，你之前不是说对这边很熟，下次带我去转转呗。我好想去博物院看看，好喜欢那里，还有百园，下雪的时候特别好看，今年应该有机会一睹美景。”
顾左毓敲一下她的脑袋，“收收收啊，到时候再说，夏天都还没有过完呢，就想着冬天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食堂走去。
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另外铺好的两张床。
看来是室友来了。
放下背包，便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抬头看去，是一个披着长发的漂亮女生。
那个女生显然是有点吓到了，但马上反应过来，笑着说道：“你好，我是历史系的张晓彬。”
“你好，我是中文系的杨御衡。”
“看来我们是一个学院的，但是不是一个专业。”
“嗯，之前就听学姐说过，一个学院的学生是住在一起的，但是不一定是一个专业，看来应该是的了。”
张晓彬看到杨御衡往床上放东西，说：“这个就是你的床啊，我来的时候是我妈跟我一起过来的，看到这个严实的床位，还想着会不会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呢，但是我妈看着很喜欢，说看着就精细。”
杨御衡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我也是偷懒了，帘子可以挡挡灰，拆洗很方便，但是帐子就很麻烦了。”
“但是看着还是挺好看的。”
杨御衡笑笑没有说话。
张晓彬梳了几下头发，背起自己的小包，说：“你吃饭了吗？”
“嗯，吃过了，你还没有吃饭吗？”
“嗯，我刚收拾好，中午吃饭又吃得晚，我妈本来还准备在这玩几天，可是家里打电话说有事，她或先回去了过段时间再来找我玩。”
“那你快去吃饭吧，晚上还是有点冷的，你带个外套吧。”
“嗯，谢啦，我带了钥匙。”
“嗯。”
张晓彬刚走出们，又走进来一个女孩，女孩看看杨御衡，没有说话。
杨御衡朝她微笑，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杨御衡。”
“你好，我是王语凝。”王语凝回以点头。
看来是个话少的姑娘，杨御衡不再打扰她。
过了很久了，等两人都躺到床上玩各自的了，张晓彬也会来了。她跟两人打了招呼，看来之前在宿舍就碰到过了。
宿舍的窗帘随着微风有一搭没一塔的玩着，宿舍里只稍稍听得见呼吸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死！
你死了却要害我！
要死为什么不死远点，死在房子里，卖都卖不出去！
要死就死，受益人为什么还要写别人，养你这么多年，一点用都没有！
垃圾！
……
呼！
杨御衡挣扎着猛地坐起来，床跟着一晃，缓缓呼吸，左右看了看，没有吵醒她们。
她侧靠在墙上，借着墙上的凉意，呼吸慢了下来。
她闭上眼。
好久没有做过噩梦了，还是这种噩梦。
梦里他在自己的碑前，破口大骂，神情狰狞。
还有碑……如果真的是自己死之后发生的事情，看来蔚驰琰和王海荃还是给自己留了坟，肯定还会去祭拜，不知道他们遇到杨傅城会不会很生气。
真想告诉他们不要生气啊。
真的不要生气。
也不用去祭拜自己。
等他们老去了，就没有人再记得自己了，就像米格看到的那个消逝的灵魂一样。
等到消逝的那一天就可以了。
……
这几天，几人约着逛了逛学校，马上正式开学了，路上的人也多了起来，总是会看到拖着行李箱的学生返校。
接到通知，领了书，趁着新奇翻了翻，除了语言学概论和文学概论，稍微靠专业一点，其他的就是大学英语、基础写作啥的大班课。大班课呢就是几个班一起上课，两个半或者三个班，听学姐说体育课一般都是三四个班。
军训的前一天，最后一位室友搬行李到宿舍了，因为是本地人所以来得比较晚。是一个叫秦澜心的漂亮女孩，很阳光很自信。
说到军训，杨御衡觉得有点心虚。记得以前升初中、升高中的时候参加军训，每一次自己都晕倒……简直了。
只希望这次不要出糗了……希望是美好的，这次还是出状况了。
军训第一天还好好的，可是第二天上午站军姿的时候，还是晕了，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胸口发闷，想吐吐不出来，同学架着自己到最近的一棵树下休息。休息了一会没有好转，没办法，只能跟教官申请去医务室了，正好王语凝跟自己一个班，她主动接过了送自己过去的任务。
送自己到医务室之后，王语凝交代了几句便回去继续训练了。
杨御衡躺在床上，用胳膊盖住眼睛，脑子里还是有点闷，没过一会变睡着了。
“御衡，御衡？御衡，起来了，咱去吃饭了。”
杨御衡迷糊着睁开眼，过了几秒看清喊自己的人，是张晓彬和王语凝。“是你们啊，你们怎么来了？”
张晓彬笑起来，对她说道：“看不出来啊，你居然晕了，看着不像啊。”
“你嘲笑我，”好好睡了一觉，杨御衡脸色好了不少，她坐起来，“你们怎么来了？”
“喊你一起去吃饭啊，还是语凝跟我说的，我一开始都不相信，等下课的时候她说带我来看，我才信了。”张晓彬坐在床尾，摸了摸拱起来的被子。
“好吧，等我一下，我起来，正好肚子也饿了。”说着，拿起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外套，还有长裤。拿起裤子的手一顿，“我说，你们要看着我穿吗？”
“你是没穿裤子吗？看着你害羞了？”
“我穿了，穿了中裤。”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会晕倒了，好了好了不看你。”说完，张晓彬拉住王语凝走到旁边，拉住帘子，“快点换吧，我们不看你。”
王语凝偷偷扯扯嘴角，发现自己偷笑，马上正了正表情。
“知道了。”杨御衡说完，掀开被子。贴身穿的是一条棉质的中裤，到膝盖的位置。原本是不打算穿的，只是学校发的军训服裤子偏麻，有点硬，穿着不舒服，所以这样了，棉质的也舒服，只到膝盖也不会影响动作。
换好衣服，杨御衡整理了一下自己睡觉的痕迹，把被子叠好。拉开帘子，说：“走吧。”
三个小姐妹一起往食堂走去。
吃完饭，晚上是常规晚间活动，前半部分是大家对白天的训练内容进行联系，后半部分则是联欢活动，大家唱唱歌。教官看到杨御衡也一起过来了，问了她说身体情况，但是训练的时候还是让她在一旁看着，杨御衡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但是自己现在跟着一起去训练也会影响到大家，还不如直接就在一边呢，等天黑了就看不到了。
联欢的时候，大家几个班几个班的围坐在一起，表演节目，唱歌、跳舞比较出彩，气氛很热烈。
解散的时候，大家还在讨论刚才谁谁谁的表演很精彩，或者打听小哥哥和小姐姐的名字。
王语凝和杨御衡一起回了宿舍，回到宿舍洗漱完，躺倒床上，发现枕边的手机在亮，打开一看，有几条消息和两个未接来电。几乎都是顾左毓的，嗯，还有一条是流兰薰的。
流兰薰的消息只有几个字：你在学校还好吗？
回了他一句还好，又回了顾左毓的消息，马上就收到了回信。
顾左毓：你不是吧，这个时候才回我消息。
杨御衡：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军训开始了，手机带着不方便啊。说吧，找我什么事。
顾左毓：我也到京都了，前一天在安排学校的事情，这不一有时间就问你了，结果你还不带手机。
杨御衡：好好好，我错了，我明天瞅着机会带上。
顾左毓：你不是说军训不能带手机吗？
杨御衡：我偷偷带。
顾左毓：那还是算了，等你们军训结束了再说吧。
杨御衡：没事，教官让我明天再休息休息。
顾左毓：为什么？你怎么了？
杨御衡：没事没事，我就是……老毛病了……一到军训就晕，以前也有过，没事的。
顾左毓：要不要紧，你现在好些了吗？
杨御衡：没事没事。
顾左毓：这么晚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再说，嗯？
杨御衡：嗯，好，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熬夜了。
顾左毓：知道了。
结束和杨御衡的对话，顾左毓立马给流兰薰打了电话，等接通的时候仔细想了想，高一的时候好像是有女生晕倒的，不过那个时候还不认识杨御衡，也不记得到底是不是她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顾左毓打电话说自己到她学校了，杨御衡惊呆了。
等他找到自己等他的地点时，杨御衡看着他脑袋上的汗，很是无语，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不用了吗？你们应该也要军训的吧，不累啊。”
顾左毓上下看了看她，说：“看你说话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
杨御衡开心一笑，“好了，既然你来都来了，请你去食堂吃饭吧。”
顾左毓瞪起眼睛，惊到了，“食堂？你是认真的吗？我第一次来，你就请我吃食堂？不是吧？”
杨御衡白了他一眼，“食堂很好吃的，又便宜分量又足。”
“好了好了，帮你省钱，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去一次吧。”
“喂喂，这可是在我的学校里，你这么说好吗？这里还有这么多学姐学长呢，要我嚎一嗓子吗？”
“得，是我说错话了，走走走，去吃饭，你中午休息不是只有一个多小时，再跟我贫小心下午饿肚子。”
“知道就好，等我军训结束了，再请你去吃好吃的，我最近都没有去很远的地方，也就在学校附近转过，你之前不是说对这边很熟，下次带我去转转呗。我好想去博物院看看，好喜欢那里，还有百园，下雪的时候特别好看，今年应该有机会一睹美景。”
顾左毓敲一下她的脑袋，“收收收啊，到时候再说，夏天都还没有过完呢，就想着冬天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食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