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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离婚新娘_分节阅读_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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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我,点头礼貌的道:“嗯,请进。”

    我把慕名也带了进来,“我今天带慕名来看她妈咪。”

    “指柔,楚楚来了。”楚晋赶紧将孩子交给护理工,然后去抱女儿,女儿飞快的扑进去。

    “楚爸爸,楚爸爸。”我女儿攀着楚晋的脖子说:“我过两天,要和爸爸去美国了。”

    “去美国?”楚晋微微吃了一惊,抱着女儿看着我。

    我站在那里,把情况的说给他听:“有一家子公司要在美国成立,我打算先带女儿过去,适合环境。”

    指柔走出来说:“不行!你去可以,孩子给我留下。”那是她的女儿,去了美国,她就再也见不到了,所以,听到这个事的第一时间内就是,毫不犹豫的阻止。

    “我并不想把慕名带走。”我觉得自己有点赌气,虽然我声音听起来是那样平静:“可是,慕名选择了我,我必须得把她带走,带在身边。”

    楚晋看着指柔,又看看我,最后问女儿:“楚楚,你愿意跟爸爸去美国吗?”

    我女儿很小声的说:“嗯,我愿意。爸爸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那楚爸爸呢?”楚晋很着急的问:“楚楚,是不是不要楚爸爸了?”

    我紧张的看着女儿,她笑着说:“不是的,楚爸爸的,我会想你的。可是我爸爸只有一个人,楚爸爸和妈咪,有两个人,还有三个好小好小的弟弟。爸爸只有我一个,所以,我要跟爸爸走的。”

    指柔似乎想跟女儿说点什么,却盯着我,然后转身,慢慢回了房间,将门关上了。好久时间,她都没有出来,楚晋只是抱着女儿,我们都没说话,沉默着。那三个爱闹的小家伙,也不哭不闹了。

    我感觉窒息,渐渐的呼吸都有点急促。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绞扭着我大脑,我的心脏。

    我担心的,紧张的,激动的盯着门,良久,门突然打开了,指柔冲出来,就将女儿从楚晋怀里拉过

    去,抱进了房间,把门一关:“我不能让楚楚跟你走!”

    “妈咪!”女儿在房间里哭了。

    我心揪痛。

    “妈咪,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要离开妈咪的,爸爸说了,他有事情要去美国,等爸爸做完事,我们还会再回来的,妈咪,你不要哭了,妈咪,妈咪,妈咪。”

    我听见向小姐的哭声,一声比一声低,她似乎在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但还是哭了。她其实知道,我这一走,永远不再回来。我会选择定居美国。

    是的,定居。

    不是旅游,是移民。

    我们不久就会拿到绿卡,然后又拿到美国永久性居民证,一生一世,都会在异国他乡,永不再回。死了,也不会回来。

    公司这边的事,有董事会新任的总经理在,他会好好的管理李氏。

    而我,只需要呆在美国就好。我,还有我的女儿,从此会成为美国公民。

    我不想以这个方式和他们说道别,原本,我是想不辞而别,后来想想,还是不要做得那么绝。加之,女儿也想来看楚爸爸最后一眼,所以,我才带女儿来了。

    对不起,指柔!

    我又让你伤心了。

    我其实不想让让你伤心的。

    楚晋说:“李明远,你再考虑清楚。有没有这个必要?”

    我点头说:“我是非走不可的。”否则,我留下来,我天天失落,我天天失魂落魄?

    楚晋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我却坐下来了。

    楚晋看了我良久,也在我身边坐来,我们并肩坐着,相互望着前方的玻璃窗。

    他说:“可以晚几天再走吗?孩子马上就满百岁了。”

    我很机械的说:“可以等到那一天的。”

    楚晋转头看着那关闭的房间门,轻声地说:“指柔产后,有轻微的忧郁症。你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刻来,让她伤心的。你怎么不多等几天?”

    我沉默了下来。我万万没有想到,我选择了这样一个不适合的时间,让女儿离开她。

    我决定晚几天再走,我站了起来,冲着门喊:“慕名,你要不要跟爸爸回去?爸爸要回去了。”

    “爸爸,你等等我。”女儿的声音在门里响起,门却始终不见打开。

    指柔的声音很尖利:“我不会让她跟你走了。以后也不会再让她跟你走了。李明远,要走,你一个人走。要去哪里,你一个人去,别把我孩子也带走。”

    “妈咪,爸爸要走了。”我女儿又哭了,抽抽咽咽的说:“妈咪,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楚晋也过来相劝:“指柔。”他轻叩门,“把门打开,好吗?你先出来,不要吓着孩子了。”

    那门还是关得紧紧的。

    只有声音传出来:“我没吓着孩子。我是孩子妈咪,我怎么就吓着孩子了?”

    啊。。。。。。。。。。。。。。。

    正文 番外,伟大的母爱(五)

    我用力的敲了几下门,然后,对着没有反应的门说:“那行,我不要孩子了,我一个人走。你带着她吧。”说完,我转身就走了,没有停留。我听见女儿的哭声,以及撕心裂肺喊着爸爸,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

    我能不走么?*

    我的眼泪在走出大门那一刻,汹涌的流个不停,流个不停。我原来是舍不得这个地方,舍不得,舍不得。舍不得,却要走。舍不得,却要走。我越是舍不得,我越是想要放手。这并不是我,是不是?这并不是我。不!也许我从来就是这样的!这就是我!不!不是,这不是我,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以前那个李明远了,我现在只是空有一副李明远的躯壳,躯壳而已。

    我的灵魂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

    我狠狠甩了一下头,想把眼睛里的水甩去,它们还在不停的流,流得我满脸湿淋淋的。我干什么要这么悲伤?这么难受?这么懦弱?动不动就想流泪?也不看场合。

    女儿没有跟上来,指柔没有让她跟上来,女儿的哭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弱,渐渐在我身后消失。我的世界渐渐无声。

    我的脚步,却不停留的走。

    我会走的。不管是一个人,还是带着女儿两个人,我始终都会走的。

    终有一个地方,是我永远的归宿。

    指柔,你应该明白,我下了决心,从来就不轻易改变。也不会为你而改变。如果我曾经为你改变过,那么我们现在一定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而不是你已为人妻,我却孑然一身。靚靚小说网 更多精彩小说

    我这个人,特别冷血!决定了一件事,不管等待我的后果是什么,不管结局有多么残酷,我都会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该做就做,该走该走。从来不会为谁而动摇,而改变。从前我很爱你,现在我依然爱,但是不能因为爱情,我就违背自己的意愿。

    指柔,我混蛋!

    从前我们在一起,我也许做过许多混蛋才做的事,也许我就是一个混蛋,可是这一次,我的决定,不是一个混蛋的决定。

    指柔,你为何不懂?我走,你才会幸福。女儿与你分离,不过是暂时的痛苦,却可以换取你一生的幸福,我为何不走?

    我们这样的关系很乱,很乱了。知道么?指柔。我每周把女儿送去,每周都能见到你,你笑吟吟的看着我,手里挽着另一个男人,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么痛?可是我却笑着,面对你们,面对你们恩受的举止。

    我再次甩了一下脑袋,已经走出医院。阳光明媚,春天花开,白云白得像雪一样,我恍惚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去台湾看槭叶……时间对上了,还能看到美丽的雪……”

    三月,冰雪消融,台湾的雪也开始化了,槭叶再红,还待来年。

    我赶不上那个季节,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早已经把你曾说过的话忘了。

    那时我恍惚在住院,而你,只是说出那些话安慰我而已。你已经忘了,你曾对我说过什么了。我也早就忘了,今天之所以恍惚的忆起,是因为我即将远离这座城市,不甘心的,不罢休的,残存的意识突然为我推开了一扇记忆的小窗。那些过往如黑白的胶卷,一片一片放映出来……片断里都是你的脸,正面、侧面、转身、回首,都是你,都是指柔。

    指柔,指柔,指柔。

    我的眼睛闭了下,突然间,刺耳的,尖利的车笛穿透耳膜,有人在粗声大骂:“找死啊你?”

    我猛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过马路,许多的车辆在我腿边嘎然而止,而我,竟有些迷茫。

    谁敢咒骂我找死?!我怒气腾的上升了!右手飞快的伸进车窗内拨掉他的车钥匙,接着用力扳开车门,继而将那个司机从驾驶座上扯下来。

    我挥出一拳头,照着他脑门直直打下去。

    我打了人,交通秩序混乱了,交警严肃的走来,向我敬礼,然后伸出手看了看,摘下戴着的白色手套与我相握。

    “对不起,李先生。请你跟我们回去作个笔录。”

    然后将我请走了。

    我和那个被打的司机都被请到了局子里。

    一杯茶,一个笔录,差不多二十分钟,交警认真记录下来行人交通违法行为,然后,将报告从桌面上移过来说:“先在这上面签个字。”

    我看其中有一项列出罚款的数额,落笔的时候,迟疑了片刻。

    罚款,当然就要交罚金。我没有现金,我只有金卡。我说:“可不可以唰卡?”

    我掏出一张卡来,警察叔叔看了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警察局是超市,还是大型卖场?”

    当然都不是,我被问得无语。

    那个司机罚了款就走了,警察叔叔看着我,又说:“我们有指纹的机器,你要不要试试?”

    也就是说没有刷卡机,只有刷指纹的机器。

    我笑了笑,警察叔叔是在跟我开玩笑。

    见我只笑,很久没有反应,对方又亲切的提醒道:“李先生,你可以打电话联系下属。”

    我在心里哦了一声,想掏手机,却发现手机不在身上,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去了。也许电话在揪人打的时候,掉在地上了吧。现在怎么办?只能用警察的座机,求助于人。

    我先是打给林如墨,关机。那小子,好端端的关什么机?难道又在玩女人?只有在泡妞的时候,他才关机的。

    那还会有谁,可以帮我交罚金?

    除了林如墨,我又还能联系到谁呢?

    集团里我有秘书有保镖,随便喊一个也都可以,可我现处警局,不想给下属造成不必要的影响。想想我这个董事长都犯法,那以后他们会以什么眼光来看待我?

    还有谁?

    言小英?想都别想她。

    我揉了一下眼睛,虽然不喜欢她过来,但是此时此刻,我更不愿意让指柔和楚先生担心。所以,我别无可选。

    我拿起听筒,拨下最后一个数字,指尖却从那个6字上退回。我决定还是等等,等到林如墨手机开机。我不想让言小英过来,把我赎回去。

    天渐渐黑了下去,华灯初上。

    我蹲在警局和警员们聊天,我们聊股票,聊期货,聊外汇,几位大男人端着茶,聚精会神倾听我的叙述,并不时配合我充满感情的肢体语言而点头,同意并肯定我对全球市场的看法。

    我谈吐文雅,举止文明,和这一群人民的公仆聊得很开心。尽管我是交通违法人员,他们是国家公务员,但对我他们神情还是挺尊敬的。

    将我带到警局,他们是公务在身,他们是在执行公务。交通规则,每个公民都要遵守,不能因为我有钱,有势,而对我网开一面。违法的事,是要按规矩来办的,我理解。

    可是他们却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么晚了,却没有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