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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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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个白衣男子是谁?

    当他抱着她坐上马骑回府时,那个白衣男子曾急怒的跑上来想将人夺去,还是君墨问用剑搁开了他。

    紫珞呜呜呜直叫,难受的欲迎欲拒,那个可恶的男人却撑起双臂在要胁:

    “金晟,你要逼到我什么时候你才甘心,我知道是你……也幸好是你……我想要你……你别玩了成不成……”

    一句幸好是你,一句我想要你,令金晟大悦,所有的不快因为这句直白的话,皆烟销云散。

    他不再压抑早已闷胀得生疼的情~欲,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缓缓而狠狠的挺入她的柔软,粗狂地在她体~内宣告着他的所有。

    在穿透那层阻碍的时候,他看到她的秀眉深深拧在一起,痛苦的叫出来:“好痛好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忍耐着,低头去吻她的唇,去分散她的注意力,慢慢的诱惑她……

    他的耐性一直不好,从不去哄女人。

    在床上服侍男人,那是女人的职责,他从不会有心的去在意身下之人的感受,那人的欢愉与否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是他第一次去哄女人吧!

    他有过的女人,全是处子,他习惯了她们喊着疼痛在自己身下又痛苦又似欢愉的挣扎,他懂如何去令她们跟着陷入情欲里。

    可很多时候,他懒的去在意她们感觉。

    对于他来说,肉体上的沉沦只是一时,他绝不会在女人身上多花时间,只是这一次,在他占据这柔软身子的刹那,看到她眼底难以忍受的痛苦,以及眼角的泪水,心下竟奇异的生出了几丝不舍,以及难言的欢喜……

    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么?

    似乎这一刻,他要的不只是发泄,而是更多的其他什么……

    他可以竭尽忍受自己想驰骋的冲动,去撩拨她动情,待到她终于适应他的硕大,才摇着身子,肆意的律动起来,带着她一起在最原始的亲密中缠绵颠狂,将她深深占有。

    从少女成女人,一夜香艳,春光无限。

    园外,无数双眼在注视这里的异变。

    他好像忘了,这个园子,从没有女人入住过,他的床,也没有人睡过……哪怕是从小被他看着长大的采凝儿,也无缘在他的园子里过夜。

    ****

    当金晟沉迷在情~欲里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园门外,他的五弟疯狂的想冲进来。

    金贤想要来告诉他:这女人不是萧王侧妃,而是他金贤一心喜欢上的女孩子。

    或惜他没机会说。

    他被拦在了外头,园门外的侍卫谨遵王爷之命,不放任何人进入。

    金贤急怒交加,在外头跟他们打斗,最后被君墨问反手擒拿下,被敲晕,送去客房。

    ****

    胧月脸色惊惨的站在东园门外,久久的咬着唇,待到墨衣少年转身离开,她才追过去,直到无人处,才低问:

    “你到底是谁?”

    为何长着和紫珞一模一样的容颜?

    墨衣少年淡淡倚着栏杆,摸着手中的竹笛,淡淡的反道:“你说我像谁?是不是像君墨问?”

    胧月语塞。

    墨衣少年淡笑一个,说:“我现在谁也不是,也,无处可去……呵,也罢了,既然你们都把我错认,那我就在这里暂代她做一阵子君墨问吧……在鬼吏来捉我回去之前,帮她圆这个场。”

    胧月楞在那里,听得好生糊涂。

    墨衣少年笑笑,笑容极像紫珞,只是比紫珞更为的桑凉。

    别人怎知他的心境——

    因为不甘,他私闯阴阳司,偷看生死薄,在阴阳两界、在芸芸众生中寻找那个人,最后,被黑白无常追着,误坠佛台,沦落到这里,失尽法力。

    他们姐弟俩,全在一个情字上栽了大跟斗。

    情兮与不离,有两世的纠缠!

    那他呢?

    他要到何处去找那个傻丫头?

    黯然一笑,他执笛放在嘴边,一曲思念,满是离殇,痛断肠。

    待续!

    今日更毕!

    本章完!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1

    “啪!”

    冷清的灯光下,映着几道颀长的身影。

    一身白衣飘然的凤亦玺,怒腾腾的将某人踢飞。

    萧融高大的身形就如皮球一般滚了出去,撞到墙上,重重的撞击声,让人听着心惊肉跳。

    累

    晋北冥想去扶,萧融示意的摇摇头,让他别管。

    缓缓的自地上爬起,他撩起袍子的下摆,重新跪到凤亦玺跟前,低低的道:“大哥,你打吧!打死我吧!”、

    “打死你有用吗?若打死你有用,我还真想一掌了结了你!”

    凤亦玺怒视着,上前揪住了他的衣襟,利声怒叱: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在她身上动手脚,你聋了吗?为什么不听?为什么要在那里自以为是,阳奉阴违?”

    “大哥……”

    “你闭嘴,别在我跟前狡辩。萧融,我说过,我跟她的事,不必你来操心,你居然还敢瞒着我变本加利的往她身上下蝶变……

    “你好啊,真是好,真会打小算盘,真能擅作主张……你,你这是想气死我!

    “本来她对金晟不存念头,也有离开的打算,现在可好,你自己看看,你办的这是什么事——你把你嫂嫂一下子又重新推回给了金晟!

    “你害了她,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闷

    他再次把萧融狠狠的摔到地上,一边咒骂,一边怒不可遏的踢边上的桌凳,巨大的力量将房里的一切皆踢了个粉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了他心头之恨。

    满口牙血溢出,萧融再次爬起来,再次双膝跪地,无言以辩——事情没像预想的那样发生,反而因此便宜了金晟,这是他的错。

    半天,他才低声解释一句:“我原只想你们闺房和睦……大哥太君子,紫珞太要强,我以为大哥一定不会强求她,如此一用药,可早些促成好事!”

    他是好心,只是办砸了事。

    “你闭嘴,这件事要怎么做,我心中自有分寸,用得着你来教吗?”

    凤亦玺豁地怒极反笑:“如果她的心,能用这种手段得到,那她还是秦紫珞么?萧融,我跟你说过的,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这个女人,你得用心去换她,否则,就算得到了她的身子,那也是空谈!”

    平常的他,最是沉静内敛,独独今日,他真是怒了。

    既拜了堂,那便是夫妻——紫珞,如今是他的妻子,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以正大光明的身份接手过去,今夜春风一度,她便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事。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可他却不能上去把人要回。

    当时,那个“君墨问”用剑指着他,他若敢动一下,那人就会立刻封杀他。

    凤亦玺心中极恨极恨,却始终无法知道那个叫他“雪魔”的少年,到底是何来历?

    那人使的一身功夫出神入化,且非常的维护紫珞——他似乎一意在促成她与金晟的缘分。

    雪魔?

    是谁?

    为什么,他听到这个名字,会痛。

    *****

    另一个院落,有女子凄对冷月——一

    层层嫉妒,如潮水般往程襄的心里袭来。

    成亲不足月,她倍受冷落,夜夜独守空房。

    金晟的性子真是凉薄,她总算是领教了。

    已做了她的女人,却每每被摒弃在他的世界之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那天,君墨问的接风宴,他置办在东园,她是等到开宴的时候,才知道王爷在宴客,急匆匆跑去,却被拦在门外。

    同样被拦在门外的有采凝儿。

    如果不是采凝儿一番又哭又闹,她只怕依旧无缘见得了那位传奇公子——

    一见面,果然是英姿逼人,一双璧人,绝世无双。

    她友好的上去敬酒示好,以嫂夫人的身份。

    君墨问的表情却是极其的冷淡,只浅啜一口,点个头,没说一句话,竟连一声嫂夫人都不曾叫唤,很没礼貌的把她窘在当场,

    那一刻,她竟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位公子似曾相识,并且跟她生着一些成见,并不怎么爱理她。

    金晟似乎感觉到了君墨问不怎么待见她,不想冷了气氛,没让她坐多久,就吩咐景侃送她回去。

    那一夜,她原想留在东院。

    这个园子,没有女人住过,她想留在他房里得他怜爱,为此还多喝了几杯,喝的有了几分醉意。

    还是没留下,他早早让人抬着送她回襄园。

    襄园和岚阁都属于南园。

    他依旧只是把她当作是一般女人罢了,根本没记在心上。

    她不甘啊!

    正值新婚,原本该如漆似胶的,可他完全不需要女人来服侍,宁可夜夜独寝。

    锦儿曾幽幽的对她说:“爷很久没碰女人了。您是这半年多来,第一个侍夜的人。”

    锦儿还说,爷根本就没碰凌岚公主,因为没有赐药,至于北院那两位,可能有一年多没有正式见过爷了。

    想不到王爷和岚阁的那位,居然清清白白着。

    她是不是该觉得庆幸,至少,他给了她实实在在的洞房夜。

    程襄苦笑:她的这个男人,近来对女色不感兴趣,她想招他侧目,想他另眼相待来爱惜,是自讨苦吃呵。

    锦儿又说:“以前爷不是这样的。自从在北地的时候,被君墨问大骂了一顿后,他便对任何女人都兴致缺缺。”

    于是,她忽然就恼上了那个公子。

    等见到公子,亲眼看到王爷看待那少年的古怪眼神,程襄的心,猛的一沉,心头忽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她的爷,不会是喜欢上男人了吧!

    后来,她知道王爷并没有断袖之好。

    他有感兴趣的女人——那个凌岚已经成功的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前天晚上,王爷拒绝了她的请求,急匆匆的出去,她不知他这是为何故。

    她固执的在房里枯等,希望他办完事,可以过来。

    等来的是一个叫人心痛的结果——

    襄园与岚阁斜对,她沐浴完,披了一件薄披风,站在自己小楼外的走道。

    夜深人静时分,她亲眼看到这个男人抱着凌岚自外头跑进来。

    那一刻,她很惊怪,凌岚不是在地牢吗?何时去了府外?

    寂寂的阁楼点起灯烛,她有看到他们阁楼上又打又闹又搂又抱的剪影;她听到王爷低低而愉悦的笑——哪怕凌岚在那里破口大骂,他依旧笑的愉快,就好像得了什么珍宝。

    她一夜无眠,呆呆的望着那冷清的长空守了大半夜,看着他们的灯灭了,站了很久很久才去睡。

    第二天,她便被杨承劫持。

    等她被萧王府的人接回来时,她原以为可以得到王爷安抚的拥抱——没有。

    王爷听说凌岚出去了,怒气腾腾的去追截,亲自带的人马。

    她自我宽慰,把人捉回来后,爷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他出去两天时间,今夜终于回来,带回了一个女人,直接带进自己的园子,并且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除了冷熠,谁都不进。

    凝儿急怒的要闯进去,被人不留情面的赶了出来,这园子里的人只听王爷的令,其他人,谁的情面都不卖。

    她站在园门口,只觉心头一阵阵疼:这世上,当真是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那个被王爷送进自己房里的女人,会是谁?

    她很好奇!

    等看到紧随而来的胧月,她才知道原来那人还是凌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