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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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依旧五人，却已截然不同。
大头菜虽然受伤，可无论如何不肯坐进车厢里，坚持要和大傻一起坐在驾驶位。怀里一直抱着一个坛子，那，是二牛。
车厢里，秦歌父子二人和小豆子，却跟商量好了一样，都睡得挺香。
不知走了多久，一行人停在了一条小溪边，决定暂歇一下。
秦歌伸了个懒腰，起身后，却看到老爹居然还在睡，忍不住心中暗想，这货昨天晚上忙啥去了？莫不是，又去跟芸娘叙旧了？
一下车就看到，大傻找了个树荫，扎起了马步，一本正经的样子，却让人忍不住想笑。
“大傻，来来来，我再教你点新的。”遇上这么个实诚人，秦歌也不好意思误人子弟。
“大傻，接下来，我要教你的这门拳法，名叫八极拳，这世间，仅此一家，别无分号。”秦歌故作严肃道，“这是世间，最刚猛无匹的拳法，你若学成了，一定不能弱了我秦家威风。”
“啊？呃，俺怕学不会啊。”大傻挠挠头，一脸傻笑。
“学不会你不能多练练？知不知道啥叫勤能补拙？脑子不好再不努力，你想干啥？”秦歌气不打一处来。
“哥哥，我可以学吗？”小豆子不知何时已来到旁边，大眼睛里满是认真，“我也要变厉害！以后，我要保护哥哥！”
“你不用，女孩子家，学这些干嘛？”秦歌一脸温柔:“你呀，只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以后，你要努力往好看了长哦。”
“大傻！滚过来！都给我看清楚了！”秦歌变脸一般，对着大傻就是一声暴喝。
大傻乖乖的跑过来，蹲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
秦歌拉开架势，开始行拳。一趟拳架，上一世，不知打过了多少遍，这一世，打起来刚开始还有些生涩，却慢慢的越来越纯熟。
秦歌自己也没想到，这具身体，从来没练过任何功夫，可协调性居然这么好。越打越畅快，忍不住多打了几趟，大小架，金刚八式，六开八打，各个单操······
八极拳，秦歌是前世跟同小区一大爷学的，也就是所谓的公园派。
此刻一套套拳法打来，当初学拳的情形，也一幕幕浮现在脑海。记忆最深刻的，是那头发花白的大爷，一遍遍给自己调整拳架，每个细节，一丝一毫，都无比的认真。
可自己，从来没拜过师，也没交过学费。
大爷教过不少人，可惜，没一个坚持下来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东西，想练好得花大力气，谁又吃得了这份苦？练着练着，都就找不着人了。
当年的秦歌，已经是最下功夫的了，也是跟随大爷最久的，可惜，最后忙于学业工作，还是撂下了。
秦歌一直记得，有一回大爷看自己练拳时，坐在旁边树墩子上，看着秦歌怔怔出神，轻声自言自语：“是个好坯子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练下去。”言语中无限落寞。
大爷偶尔喝多了，也曾叹息，自己费尽半生辛苦，各处拜师学来的宝贝，怕是传不下去了。
忆起往事，秦歌也是有些难过。末了暗下决心，上一世，我没能坚持，辜负了您一片苦心。这一世，我就让这门拳法，在这未知的世界，大放异彩吧！
收了架势，喘得厉害，心肺功能还是有待加强啊。一回头却看见，大傻一脸的木讷，好像在神游物外。倒是小豆子看的目不转睛，十分用心。
“唉，大傻，你先从最基本的开始吧。来，先教你打桩靠桩这些东西，这都是八极拳最基础，也是贯穿始终的功力练习，你得好好练。”秦歌一边说着，一边找了棵树，开始比划。
“我身子骨弱，就不发力了，但你练的时候，得铆足了劲给我往树上给我怼！”最后还不忘叮嘱大傻。
大傻跟着依葫芦画瓢，倒是真实诚，皮肉跟大树碰撞的声音，听着就让人牙酸。
“好了好了，把动作记住，你以后自己慢慢练吧。现在我教你入门基础，撑捶，这一式练好了，基本就成了一半。”秦歌说着就开始比划，“要注意打出合力来，腿蹬地，拧腰，转身，前手出拳，后手回拉，头往上钻，胯往下坐，这全身所有发力，要拧成一股，打出去。”
“进步时要有一股闯劲，就好像破门而入。落步不要跺脚，这叫震脚，是靠自己本身的沉坠劲，自然落地。并且，在脚落地瞬间，要有一股捻劲。”
“你不要故意发声，这应该是丹田鼓荡发出的声音。你现在不知道啥是丹田，就自然发力吐气就是，不要刻意发出声音。”
“这哼哈二气，可是八极的不传之密。相传，这是当年盘古开天时所发，可荡尽天地妖氛，澄澈宇内乾坤。这是八极门至高的内练功夫，有伐毛洗髓之功效。还能驱邪杀鬼，震碎魑魅魍魉，令群魔辟易。在实战中，亦可震慑对手神魂。”
真有这么厉害？说实话，秦歌根本不知道。但这妨碍自己吹牛逼吗？
秦歌却没注意到，懒洋洋斜躺在一旁的老爹秦风，嘴角叼着草根，静静看着秦歌比划，眼中熠熠生辉。.
看着大傻在一旁比划，秦歌惬意的跟老爹躺在草甸上，吃着点心水果。身边还有小豆子忙前忙后伺候着，舒坦呐。
别说，有个使唤丫头，感觉还真不错。
“老爹，你和芸娘？”秦歌一脸的坏笑，还挑了挑眉。
然而秦风并没有理会，直接无视了秦歌。
“老爹，你不想带芸娘走吗？”秦歌还不死心。
“她若想跟我走，自己会跟来。”老爹淡淡说道，“可是，我带她干嘛？累赘。”
“她一个人，得多不容易啊。难道，她以前，就从未遇过良人？”
“你哪来这么泛滥的同情心？又有谁活的容易？你想带她走？凭什么？你能给她什么？”
“我······”
“我记得，芸娘之前被苏州一富商纳为侍妾，去了江南。现在流落到山西，怕也是几经转手吧。”
“转手！？”
“怎么？朋友间互相送几个姬妾玩玩，不是很正常的吗？”
秦歌久久无语。
“还好，现在她自己做老板了，不用再受这些苦了。”秦歌感叹道。
“就她？你觉得，她凭什么能开那么大一家青楼？只不过，是给背后之人，捞钱的工具罢了。”
“老爹，身为旧识，你难道，就不想帮一把？你就能忍心吗？”
“呵呵。帮，你拿什么帮？你现在有什么？在拥有足够的实力前，收起你那点可怜的同情心吧，没任何卵用，反而害人害己。”
“没错，我现在啥也没有，可那又怎样？只要给我点时间，一却都会越来越好的！”
“呵，天真。”秦风没再理会秦歌，直接起身而去。
“哥哥，刚才你教的，我都学会了呢！”老爹走远后，小豆子却是凑了过来。
“真的假的？你练给我看看。”秦歌根本不信。
小豆子一招一式比划起来，虽然发力都不到位，但是动作却是基本没什么问题。
秦歌惊奇道：“你怎么能记住的？你以前练过吗？”
“没有啊，只要用心记，就可以啊。”
“你以前真的什么也没练过吗？比如其他的一些基本功？”
“我跟其他姐姐们学过跳舞。”小豆子说着，啪一下就把腿背在了身后。
秦歌惊的张大了嘴，合着，你们都身怀绝技，就我一个是废材？
几人简单吃过东西，就准备继续上路了。
走了没多远，却看到，路中躺了一课树，根本无法通行。大傻准备减速停车，去清理障碍。
“等等！感觉有些不对劲啊！”秦歌探出脑袋，看着前面疑惑道，“这场面，怎么好像似曾相识？”
“小心！”
秦歌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大喝吓得一哆嗦，被扯进了车厢。
与此同时，身前“笃”的一声响，定眼一看，一支白羽箭就插在面前，整个箭头没入车厢壁，箭尾还在颤抖，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秦歌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后怕的感觉不断袭来，心口拔凉拔凉的，冷汗直冒。
与此同时周围草堆里，呼啦啦变戏法一样冒出来十几号人，挥舞着兵器就冲了过来。
“大傻！快往左边山坡上冲！”秦风喊道。
两匹宝马到真是给力，瞬间提速就往山上冲去。就在这时，窗外已经刷刷刷射进来三四根箭，不过都车内三人早有防备，并没有人受伤。
可是山高林密，还没跑出多远，马车就被树卡住。无奈之下只能弃车奔逃。
然而刚下车，山上便又传来呼哨声，山上，也有埋伏！
“大傻！把车的套索砍断！”秦风喊道。
大傻闻声，挥刀就向马车劈去，咔啦啦连车辕也被劈了个粉碎，完了反手一个撩刀，噼里啪啦马车彻底肢解，各种零碎散落一地。
与此同时，秦歌和小豆子被秦歌一手一个拎起，扔到了同一匹马背上，照着马背狠狠的就是一巴掌，骏马嘶鸣着蹿出。
“大傻！开路！”秦风喊道，自己也越上另一匹马。
大傻抓住碎落的半扇马车，马步微沉，霹雳一声大喝，拧腰转肩，“呜~”的一声，一大片木料打着旋就飞了住出去，夹带着杂七杂八的零碎，瞬间打倒一大片人，出现一个大缺口。
就是现在！
两匹健马一跃而过，竟是突出了包围圈！
大傻一手提着大头菜，一手拿着大刀，发足狂奔，速度竟然丝毫不逊色奔马，与两匹宝马并驾齐驱！
一连串的变故，让秦歌措手不及，只知道玩命的抱紧马脖子，生怕被掀落马背。
可身后，却忽然传来小豆子弱弱的声音。
“哥哥，我，我怕是，不能和你一起走了。”
一行依旧五人，却已截然不同。
大头菜虽然受伤，可无论如何不肯坐进车厢里，坚持要和大傻一起坐在驾驶位。怀里一直抱着一个坛子，那，是二牛。
车厢里，秦歌父子二人和小豆子，却跟商量好了一样，都睡得挺香。
不知走了多久，一行人停在了一条小溪边，决定暂歇一下。
秦歌伸了个懒腰，起身后，却看到老爹居然还在睡，忍不住心中暗想，这货昨天晚上忙啥去了？莫不是，又去跟芸娘叙旧了？
一下车就看到，大傻找了个树荫，扎起了马步，一本正经的样子，却让人忍不住想笑。
“大傻，来来来，我再教你点新的。”遇上这么个实诚人，秦歌也不好意思误人子弟。
“大傻，接下来，我要教你的这门拳法，名叫八极拳，这世间，仅此一家，别无分号。”秦歌故作严肃道，“这是世间，最刚猛无匹的拳法，你若学成了，一定不能弱了我秦家威风。”
“啊？呃，俺怕学不会啊。”大傻挠挠头，一脸傻笑。
“学不会你不能多练练？知不知道啥叫勤能补拙？脑子不好再不努力，你想干啥？”秦歌气不打一处来。
“哥哥，我可以学吗？”小豆子不知何时已来到旁边，大眼睛里满是认真，“我也要变厉害！以后，我要保护哥哥！”
“你不用，女孩子家，学这些干嘛？”秦歌一脸温柔:“你呀，只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以后，你要努力往好看了长哦。”
“大傻！滚过来！都给我看清楚了！”秦歌变脸一般，对着大傻就是一声暴喝。
大傻乖乖的跑过来，蹲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
秦歌拉开架势，开始行拳。一趟拳架，上一世，不知打过了多少遍，这一世，打起来刚开始还有些生涩，却慢慢的越来越纯熟。
秦歌自己也没想到，这具身体，从来没练过任何功夫，可协调性居然这么好。越打越畅快，忍不住多打了几趟，大小架，金刚八式，六开八打，各个单操······
八极拳，秦歌是前世跟同小区一大爷学的，也就是所谓的公园派。
此刻一套套拳法打来，当初学拳的情形，也一幕幕浮现在脑海。记忆最深刻的，是那头发花白的大爷，一遍遍给自己调整拳架，每个细节，一丝一毫，都无比的认真。
可自己，从来没拜过师，也没交过学费。
大爷教过不少人，可惜，没一个坚持下来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东西，想练好得花大力气，谁又吃得了这份苦？练着练着，都就找不着人了。
当年的秦歌，已经是最下功夫的了，也是跟随大爷最久的，可惜，最后忙于学业工作，还是撂下了。
秦歌一直记得，有一回大爷看自己练拳时，坐在旁边树墩子上，看着秦歌怔怔出神，轻声自言自语：“是个好坯子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练下去。”言语中无限落寞。
大爷偶尔喝多了，也曾叹息，自己费尽半生辛苦，各处拜师学来的宝贝，怕是传不下去了。
忆起往事，秦歌也是有些难过。末了暗下决心，上一世，我没能坚持，辜负了您一片苦心。这一世，我就让这门拳法，在这未知的世界，大放异彩吧！
收了架势，喘得厉害，心肺功能还是有待加强啊。一回头却看见，大傻一脸的木讷，好像在神游物外。倒是小豆子看的目不转睛，十分用心。
“唉，大傻，你先从最基本的开始吧。来，先教你打桩靠桩这些东西，这都是八极拳最基础，也是贯穿始终的功力练习，你得好好练。”秦歌一边说着，一边找了棵树，开始比划。
“我身子骨弱，就不发力了，但你练的时候，得铆足了劲给我往树上给我怼！”最后还不忘叮嘱大傻。
大傻跟着依葫芦画瓢，倒是真实诚，皮肉跟大树碰撞的声音，听着就让人牙酸。
“好了好了，把动作记住，你以后自己慢慢练吧。现在我教你入门基础，撑捶，这一式练好了，基本就成了一半。”秦歌说着就开始比划，“要注意打出合力来，腿蹬地，拧腰，转身，前手出拳，后手回拉，头往上钻，胯往下坐，这全身所有发力，要拧成一股，打出去。”
“进步时要有一股闯劲，就好像破门而入。落步不要跺脚，这叫震脚，是靠自己本身的沉坠劲，自然落地。并且，在脚落地瞬间，要有一股捻劲。”
“你不要故意发声，这应该是丹田鼓荡发出的声音。你现在不知道啥是丹田，就自然发力吐气就是，不要刻意发出声音。”
“这哼哈二气，可是八极的不传之密。相传，这是当年盘古开天时所发，可荡尽天地妖氛，澄澈宇内乾坤。这是八极门至高的内练功夫，有伐毛洗髓之功效。还能驱邪杀鬼，震碎魑魅魍魉，令群魔辟易。在实战中，亦可震慑对手神魂。”
真有这么厉害？说实话，秦歌根本不知道。但这妨碍自己吹牛逼吗？
秦歌却没注意到，懒洋洋斜躺在一旁的老爹秦风，嘴角叼着草根，静静看着秦歌比划，眼中熠熠生辉。.
看着大傻在一旁比划，秦歌惬意的跟老爹躺在草甸上，吃着点心水果。身边还有小豆子忙前忙后伺候着，舒坦呐。
别说，有个使唤丫头，感觉还真不错。
“老爹，你和芸娘？”秦歌一脸的坏笑，还挑了挑眉。
然而秦风并没有理会，直接无视了秦歌。
“老爹，你不想带芸娘走吗？”秦歌还不死心。
“她若想跟我走，自己会跟来。”老爹淡淡说道，“可是，我带她干嘛？累赘。”
“她一个人，得多不容易啊。难道，她以前，就从未遇过良人？”
“你哪来这么泛滥的同情心？又有谁活的容易？你想带她走？凭什么？你能给她什么？”
“我······”
“我记得，芸娘之前被苏州一富商纳为侍妾，去了江南。现在流落到山西，怕也是几经转手吧。”
“转手！？”
“怎么？朋友间互相送几个姬妾玩玩，不是很正常的吗？”
秦歌久久无语。
“还好，现在她自己做老板了，不用再受这些苦了。”秦歌感叹道。
“就她？你觉得，她凭什么能开那么大一家青楼？只不过，是给背后之人，捞钱的工具罢了。”
“老爹，身为旧识，你难道，就不想帮一把？你就能忍心吗？”
“呵呵。帮，你拿什么帮？你现在有什么？在拥有足够的实力前，收起你那点可怜的同情心吧，没任何卵用，反而害人害己。”
“没错，我现在啥也没有，可那又怎样？只要给我点时间，一却都会越来越好的！”
“呵，天真。”秦风没再理会秦歌，直接起身而去。
“哥哥，刚才你教的，我都学会了呢！”老爹走远后，小豆子却是凑了过来。
“真的假的？你练给我看看。”秦歌根本不信。
小豆子一招一式比划起来，虽然发力都不到位，但是动作却是基本没什么问题。
秦歌惊奇道：“你怎么能记住的？你以前练过吗？”
“没有啊，只要用心记，就可以啊。”
“你以前真的什么也没练过吗？比如其他的一些基本功？”
“我跟其他姐姐们学过跳舞。”小豆子说着，啪一下就把腿背在了身后。
秦歌惊的张大了嘴，合着，你们都身怀绝技，就我一个是废材？
几人简单吃过东西，就准备继续上路了。
走了没多远，却看到，路中躺了一课树，根本无法通行。大傻准备减速停车，去清理障碍。
“等等！感觉有些不对劲啊！”秦歌探出脑袋，看着前面疑惑道，“这场面，怎么好像似曾相识？”
“小心！”
秦歌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大喝吓得一哆嗦，被扯进了车厢。
与此同时，身前“笃”的一声响，定眼一看，一支白羽箭就插在面前，整个箭头没入车厢壁，箭尾还在颤抖，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秦歌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后怕的感觉不断袭来，心口拔凉拔凉的，冷汗直冒。
与此同时周围草堆里，呼啦啦变戏法一样冒出来十几号人，挥舞着兵器就冲了过来。
“大傻！快往左边山坡上冲！”秦风喊道。
两匹宝马到真是给力，瞬间提速就往山上冲去。就在这时，窗外已经刷刷刷射进来三四根箭，不过都车内三人早有防备，并没有人受伤。
可是山高林密，还没跑出多远，马车就被树卡住。无奈之下只能弃车奔逃。
然而刚下车，山上便又传来呼哨声，山上，也有埋伏！
“大傻！把车的套索砍断！”秦风喊道。
大傻闻声，挥刀就向马车劈去，咔啦啦连车辕也被劈了个粉碎，完了反手一个撩刀，噼里啪啦马车彻底肢解，各种零碎散落一地。
与此同时，秦歌和小豆子被秦歌一手一个拎起，扔到了同一匹马背上，照着马背狠狠的就是一巴掌，骏马嘶鸣着蹿出。
“大傻！开路！”秦风喊道，自己也越上另一匹马。
大傻抓住碎落的半扇马车，马步微沉，霹雳一声大喝，拧腰转肩，“呜~”的一声，一大片木料打着旋就飞了住出去，夹带着杂七杂八的零碎，瞬间打倒一大片人，出现一个大缺口。
就是现在！
两匹健马一跃而过，竟是突出了包围圈！
大傻一手提着大头菜，一手拿着大刀，发足狂奔，速度竟然丝毫不逊色奔马，与两匹宝马并驾齐驱！
一连串的变故，让秦歌措手不及，只知道玩命的抱紧马脖子，生怕被掀落马背。
可身后，却忽然传来小豆子弱弱的声音。
“哥哥，我，我怕是，不能和你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