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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6章 绝代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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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海标喝了不少酒,脑筋转得较平时慢了一些,见李叔迫不及待的替自己把这件事答应下来,醉眸中精光一闪,才领略了凌阳的真正意图。

    娴卿刻意接近金海标,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无论是谁在娴卿背后操控着一切,看其甚至可以不着痕迹的把娴卿送进巅峰之夜,通过河家之手转赠给金海标,而且将在夷洲的灭口之事办得天衣无缝,一直到现在,金海标都没有收到任何有用讯息这等手段,那个幕后之人的手段,也是厉害异常。

    金海标在柳京地位尊崇,无论在家或是出门,都是前呼后拥,娴卿无论抱有何种目的,都只能徐徐图之。如果金海标身在国外,身边没有过多的仆从和护卫,相信可以引导娴卿和幕后之人加快行动的脚步,很快露出马脚,才好有迹可循。

    凌阳这一计虽然有弄险的嫌疑,不过好在有金叔和凌阳这样的高手,始终陪伴在金海标左右,安保工作定然十分周全,倒是不虞被娴卿害了性命,也算是上上之策。

    自金海标接触凌阳以来,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凌阳却一直表现出大将之风,不断送给金海标不同的惊喜。金海标开始越来越欣赏凌阳,不过也越来越能感觉到凌阳的深不可测。更加认为自己一开始做出的决定无比正确:像凌阳这种人中龙凤,只能是以平辈好友论交,千万不能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否则触逆到凌阳的自尊心,一番刻意结交的苦心必定会付之东流。

    一开始,金叔认为凌阳只不过是一个比较精明能干的年轻人而已。不过随着凌阳表现出惊人的异能者能力,和不输给常年在阴谋场上打滚老狐狸的智计,金叔对于凌阳未来的前途,已经设想到完全不可限量。暗暗庆幸凌阳及时被金海标挖掘出来,否则落到敌方阵营里,一定会成为最强劲的对手。

    三人各怀心事,只顾着浅斟慢饮,气氛一时冷却下来。

    娴卿既然能够被派遣来执行如此重要的卧底任务,为了不被看穿身份,应该也是心思机敏之辈,一定受过一段相当长时间的风月培训。见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主动开口笑道:“娴卿除了琴艺,还有一手水墨丹青技,如若主人和两位贵客有兴趣的话,娴卿不妨献丑以博一笑。”

    凌阳见娴卿如此知情识趣,连连催促道:“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让爷们儿好好乐一乐。”

    娴卿将一张雪白的宣琅纸铺设在地上,纤纤玉指沾起早已研磨好的松香墨,在琴弦上一点一扫,一声可裂金石的角音奏出,琴弦上滑动的墨汁,突然弹射到宣纸之上,留下一道蜿蜒的墨迹。

    凌阳从未见过这等神技,见娴卿居然不弃笔不用,直接使用琴弦音律作画,大感有趣。凝神细看聆听间,娴卿已经弹奏出一曲又急又重的《将军令》,双手十指忽如穿花彩蝶,又如灵蛇狂舞,不断弹奏的同时,把墨汁接连弹射到宣纸之上,宣纸上墨迹嶙峋,墨古韵杂,却看不出画的究竟是什么。

    金海标和金叔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琴画合一的技艺,瞪圆了眼睛目不转睛。三人屏住呼吸,直到娴卿将一曲《将军令》奏完,在硬朗峥嵘的琴声中,仿佛可以看见古战场上,两军短兵相接,轰然对撞在一起肉搏的惨烈的场面。

    琴声骤止,娴卿微微扬起墨迹淋漓的玉手,晶莹修长的食指饱蘸浓墨,黑白分明,居然展现出另类的美感。

    凌阳已经完全沉浸在娴卿弹奏的动人乐曲里,心神激荡。只见娴卿缓和情绪片刻,款款起身,俯身拾起地上墨色纵横,看似一片杂乱无章的宣纸,手腕轻轻一抖,宣纸上凝聚的墨汁四散滑开,线条连接在一起,终于形成了一副神妙无比的人物画像。

    一名身披明光重铠,手执长柄牛角巨斧的彪悍将军形象跃然纸上。将军横眉立目,一手执斧,一手紧握腰间佩刀,立如青松山岩,岿然不动,气势如虹。身后一片繁杂的墨迹,勾勒出大漠远山,衬托起将军兵指一方的悍勇气概,使人如同身临其境。

    “妙!真是妙!”金海标拊掌大笑:“古有伯牙奏琴,巍巍哉高山潺潺兮流水,令子期断魂。我看你这个小女子,琴画双绝之技,不比俞伯牙差上多少。你这一手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单是花在你身上的十万美刀,能看到如此惊人的业艺,便已经值了!”

    娴卿恭身微笑道:“娴卿见主人和客人指点江山,挥斥方遒,颇有睥睨天下豪雄之势,是以自作主张,奏边关之乐,绘将帅之姿,以助豪兴,还请客人不要见笑。”

    金海标闻言赞不绝口,凌阳却笑着在金海标的肩膀上捶打一拳:“金兄既然已经将这等绝妙女子送给小弟使用,这会儿又连夸带赞的,眼珠子贼溜溜的在弟媳妇儿身上机关枪一样乱扫,难道真把兄弟妻不客气的至理名言当成了座右铭吗?”

    金海标哑然失笑:“你小子嘴够毒的,居然护起食来了。放心,区区一个女人而已,我既然已经送给了你,就绝不对反悔在染指半分,你小子尽管把心放回肚子里,用不着故意说反话试探于我。”

    凌阳哈哈大笑,轻佻的在娴卿脸上摸了一把:“你除了琴艺和画技,还会别的不?”

    娴卿见金海标刚把自己说成的“区区一个女人”,显然把自己当成没有思想和自尊的货物一般,脸上不喜的神色一闪而逝,柔顺道:“除了琴画,娴卿还粗通各类棋艺、书法、庖厨、歌舞,女红刺绣也略有小成……”

    “我问的不是这个。”凌阳朝娴卿挤了挤眼睛:“既然你从小被几十名彩姨悉心教导过,床笫之间的技巧,怕也是炉火纯青了吧,能不能现场为我们展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