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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Chapter 47一个73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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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 荣先生,现在请说一下‘你’的困『惑』吧。”

    文文双手放在面前的桌上,全然一副精通人『性』的男讲师的样子, 神情认看着荣潜。

    荣潜没有谈过恋爱,自然也来没有见过这副架势。

    看文文浑身上下透『露』来的自信气质后, 荣潜便彻底抛除了心中仅存的那点儿顾虑, 索『性』始替他的那个朋友诉起苦来。

    “起初, 我跟他是因为协议走到了一起,他给我钱帮家里债,我跟他在一起帮他给家里人一个交待。”

    文文大吃一惊:“吓——”

    “所以一始的时候,我是的很讨厌他的。”

    文文无奈叹气:“唉——”

    “但是他对我特别好, 就比说会在我生病的时候,守在我的床边, 自己感冒了也全然顾,只想着要好好照顾我,让我的病快点好起来。我那时候受着伤, 他怕我碰到伤口, 整个晚上都按着我的手让我『乱』动。”

    文文了然心:“哟——”

    “而且我因为家里的一些私事学校退学,他催着我让我回到学校去上课,虽然语气很凶,但我看得他是装来的,实则态度很诚……过就算这样,当时的我也是没有觉得他心怀善念, 毕竟一始他对我就是存着干净的心思的。”

    文文嘴脸市侩:“啧——”

    “院之后, 我们住到了他的家里,房睡,他把主卧让给了我, 让我睡得舒服一点。”

    文文羡慕已:“哇——”

    “可是直到在某次十偶然的机会下,我听到了他在跟他的朋友说,他喜欢我,非常喜欢,喜欢到舍得碰我。”

    文文共情落泪:“呜——”

    “我这个人最愿意亏欠别人什么,他喜欢我,爱意对我那般好,我自然应该再对他恶语相向。”

    文文连连点头:“对——”

    “所以慢慢的,我也会用相的好意归给他,可是时间一长,我发现我的心情竟然总是会他左右,他心我就心,他一哭我就心疼。”

    文文意味深长:“喔——”

    “所以我……我朋友现在很纠结,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叙述完了始至终的故事线,荣潜及时寻回了理智,自己的锅推得一干二净。

    “我朋友想要把钱给那个人,然后再对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文文认可点头,“这样很好啊,两个人的关系是平的,这样才好毫无芥蒂谈情说爱。”

    荣潜拆碎了手中的钢笔,顺手零件们往旁边一推,“对,我也……我朋友也是这么想的,可事情的重点却并是钱谈恋爱,而是……那个人似乎喜欢上了别人。”

    文文有些诧异:“喜欢了那么久的人,会一夕之间就变心的,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存在两个人之间。”

    荣潜有些落寞垂下睫『毛』,心情明显更加低落。

    文文拿过钢笔的零件组装起来,同时劝荣潜道:

    “荣先生,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跟准哥讲清楚,毕竟这种事情是要两个人……”

    文文没说完,就迎上了荣潜隐隐含着些羞恼意味的眼神:

    “我刚刚说过了,是我的一个朋友,而他喜欢的对象说的也是班准。”

    文文也捅破这层窗户纸,放下装好的钢笔后,仍旧十耐心摆弄着格外适合他工环境的漂亮袖扣,表情像是故意在吊荣潜的胃口:

    “好好好,我说错了荣先生,那你朋友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我知道一些准哥平日里的生活习惯,荣先生想知道吗?”

    天知道荣潜有多想知道,又有多感谢文讲师给的台阶。

    过之前的flag毕竟已经立下了,此时要是暴『露』自己的是心情,岂是会很没面子。

    荣潜故矜持清清嗓子,轻咳一声,“嗯……你要是想说,那就说来听听,我都随意的。”

    文文无奈笑笑。

    这一对儿小情侣,都实在太注重自己的面子。

    最后是要靠他奇迹文文。

    “准哥的身上纹了荣先生你的名字……”

    文文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明显是有些羡慕的,但他心知班准这样的人,是他永远无法企及的,便叹了口气,满脸遗憾问道:

    “这件事荣先生你知情吗?”

    荣潜指尖微蜷,刚要重新自我感动,就敏锐注意到了一个点:

    “你是怎么知道他身上纹了我的名字的?”

    文文觉得自己隐约听见了指节攥紧时发的“咯嘣”声。

    他是看过《爱你这件小事》的节目的,自然也没有错过荣潜用一记剪刀腿杨文焯甩得魂飞魄散的片段,所以他暂时想把自己的小命儿交待在这封闭极好的私密办公室中。

    闻言,文文急忙争夺秒解释道:“荣先生,上次我去看望准哥的时候,准哥反手挠背的工夫,我小心看到的。”

    荣潜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过是淡淡瞥了文文一眼,凉得文文直缩脖子。

    “你接着说。”

    文文指节叩了叩桌面,迟疑着说道:

    “果两个人的没有明显的心照宣的互相喜欢,那么贸然表白的做法就确实看起来会有些唐突。”

    荣潜整个身靠向椅背,若有所思听着。

    “倒循序渐向准哥表『露』心意,让他能感知到你对他的感情发生了变化,让他觉得他对你的喜欢有了回应,这样才能让准哥有继续下去的希望,因为他就算的很喜欢你,时间太久得到回应,也是会消磨掉人的热情。”

    文文见荣潜的状态似乎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是再又说了点他对班准生活中的了解后,便离了荣潜的办公室,空间留给他自己。

    荣潜面对着桌上的绿植发了会儿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绝佳的解决办法一样,抓着外套就了门。

    经过走廊时,一个豪华包房的门人里面推,紧接着一道纤瘦的身影便径直倒向了荣潜的怀中。

    荣潜在想着班准的事,因而也就没有注意到朝自己倒过来的人长什么样子,匆匆人自己怀里推离后,荣潜抬腿继续往前走。

    “哎?jasper?”

    荣潜没走两步,就听见了有人在叫他。

    用回头,荣潜就已经听了身后的人是谁。

    白之喝得脸『色』酡红,弯着眼睛走过来抓住荣潜的袖子,亲昵拍拍他的肩膀:

    “哎哟,这是我们jasper嘛,怎么自己一个人来玩儿,准哥呢?”

    荣潜的心情变得焦虑,原本就有很大一部的原因是源自白之,此时见他此悠闲恣意喝着酒,心中免对班准感到值,自然也更加烦闷。

    这个白之他何德何能,让班准宁肯变心,也要青睐他。

    鼻息间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香气,是来自白之身上的浓郁香水味。

    很好闻,但荣潜却是在第一时间皱了皱眉,有些厌恶倒退了两步,没再搭理白之,直接转身离了富丽堂皇。

    .

    听见外面传来沉闷的关门声时,班准刚挂断和外婆的通话。

    刚刚他已经用了潜移默化的语言去渗透外婆的思想,希望外婆有一天可以接受他和荣潜离婚的事实。

    虽然外婆的立场是很坚定,但班准的态度相对来讲也一样的坚决,因此祖孙二人在僵持下后,第一次生了愉快的矛盾。

    最后是在赵伯的协调下,班准才闷闷跟外婆道了歉,而卓老夫人也语重心长松了口,让班准一切以自己的身心健康为主,果的和荣潜无法共处,那她为长辈,也是心希望孩子们都可以幸福的。

    虽然得到了自己刚刚论点一样的答案,但挂了电话后,班准是没有觉得自己的心情好转了哪怕毫。

    就像是……他根本喜欢这个决定一样。

    甚至有些抗拒,有些愿意面对的成混杂在其中。

    荣潜回来了。

    班准无奈叹了口气,放下手机,起身打卧室门。

    “吃了吗?”

    班准之前说的话有点多,刚一口,嗓子听上去便有几哑意。

    “没,我去弄晚饭。”

    荣潜脱下外套,顺手丢脏衣篮中,想让班准感觉到他刚富丽堂皇回来。

    然而曾经纵横京海各大会所的班小爷又岂是吃素的,单单荣潜身边经过的一瞬间,他就闻到了年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诶?你去富丽啦?”

    最近的营业额他有张榔那里问过,日均二百万的利润实在是一般人能做来的水平。

    偏偏就是荣潜做到了。

    班准在自豪之余,心中禁有些失落。

    向来荣潜很快就要攒够那些钱,可以为自己赎身了。

    也好,都挺好。

    劝自己甚在意摇了摇头,准备去书房处理公务的班准忽然又嗅到了一丝和富丽堂皇完全一样的香氛味道,而且十特别。

    他的鼻子灵得很。

    结合着荣潜的为,班准由愣在了原。

    荣潜以前到家的时候,顶多把外套挂在衣帽间的门口处,而这次竟然直接扔了脏衣篮。

    这种为原本就会让人觉得很反常。

    而最引人注意的……是他身上的味道。

    这个味道……是上次他因为领土问题而拒绝了的高奢品牌在这个季度推的新系列。

    前几天刷微博的时候,偶然看到新的代言人是白之,最新的样品自然也只有白之和他的团队能拿得到。

    而荣潜的身上却现了这款没有正式售卖的香水味道。

    ……他们两个终始拉扯了?

    班准知道自己心中突其来的酸涩感是怎么回事,只当是中午没吃饭胃中空落落的缘故。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荣潜却没有主动跟他提离婚,想来已经是在给他班家留面子了,他一个炮灰渣攻自然是应该再多做什么期盼。

    室内的温度很高,荣潜脱了外套后,又扯下自己身上的『毛』衣,身上只穿了件白t,背对着班准站在厨房的料理台前倒水。

    班准的视线落在他背后几乎可以看清微突背肌的纤薄布料上。

    视线一怔。

    年光|『裸』白皙的背上,赫然刻着两个仍在微微发红、甚至有些肿起来的黑『色』字母。

    显然是刚印上去的。

    位置、大小,乃至颜『色』,都跟自己背后的那个一模一样,像是加掩饰的侮辱嘲笑。

    bz。

    白之。

    班准的心可抑制刺痛了一下。

    这一天终归是来了,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的……想要逃避。

    知缓了多久,班准才面『色』尴尬咧咧嘴,有些难堪侧转过身,像是敢看荣潜:

    “富丽这段时间的收入状况可以吧?”

    荣潜缓缓活动了一下手臂,点点头,放下水杯,答道:“嗯,挺好的。”

    “啊,那就好……”

    班准蜷在掌心的指尖微凉,食指用力抠紧虎口,艰难朝荣潜笑道:

    “我……想着你要是攒够了钱,咱俩就可以离婚了。”

    听到班准这突其来的想法,荣潜惊讶是可能的。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刚刚屋的时候,班准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诧异。

    估计是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冗杂气息,心里觉得是滋味儿,在闹脾气了。

    文文的话回响在荣潜的耳畔:

    “荣先生,准哥是个面人,他有自己的骄傲,果他对某件事情满意,是会产生一些阴阳怪气的情绪的,而这个时候,你务必要反其道而之,他越闹,你就越顺着他,让他茫然四顾,而这个时候,你再去哄他,效果事半功倍。”

    想到这里,荣潜打算先看看班准后续的径,便淡淡应了句:

    “嗯,知道了,再一段时间吧,到钱凑够了的。”

    他自有办法治这只随便提手的小海獭。

    回到卧室,荣潜迅速掏手机,拨了那个能为他撑腰的号码的同时,特意吸了吸鼻子,有些哽咽:

    “妈……我……我知道自己怎么招惹到准哥了,他现在要跟我离婚。”

    话音刚落,卓眉眉女士义愤填膺的声音就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什么?!jasper你说什么?!你先要哭,你跟妈说说怎么回事?”

    荣潜听到那边隐隐传来了海鸥的叫声,混杂着世界各国语言,便好奇问道:“妈,您和爸在外面旅游?”

    卓眉眉似乎找了个稍微僻静一点的方:“是啊jasper,我们两个在夏威夷玩,也正因为这个,所以有段日子没给那小兔崽子打电话了。”

    听完,荣潜仍是一副乖巧懂事、逆来顺受的儿媳『妇』样儿:

    “妈,那我给您打电话,是是打扰您了?唉,的好遗憾,能跟准哥一起陪您去海滩上玩,能亲手给您拍漂亮的照片。”

    卓眉眉当年跟班卓的『奶』『奶』相处得就非常好,所以她十懂得让儿媳『妇』舒心,就是让自己顺心的道理。

    因此在面对荣潜的委屈情绪时,她比当事人都要激动:

    “jasper你放心,妈这就买最早的一班机票回去收拾他!小兔崽子,反了他了!竟然敢给我折腾这么个幺蛾子来,让他给我着!”

    荣潜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故坚强道:“好的,谢谢妈,祝您和爸玩的心,我自己也会努力去说服准哥的。”

    .

    为了宣传新的电影,白之以飞嘉宾的身份连续来了两期,除了睡觉的时候,总是会跟在班准的身边。

    “准哥,我来帮你劈柴吧。”

    白之实在是能明白,明明室内有厨房,嘉宾们做饭的时候用的也是燃气灶,节目组为什么要搞这些幺蛾子,偏偏要嘉宾们来劈柴。

    过既然节目有这个流程,他们这些来上节目的,也就只能听节目组的号令,让做什么做什么。

    听见白之的声音,班准手上的动顿了一下,马上扭头去看荣潜的表情。

    “阿嚏~”

    白之娇俏打了个喷嚏,抱着自己的手臂,模样可爱轻轻搓了搓,对班准说道:

    “准哥,让jasper劈柴吧,外面好冷呀,年轻人就是应该多干点活~”

    班准哪儿敢让荣潜来干活,见白之这样说,他突然有了自己的理解。

    白之应该是在侧面告诉他,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可以命令荣潜做这做那,除了他之外,谁也可以。

    班准咽了下口水,抬手脱掉身上的外套,顺势披在白之的身上:

    “用啦,也没剩多了,谁都麻烦,你穿好衣服,去屋檐下避风吧,这风太大了。”

    荣潜屋里走来,见班准正干劲十足劈着柴禾,由厌烦瞪了白之一眼,毫客气扯下他身上劈着的班准的外套,没再看他。

    荣潜实在愿意跟白之这个诡计多端的0有过多的接触,故而边朝班准走去,便朗声对班准喊道:

    “准哥,那边有风,你站过来一点。”

    把外套给了白之的班准确实冷得厉害,听见荣潜叫他,下意识就回头望了过去。

    突然,一阵狂风席卷过来,紧接着班准就听见了荣潜略显慌张的声音,“准哥蹲下!”

    班准来及反应,立刻听着口令抱头蹲在上,一块巨大的广告牌他头顶呼啸而过,重重砸在了屋檐上,碎成两半。

    听见声音渐渐消失,班准才小心翼翼抬起头,虽然大喇喇挠了挠耳垂,但脸上确实有了些紧张害怕的样子。

    刚刚的好险,差点就要破相了。

    班准刚想笑着回头感谢荣潜,就冲过来的年一把圈在怀里,把肆虐的冷风挡了个严严实实,力道逐渐收紧,仿佛和他一样的心有余悸。

    这种久违的暖意让班准忍住软下了意识,脑袋缩了荣潜的怀中,然后微可查轻轻靠了靠他的肩头,抿紧了嘴唇。

    这些温暖都是他偷来的。

    最终都要一寸一寸归给白之。

    自我pua的班准丝毫没有注意到荣潜和白之在此时的视线交汇,都是恨能把对方活吃了的凶狠。

    白之长得漂亮,即便凶起来也是存着几娇憨软萌的意味。

    他高兴抿着嘴唇,瞪了一眼捷足先登的阴郁年。

    而荣潜满身都是年的风发,眉眼凌厉,只淡淡朝人随便往上一眼,就足以让他盯视着的人背后发凉。

    白之也很难在这种沉郁的眼神中以优雅的状态赢得胜利,椅子上抓起班准的外套,便气呼呼离了班准的小院儿。

    班准动了动脚尖,想要替荣潜把媳『妇』儿追回来,却年强硬按在了怀中,半都动弹得。

    算了,毕竟是人家的媳『妇』儿,能多管闲事。

    .

    新的一期节目评论区彻底击碎了班准的侥幸。

    虽然是有很多坚守着“搬迁”cp的观众,但高举荣白大旗的cp粉也属实。

    班准喝光杯子里剩余的酒『液』,仰头靠在卡座的宽大椅背上,任凭手中的杯子滚落到面,然后自嘲般嗤笑了一声,抬起手背按在眼睛上。

    或许他的孤单太久了。

    的应该找个伴儿了。

    然……然为什么总是会想起荣潜。

    那是他应该肖想的人。

    班准抹了把眼睛,捡起上的杯子,轻轻放在桌上,起身离了会所。

    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感情又能当饭吃,没有命重要。

    他都得到了新的生命,就应该再奢望别的了。

    班准推家门的时候,荣潜刚对着镜子查看完自己背后已几近全部愈合完毕的伤口。

    见班准浑身酒气走来,他没口问些什么,就班准抢了先:

    “离婚之后,那些在刚领证的时候送你的动产之类的,我都会让人列一个清单,然后……发邮件给你就可以吧?”

    毕竟他那时候可能已经跟白之在一起了,自己要是再去叨扰他们,搞好会重新让荣潜记恨他。

    班准自诩见过大风大浪,万花丛中过也仍旧做得到片叶沾身,可独独在面对眼前这年的时候,他总是会铩羽而归,落荒而逃。

    整颗心的兵荒马『乱』。

    醉意上头。

    “离婚之后,你随便拿那些钱去做什么,富丽堂皇我也会收回,算是给你当做聘礼。”

    班准虽然没醉,但毕竟是喝了酒,语言表达能力明显变得迟钝又笨拙,让荣潜听得云里雾里。

    说到让自己揪心的方,班准索『性』盘坐在上,指指书房的方向:“那里面的钱,你都拿走,要跟我客气……”

    他伸了根大拇指,朝着荣潜比划了一下,“这个是密码,我去改一下,省得你要把我的指头剁下来。”

    说着,班准就要手脚并用爬向书房,荣潜的声音冷冰冰打断:

    “我需要那些东西。”

    他说的这些话,荣潜虽然没听懂,但表情看上去似乎也是很高兴,可班准觉得自己比他更艰难,是便没有太在意荣潜此时的心情。

    “我给你什么,你就拿着……”

    班准知道自己除了点臭钱之外,没有任何可以拿得手的东西给荣潜,也没有任何可以武装自己的铠甲。

    没他再说什么刺激荣潜的话,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好意思啊……”

    班准低头手机口袋里掏来,飞快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人,脸『色』微微一变。

    荣潜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班准的脸上,见他在看到屏幕之后的表情似乎太对劲儿,免对给班准打电话过来的人感到有些好奇。

    正当荣潜暗自琢磨着的时候,班准已经再次跟他道了声歉:

    “抱歉啊荣潜……你可能得我一下,我接个电话。”

    荣潜没有吭声,也没有打断他。

    也许是生意上的事情。

    荣潜自我安慰道。

    毕竟班准最近在忙着城南那块施工的问题。

    班准走洗手间,关上门,避免荣潜听到自己偷偷找下一任对象的事:

    “喂?宝贝儿?我刚刚去交最后一个月的社保了。”

    这些专业『性』的话术都是牛牛教他的,听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事人好有低保的伴侣。

    听说陪一个男孩儿长大,找个老头说说心里话。

    前几天,班准在牛牛推荐的这款用实名制的app上,用了和赵伯差多大的年龄为了自己的信息,并以“班英俊”的名号跟屏幕那边的小狼狗聊得热火朝天。

    在故事中,他是一个奔五却媳『妇』轨的悲情男人,家财万贯,独身一人,只求再在这俗世中寻找到一份爱。

    班准知道钱的魅力有多大,所以在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他根本敢向对方暴『露』自己的马甲,只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尽可能多了解一下对方的三观。

    果那男孩儿的聪明勇敢有力气,班准也就介意到后面的时候对他好一点,之前给牛牛文文的,也一样可以给他。

    班准知道自己目前这种近乎是逃避『性』的为,对自己和对方来说都是很负责的方式,但在牛牛的再三保证对面的男孩儿也绝对是跟他存着一样的想法时,班准才放下了些许顾虑。

    “宝贝别急,再,我马上就能离了,我有医保社保,有……”

    班准『舔』『舔』嘴唇,绞尽脑汁回忆着牛牛之前跟他说过的话术,想要说点好听的漂亮话来哄得小baby心些。

    然而门口光影一闪,紧接着,门外就传来了一道凉飕飕的声音:

    “一个73公斤级柔道七段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