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代嫁:倾城第一妃 >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157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157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r/>   “快快,给我打扮!”

    一个多月了,她只见过这男人几次。

    那日婚变,令所有人都看到了萧王对于凌岚的珍宠——

    那种宠,含带着十六年的情份,当真不是寻常人可以作比较的。

    本来欢欢喜喜做新娘子的荣瑞郡主,泪流满面的被带下去的悲惨场景,程襄至今记忆犹新。

    而这一个月,无论有多忙,王爷都夜夜出城宿于悠然山庄的举动,更让程襄悲哀的知道,从此以后,萧王府的后院将形如虚设。

    她不甘,想见她,却总是见不到,最近他太忙了。

    夜夜守在东院门前大半夜,等来的总是一院凉风,满怀冷落。

    有过两夜,他倒是回了王府,可是,他一直避着她,见她守在东院,居然就独自睡到了岚阁,这事还是后来听底下人那边听说的。

    这人,真打算将其他女人通通打入“冷闺”吗?

    她正青春正好,正芳华艳盛,如何忍受得了这样的冷清?

    她不服气。

    ***

    急匆匆赶到东院,但见凉亭里,景侃陪着金晟正在一起吃饭,对,是吃饭,没有酒。

    景叔侍候在边上,说着白天府里一些事。

    守园的侍卫见是她,本来拦住了,她一怒,喝了一声,惊到正在吃饭的人,金晟耳尖,让人放她进去。

    “王爷!”

    程襄上前行一礼,哀怨的看着他。

    金晟瞟她一下,继续扒着饭,淡问:“有事吗?”

    “最近王爷忙,襄儿都很久没见到王爷了……”

    “嗯,官衙事多!”

    “对啊对啊,瞧,爷到现在才吃呢……”

    景侃忙凑上一句,对于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闺怨,哪怕他没有娶妻,都可以感觉得到了——话说最近,王爷一心门子全在悠然山庄,的确是冷落了这一位。

    “白日我回母亲处倒是听说了,倒是听说了,展苍还有很多眼线插布在北沧的各个角角落落里……真是没想到这人居心是如此的可怖……”

    金晟吃着饭,并没有让程襄坐,也没让人赶她走,由着她在边上唠叨着一些不着边的话。

    他一回来,萧王府才算是个家,才热闹了。

    程襄痴痴的看着,尽可能的找着话题,他本就不太爱说话,幸好有景叔和影侃在边上时不时搭着话,才不于于冷了场。

    没一会儿,凝儿也跑了过来,手上还端着刚刚做好的汤,笑眯眯走来,显然是来讨好的,说:

    “晟哥哥,我听他们说你回来了,而且刚传膳,所以亲自下厨给你做了这个……最近我闲,一直在学做煲汤,来来来,见者有份,襄姐姐,你也吃一些,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金晟本想把程襄打发了,回头歇下去,这会儿看到凝儿,一时就把话给咽了下去。

    看着那热气腾腾的烫煲,他颇感意外,这个顽劣的丫头,何时也知洗手做羹汤了?

    虽然此时,他心情挺差,没有多少食欲,但这丫头总归是妹子,他也不好把坏脾气往她身上使去。

    “如此那就是尝尝。晟哥哥眼见你长至十五岁,从来只知道你会吃,就不知道你还会做的!”

    伸手接过那碗汤,亭子的四角掌着风雨灯,灯光明媚着,金晟嗅嗅,尝着味道,点头道:

    “闻上去还可以,吃起来……也不错!凝儿,等回北地后,这手艺可以到舅舅那边炫耀一下了!”

    凝儿被一夸,本来很是高兴,再一听这半句,脸孔一下阴沉,将另一碗递给程襄后,便闷声不吭,半天才带着委屈声问:“晟哥哥,凝儿不想回北地!凝儿想……”

    “行程不会变。凝儿,等七妹过完生日,你就回!”

    金晟吹吹凉,将那碗汤,又喝了几口,放下碗,起身说:“时候不早,你们回去睡吧!”

    这已是在逐客。

    凝儿再也忍耐不住,呜呜哭了出来,直叫:

    “晟哥哥,就算你对你岚姐姐上着心,也不该一刀子把我们全给抹煞了吧,你瞧瞧你自己吧,现在都不把王府当家了,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在外头忙,只知道惦记着她,就没想过我们的感受……以前,我还可以陪你吃顿饭,现在呢,想见你一面都难如登天,我就这么讨厌吗?我是你自小养大的,你就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吗……

    “晟哥哥,我告诉你,这婚,我不退,打死也不退,绝对不退。你让我大后天就回北地,我可以听你的,但是,明年时候,你一定要来北地娶你,你若不敢,那天我一定用剑捅死自己,我去陪娘亲……”

    一阵悲泣,她掩面而去。

    金晟僵立在原地,凉凉的夜风吹不开他心头浮乱如麻,眉头不觉深锁。

    景侃见状,小声的吩咐婢女们上来把残茶剩饭收拾掉,另给王爷沏上一壶来驱驱火气。

    程襄放下渐凉下的汤,让她们收拾下去,一双美眸,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心头自也是一番难以言尽的凄凉,好一会儿,才说:

    “金晟,听说你想将后院的那两位另外嫁人……你真打算把身边的女人全都处理掉吗?那么我就得问一下了:我这个新婚妻子,你想打算如何打发?”

    终于还是问出口了。

    他不说话,重新坐下来,端着新泡上来的茶吃着。

    “王爷……”

    她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被他打断:

    “你回吧!”

    程襄受不了他的冷淡,猛的扑过去,将人抱住:“我是你的女人,金晟,我们自小便认得的,纵然小时候,我不曾在静寺陪过你,可我对你的情谊,你是该明白的……”

    “放手!”

    金晟皱起了眉,吃痛的掰开她的手。

    景侃也低叫出来:“襄主子,您,您别使劲儿,爷身上伤的厉害!”

    程襄一怔,这才感觉到手上有些怪怪的黏稠,收回一看,竟是血。

    “王爷,您……”

    “我没事!”

    伤口本就疼,被这女人一勒,疼上加疼,血都渗到外衣上了:“你回吧,景侃,去药房拿止血散过来……”

    ****

    寝房里,金晟脱了外袍,倚在榻上,雪色的单衣解了对襟扣,衣衫上映着一团鲜明的血花,他扯开包着伤口的白纱,但见左肋上,一道长长的口子狰狞的张着嘴巴,无声无息的渗着血。

    昨儿夜里这一战,打的激烈,他把谷方砍了个重伤,谷方也在他身上留了一道血印子。

    有人很轻翼的走了过来,步子很轻,不像是景侃,是程襄不听话的跟了进来?

    金晟没有睁眼,也懒的说话,心情特别特别的糟。

    一双手轻轻扶到他身上,他下意识的捉住那只手,甩开:“不需要,回去睡你的觉,身上的伤,我自己会打理。以后,没事,别随便进出我的园子。”

    一阵静寂,伴着一阵轻轻的叹息,气息中,隐约含着一阵阵梅子酿的香气。

    “你就别再动了,伤的这么厉害,还在那里逞强!”

    金晟浑身一震,睁开眼,赫然看到自己心头挂念着的女人安静的坐在床边,手上正拿着一瓶止血散,淡紫的衣裳,粉嫩双颊,染出一双娇美的霞晕,一双美眸,明透的,泛着淡紫色,又似含着朦朦的薄醉,流露的是不曾掩视的关切神色。

    这样的神色,他第一次在她身上如此深刻的感受到。

    她,打心眼里在关心他。

    “你……你怎么来了?”

    金晟摒着呼吸,坐起来,深深的看着这张刚刚还在脑子里翻腾的脸孔。

    紫珞侧首想想,眨巴眨巴眼,憨笑的拔掉手上的瓶塞,咕哝道:

    “谁知道!走着走着,就这么走来了……唉,今天我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脚……啧,先别说那些没趣的事,你,不许动,我给你上药!”

    她凑过身子,嘴里的酒味儿,越发的浓烈。

    金晟终于感觉到了她的不妥,如此的殷勤主动,是因为沾了酒的缘故!

    待续!

    今日更毕!

    紫珞一不小心吃醉酒了,接下来,嗯,白白便宜金晟了哦!嘿,明儿见。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6

    紫珞吃了一些酒。

    其实她不觉得那是酒,只觉得酸酸甜甜挺好喝,才在地窖里弄了一小壶上去配着晚膳吃。

    凌岚还是被晋北冥他们带走的,一起跟去的还有左朋。

    紫珞知道,凭着旃凤七杀的本事,她想当场带走凌岚,那是痴心妄想,便让左朋跟着去。累

    这一次,不能让凌岚再受了委屈。无论如何都得保证她的安全。

    这已是她如今可以为这个可怜的女人唯一能做的事了。

    也就是说,凌岚又成了他们的棋子,成了他们要胁她帮忙救凤亦玺的王牌。

    在破庙的时候,紫珞觉得,如果旃凤七杀想法子将她给拿下了,其实可以直接要胁萧王。

    他们没有这么做,最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还拿捏不准她在萧王心里到底占了多大的份量!

    女人和皇位比较起来,孰轻孰重,他们没有底,他们更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惊动了朝廷,将展苍提早处斩。

    而他们拿凌岚逼她做事,有两个好处。

    一个,展苍是席大哥,凭着她与席大哥的交情,他们断定她不可能会再次加害于他,第二,如果救人成功,萧王会成为炮灰,不但君前难以交差,而且夫妻关系会就此绝裂,此乃一箭数雕之计。

    但是,她又怎么可能,为了救展苍,而将萧王置于危急当中?闷

    萧王垮台,凌岚也会跟着倒晦。

    她不可能为了救凌岚,而另外将一大堆的人陷入绝境当中。

    这件事,要如何做,才能两全,她得好好想想。

    回庄后,紫珞胃里一直不舒服,想吐,吐不出来,想休息,闭眼,想到的是凌岚一身的凄惨模样。

    胧月送来晚膳,她看着就反胃,便想到地窖弄点什么酸酸的东西来吃。

    两个人进了地窖,找到一些自腌的酸梅,又觅到了一壶吃上去又冰又酸的梅子酿。

    这玩意儿不算是酒,本是原来的山庄庄主让人酿了给他那贪嘴的夫人吃的,新酿时并不会醉人,不过,一经时间磨,陈了后,味道更佳,却能生出后劲儿。

    紫珞觉得好喝,吊胃口,嘴馋的贪杯起来。

    胧月因为不觉得这是酒,瞧着她喝得喜欢,再看她心情本不爽,并不阻止。

    如此一喝,坏事,醉了。

    等人有些晕晕乎乎的时候,紫珞心头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薄醉——独自坐在窗头,看着慢慢爬上来的月亮,只觉心头无比的苍凉,一种无法拿捏命运的悲伤莫名的涌上心头。

    忽然就想有一个肩膀靠靠,脑子里转着这样的念头,脚就不听使唤的跑了出去,骑上马就这么急巴巴的赶回康城。

    进王府时,守门的侍卫,冲她露出惊怪的神色。

    她没有理会,只问王爷可在?

    侍卫连连点头,结巴的直说正在东院用膳。

    她看着当头的月亮,皱了一下眉,忽又嫣然一笑,直说,正好赶上夜宵。

    却从不知道自己那一笑,有多么的妩媚,令守门的侍卫顿时看傻了眼。

    直直的来到东院,守门的暗哨想去禀报,她笑笑,示意他别出声,想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没有喜,惊到了——

    她听到的是女人们一番沉沉的痛诉——

    东院里,凝儿和程襄都在,她站在隐避的树荫下,将她们委屈的的话收入耳中。

    忽然之间,她发现自己真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所到之处,带给别人的是无尽的悲伤与眼泪。

    她刻意的掩避了一下,很不是滋味的。

    不管是凝儿,还是程襄,不管是千桦,还是凌岚,她们都因为她的存在,而受到了伤害。

    或者,她本身就不该存在的,若她就是男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