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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色女_分节阅读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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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淡笑,“应该的。”

    史耀前将手中的长方形黑色檀木盒子交给李府的管家,对着李子渊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李府的管家刚要把长木盒拿下去,李子渊却一抬手,“慢着。”

    李府管家恭敬地哈腰,“少爷何事?”

    “别人都是下人拿着贺礼,史兄却是亲自拿着,想必礼物相当贵重,我想当场打开来看看。”李子渊瞥了眼管家拿着的那长方形的黑檀木盒,“连外盒都如此贵重,想必盒中是哪位高人珍贵的墨宝。”

    哼哼,你这就猜错了,也就那个装画的盒子花了五十两银子贵一点,里头是史耀前自己画的画,不值钱滴说。

    史耀前亲自拿着画盒是因为史家下人太少,都留在史府干活,没跟着来。我不愿意帮他拿,史耀前又舍不得他妹妹拿,就只好自己拿喽,这倒让李子渊误解成盒子里头是多贵的画。

    李子渊刚要打开木盒,大门外却传来门房的礼禀,“逍遥候任轻风到!贺礼白银一万两。”

    哗!众人一阵喧哗,白银一万两称得上众宾客中最重的礼了。

    要知道,李子渊虽然是探花,可是皇帝君御邪暂时还没给他安派官衔,如果李子渊运气不好,皇帝君御邪只给他当个小县令,礼送得太重,对某些宾客来说不合算。

    很多宾客送礼也是根据主人的权位的大小来送的。李子渊的官位还不知是大是小呢,所以在场宾客多数都送不轻不重的礼。

    随着门房禀报完毕,一袭白衣的任轻风与身穿紫衫的楚沐怀出现在门口。

    楚沐怀帅得楚楚动人,任轻风容颜绝色,他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感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深深为之沉醉。

    霎时,众宾客的视线全都集聚在楚、任二人身上。尤其是在场的女眷们,口水都差点没滴下来。

    靠!楚沐怀与任轻风都是我的,那些个女人对着我的男人花痴个什么劲!

    李子渊立即朝任轻风迎上去,“候爷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篷壁生辉……”

    任轻风在从宾客中找到我,与我对望一眼,他淡然地应着李子渊的话,“李探花请柬,任某岂有不到之理。“

    李子渊看了眼楚沐怀,“子渊谢过候爷赏光,不知这位是?“

    “他是在下的结拜大哥,楚沐怀。”

    李子渊客气地道,“原来是候爷的兄长,失敬,失敬!”

    “李探花过谦了。”楚沐怀随意回了一句,径自朝我走来。

    任轻风亦是随后走向我,李子渊见任轻风与楚沐怀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脸色微变,却还是跟了过来。

    李子渊巴结任轻风的意图太明显,这种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楚沐怀与任轻风同时唤了我一声,“三弟……”

    我微颔首,“大哥二哥好。”

    “原来张兄不仅是史兄的妹婿,亦是逍遥候的三弟。”李子渊看我的眼神多了抹巴结的意味,我的心头升起一抹反感。

    此时,有宾客说道,“刚刚李探花不是说要鉴赏一下史兄弟送的贺礼么?”

    “确是。”李子渊取出黑檀盒里头的画卷,摊开一看,抽气声四起,众宾客纷纷凑上前围观。

    连任轻风与楚沐怀也不由得看入了神。

    那是一副山水画,我缓缓鉴赏着画幅,“云雾袅袅,山峦若隐若现,气蕴万千,从表面看来,画的是山水,可水中波涛惊涌,其山峦绵延连长,韵味无尽,整幅图腾气势磅礴,更显尽作画之人容纳百川的宽广胸襟!”

    惊叹声四起,所有人都讶异地叹道,“哇……张公子真乃奇才!”

    史耀前定定地看着我,他彻底震惊了,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欣喜的眼神,那是遇到知音的欣喜,那是被人理解的动容!

    任轻风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淡然道,“此画乃卧龙居士的亲笔真迹,世间少有,价值连城,没人见过卧龙居士的真面目。亦少有人能道出卧龙居士画境的真正玄机,三弟的才华总能这么出乎我意料。”

    “二哥过奖,呃……我见过卧龙……”这画我可是亲眼看到史耀前作的,虽然当时他卷画太快,但,我也看了个大概,确实是史耀前先前在史府的书房作的那一幅画。

    想不到娃娃脸史耀前的画功竟然出神入化,还有个世人都知道的代号“卧龙居士”!

    我还以为姓史的娃娃脸只喜欢钱呢,貌似姓史的小子深藏不露,我太小瞧他了。

    史耀前还真是一条藏着噎着的龙啊!不过这卧龙居士,我们现代人都晓得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也被人称作卧龙居士,只是史耀前的名号恰巧跟诸葛亮相同罢了。

    “张公子见过卧龙居士?”有人疑问。

    不就眼前的娃娃脸“死要钱”嘛。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好男人要自己留着用,要是让人知道史耀前就是卧龙居士,替一些名门闺秀求亲的媒婆们非踏破史家的门槛不可,我就算知道也不说。

    我淡然一笑,“各位误会了,我是说,我曾经见过卧龙居士的另一幅真迹,没说见过他本人。”

    “这样啊,看来卧龙居士应当是位高风亮节的老叟……可惜无人有幸见其貌……”众宾客遗憾声四起。

    狗屁了,他长了一副娃娃脸,并且年轻得很呐。

    我决定了,就冲着史耀前的惊世之才,哪怕他真跟史名花乱仑,我也要把他收了。

    李子渊将画卷摊放在一张方桌上,让众人细细鉴赏,只见画幅右上角那几行龙飞凤舞的黑色字体,组成了一首绝妙的诗:

    万贯金银筑梦楼,

    年年榜上度春秋。

    犹言题外休旁骛,

    只待名登探花悠!

    不少宾客纷纷赞道“好诗,好诗啊!”由其中一名姓孙的尚书赞声最高。任轻风淡然地问,“诗好在哪里?”

    “呃……”孙尚书尴尬地微低着头,“回候爷,好在……好在……”好在了个半天,他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这种就是败类型官员,知道是卧龙居士的诗,就大放马屁说好,以为这样可以显出他有多高的赏画水平,如果谁说这只是一个平凡书生的诗,他肯定说烂诗。

    “让我来说吧。”楚沐怀微微一笑,“此诗言语简洁直白,与画中山水呈完全相反的意境,足以说明卧龙居士笑看世人只看表面,不顾内节。”

    “说得好!”我淡笑着补充,“麻烦众位兄台眼睛瞄一瞄,每行诗句正数过去的第三个字,竖着念!”

    113

    “‘金榜题名’!哗……不愧是卧龙居士,所作之词如此玄妙……”众宾客叹声不断,有人问李子渊,“此诗画乃卧龙居士为李探花而作,想必李探花与卧龙居士乃至交好友吧?”

    李子渊回道,“至交好友谈不上,只是见过几次面,算得上熟识而已。”

    “李探花见过卧龙居士,不知卧龙居士是个什么样的人?”众人又问了。

    李子渊笑道,“卧龙居士仙风道骨,乃七十余岁的白须老叟。”

    “哇!想不到李探花竟然认识卧龙居士此等神人,难怪能金榜题名,不愧是探花郎啊……”

    众人的欣羡让李子渊的眉宇间浮上得意之色。

    我小声地问身旁的史耀前,“喂,你什么时候变七十岁这么老了?你认得他吗?”

    “今晚来赴宴才认识的。”史耀前那张超可爱的娃娃脸不太高兴。

    “看来这李探花想借卧龙居士的名气让他的仕途人缘更上一层楼。”我凑到史耀前耳边低语,“史卧龙,你别不高兴嘛。你不高兴时太可爱了,让我老是想到想哭的小屁孩……“

    “妹婿,我是你的兄长,你不要太过份。“史耀前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哦……”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你不喜欢被人当成娃娃啊?不准板着脸,我让你笑,否则我现在就拆穿你的身份。”

    史耀前微眯起眼,“你威胁我?”

    “嗯哼!抓住了你的把柄,我用鼻子来吭气都没问题。”我凉凉地问,“你笑还是不笑?”

    史耀前气呼呼的,就是不笑,他的娃娃脸都给我气青了。

    “不笑是吧,好说好说……”我大声说道,“史耀前是卧龙……”

    史耀前赶紧捂住我的嘴,同时,他给了我一个超级大号的笑容,他笑起来有两个很可爱的酒窝,啧啧,他的脸又粉又嫩,真让我想咬一口。

    “张兄刚刚说什么?史耀前就是卧龙居士?”不少人盯着史耀前不太相信地摇摇头,“史兄出生商贾世家,应该不是吧。”

    “本来就不是啊。”史耀前给了我一个可爱的笑,我把他抖出来对我没好处,我泰然自若地解释,“我是说我兄长史耀前是卧龙居士的崇拜者。”

    “原来如此……”众宾客们纷纷点头,“整个祥龙国,乃至其它国家,不知多少人都为卧龙居士的诗画而叹服……”

    任轻风若有所思地看了史耀前一眼,问李子渊,“任某想见卧龙居士一面,不知李探花可否为我引荐?”

    “呃……”李子渊一脸的为难,“卧龙居士深居简出,不喜与人接见,在下答应过卧龙居士不带人前去打搅他,候爷所说之事,子渊实在有点为难……”

    “是么。”任轻风不置可否。从他的态度可以看出,他并不相信李子渊认识卧龙居士。

    李子渊额际冒出一滴心虚的冷汗,他强颜欢笑着转移话题,“还有一部分宾客没到,晚膳时分尚早,众位同僚不乏有才学之士,在下出半阙词,让众位同僚对下半阙,一展长才,也作娱乐。众位意下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李探花客气了,李探花且出上阙。”

    李子渊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书山高峻顽强自有通天路,学海遥深勤奋能寻探花门。”

    “李探花好才华,不愧是皇上钦点的探花郎……”众宾客马屁声四起,楚沐怀微微一笑,率先接下阙,“过人本领平素不独特异处,有学识者终生难有满足时。”

    “大哥对的好。任某也来接个下阙。”任轻风淡雅一笑,“入学喜报饱浸学子千滴汗,开宴鹿鸣荡漾恩师万缕情。”

    任轻风温润飘然的嗓音淡淡传入每个人耳里,不仅这阙词对得好,光是听着任轻风那宛如天籁的嗓音,就足以让每个人为之倾倒。

    如雷般的掌声倏然响起,众客们对任轻风赞赏有加,任轻风却一脸淡然,看的出,他人的赞赏,对任轻风而言,有如浮云。

    任轻风笑看着史耀前,“不知史兄对的下阙为何?”

    史耀前好看的娃娃脸摆出副无奈的神情,“史某才疏学浅,商贾出身,对于诗句一窍不通,就不献丑了。”

    任轻风淡然地道,“既是如此,就不为难史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