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昏君逼我玩宫斗 > 214.214我要让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着我风光大嫁于你

214.214我要让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着我风光大嫁于你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爷,你还是莫消遣末将了。”他颤巍巍道,差点哭将出来,又一瞥他脚,脚一圈印出一些血渍来,想必是伤口又开裂了,他又讨好地说,“爷,你脚又出血了,可要末将给你重新上药?”

    “你这老汉皮糙手粗,也好意思给我上药?去——”白韶掬一沉眉,还是出声,“叫萧以东过来!”

    即便卞儒璋跟着大将军出生入死有好几年,但也未摸清这人脾性,这一回赶人家姑娘滚,一会又叫回来,若不是萧以东好脾气,谁肯干?

    髹*

    眼看父亲即将出来,可慕容肆却真是打算迎娶她了,那头太子擎也是全无消息,而皇上又天天与她腻在一起,这日子实在不好受。

    这天,慕容肆下朝回来,见小鱼面色不大好,便问,“你这是又哪里不舒服了?”

    “我听老人们说,成亲前男女双方不适合见面。这不吉利啊,以后怕是要有血光之灾的。”

    “我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不信有什么轮回转世,更不信这个。若是有,区区血光之灾,我一朝天子还不能替你承着,你还有什么怕的?蠹”

    这人还真是明智,拿这个来教化百姓,居然自己不信这个。

    这一招不行,还有第二招,小鱼故作哀叹一声,又道,“其实这个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就是觉得这么嫁给你,还算不得风光。”

    “朕已命礼部尚书亲自操办此事,以贵妃之礼仪迎娶你,还不行么?”

    这个时候,慕容肆一定认为她贪心得很,以前他许下娶她誓言的时候,她便想有他的心就够了,可以什么都不要。

    可男人这东西属金,爱哪个女人,便把最好的给她。

    于是小鱼也以用这个观点与她说道一番,又道,“我曾听宫人们说,先皇迎娶秦太后时,在长安城最繁华地带为她建造了一栋高耸的绣楼,让秦太后坐于绣楼之上待嫁。阿四,你可愿为我效仿先皇?我要让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着我风光大嫁于你。”

    她看着他的眸,一字一句告诉她的要求,心中却紧张得无以复加,生怕这人拒绝,那么她就真的没招了,他沉默半晌,终是敛敛眉梢,答应下来。

    “只是建造绣楼需费时日,我们这大喜日子又得延后了,你便不心急?”

    延后,小鱼心想,她要的就是延后啊,心中已乐开了花,她乐呵地勾起唇角,眉眼弯弯,一张口也是口如蜜饯,“爷,你看我们都是要相伴一辈子的人,一辈子多长,这建造绣楼又需多久?”

    他终是再没说什么,温柔地牵过她手,紧紧攥在心里,即刻命人下去建造绣楼,务必在二月之内完工。

    因着小鱼有孕在身,需调理身子,二人之间也再无情事。

    这绣楼由皇上亲自监工,人们都说皇上对这位即将迎娶的新妃的宠爱可谓倾城。

    这话传进小鱼耳里,哼,倾城?去他狗屁的倾城,这其中酸甜苦辣又是外人能知的?

    二月之期很快便过去了,寒冬被新春替换,其间过了个年,小鱼也又长了一岁,这最大的变化,莫过于平坦的小腹也变得微微隆起,都说孕期三月会害喜得厉害,那孩子在肚子就懂事得很,也许知道母亲怀得艰辛,从不闹腾,让她少了不少罪。

    辞旧迎新,御花园的杨柳已发出新芽,嫩嫩葱葱的,已然一番新气象。

    传闻皇上为她打造了一座黄金绣楼,巧夺天工,而她这常住乾清殿的千岁爷又被安排了一次失踪,于是这一职务便由小安子接任,她以新的身份嫁入宫门。

    至于那鸟人太子擎说好要带她出去的,却迟迟不见鸟影。其实跟着太子擎出去也未必是什么好事,他吃不准就将她肚腹中骨肉给做了,可她又不想连累白韶掬,只能铤而走险,诓骗太子擎把她身上蛊毒解了,再想法子逃走。

    今日已是就是所谓礼部选中的良辰吉日,而此刻她也披上了精致合身的大红嫁衣,盖上了花纹别致的喜帕,全副武装,端坐在绣楼上,准备要嫁为他人的新娘。

    耳闻迎亲的鼓乐声越来越近,心里的那面“鼓”,点儿也越敲越急。时刻未到,满怀心事,不知太子的人会不会来?

    她这身份来得特别,却是死了爹妈的。

    这样虽然不能让人轻易查清她真实身份,但是由于没有了娘家,没有全家老少在大门口跪接迎亲队伍。

    迎亲使者乃皇上弟弟燕王,燕王目不能视,便令王中仁代为高声宣诏。

    鼓乐声中,轿夫由御林军中几个高手担任,这黄金绣楼中的女子已被诰封为贤妃,几个轿夫直接就把贤妃礼舆、龙亭,抬入“绣楼”后院,按钦天监官员指定的“吉利方位”停放。秦小鱼着贤妃礼服,戴凤冠霞帔,闪亮出场,跪受金册、金宝,回“楼”等待吉时。

    吉时一到,新娘子升舆启驾。

    大队人马经前门,沿御路,过大明门,入天.安门、端门,到午门,城楼上钟鼓齐鸣。贤妃仪仗入乾清门,太监、宫女列队夹道,拍手掌“热烈欢迎”。

    原些长乐宫的宫人们偷偷非议起来,这贤妃娘娘啊甚得皇宠,若再为皇上生下个一男半女,只怕要抢了皇后之位。

    海棠就在旁边,便叮嘱道,“这话莫要乱讲,若是传到椒房殿那里就不好了。”

    巧得是楚长歌携带数位椒房殿宫人也出来围观,正把她们这些婢子的声音听在了耳里,再瞧瞧这阵势,果是十里红妆,只比她这个皇后娘娘也威风。

    她一咬牙关,便命听荷上前,“去,教训教训那两个碎嘴的婢子。”

    “是,娘娘。”

    听荷遵命一声,捏了捏手掌,不问青红皂白便狠狠掴了海棠还有另一个宫女一个耳刮子,海棠一怔,也认得出手之人是椒房殿的,又抬头一看,不远处正是皇后娘娘。

    “你这婢子口无遮拦,可知错?”

    海棠咬了咬牙,立马跪下行礼,“奴婢知错,还请皇后娘娘看在婢子伺候贤妃的份上饶过婢子。”

    另一个婢子也是浑身一颤,也跪下磕头认错。

    楚长歌一手捏着绣帕,一手由小太监扶着走来,“看在贤妃的份上?”她说着,又顿了顿,满脸的阴笑,“本宫是该看在贤妃妹妹的份上饶过你。可是贤妃她刚刚入宫,不懂教训下人。

    本宫今天就替贤妃妹妹好好教训教训你,也让你知道这六宫的规矩,还有这六宫主子是谁?”

    “来人,给本宫掌嘴,直至本宫满意为止!”

    这在贤妃进宫的第一天就教训她的婢女,这皇后可真真是够狠辣,这些人不够就是在背后嘀咕了几句,她便要这些婢子没了嘴巴。

    不过,今日不立威信,又更待何时?

    惠妃岳嘉也过来凑热闹,便看到了这幕,虽说皇上不宠她,也算敬她,她对皇上说怨是有的,可还不至于到憎恨这地步,而今后毕竟要与那贤妃同在屋檐下,想着帮衬帮衬也好,这便过去替那婢子说话。

    一声声手掌打在脸颊的声音清脆响亮,听荷扇得累了,便由椒房殿其他婢子轮流来打,听荷还有另一婢子的脸颊红肿不堪,这再打,皮肉可得烂了。

    按尊卑来讲,岳嘉是该给这人福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楚长歌虚扶她一下,嘴角一扬,“妹妹多礼了。什么风也把惠妃妹妹给吹来了?”

    岳嘉起身站正,端端看着那两个被掌掴的女子,心中实在不忍,“姐姐,今日再怎么说也是皇上大喜之日,这不卖他人的面子,也得卖皇上一个面子啊。这事传进皇上耳中,对谁都不好。”

    她不提皇上还好,一提皇上,她就更气。

    那日她让听荷以放风筝为由带着胤儿去了乾清宫,本是要给秦小鱼好看的,皇上也果真随着他们母子离开了。可皇上在给胤儿画纸鸢时,便告诉她,他会迎娶秦小鱼。他这是变相地用为儿子画纸鸢为要挟,其实也不能称之为要挟,仅仅是告知,他都已做好决定,那么她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他画好纸鸢便离去了,没有在椒房殿中多做一丝停留,整整两个月,他再也没有去过椒房殿,那个男人啊就是狠心至此,雨露均沾都不愿意。

    她心中集聚了多少怨气,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口子发泄,哪有这么容易收手。

    “不过就是个婢子而已,就算本宫今日要了她性命又如何?她今日对本宫出言不敬,就算皇上知晓此事,也不会怪责于我。”楚长歌厉声说罢,又命令那些嬷嬷继续动手,狠狠地动手。

    新娘子坐的礼舆,由诰命夫人、女官、宫女,或引,或抬,或扶,或随,目的地是东暖阁,要去那里才能拜天地,行大礼,路径乾清宫后面的交泰殿时,便隐隐听到了女子哭声.

    她拧了拧眉,即便喧闹的锣鼓声也是盖不住这哭声,像是有人在被用刑。

    终是按捺不住,问随着轿子的喜婆,“我听到有哭声,前方出什么事了。”

    喜婆是个实在人,说了一句,“回娘娘的话,老婢看到有两个女子在被掌嘴,约莫是得罪了皇后娘娘。”

    小鱼也就好奇,偷偷掀起了红盖头,朝外头看去,那其中一个跪在地上挨着打的婢子,竟是她的人,楚长歌可真厉害呵,成亲第一日,就给她下马威不是?

    叔可忍婶不可忍,小鱼立下命轿夫停轿!

    因是贤妃娘娘的吩咐,八个轿夫当即停下,燕王又去皇上那复命去了,这里当然是贤妃娘娘最大。

    喜婆一看这贤妃娘娘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主,这掀了红头盖不说,这穿着红绣鞋的脚也已落到了地上,喜婆吓得是心惊胆战的,“哟,我的姑奶奶啊,这头盖不能自个儿掀,皇上还没踢过舆门,怎得就下来了?不吉利啊,不吉利啊……”

    说着,喜婆便拦住了要出去的小鱼,麻利扯过小鱼手中的喜帕,赶忙要给小鱼盖起来。

    听到这个吉利的字眼,小鱼又只能是干干地笑笑,现在她哪里顾得上吉利不吉利的?皇上也不信这个,她自然也不信。

    喜婆仔细地给她理着头上的大红盖头,小鱼只觉多余,又觉烦躁,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臂,“这揭盖头图个形式而已,谁来揭,又有何区别?喜婆,你别弄了,我得出去。”

    “怎么会谁都揭一样呢?老婆子是过来人,这盖头啊一定要夫君揭开,这可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千百年不变的规矩。”

    听得喜婆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她又急又觉好笑,“老祖宗千百年传下来的规矩是于郎情妾意的夫妇来讲还顶用,对我跟皇上这种貌合神离的,没太大用处。”

    夫妻间没有真心、感情,用上再多有讲究、有兆头的规矩又怎样?不过虚设罢了。

    而慕容肆与楚长歌那才是郎有情妾有意,这些个规矩用上了,才是真有意义呢,想必到了花甲之年,回想起来才最是美好。

    最可恨的是那个与皇上郎情妾意的主正在教训她的奴才!

    喜婆怔了怔,都说皇上最宠的就是这位新妃,她怎么说与皇上貌合神离呢?她真是不解,又想劝阻,可小鱼凶神恶煞地吓唬她,“你再敢拦我,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复抬脚跨出去,手上同时亦不停动作,要将头上那碍眼的红头盖揭下来,但在鞋子触及地面之时,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用力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