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娇憨贵妃靠摆烂宠冠后宫 > 第五百五十六章 一夜痴缠,却道真心难见

第五百五十六章 一夜痴缠,却道真心难见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拓跋朔兰那双英气的眉宇此刻满是女儿家羞慌,连忙将手指缩开:“好,你自己来。”

    帐篷里,有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流在缓缓流动,似绯色的藤蔓一般,软绵绵的缠绕在二人身上。

    草原的奶酒酒味不算浓,但后劲却格外大,此刻酒劲算是上来了。

    两人类似的酒气在鼻息间交织起来,那看不见的藤蔓似乎将人缠得更紧了些。

    拓跋朔兰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心里慌乱如麻,要不算了吧,昨日吃那药,属实是自己冲动了,真是不该。

    她低着头,耳朵红得滴血。

    眼睛又看着鹤兰因那双好看,骨节顷长秀窄白皙的手,不急不慢的解开自己的腰带。

    手背上青色蔓延的经络,与指骨的每一寸弧度都是那样优雅,怪不得能写一手好字,就连匈奴文字他都写得一等一的好看。

    鹤兰因的白玉腰带掉在地上,他眼神迷醉起来:“你今日这身白色羽毛做的长裙,倒是极为好看。”

    拓跋朔兰呼吸有些急促:“扒光了八只丹顶鹤的……毛做的。”

    鹤兰因眸色稍凝,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他将上半身的衣服都给脱了个干净,露出胸膛上狰狞疤痕,坐在了床沿边:“上药吧。”

    拓跋朔兰又到处去找那药膏,还看了看酒坛子里面,连鞋子都翻来看了一眼,找了半天没找到:“丢了……”

    她垂眸时有些丧气,看来是天意了。

    本来想着用这东西助力一下,就连老天爷都不帮她,大抵与鹤兰因是没有什么缘分了。

    鹤兰因那柔和的五官,此刻似乎染了一抹异常的绯色,慢条斯理的道:“没关系,伤口会自己长好。”

    拓跋朔兰与他面对面对坐在床沿上,相对无言,这氛围暧昧里透着一丝诡异。

    她逃避似的捡起床榻上鹤兰因的内衫给他穿上,粉嫩温热的指尖划过他冷白的背脊,传来一阵酥麻。

    鹤兰因眸色深入墨潭,潭中被投掷了一块石头,掀起涟漪来。

    鹤兰因按下的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玉颈,俯身吻在她的那鲜红的唇上。

    他顿了顿,又吻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眼神更为泛红迷醉了,将人按在了卧榻上。

    拓跋朔兰倒在灼热的帷幔之间,剩下最后一丝理智的提醒道:

    “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别一会儿哭着鼻子说自己认错人了。”

    草原上起了浓浓的雾,天上的月被雾气遮盖,整个匈奴王庭被掩映在一抹淡淡的晦暗里,没多少光亮。

    是以当帐篷内烛火熄灭时,整个室内更为昏暗了。

    床榻上只有两具鲜活的身体缓缓交织,拓跋朔兰腰间的璎珞噔的一声脆响被扔到了地上。

    鹤兰因是个极少饮酒的人,今日是醉了,但又非彻底醉死。

    可是在酒的催动下,人又不似那样的清醒。

    他闷声道:“嗯。”

    吻落,像天外陨石落入大地之前与空气相撞起的火苗,激起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灼烫……

    手掌不自觉的握住她那并不柔软,格外结实有力的细腰。

    他眉眼微垂,早已被欲色所填满,耳根绯红,耳下的青筋遒劲臌胀起来。

    鹤兰因从小在寺庙里长大,小时候也的确是个小和尚,不过后来师父念及他有入仕的慧根,所以在十岁那年就还俗了。

    不过后来他一直就在寺庙里,除了去山下私塾念学,回到山里依旧日日诵经礼佛,顺带去茶山采茶。

    日子过得清心寡欲,不染凡俗。

    现在也依旧保有日日诵经的习惯,就在刚才,他在心里念了几句清心咒,

    从第五句开始,这倒背如流的经文,他忘记怎么念来着了。

    拓跋朔兰不再抗拒,她吃肉长大的,鹤兰因在她眼里就跟一块小羊羔肉似的,恨不得一口放进嘴里。

    她被鹤兰因抵在身下,月光洒落帐内,一双雪白的玉腿白得发光,指尖轻触,便陷入那灼热的温度里。

    鹤兰因温润的眉眼也平添了几分欲的掠夺性,雪山被烈焰融化,巨大的冰川从高处砸落,在心里轰然发出巨响。

    ……

    月亮西沉时,拓跋朔兰眉心微皱后又彻底松开,眸底绯色难消,流荡温存,力气也消失殆尽。

    春水潮慢,鹤兰因的汗水与她默默流下的泪藏在草原的黑夜里。

    她指尖缓缓松开他的背脊,似猫爪子耷拉下去一半,锋利的爪子缩了回去。

    “鹤兰因,小野托我问一句,你身上的茶香怎么来的,他也想拥有。”

    拓跋朔兰已经虚着力从床上坐了起来,此刻还不忘侄儿交代给她的使命。

    鹤兰因饮酒过多,此刻已经沉沉睡去,并未听见她的话语。

    她借着温柔的月光看见他柔和的轮廓,那纤长密集的鸦羽贴在双眸之下,

    他沉睡时,宛如佛寺盛开的雪色睡莲,她不再忍心打搅。

    起身从床榻离开,孤孤单单的走到了草原上。

    一阵稍冷的风吹来,她眯了眯眼,抬首将眼泪往回倒,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流泪,只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心间泛酸,许是知道鹤兰因根本不爱她吧。

    突然间,草原的墨空之上有流星飞过。

    江云娆之前告诉过她,看见流星就闭眼许愿。

    她默默闭上眼,在心中许下心愿:如果没有真心的爱,就让老天爷带走吧。

    她是执掌匈奴,位列草原顶端的嫡长公主,她亦有自己的骄傲。

    拓跋朔兰转身回了帐篷里,次日很早,鹤兰因尚未醒来时,她便离开帐篷外出封赏那些跟随自己打仗的副将了。

    鹤兰因独自在帐篷里醒来,按着自己的额头,看了一眼满室内的狼藉,眉心皱了皱。

    昨夜饮酒,是吃的散伙饭,怎吃着吃着就成了洞房夜了?

    他抬首看了看帐篷四周,没看见拓跋朔兰身影,眸色稍暗。

    奴仆进来伺候驸马洗漱后,鹤兰因问道:“公主去哪里了,我有事跟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