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代嫁:倾城第一妃 >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109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109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来挑拨了金贤与金晟之间的关系?

    她骇然。

    得了自由的金贤立即运气调息,听得这话,气得又想扑上去和晋北冥拼一个你死我活。

    晋北冥再次哈哈的嚣张一笑,转身以极快的身法扬场而去。

    金贤追了一段路,被胧月叫住:

    “别闹了,我们现在马上回城去搬救兵,我想我与小姐失踪这么久,萧王一定有在四下找——现在,光靠我们,就算能找到他们的踪迹,也打不过他们。当务之急,就是去把萧王找来……不要再意气用事,他说的是没有错,找别人,没有用,我们斗不过他,必须找萧王,萧王功夫好,足可以跟他较量……”

    金贤嘎然语塞,在那里闷闷的低咒了几句。

    是的,无论他怎么不愿意,这个令人感觉无比挫败的事实的确存在。

    他永远都比不上大哥。

    以前不觉得怎么,现在突然觉得很让人沮丧。

    ****

    待他们走远,小雨倾过身子再次半她的脸蒙上。

    下一刻,凤亦玺过来,带她坐上马匹,不知往何处而去。

    等听到隐约的人声,以及一阵阵翻上来的浪涛声,她才知道,他们并没有再回山上,而是到了一条河边。

    一路走进船舱,便有不少的人在那里恭敬的向凤亦玺道新婚大喜,他淡笑的一一应着。

    待跨进舱室,一阵薰香沁人心脾,他将她安置到床头坐下,自己转身似乎把什么放到了边上。

    室内很安静,只有彼此的呼息声,以及外头一阵阵的浪花声。

    一会儿,他重新坐回到她身边,并不说话。

    紫珞能感觉到,他在看她。

    一寸一寸,仔仔细细的看她。

    看着看着,那双有力的手臂,再次将她轻轻拢在怀里。

    紫珞的整个神经猛的绷紧,想到喝斥他,不许他亲近,偏偏有口无言,说不了半句话。

    他感觉到了,轻轻一笑,手指拂过她的脸:“别紧张,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我马上给你解穴,但解开之前,你先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他将自己的手臂收紧!

    梅香的酒气隐约扑上来,她涨红了脸,脸孔奇异的燃烧起来。

    他呵着气,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吻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在对她做着只有夫婿才能做的事。

    哦,不对,他现在自以为是她的夫婿,哪有这么可恶的男人!

    “不许碰我!凤亦玺!我要是敢强我所难,以后,我一定叫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有些着急,叫出来后,才发现自己的哑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解开。

    他的身子僵了一僵,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倒底是将她放开了。

    下一刻,紫珞便觉穴道上被一股劲道拂过,血脉终于畅通,手指可以动弹了。

    她长长吁出一口气,站起,伸手猛的揭开脸孔上的黑巾——

    就只是一刹那间的功夫,一张不羁的脸孔映进眼来。

    这张脸孔,她记的,就在司刑局的大堂上,当沧帝自内堂里走出来,他的身侧就站着这么一个锦衣男子。

    “果然是你,原来展苍就是凤亦玺,凤亦玺就是展苍!”

    紫珞冷淡的一笑,退离三尺。

    面前的男人,穿着一身大红的喜袍,五官端端正正,一张脸孔沉寂如水,透几分苍桑,生几分欢悦,年纪,三十来岁的光景,说不上如何俊逸,但绝对有型。

    凤亦玺似乎很意外这么快被揭穿,有那么一刹那的呆楞,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淡一笑:

    “是,我是凤亦玺,也是展苍,曾是你母亲身边的小兄弟——你这丫头,果然难搞,我在你净手的水里放了双份的软骨散,竟还是只能维持短短两三个时辰。”

    “抱歉,让你失望了!”

    紫珞扬着下巴,心想,任何毒药迷药,只要不是致命的,对她皆起不了太久的作用,幼年时,她有过奇遇,吃过灵丹妙药,两三个时辰,身体内会自行解毒,无需强求解药。

    她冷淡的瞅着这个男人,心头却依旧疑惑重重:

    “凤亦玺,按辈份,我该叫你一声舅舅的吧,二十几年前,你跟我母亲曾义结金兰,如今,你却在这里逼我一个小辈跟你成亲,也够荒唐的!”

    凤亦玺转了一下眸,低笑的往合欢宴前坐下,说:“我素来就不在意所谓的规矩,跟你母亲的辈分,那已是过去的事了。紫珞,现在我是你夫君!”

    他的目光很热烈的盯着她,就像喜案上那烧得明亮的龙凤喜烛。

    外头,似乎要起锚离去,紫珞侧耳聆听了一下,心下有些急。她是怕水的,一旦开船,她就没机会逃脱。

    “我不承认你是我的夫君!”

    紫珞思虑再三后,认真的道:“这是你强求我的!凤亦玺,强求的姻缘不会有好结果!”

    展苍,不,是,凤亦玺在那里睇着她,神色淡淡的伸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在后笑笑,向她示意扬杯:

    “将来的事,谁能预料。反正我已认定你是我的妻子就成……嗯,你且别恼,过来吃些酒菜比较实在。来吧,吃酒。我知道你挺会吃的,只要不是烈性的,这种小酒,你吃不醉。”

    紫珞无语,他倒是很惬意着,完全不把她的恼怒放在心上,一径的在那里自以为是。

    这个男人很腹黑,很难缠,紫珞心里清楚的很。

    怎么办?

    她凝神一想,走到他面前,严辞正色的再劝: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可能留下来。凤亦玺,你放我走吧!我在康城,还有事没有做完,必须再回去一趟的。

    “如果你肯放过我,我保证,等办完了事,我回来帮你回去抢你的江山。嗯,我的意思是说,我会带着五虎上将和五大家族的人,一起来拥你做新帝。如果你继续逼迫我,就算你把我强带回去旃凤,我会做的仅仅就是袖手旁观。”

    这叫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不可能!”

    凤亦玺温温含笑,却断然摇头:“紫珞,我们已经拜堂,我不可能再放不掉你了!让你回去,那等于是把你送给金晟!现在你是我妻子,你说,我可能这么做吗?”

    紫珞皱起眉,疑惑极了,这个娶她,难不成一半原因就是为了断金晟跟她的可能吗?

    舱窗半开着,紫络觉得心头莫名的生起一些躁热,便凑上去想吹一吹风。

    将窗户推开,她往外探看了一番,月色朦胧,波光粼粼,依约能看出这里好像是康河与红河的交界,水面很宽,就如黄河那边宽,三岔水道口,而今夜的风,似乎挺大,一个浪头打过来,船有些摇晃,于是,烛台上的喜烛跟着摇曳起来,摆在上面的一个纱帽掉到地上。

    紫珞回头看,这是他刚刚戴在头上的帽子——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展苍,是不是意味着他还要去沧宫意图作乱?

    比如去挑拨金晟与金贤的关系。

    正想着,凤亦玺长臂一伸,抓住了她的手,淡笑的对他说:“坐吧,我们聊聊……这里景致不错的。”

    紫珞想甩开他,无奈功夫还没恢得,他的力道强悍,她拿他没有办法。

    “我们没什么可聊的!”

    她还是被他按到了座位上,这辈子,这是第一次被人强迫做某件事:“你不肯放我,其他事都免谈。”

    她冷下声音,隐隐透出怒气。

    气氛一下凝滞。

    好一会,他才淡淡吐出一句:

    “小妮子,做人要有诚信,我已把人放了,你若想赖婚,我一定会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

    紫珞听着心头一凛。

    他的目光依旧盯在她脸上,渐渐露出一抹似笑非笑,道:“今天是我们的洞房夜,我本来尚不存他念,就想跟你说说话,可你再若激我,我会让你做我名副其实的夫人,不会再给你时间来接纳我,到时,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赖掉我!”

    “你……”

    紫珞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眼。

    “别瞪我,也别急别恼,只要你不逼我,我便不碰你!你若再咄咄相逼的话,即便用强我也要得到你,大不了,以后我多花些时间在你身上!”

    他的神色极是认真,这表明他不是在说笑。

    紫珞沉默,清楚的知道绝不可以跟他硬碰硬。

    ****

    夜幕渐浓,行在半路上的马车,忽然停下。

    胧月钻出半个头来问:“怎么了”

    金贤回头,目光亮如火炬:“我记起来了。我们从那条小道转来这里后,我就认得这条路了。这条路来回通往的是东边的康河,而康河边上有一个大码头。那里有聚集着来自五湖四海的商船客船。”

    “那又如何?”胧月疑惑的反问。

    “我在想,他们会不会走水路离开。今夜既是洞房花烛夜,他们自不可能走陆路,刚才晋北冥说他们家主公会乘马车离开,那无疑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这是疑兵之计。

    “我觉得,他们若要走,应该走水路。康河往西南延伸,汇入沧浪江,这沧浪江又是东到大海,西连旃凤的水上重要通道。如果他们真是旃凤人,如果他们想就此回去,走水路最快……”

    金贤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很有根据,神情一下兴奋起来,拍手叫道:

    “胧月,我们现在折回去。我知道一条小道,可以抄近路横穿过这山群,然后,我们先到东庄客船码头找找,没有的话,再去货船码头。他们那么一大帮人行动,一定会惹人注目,只要查证他们正是上了船的,我可以马上去传令禁河同时禁道,一定可以绊住他们!”

    ****

    康河码头,金晟带着人,正在四下搜寻。

    他本来在山里瞎转,半途,当他看着这连绵不绝的山林,忽想到了这里的地理环境——山的另一边靠在康河边,康河临近东城门那边,沿河有两个码头。一个是货船码头,一个客船码头。

    脑子里似有灵光一现,有个人的脸孔扑腾到脑子里。

    金晟记起来了,这几天,他偶尔间听人提起过,天下第一首富萧融,已经在北沧采购完货物,正打算领着他的船队回去旃凤,起程的日子似乎就在这几天。

    他心下一惊,一边令冷熠继续往山里找,一边调转马头,折回原路,带上景侃回城绕转东城门而去——康山附近虽是有一条官道直通康河,可是想要绕过这些山头,去得那里的话,路程相当远。

    待到东城门外,已入夜,码头上依旧是一片忙碌,金晟叫来管码头的小吏,问昨天到今日船只的进出情况,着重调查萧融商船现在的状况。

    小吏查着档案,回禀:“萧融的商船已经在官衙打了通关印,明早就会起身回去旃凤。所属商船一十二艘这一刻全在码头上待着。明日统一起航。”

    听到这样的报禀,金晟皱起剑眉,总觉得哪里有什么遗漏了。

    他跑到河边去数萧融的船只,数来数去,就是少了一艘。

    “还有一艘哪去了?”

    小吏擦着额头的小汗,吱吱唔唔不知道。

    这时,另有一个小吏上来禀,直道:

    “回王爷话,萧融的另一艘船今下午驶去康河往南不远的支流红河东庄上,据说萧融在那里置有一处小庄园,他们把船驶去东庄是要搬一些什么东西。傍晚时,小的巡河回来时,犹见那船尚在东庄码头!”

    金晟听着,急令这小吏带头往那边赶去。

    马匹狂奔在南去的官道,速度便如狂嚣而过的飓风。

    ****

    金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君墨问手上抱过凌岚的。

    ****

    当他们赶到红河北庄的客船码头,就见有不少乘客惊散的往北而来。

    景侃抓了一个商旅问,那人说,萧家的货船被人纵火,有人在那里闹事,已经死伤好些人……

    金晟没听完,挥鞭疾驰。

    待到码头,果见一片火光,河岸边,一艘大船的后舱起火,火势疾大,有人在救火,有人四散逃窜,有人哭爹喊娘的在那里吓作一团。

    岸上的客栈上,人头簇动,知道情况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