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重生之萝莉学霸娇萌妻 > 016 洛伊丝的麻烦

016 洛伊丝的麻烦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两人还没坐下多久,圣维德大教堂的神父就带着几个修女走了过来,邀请他们去后面的待客厅。(建筑时,菲莉茜雅身后的白瀚月突然抓住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挠了一下她的手心。

    以为他又要玩什么,结果侧首听到他低声说:“他是亚尔林的人,一个重要的手下。”菲莉茜雅的脸色一沉,果然到哪里都摆脱不了亚尔林的眼线,于是有些犹豫地说:“要不然你走吧,我怕你……”

    白瀚月知道她又要担心自己,很享受这种感觉,慢慢地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就把她的手带到了口袋中,紧紧地攥着,菲莉茜雅挣了一下,“你注意点。”

    白瀚月轻轻挑了一下眉很不以为然,直到到达待客厅才把她的手放下,神父回头看到的是两个神情泰然自若、保持着一定距离的男女。

    虽然穿着黑色长衫、胸前戴着一个银色十字架、面色红润头发花白的神父力图隐藏情绪,还是让敏感的菲莉茜雅感觉到了,他认识白瀚月,而且在警惕防备着他。

    “菲莉茜雅要不要做一下忏悔礼?我待会要去讲道,估计会离开半个小时。如果你愿意去的话,可以让这位玛丽修女带你去忏悔室。”神父将目光从白瀚月身上移开就对她诚恳地说。

    菲莉茜雅点了点头,“有劳神父了。”心里则想,忏悔?她永远不会对自己做过的事忏悔,如果知道会悔,她当初就不会去做。

    两人目送神父离开,玛丽修女在他们喝够茶的时候就带他们去忏悔室。才不过刚刚到达黑暗的密室,就被她身旁的菲莉茜雅迅速敲晕,被放在椅子上正对着神像。临了菲莉茜雅还把自己厚重的毛绒大衣披在她的身上,营造出自己在忏悔的样子。

    从外面正中间的孔洞看去,的确像是她的身影,天衣无缝,除了这丫的白瀚月。“走吧。”毫无自觉的男人在她忙活完以后就牵住她的手,与她的紧张谨慎形成鲜明对比,他的脸色一派坦然淡定。

    菲莉茜雅一边感受着外边人的气息和暗地里潜藏的危险,一边试着寻找伊芙琳。让她意外的是,她是靠着异能感受到哪里危险哪条路可以走的,可白瀚月为什么每次都能躲过去还很轻松的样子?

    难道他真的和她所猜想的一样,是位特种兵?还是和一般特种兵不一样的特种兵?现在她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隐约间似乎在一个像是地下室的地方查探到伊芙琳。

    沉睡着的女人气息在那么多人中很容易就能被辨别出来,如果没有异能,在这硕大的圣维德大教堂就是找上三天三夜也未必找到,还容易打草惊蛇,于是她压低嗓音有些激动地指了指旁边一栋白色的建筑说:“那边!”

    “嗖!嘭!”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什么声音,菲莉茜雅连忙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才发现白瀚月打倒了一个人,亚尔林潜伏在暗处的人。

    那人隐在远处的一个墙头,不知怎的就被白瀚月发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瀚月的手上多了一枚石子。凭着石子,男人将那人打落在地,此时他的眼神微利,“神父没有走,在暗处准备盯着我们!”

    “我就知道!”菲莉茜雅沉沉地说,一直不来教堂的她突然来了,再加上神父对白瀚月多有防范,肯定会想办法看他们想做什么。

    “这人不能留了。”白瀚月淡淡地说,“你先走一步,我待会过来。”

    “白瀚月!”菲莉茜雅有些慌,却被他施以摸头杀,男人的眼神温柔专注,“傻女人,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好吧,我相信。”菲莉茜雅无奈,任由他离开去解决神父,她则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了下来,咬牙切齿,谁是傻女人?谁相信他的……能力了?

    其实她这个时候恨死了他的……能力!

    菲莉茜雅入得白色的建筑后,就开始四处找着地下室的入口,蹙着眉还没摸索到头绪,就被赶上来的白瀚月找到了,菲莉茜雅看着他带路的背影,不禁疑惑,“你怎么对这里那么熟悉?”

    男人身影微微顿了一下,然后认真地对她说:“大概是聪明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菲莉茜雅一口老血都快喷了出来,忍不住小声嘀咕:“怎么变得这么自恋了,一点都不知道谦虚为何物。”

    白瀚月昨天知道她要来这里后就提前派人到这里搜索好了路线、做好了准备,保证亚尔林回来以后不会发现什么。其实他一开始还做了一个坏心的打算,他希望她能和亚尔林闹翻,最好亚尔林要对她怎么样,甚至威胁到生命,以至于她不得不离开艾伯特,跟在他身边。

    身为情人,不就得跟在金主身边,虽然他这位金主除了提供身体上的服务,什么也没提供,反而在她家里赖着不走,但只要是她想要的,他绝对会双手奉上。

    然而现在他对她的认知已经超过了情人的范围,因为他这个坏心的打算只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泯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何顺遂她的心意,做让她开心的事情。

    还有像她关心着他的安危一样,他也在意着她是否安好。

    听到菲莉茜雅说完这句话,白瀚月落下一步,突然在昏暗的地下室将她推到墙上,菲莉茜雅吓了一跳,“怎么了?”说着就要去感受周围,却被男人轻轻按住,低沉莫测的声音响起,“你很清楚我……以及原来的我?”

    虽是在昏暗中,菲莉茜雅还是一慌,好一会冷静后便道:“笑话,我怎么会清楚你,我们一个在欧洲,一个在亚洲,隔着那么远的地方,难不成我能和你神交吗?”此时的她既想他记起一切,又不想他知道过去,有利又有弊,而且她还没等到他重新爱上她。

    菲莉茜雅甚至怀疑,这样和她靠近的白瀚月只不过是在遵循本能,实际上心里压根没有她的影子。

    “菲莉茜雅,你知道,你不说我也能查到!”白瀚月对这种状态有些无奈,又有些烦躁,结果语气刚刚一重,带有些威胁,就听到她满是委屈的声音,“你要查就查好了,我相信结果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到时候你还能这么和我冷静地说话,我跟你姓!”

    随即一把把他推开,白瀚月微愕,这意思他们过去真的有什么关系了?还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突然就不想查了,看到她委屈的样子,白瀚月心疼了,上前一把捞住她的胳膊,将她抱了起来往前走,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歉意,“还有段路,别走了,累。”

    菲莉茜雅勾起唇角,哼哼,看来他以后会疼老婆。

    一处宽敞明亮,带有古时拜占庭风格的大殿,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樽华丽的木质雕花棺材,外面刷着一层深紫色的涂料,点缀着一颗颗晶晶发亮的珠宝,这绝对是菲莉茜雅见过最华丽的棺材。

    如果不是感受到里面还有呼吸,她险些以为其实伊芙琳已经死了。

    亚尔林果真变态,竟然将好端端的人放在棺材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真当自己是吸血鬼吗?”

    “听说艾伯特家的确有吸血鬼的血统。”白瀚月幽幽地说,将她放了下来,惹得菲莉茜雅一怔,“你还真相信这玩意?”

    “未必不存在。”他看着她,擦去她脸上刚刚不小心在哪里蹭到的一点灰,“眼前不就是一个吸血鬼。”“谁?”菲莉茜雅东张西望了一阵,明白他所指的意思后,脸一黑,“我哪里是吸血鬼了?”

    “专吸男人的精血……”白瀚月毫不忸怩地说,他发现这个女人遇强则软,遇软则强,然后能骑到你头上来百般调戏,所以他绝对不能退。

    菲莉茜雅看着白瀚月的眼神狠狠晃动了下,忍不住怒斥:“白瀚月!”

    “怎么了?”

    “别在我母亲这里!”

    “哦,那我们回去继续。”

    菲莉茜雅跟他无话可说,男人现在渐渐暴露出腹黑的本性,越来越会说,她越来越不是对手。果真那种感觉还没变,在一起的时候还是那么黏人,不在一起的时候能好久不谈思念。

    她正要推开棺椁上的盖子,白瀚月就先一步替她打开,两人看着棺材里面躺着的女人都有些怔愣,半晌白瀚月突然侧首看着她怀疑,“你是捡来的吧?”

    菲莉茜雅微微赧然,如果没有异能,或许她还跟这个女人眉目间有些相似,但是因为这些年异能对她的身体和相貌进行了一定的改造,导致她的确跟这个女人不像是母女。

    虽然不像,但是这个女人同样美的让人呼吸凝滞,而且她的美和菲莉茜雅完全不一样。闭眸昏迷的伊芙琳像是壁画上面的圣母,全身散发着圣洁的气息。这样看的话,菲莉茜雅反而像是亚尔林的女儿,跟他一样,隐隐约约会让人觉得暗黑而不可捉摸。

    这个女人即使是睡着了都让人觉得圣洁不可玷污,也不知道沈禾初当年是怎么下得了手的。可惜陆潋说他中风严重已经治不了了,神智迷失的差不多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菲莉茜雅原本还想从他那里问出点什么。

    穿着白色圣母裙的女人似乎被亚尔林刻意打扮成圣母的模样,周身肌肤莹润光泽,唇角微微牵起却有些僵硬,菲莉茜雅怀疑是不是亚尔林故意弄成这样的。

    折腾人!

    “母亲!”菲莉茜雅叫不来妈妈,她的妈妈是苏叶,但这个女人的确是她生母,她趴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不老的容颜上僵硬的表情,“你能醒醒吗?我是菲莉茜雅!”

    她醒了,是不是自己的父母就能出现了?菲莉茜雅一时不知从何找起,只知道这个女人是所有事情的源头。

    白瀚月心中微微恻然,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毫无印象,也从来没有渴望过一个母亲,因为自小他就被送去特训营训练,成为一名合格的特殊工作者。

    感情什么的,好像根本没有谁会在意。

    菲莉茜雅抓起女人的手,轻轻地在脸上蹭了蹭,碧眸不经意一闪,白瀚月在旁边没有看到。

    不知过了多久,菲莉茜雅起身,有些不舍,“母亲,我下次再想法子来看你……舅舅他……”说完好似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似的打住了话头,“我们走吧。”她的声音有些沮丧。

    白瀚月看着这般神情的她,又看了一眼棺中的女人,将盖子合上的时候,心里想着看来有内幕,他要派人好好查查。

    “白瀚月,我们来这里是不是我舅舅不会知道?”“嗯。”明白她的意思后,白瀚月认真地说。

    “那让他知道……你听我说,我不会有危险的,我觉得我的母亲似乎和我想的不一样……”很不一样,既然现在毫无头绪,那就让事情乱起来,混乱的时候,她就能在其中找到线索。

    “我终于知道我舅舅是怎么发展黑主教的了……”菲莉茜雅想到另一收获,“他根本不是说服了天主教徒和主要神职人员归为自己所用,而是他让自己的人加入了天主教,拥有至高神权,从而利用来收揽教徒和帮众。”

    “你是怎么知道的?”白瀚月摸着她的秀发。

    “你是不是该走了。”菲莉茜雅又一次赶人,照理说亚尔林这两天就要回来了,如果他知道自己去看了伊芙琳的话,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回来整治她。

    白瀚月没有搭理她,不过真把他们今天做的事告诉亚尔林,相信记忆片段也吸引不了他。亚尔林回来了,白瀚月就要走了,很不爽,“我不想走。”男人充满依恋,将她身子转过来紧紧凝视着她的碧眸,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你把你的眼睛给我,我就走。”

    菲莉茜雅咬牙,“你真的想挖我的眼睛?”

    “……嗯!”

    “我咬死你!”菲莉茜雅扑了过去,狠狠咬着他,然后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被他反扑回来,被他咬回来,尽力满足了他,第二天才把他送走。

    她以为亚尔林今天会回来,结果等了好久都没见到他的身影,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有些忐忑,菲莉茜雅决定按计划去公司,亚尔林让她管理的几个公司。

    只是在去之前,突然被很久没出现在艾伯特的洛伊丝拦住,她的声音满是怀疑,还有对她的警惕,“菲莉茜雅,他们人呢?”菲莉茜雅这才想到艾琳娜和文森特不在这里,她轻轻耸了下肩,坦然而淡定,“谁知道呢?也许是看舅舅不在家就到外面去玩了。”

    洛伊丝看了她一会,欲言又止后转移了话题,更加严肃紧绷的语气,“斯图尔特家把我们的戏抢去了!”

    “哦,我知道了。”被女仆打理着头发的菲莉茜雅淡淡地应了一声,说起来洛伊丝负责艾伯特的影视公司,算是艾伯特对外宣传的形象工程公司。虽然在菲莉茜雅看来无伤大雅,亚尔林却十分看重,所以派了得力大将洛伊丝去管理。

    如果这群人都没动歪心思没想和自己争夺利益的话,说不定他们以后会成为她的得力大将。毕竟就算菲莉茜雅不图艾伯特的东西,但这些都是她辛辛苦苦从亚尔林手中一点点赚来的,为什么要浪费?

    以后把亚尔林打下去的时候,这些东西就是她的了。

    “舅舅临走前说了,如果我有解决不了的麻烦,就来找你。”洛伊丝好似难以启齿般,不过实在没办法,这部戏再被斯图尔特家抢走,亚尔林估计回来就会撤了她的职,惩罚她的办事不力。

    “啊,那我能怎么办呢?”菲莉茜雅漠不关心地说着,刚刚离开白瀚月的她心情低沉,低沉到做什么事都不起劲。平日她和洛伊丝还能维持表面的客套,现在却再也做不到同她虚伪地笑,即使洛伊丝是那么多人中最不想和她争抢地位和利益的人。

    只要是艾伯特家的人,她就不会真心相待,林也是,自从几年前收服了林以后,她只把他当作安插在亚尔林身边的间谍。

    看到她要走,向来女强人没有什么情绪的洛伊丝也忍不住生气,“菲莉茜雅,你有没有点家族荣誉感!斯图尔特目前是艾伯特最大的对手,处处与我们作对,我们这一次再输……”

    “看来你们输了不少次……”菲莉茜雅好笑,没想到艾伯特也会有不敌斯图尔特的地方,难怪亚尔林会这般在意这个影视公司。“洛伊丝,这是你的事,我可以帮你解决一次,但不可能帮你解决第二次,只有你自己才能救得了你自己!”

    说不定帮他们解决第一次,他们就会对她产生依赖,一次次地让她帮忙,菲莉茜雅可没那么多闲功夫。

    “那就只帮我一次好了!”洛伊丝头一次对人这般低声下气。自从菲莉茜雅来到艾伯特家后,她就尽量避着她,每天都早出晚归。如果不是亚尔林有要求,她甚至想要住在外面再也不回来。

    洛伊丝的确没有对艾伯特有所企图,但菲莉茜雅的果决和残忍让她忌惮,她怕亚尔林将那杆子传家宝猎枪交到她手里后,她就会立马清扫他们……所以洛伊丝也采取了些防卫的措施,如今竟成了请她帮自己的最大阻碍!

    “菲莉茜雅,艾伯特我是不会要的!”洛伊丝定定地说,“我有这家影视公司就够了,我不像你可以处理很多事情,我只能打理一个公司,所以我们没有任何利益冲突,菲莉茜雅,求你帮帮我!”

    ------题外话------

    谢谢慧轩宝贝520和帝琼c的飘飘!么么哒(* ̄3)(e ̄*)

    推荐基友衣草百菱文《言少专宠之叶色撩人》:她本是豪门千金,却因一场蓄意谋划的阴谋,丢了男友,失了亲人,散了家财。

    万千细雨中,满身狼狈的她拉住他的衣角,“救我母亲。”他向她伸出手,满脸邪魅道:“我的恩可不是好承的?”

    她知道,却别无选择!当她将自己交到男人手中的那一刻,她将自己的心冰封,决心全心事业、将情爱埋葬。

    可他宠她、护她、怜她、爱她。本是一场简单的爱情交易,却在此过程中,谁先动了情,失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