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昏君逼我玩宫斗 > 192.193朕是正经人,不是流氓

192.193朕是正经人,不是流氓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时挂在架子上的那只绿毛又开始地哼唧起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似潘安,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帅的掉渣,乾坤无敌,迷倒千万少女,当年抛弃西施,甩掉嫦娥,人称情场杀手鬼见愁的就是慕容肆。嘎嘎……嘎嘎……”

    自上次教绿毛说慕容肆的坏话被他听后差点铸成大错,她就学乖了,新教了绿毛一段话,是用来夸慕容肆的,还指望以后将它拿出来讨好他,这绿毛还真懂她心思,叫得正是时候,这下慕容肆一听肯定欢喜。

    谁知慕容肆顿时眸色一暗,抬手就将绿毛连着笼子一起从窗户丢了出去,口中愤怒低低碎了一声,“该死的太监养了只该死色.鸟!”

    拜托,不是那鸟好.色,是皇上你自个儿好.色啊,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偷看她洗澡,还扔了她的绿毛蠹。

    听得窗户重重关上,她心头又抖了一抖,按压着心头怒火,继续装模作样地哀求他。

    “皇上,你还是将衣服还我吧,万一我不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他许是可怜她,拿着她的衣服站起,缓缓走至她身边,又将衣服搭回到原处,十分君子地背过身去。

    小鱼一喜,一下够着衣服,便立马从水里钻出,只是奈何狡猾不过这人,在她出水那刻,这人便转过了身子,将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遍髹。

    她更是羞愤,他整人起来手段不比她逊色,她手忙脚乱用衣服裹住自己暴露部位,却教他长臂一探,圈着她细软的腰肢,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小鱼心中暗骂真是个老奸巨猾的臭不要脸的流氓。

    这人却微微一笑,似能猜到她心中腹诽,眯着如凤般长眸挪揄道:“朕早就将你身子从头到脚从外到里看了个透,朕是正经人,不是流氓!”

    她紧紧咬着唇瓣,却是口涩。

    “皇上,奴才身子还未痊愈呢。”她凄苦地望着他,生怕他一个兽.性大发又要强迫于她,她这小身板可实在吃不消,见他不动声色,飞快转动着脑子,说:“皇上,实在不行,奴才替你从青.楼里叫些姑娘过来,你一夜九顶到天明也没问题。”

    他眉又敛了一敛,将湿软的她抱放到床上,又替她盖好被褥,她正要舒心,谁知他仍不放过她,他修长的指尖卷起她微湿的发,轻轻打着圈,而他冷冽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秦小鱼,你如果要朕一夜九顶对你到天明,也是没问题。”

    小鱼心中叫苦不迭,她是好心为他着想叫姑娘过来解决他生理问题,他却将她拿靶子使。

    忽的,他似想起些什么,郑重告诉她,“西施和嫦娥,朕不认识她们?”

    小鱼哦了一声,又道“以后我把你后宫那些不受宠的妃子编排进去。”

    “秦小鱼,你真是有心了。朕不劳你为朕编排段子。”他瞪了她一眼,却是将她掉落在地上的贴身小衣捡起,塞到她被褥里,他说:“光着身子睡容易冻着,还是穿上得好。”

    他的声线温柔迷人,如那桶内蹿出的水雾,让人觉得不真实。

    见他要脱鞋钻进被窝,她又开始慌张,慌乱中瞥见长案上的那尾琴,便提着嗓子说:“皇上,不如再教我弹琴吧,就那首伯牙子期的《高山流水》。”

    他脱鞋的动作一滞,转身,淡笑若水的目光落在她脸庞上,眉间难得挑起一抹好兴致,“你那点笨拙的琴艺的确还是登不上台面,不过勤能补拙,又有朕这位国手大师来教你,你今后必能成材。不过你也不用拿这些与长歌相比,你有个机灵的脑子能耍小聪明,那便够了,谁能及过你?”他又站起,往伏案前走去,“既你这么喜欢弹琴,朕便再教你一首。”

    没料到这货竟对教她弹琴如此感兴趣,还好,一文不值难以与楚长歌相较的她,也总算有个会耍滑头的闪光点。

    又见他拂袖落座到琴案上,抚琴弄弦起来,他白衣胜雪,广袖流云,一弹一扣间,音色如高山流水般清澈流转,昂扬顿挫,只觉他似仙、似神又似魔。

    韶光深深处,岁月静静好,音韵缱绻如清梦,那人低眉顺眼处,好似烟波浩渺,又似云端雾里,令人心神钦往。

    小鱼想,如果时间可以停止,那便止在这刻,也是挺美。

    一曲罢,他抬脸,恍觉灯火明弱中,那人笑意明媚,温怡如墨,“小鱼,还不快过来?”

    她心神微微一荡,只赶忙披了外衫,爬起到他身旁,他又轻拍了下身旁空位,依旧轻笑如斯,“就坐这里。”

    他轻轻将她圈在怀里,牵着她的手放到琴弦上,温热的掌心握着她的手指扣上了琴弦。

    她手指微粗,指甲巧圆,那不是一双从闺阁里走出的姑娘的手,他却莫名生出一丝怜爱来,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她微湿的发不经意拂上他的脸,发梢的水滴带着她的热度与香气滑落到他面颊上,又缓缓沿着下颚轮廓蜿蜒而下,恍若流进了心口,猛地,一股子难以压制的燥热涌上他的心腹。

    心上一惊,这已是今日第二次对她动了欲,还是在同一间屋子里,只不过是一首曲子的时间。

    他沉眉,敛回心智。

    而她,被他清冽气息紧紧包围着,只觉手指还是僵硬得厉害,究竟是底子太浅,还是因他在身旁,心中战栗,而他却一遍遍不厌烦地教着她。

    每每她弹错的时候,他便在她脑门上个她一记轻栗,她装痛咬牙切齿,而他却笑得如春月无边,她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便仰起脸惨兮兮地说:“皇上,你不能怪我笨,是谱曲之人将这曲谱得太难,太难学了,实在是太难了。”

    忽的,他柔情眸光眺向远处,语调亦是微微惆怅与她说来:“伯牙子期是操琴之大师,这曲子比《凤求凰》更讲究,岂是你一学便会的?”

    小鱼吐了吐舌,弹了一会,这老师太过严苛,便有些排斥,她装作困了,打着哈气,伸了伸懒腰,“皇上,夜已深了,不如您回殿就寝吧,小鱼又困又累便不恭送了。”

    “你又赶朕!还有,朕说过,四下无人之时,你要叫我‘阿四’,你可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

    某帝音色骤沉,小鱼只能干笑着,“奴才哪里敢?”

    “既然不敢,爷我今夜便宿在这了。”

    他轻轻淡淡一声,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又教他拥入了怀里,抱到了床头。

    这货敢情还真想再赖她屋里?

    她咬着嘴唇,如受惊的雀儿,一双眼乌溜乌溜瞧着他,“阿四,难道不觉得我这床硬得很,会委屈了你啊。”

    “那你便睡我身下,给我当垫被。”

    某太监冷汗直流,皇上,你确定如此对你最得力的奴才耍流氓,不怕遭天谴吗?

    “还不过来伺候爷宽衣?”

    某帝冷飕飕一句话,小鱼心中是死都不情愿,但看在他今日再次授曲又答应让她出宫的份上,还是嗫嗫嚅嚅地走过去侍弄。

    只是给这货宽完衣脱了靴,拉着小鱼坐在他身旁,更可恶的是他还将自己身子歪倒在纤瘦病弱的小鱼身上,“爷刚教你弹琴弹累了,给爷按按揉揉。”

    老子伺候你宽衣就不错了,还让老子给你按摩?

    小鱼往一边挪了挪,好让他不贴在自己身上,没料到他手臂往她侧腰上一勾,将她抱得紧紧的,更加赖皮地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她肩上,“小鱼,你这是要等爷发飙么?”

    小鱼本就已被他折磨得很累,按捺不住心性,便板着脸说,“奴才学弹琴弹得手好酸,爷你要找人按按肩背什么的,随便找个婢子来就行啊。”

    这话硬生生将慕容肆惹怒了,无须他说,从他这黑沉沉的脸色就看得出来。

    而这货怒了,小鱼腰上就遭殃了,别他捏得疼疼的。

    小鱼极力压住心头的憋屈与怒火,只好扯出极其自然的笑容说,“就算我累死了,也得给爷按摩好了。”

    于是,小鱼拗了拗双手,骨节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慕容肆微微拧眉瞥了一眼她,似乎在疑惑地问她,按摩归按摩,干嘛要拗手指?

    小鱼依旧笑得跟纯真烂漫的小花朵似的,“奴才这是按.摩前的热身。”

    是的,热身,她得热热身,才能更好得给他服务呢。待会她要使出吃奶的劲,来替他做个完美周到的按.摩.服务。谁叫这人一回又一回得寸进尺,不让她安生来着。

    小鱼跪在慕容肆身后,双手按在他肩上,用了力给他按,慕容肆却优哉游哉地闭着眼,十分享受的模样。

    他不痛么?小鱼心里纳闷,她可是用上了最大的气力。

    “小鱼,你可以再用力一点,舒服的紧。”慕容肆悠悠开口,唇角一直扬着淡柔笑意,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还不知道么。

    小鱼卖力地已经出了一身汗,手上实在是没力气对付他了,擦了一把额角的汗,眸子微微一眯,心里又有了个好主意,便说,“我还有更好的按.摩手法,保证会让阿四你更舒服。”

    “哦,是么?”慕容肆一条眉毛轻轻挑起,心想,她要玩,便陪她玩一玩,“那你就尽管使出来。若将爷伺候好了,爷就每日教你弹琴。”

    小鱼在他反不见的地方,狠狠鄙视了他一眼,当真以为她有多喜欢跟他学弹琴呢?不过是用来拖延时间的借口,只盼望长夜漫漫,可以早点到天明,这人就不用在这留宿了。

    不过也好,他让她按摩,她便能想着法子来“回报”他。

    “遵爷吩咐。”小鱼一捏手掌,在他背后露出了极为“穷凶恶极”的笑意。

    小鱼又笑呵呵说,“爷,您先躺下来。”

    慕容肆不知她要玩什么花招,也就随了她意,躺了下来。

    小鱼却站了起来,得意一笑,一只脚踩在了他背上,随后又抡起一脚踩了上去,“爷,我可上来了。”

    慕容肆确实没试过这样的按摩方式,她身子轻盈,起初她站上去时,踩得他还是挺舒服的。

    之后突然,她在他腰背上猛的一蹦起来,那一下子跳下来,把他踩得可不轻,老腰差点给她踩断了,还硬生生挨了她几个“重量级”的蹦跳。

    忽的,他身子一翻,小鱼脚下不稳,从他背上跌下来,还好她手疾眼快,抓住了床帏,才幸得稳住身子。

    哪知,某帝眸子一眯,腿脚飞快往小鱼脚下一横,扫了她一腿,一下子便将刚刚稳住的小鱼给扫倒了。

    小鱼“啊”的一声,就要往床下跌去,慕容肆又是眉心一拧,急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手臂一拉,让她跌在了自己身上。

    还好,还好,是虚惊一场。

    小鱼压在他身上,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胸.脯,微微吐着气,暖热清香的气体喷吐在慕容肆下巴上,直直窜进他的鼻孔里,让他募得腹下再次一热。

    他心中低咒一声,这貌似是第三次了。

    旋即,慕容肆一个翻身,连着她的人,一齐压在了身下,眸光炙热,“秦小鱼,你这是身子痊愈了么?”

    小鱼睁大了一双水眸惊讶地望着他,他说这话是何用意,她随即谄媚地笑着说,“皇上,奴才浑身都痛呢。刚刚是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嘿嘿……”

    “秦小鱼,你倒是还能笑得出来啊?若是踩坏了爷的腰,你今后的性.福,怎么办?”慕容肆竟然不气,眸子半眯,眯成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从中露出的精光在小鱼看来是色.眯.眯的。

    性.福怎么办?

    小鱼微微一怔,有些鄙夷地看着他,心想,她的性.福跟他的老腰有半毛钱关系啊?

    敢情他那点床上功夫有多高超似的,敢情这世上只有他一个男人似的,就算这世上男人都死绝了,她想要性.福的话,还有她那一双万能而多情的双手不是?

    慕容肆望进她那双透亮黑润的美眸里,那眸光里掠过一丝蔑视,牙齿一紧,半撑着自己身体的双肘猛地一撤,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小鱼瘦弱的身体上。

    顿时,小鱼被牙得胸口发闷,微微喘不过气来,瞪大了双眸直勾勾对视着他,刚想大骂,这混蛋二货在抽什么风?

    他黑眸里射出两道冷炎薄怒的光芒来,嘴角又是一扬,乍看上去是带着韵致的懒洋洋一笑,而在小鱼眼里却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很是欠扁。

    他笑声微沉,“小鱼,你这眼神又是在怀疑爷的床技么?”

    小鱼募得又瞪了瞪双眼,眨巴着纤长如羽的睫毛,怔怔凝视着他,这货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竟然连这个也教他猜出来了?

    猛的,某帝的脸色有阴冷了几分,好似冰霜染过似的,他眉梢半敛,牙关咬了咬,吐出的字眼也是冷飕飕的,“小鱼,别把爷腹诽成那么恶心的东西。”

    天啊,又答对了。

    小鱼更是吃惊地瞅着他,这货还研究过读心术不成,她还真的把他想成了恶心的蛔虫呢。

    不由地,小鱼翘起唇角,微微一笑,又递了个“亲,全中哦”的妩媚轻狂小眼神给他。

    登时,某人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小鱼听到一声倒抽冷气的轻微声响,也是猛然悔悟。

    哎呀呀,一不小心,太过得意了,小鱼赶紧收起那得瑟的小眼神,立马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

    “爷,您别此地无银三百两,行么?奴才哪里敢腹诽您?”小鱼委屈地说,又朝她咧开唇,苦涩一笑,“还有,爷您今天是不是吃多了,身子好重,压得我……胸口两块大……”

    小鱼本想说,压得她胸口两块大肌肉都要平了,她正当发育的时候,却进了宫当太监,每天用布裹着胸,还好双lu没长歪,好不容易长成这么大的胸肌,要是给他压平了,他赔得起吗?赔得起吗?后来仔细一想这话太过粗鲁,有伤大雅,便吞了吞口水,更加小声地撒娇式地换说道,“压得我胸口两根小肋骨都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