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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_分节阅读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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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少爷不要拿我开心了。我给你拿点你爱喝的贡酒去。”

    “春香好乖!”

    “表少爷你真坏。”

    话语声没了,碧儿听到衣衫的摩搓声和重重的喘息,脸儿突地一红,想从原路走回。

    “啊!”门里突然跑出一条黑色的大狗,飞快地朝她站着的树边扑来,碧儿吓得大叫出声,脸唰地就白了。

    “阿奴!”一个紫袍男子跨出木门,正对碧儿一双惊恐的大眼。她从未见过有谁露出那样的满脸惊讶之色,仿佛她是天外来客。

    大狗欢跳着回到男子身边,围着他兴奋的直摇尾巴。

    “请你原谅,你吓着了吗,二小姐?”他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她,脸上慢慢挂起微笑,那种会丢给任何女人的耍帅的微笑。

    唐伯虎没来,周星驰来了,碧儿心中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七,桃色陷阱(下)

    七,桃色陷阱(下)

    紫袍男人身材高大,体格魁梧,脸膛黑里透红,英俊之中颇带几份流气。他生着一对顾盼风情的桃花眼,那种眼睛往往使人想到纵情声色,眼袋很大,显然夜生活过度,身上隐隐还散发出一股隔夜的酒气和脂粉味。

    碧儿从树后走了出来,很诧异这个男人认识她。

    “但愿阿奴没有吓着你。”紫袍男人又说,“不然问天该责怪我了,初次见面,就惊着了他的美人儿。”

    这男人讲话的腔调不禁使碧儿暗暗吃惊,听上去好像他和君问天很熟悉。“哪儿的话,当然没有吓着。我只是迷了路,以为这儿可以走回正厅。”

    “当然可以走回,天,”紫袍男人做作地瞪大眼,露出自以为是的迷人笑容,“这群下人真是胆大了,竟敢把二小姐一个人丢在堡外。如果二小姐不介意,我带你回正厅可好!这飞天堡,我闭上眼都能分辩出哪座庭院、哪间房。”

    “哦,那就麻烦公子了。”碧儿无由地讨厌这个男人唐突无礼的语调,还有他看着她的眼神,象穿透她的衣服似的。

    “表少爷,酒来了。啊,二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春香捧着个酒壶,直愣愣地盯着碧儿。

    “春香,你来啦!你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快来替我介绍一下?”紫袍男人暧味地对春香挤挤眼。

    “二小姐,这位是堡主夫人的表兄潘念皓公子。”春香面无表情地说,语气相当勉强,碧儿觉得她并不情愿把他介绍给自己。

    “你好!”碧儿现在的万福礼已经行得非常熟练了,她优雅地盈盈欠身,为了不显得无礼。

    “好了,春香,现在我和二小姐已经认识了,你先忙去吧!哦,酒,我吃午膳时再喝,现在陪二小姐要紧。”

    碧儿看见他朝春香丢了个抱歉的眼色,春香眼睛里快冒出火来了,瞪了碧儿一眼,身子一扭,气呼呼地跑走了。

    是不是气她坏了他们韵事?碧儿如是想。

    “二小姐,你需要我带你逛下飞天堡吗?”潘念皓用亲昵而又唐突的语调问。

    “不了,君堡主刚刚已带我逛过。”她生硬地回答。

    他们一起穿过甬道,走进门廊,在一个空落的厢房前,潘念皓瞧四下无人,突地把两只手臂撑在墙上,将她圈在里面。

    碧儿眨眨眼,幸好他长得不象周星驰,不然她真以为周星驰也穿越了。这动作典型的周星驰的招牌动作---------搞怪、滑稽,她很好奇他到底要干吗?

    潘念皓看碧儿没有惊叫,胆大了起来。

    “二小姐,知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感觉是什么吗?”他抓住她的手,亲亲热热地把玩着。“你让我惊艳,眼前一亮。你的美不是那种庸脂俗粉,你美得很有个性,卷发亮眸,肌肤如雪,高挑修长,如果把发打散了,披在光洁的肌肤上,那将是一种狂野得无与伦比的美,会让男人发疯的美。”

    说完,他歪着头,闭了闭眼,等着她的反应。

    碧儿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轻笑,“潘公子,你需要我做出哪种表情来配合你这番话?”这只乱展翅的公麻雀,自恋成什么样了,她真佩服他胡谄的本事还有狂妄的本领,这里是飞天堡,她怎么说也是君问天的未来妻子,他竟然敢对她说出这种话,难道他以为每一个女人都逃不过他那双桃花眼?

    “你的什么表情,我都会心动的。”

    这男人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碧儿微笑地瞪着他放肆地握着她不放的手,突地一挣脱,迎脸就是一巴掌。

    掌声在空荡的庭院中回响着。

    潘念皓眼一眯,捂着脸,腥红的舌缓缓舔了舔唇角,眼中闪出兴奋的光泽,“二小姐,你这样我更难忘了。知道吗?你挑起了我的兴趣。在这飞天堡里,只要我想,没有一个女人舍得反抗的,就连莲儿也一样在我身下欲生欲死。你没尝到那种滋味,尝过一次,你就会跪着哭着求我抱你的。我喜欢你的野性。。。。。。。”他突地喑哑了嗓音,用力地按住碧儿的双臂,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他淫笑地缓缓俯下身,“君问天还没尝过你吗?哈,处子的清香真令人神迷,那我就不客气了。”

    夹着酒气的男子气息渐渐拂上脸颊,碧儿不悦地蹙起眉,罢了,是他先无礼的,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她突地一抬脚,对着男子的小腹狠狠踹去。虽说不是美女,但防身术,她可是也学了一点点,以防不测,现在还真派上用场了。

    潘念皓没有设防,当然,更是没有想到,一个后仰,狼狈地直挺挺地倒下,跌得眼前金星直冒。“你这个疯丫头。。。。。。。。”他迅速爬起,朝着碧儿扑了过去。

    碧儿拎起裙摆,灵巧地在廊柱间窜来窜去,潘念皓瞪着血红的眼,大概体力在风月场上消耗尽了,不一会,就气喘吁吁,脸红得象个血泡。“给我站住,丑丫头!”他怒吼着,扶着廊柱,气快及不上来了。

    碧儿好整以暇地跳到最边上一根廊柱,俏皮地对他一吐舌,扮了个鬼脸,“大情圣,原来你就这么点本事呀!想碰我,你省省吧!莫谈你一个,两个本小姐也不怕的。看在你是堡主夫人亲戚的面子,我今天先不计较。以后见到我请放尊重些,不然我对君问天说,让他把你列为拒绝往来户。”

    “哼,你以为君问天会听你的?”潘念皓狞笑着,喘个不停。

    “难道听你的?”碧儿捉侠地一笑。

    “告诉你,君问天很习惯戴绿帽子的,你若太贞节,他会不习惯的,哈哈!”潘念皓前俯后仰的大笑,“他以为找了你这么个祸害精,你会无人问津,谁知道你这么惹火,我一样有兴趣。”

    碧儿怔住了,“你可以把话说清楚吗?”

    “听不懂?”潘念皓一挑眉,“不懂就算了,不过,告诉你一声,我可是君问天今天特地请过来陪你吃饭的。”

    碧儿脸色一下就变了,她咬了咬牙,一言不发地突地转身,不顾潘念皓在后面高呼呐喊,进门就见,进院就转,七拐八拐,让她竟然转到了正厅前,还没跨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争论。

    “问天,你真是疯了,怎么能娶那个祸害精呢?我上次去舒园,一见到她,就被她的秋千架撞得鼻青脸肿。若是让她进飞天堡,你日后只怕没好日子过,我和你大嫂你觉着你应再三思而后行。”

    “呵,大哥你不必再说,我已经考虑好了,婚期都定了,你这次回来就不要再外出,留在堡里帮我准备婚事吧!”

    “问天,大哥没和你开玩笑。那块地再好,也犯不着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呀!这堡主夫人,怎么得也该选个闺誉良好的小姐呀!”

    “我觉得二小姐就很合我的心意。”

    “你真是病急乱投医。”

    “说不定这乱投的就能治病。”君问天凉凉地说。

    碧儿在外面,止不住的想冷笑。这飞天堡里住的都是些人吗?她好怀疑。

    “二小姐,站在外面不冷吗?”赵管家象个幽灵似的,不知从哪里突地冒了出来。

    “不冷,我热着呢!”碧儿特地提高了音量,厅中的议论声一下消失了。

    赵管家抬头看看被一片云彩遮住的太阳,皱皱鼻子,他怎么就觉得这么冷呢?

    “碧儿!”君问天跨出大门,淡然一笑,“正准备去接你呢,能自己找回来,看来你已经对飞天堡很熟悉了。”

    “熟悉谈不上,有你请来的好向导,我怎么可能找不回呢?”她讽刺地瞪着那张俊美的面容,真是替他可怜。

    君问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大哥。”他作势要牵她的手。

    碧儿甩开,扭过身,走进厅中,君仰山青着脸,难堪地对她拱拱手。碧儿轻蔑地一笑,自顾坐下。

    “问天,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府。”君仰山不自在地瞟了碧儿一眼,心想刚才的话一定会被她听到了,不好意思再呆下去。

    “哦,君大少慢走,请代我向少夫人问好。”碧儿忽然笑魇如花。

    君仰山和君问天都一怔。君仰山讷讷一笑,“好,我替贱内谢谢二小姐关心了。”说完,他低头走了出去,赵管家看看碧儿的神情,摸摸鼻子,也悄然走向后堂。

    君问天默默地坐到碧儿的面前,冰冷的面容稍稍开颜,“是在气我刚才没顾上你吗?”

    碧儿抬眼,对着他扁下嘴,“我们有那种交情吗?君堡主。”他又不是韩江流,看着他,越发体会到韩江流的好,心中不由地一阵酸涩,眼眶突地一红。

    “我不是娇气的小姐,扔在哪里都不会丢掉。君堡主,请问你对我今天的表现满意吗?”

    “呃?”君问天讶异地一挑眉。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自已?真的替你感到悲哀。好了,君问天,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好奇了。反正以后的一两年,你我和平相处,井水别犯河水。关于那个名义上的堡主夫人,我明里暗里都不会给你丢脸,你不要花心思再找人试探我了。那种事,实在是对我的侮辱,让我觉得恶心。飞天堡我参观过了,现在,我要回去了。不要找人送我,我自己走。”她一口气说完,腾地站起身,就往厅外走去。

    “碧儿!”君问天冷凝地伸手抓住她,“你到底在讲什么?我确实有急事要处理,不是故意丢下你的,更不是试探。”

    “不要解释,我不想知道。”她挣扎地想抽回手,他紧紧地抓住。“赵管家已经吩咐厨房为你蒸了熊掌,煮了鹿肉,还煎了猴脑,至少也得用完午膳再走。”

    “飞天堡有多富有,你无需特别说明。不过,我要提醒你,那种国家珍稀动物,别顾着吃得痛快,当心蹲大狱。”

    “什么珍稀动物?”君问天一张俊脸冷得慑人。

    碧儿眨巴眨巴眼,抿紧唇,小脸拉得长长的。她又忘了身在何处,一种挫败感就象狂袭的巨潮把她整个人都吞没了。“君问天,如果可以,真的好想悔婚。”她嗫嚅低语。

    “是吗?”君问天冷冷一笑,“我记性不算太好,可还是记得当初这婚约可是你主动提的。”

    “所以才说如果可以,因为这是不可以的。”她沮丧地抬起头,肩耷拉着,黯然打量着窗外一幢幢楼阁,一簇簇树木丛林,这里每个人都好象不太正常,富丽背后都象隐藏着诡异,传说那么多,人与人之间很复杂,她真的要在这里度过两年吗?

    如果对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当去旅游。她就把这二年,当成去了海外战场,做了回战地记者吧!做堡主夫人一定不会比做战地记者艰辛。想到这里,她又自信满满。

    “君堡主,以后请多关照了!在婚礼之前,我们就别挑战世俗,不要见面为好!洞房花烛夜见了。”她扫了他僵硬的俊容,闭了闭眼,算是招呼过了,纤细的身子一转,抬脚出了大厅,象放飞的鸟儿,欢快地跑出他的视野。

    君问天追逐着她的身影到厅外,伫立,呆愕。

    他觉得某种情形超脱了他的掌控,他很想扔开,却又有些无能为力。

    紧闭的心扉象被谁砸开了一条缝,往里嘶嘶吹着风,他不禁轻抽了一口凉气。

    一匹高大的红马突然出现在车道上,越来越近,马上一位俊雅的披着灰狐斗蓬的公子笑吟吟地跳下马,“君兄,你我莫非有灵犀,知道我今日要来,特地在这里等候吗?”

    “江流!”君问天一喜,慌忙迎上前。

    八,唯有香如故(上)

    八,唯有香如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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