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ACT99|魔王长着一张嘲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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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类在详细告知了魔王离开腐海森林的捷径，顺便表示了他们希望魔王去帝都大闹一次的愿望后，便照着原本的计划离开。离开的方向正好与他们口中据说是“走出森林”的道路相反，也就是说两路人之后基本没有再碰面的可能了。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盘旋在地面上的大树树根后方，魔王呼出一口气，也与侍卫长一起向着正东方走去。
这里漂浮着的零散的魔法元素的量，与在魔族大陆时，侍卫长使用了范围魔法后留下的量完全不同。相较之下，明显是寸草不生的腐海森林中魔法力量要更为醇厚，如此庞大的虚无元素，让魔王不禁好奇起造成腐海森林如今模样的原因。
“这种毫无杂质的虚无魔法，以前应该只有兄长大人能够拥有吧？”
森林里没有杂草，甚至没见到石块，除了冥旋树裸/露在外的树根走起来有些困难外，魔王两人行走得好不顺利。越往外走，元素变得也越来越稀薄，对此具有敏锐感知能力的魔王这才好奇起来。
“难道兄长大人曾经来过这里？在这里使用了什么禁术才造成了现在的腐海森林？”
魔王不是人类，不会知道腐海森林“阻挡了前魔王的野心”这等壮举，只能从最简单的角度进行猜测。而目前为止她已经见到过两个前魔王留下来的魔法了，那么再多出一个也不足为奇。
“除了掳走公主那一次外，前魔王并没有来过人类大陆，就连有名的最终之战，也是在两片大陆之间的土地上进行的。”侍卫长否认道，视线时不时地扫向魔王所看不见的位置，口中讲述着没有被记录下来的空白历史，“魔王方与勇者方的角色几乎全都丧命在了那片土地上，只有死灵法师与人类那边的占卜师活了下来。前魔王完全死亡不久，死灵法师与深海居民人鱼一族接触之后，独立于大陆的那片海上陆地就在它们的帮助下完全沉入了海底。……腐海森林从很久前开始就是这幅模样了，跟前魔王的关系不大。”
魔王长吟后便不再作声，之前虽然能从侍卫长女仆长说的话中猜到一点儿发展，但这样听侍卫长主动提及还是第一次。如此一来，为什么当她上任时魔王殿会冷清到一个角色都没有的问题也能得到完美的解释了——因为死光了，而魔都也没有帝都国王那种能够挑选人才的人存在。
失去了所有角色，魔都的秩序还没有瘫痪，这还是多亏了世界树的维护吧。
……
…………
魔王眉毛一跳，突然想到二周目结束前，与勇者一同进入的那个房间，……如果她没记错没看错的话，在那里面应该是有一具尸体的吧？！而且当时被勇者确认为前魔王……那是怎么回事？前魔王大战后逃跑回到魔王殿苟且偷生？
无论怎么想，魔王都觉得这不像是受到万人敬仰的前魔王能做出来的事情。
“魔王大人？”
侍卫长的声音将魔王停留在过去的意识拉了回来，她“啊？”了一声，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脚步，连忙再迈开，一路顺畅地继续向前走去。
接着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发呆似的，说了句很没营养的话：“也就是说，腐海森林从出现以来就是这副模样的？”
“有关它出现的记录几乎没有，这里的历史比前魔王还要更早，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人知道。”
“……”
比前魔王还早……寿命仅有十来年的魔王觉得这真是非常遥远。
腐海森林的地图布局跟大部分森林一样，越往深处的地方越危险。魔王与侍卫长两人如今正按着森林射手指出的道路，顺着魔法元素越来越稀薄的方向走着。原本魔王还能远远地看见几个漂浮着的、据说是这片森林特有的怪物怨灵，在途中数量却变得越来越少了。
……而且无一例外，没有一只像森林射手所说那么凶残地疯狂攻击魔王，几乎都是在魔王发现它们的瞬间就隐匿在了树木后或者逃了开来，魔王连它们的正面都没有看清。
一次两次还好，可以解释成它们正在被更恐怖的怨灵追赶。但是发生的次数多了后，魔王就有种“其实自己就是怨灵”的错觉。
她偷偷瞄了一眼侍卫长，她觉得自己的这个错觉还不如“其实侍卫长才是怨灵”可信。
侍卫长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那些四处逃窜的怨灵，只是偶尔会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往某个方向看去，那模样就像在警惕着什么。
不同的是，他没有散发出一点儿紧张的氛围。
“侍卫长，发现了什么吗？”魔王粗略地打量着侍卫长注意的位置，除了几棵树外什么都没有，就连地面都十分平坦，想要在这种环境中藏起什么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侍卫长回答得十分迅速：“没什么，只是有点在意怨灵的移动方向。”
“？”
“一路上碰见了不少怨灵，它们都没有攻上来，而是都朝着一个方向移动，……不得不令人在意。”
魔王一愣，她倒是没有注意它们的移动方向。如果它们真的是像侍卫长所说的那样行动，的确不得不让人有点儿介意：“会不会是武道师先生他们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听他们说，那个腐魄对腐海森林而言还是件重要物品，怨灵会有所动作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是，腐魄只是怨灵的心脏，”侍卫长否认道，此时只想尽早带魔王离开这片森林，“它吸收死去之人的灵魂作为能源，进而产生怨灵。怨灵喜欢五至十个一起行动，没有智商，在群体以外的个体受到攻击时也不会有反应。刚刚的数量已经远超过一个群体应有的量了……”
“这样啊，”魔王点点头表示理解，顺便问道，“你对它们还挺了解的，魔族大陆上也有这样的怪物吗？”
说到怨灵，魔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今已经被逼远走他乡的死灵法师，他手下的士兵以死尸为主，在战场上可谓是最有规矩的一支队伍。但仔细想想这里面的不同还是蛮大的，死灵军的士兵是失去灵魂，仅剩下的*，而怨灵则是吸收了亡魂所产生的怪物，构成也比较抽象。
“……”侍卫长视线还停留在后方，听见魔王的问题后才移到前方，低头盯着魔王的后脑勺，诡异地沉默了半晌才回答道，“属下曾经……”
侍卫长的话还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在魔王还没发现问题的瞬间，在她眼前就从地面上钻出一朵含苞待放的巨大花苞——大到魔王觉得等它绽放时甚至会将自己完全吞下。
魔王警惕地停下脚步，还没进入状态似的朝周围看了看，发现两人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各色鲜艳的花朵包围了。
色彩缤纷的鲜花的确给这片荒芜的腐海森林增添了不少生机，只是那不断扭动着的茎叶……实在是谈不上有多少美感。仅仅是让森林看上去更有活力了而已。
魔王面前的花苞隐隐有张开的趋势，直觉等它完全张开后会出事，再加上自己身上的死亡buff，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逃跑的想法。
然而还未等她将这想法变为现实，血红色的花瓣便爆炸似的张开，形成的一股飓风卷起被炸碎的花茎叶，转了没多久便缓缓落下。魔王惊讶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红白相间的花瓣，突然想到什么，默默地缩回了正准备逃跑的脚。
……对啊，侍卫长在这里她还怕什么，这可是(据说)比女仆长还厉害的角色！
面对未知险境始终采取逃跑战略的魔王，如今感受到了史无前例的安全感。
她心情复杂地盯着状态栏中的“死亡”状态，知趣地退后两步靠近侍卫长的方向。魔王本来不应该是那种在部下被勇者一方打败后帅气地出现救走部下顺便挑衅一下勇者的角色吗？为什么到她这里就变成了一直死亡，就没有活过多长时间的职业了？
魔王觉得一定有哪里不对。
侍卫长不愧为公认的“比魔王更适合当魔王”的人，一圈在开宴会一般色彩分明的植物，不出一会儿就在魔王面前奄奄一息地瘫倒在地，还有一些已经与魔王面前的那朵一样成为了碎片。
辣手摧花不过于此。魔王后怕地咽了口口水。
花苞的尸体散落一地，不知是侍卫长特地补了一刀还是腐海森林的特色所在，不出一会儿他们便融化后渗入地面。魔王望着明显跟植物苦涩的汁液不同的血水，接连几个“突然”让她已经对这些意外事故麻木了。
麻木归麻木，该提醒的还是得提醒一下——虽然魔王觉得她能发现的东西，侍卫长肯定也能发现。
例如坐在高处蠢蠢欲动的敌人……哦，现在已经被侍卫长打下来了。
还有似乎是追寻目标而来的武道师。
他的体型不像一般武者那样巨大，还披着个斗篷，远远看上去有些瘦弱。总之是一个比起武者更像牧师职业的角色。
不知道侍卫长用了什么方法，在上方树叶缝隙中被魔王瞅见的黑影被武器击中一般从树枝上直直飞了出去，还未落地便被横空出现的武道师一拳击中，加快了落地的速度。
魔王隐约看见了一道光闪过，原来是森林射手在远处偷偷地补刀。
看来这就是他们要找的目标，……但是，这两人不是朝着跟魔王完全不同的方向前进的吗？怎么现在会追着黑影跑到这头？他们的实力有那么强大吗？
想到这，她往黑影落地的方向仔细看去，想见证一下勇者同伴的实力。然而她一转头，入目的却不是两个人类虐怪的画面，而是……一团黑雾。
那团奇怪的黑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扑到魔王眼前，在如此近距离观察下，魔王还是无法看清对方的本体，只能隐约感觉黑雾越来越近，仿佛即将将她吞噬。
……
…………
魔王不禁摸了摸脸，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她真的长了张嘲讽脸？攻击就不用说了，她连逃跑都没逃，这样子还能吸引到敌人的仇恨？
两个人类在详细告知了魔王离开腐海森林的捷径，顺便表示了他们希望魔王去帝都大闹一次的愿望后，便照着原本的计划离开。离开的方向正好与他们口中据说是“走出森林”的道路相反，也就是说两路人之后基本没有再碰面的可能了。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盘旋在地面上的大树树根后方，魔王呼出一口气，也与侍卫长一起向着正东方走去。
这里漂浮着的零散的魔法元素的量，与在魔族大陆时，侍卫长使用了范围魔法后留下的量完全不同。相较之下，明显是寸草不生的腐海森林中魔法力量要更为醇厚，如此庞大的虚无元素，让魔王不禁好奇起造成腐海森林如今模样的原因。
“这种毫无杂质的虚无魔法，以前应该只有兄长大人能够拥有吧？”
森林里没有杂草，甚至没见到石块，除了冥旋树裸/露在外的树根走起来有些困难外，魔王两人行走得好不顺利。越往外走，元素变得也越来越稀薄，对此具有敏锐感知能力的魔王这才好奇起来。
“难道兄长大人曾经来过这里？在这里使用了什么禁术才造成了现在的腐海森林？”
魔王不是人类，不会知道腐海森林“阻挡了前魔王的野心”这等壮举，只能从最简单的角度进行猜测。而目前为止她已经见到过两个前魔王留下来的魔法了，那么再多出一个也不足为奇。
“除了掳走公主那一次外，前魔王并没有来过人类大陆，就连有名的最终之战，也是在两片大陆之间的土地上进行的。”侍卫长否认道，视线时不时地扫向魔王所看不见的位置，口中讲述着没有被记录下来的空白历史，“魔王方与勇者方的角色几乎全都丧命在了那片土地上，只有死灵法师与人类那边的占卜师活了下来。前魔王完全死亡不久，死灵法师与深海居民人鱼一族接触之后，独立于大陆的那片海上陆地就在它们的帮助下完全沉入了海底。……腐海森林从很久前开始就是这幅模样了，跟前魔王的关系不大。”
魔王长吟后便不再作声，之前虽然能从侍卫长女仆长说的话中猜到一点儿发展，但这样听侍卫长主动提及还是第一次。如此一来，为什么当她上任时魔王殿会冷清到一个角色都没有的问题也能得到完美的解释了——因为死光了，而魔都也没有帝都国王那种能够挑选人才的人存在。
失去了所有角色，魔都的秩序还没有瘫痪，这还是多亏了世界树的维护吧。
……
…………
魔王眉毛一跳，突然想到二周目结束前，与勇者一同进入的那个房间，……如果她没记错没看错的话，在那里面应该是有一具尸体的吧？！而且当时被勇者确认为前魔王……那是怎么回事？前魔王大战后逃跑回到魔王殿苟且偷生？
无论怎么想，魔王都觉得这不像是受到万人敬仰的前魔王能做出来的事情。
“魔王大人？”
侍卫长的声音将魔王停留在过去的意识拉了回来，她“啊？”了一声，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脚步，连忙再迈开，一路顺畅地继续向前走去。
接着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发呆似的，说了句很没营养的话：“也就是说，腐海森林从出现以来就是这副模样的？”
“有关它出现的记录几乎没有，这里的历史比前魔王还要更早，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人知道。”
“……”
比前魔王还早……寿命仅有十来年的魔王觉得这真是非常遥远。
腐海森林的地图布局跟大部分森林一样，越往深处的地方越危险。魔王与侍卫长两人如今正按着森林射手指出的道路，顺着魔法元素越来越稀薄的方向走着。原本魔王还能远远地看见几个漂浮着的、据说是这片森林特有的怪物怨灵，在途中数量却变得越来越少了。
……而且无一例外，没有一只像森林射手所说那么凶残地疯狂攻击魔王，几乎都是在魔王发现它们的瞬间就隐匿在了树木后或者逃了开来，魔王连它们的正面都没有看清。
一次两次还好，可以解释成它们正在被更恐怖的怨灵追赶。但是发生的次数多了后，魔王就有种“其实自己就是怨灵”的错觉。
她偷偷瞄了一眼侍卫长，她觉得自己的这个错觉还不如“其实侍卫长才是怨灵”可信。
侍卫长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那些四处逃窜的怨灵，只是偶尔会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往某个方向看去，那模样就像在警惕着什么。
不同的是，他没有散发出一点儿紧张的氛围。
“侍卫长，发现了什么吗？”魔王粗略地打量着侍卫长注意的位置，除了几棵树外什么都没有，就连地面都十分平坦，想要在这种环境中藏起什么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侍卫长回答得十分迅速：“没什么，只是有点在意怨灵的移动方向。”
“？”
“一路上碰见了不少怨灵，它们都没有攻上来，而是都朝着一个方向移动，……不得不令人在意。”
魔王一愣，她倒是没有注意它们的移动方向。如果它们真的是像侍卫长所说的那样行动，的确不得不让人有点儿介意：“会不会是武道师先生他们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听他们说，那个腐魄对腐海森林而言还是件重要物品，怨灵会有所动作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是，腐魄只是怨灵的心脏，”侍卫长否认道，此时只想尽早带魔王离开这片森林，“它吸收死去之人的灵魂作为能源，进而产生怨灵。怨灵喜欢五至十个一起行动，没有智商，在群体以外的个体受到攻击时也不会有反应。刚刚的数量已经远超过一个群体应有的量了……”
“这样啊，”魔王点点头表示理解，顺便问道，“你对它们还挺了解的，魔族大陆上也有这样的怪物吗？”
说到怨灵，魔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今已经被逼远走他乡的死灵法师，他手下的士兵以死尸为主，在战场上可谓是最有规矩的一支队伍。但仔细想想这里面的不同还是蛮大的，死灵军的士兵是失去灵魂，仅剩下的*，而怨灵则是吸收了亡魂所产生的怪物，构成也比较抽象。
“……”侍卫长视线还停留在后方，听见魔王的问题后才移到前方，低头盯着魔王的后脑勺，诡异地沉默了半晌才回答道，“属下曾经……”
侍卫长的话还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在魔王还没发现问题的瞬间，在她眼前就从地面上钻出一朵含苞待放的巨大花苞——大到魔王觉得等它绽放时甚至会将自己完全吞下。
魔王警惕地停下脚步，还没进入状态似的朝周围看了看，发现两人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各色鲜艳的花朵包围了。
色彩缤纷的鲜花的确给这片荒芜的腐海森林增添了不少生机，只是那不断扭动着的茎叶……实在是谈不上有多少美感。仅仅是让森林看上去更有活力了而已。
魔王面前的花苞隐隐有张开的趋势，直觉等它完全张开后会出事，再加上自己身上的死亡buff，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逃跑的想法。
然而还未等她将这想法变为现实，血红色的花瓣便爆炸似的张开，形成的一股飓风卷起被炸碎的花茎叶，转了没多久便缓缓落下。魔王惊讶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红白相间的花瓣，突然想到什么，默默地缩回了正准备逃跑的脚。
……对啊，侍卫长在这里她还怕什么，这可是(据说)比女仆长还厉害的角色！
面对未知险境始终采取逃跑战略的魔王，如今感受到了史无前例的安全感。
她心情复杂地盯着状态栏中的“死亡”状态，知趣地退后两步靠近侍卫长的方向。魔王本来不应该是那种在部下被勇者一方打败后帅气地出现救走部下顺便挑衅一下勇者的角色吗？为什么到她这里就变成了一直死亡，就没有活过多长时间的职业了？
魔王觉得一定有哪里不对。
侍卫长不愧为公认的“比魔王更适合当魔王”的人，一圈在开宴会一般色彩分明的植物，不出一会儿就在魔王面前奄奄一息地瘫倒在地，还有一些已经与魔王面前的那朵一样成为了碎片。
辣手摧花不过于此。魔王后怕地咽了口口水。
花苞的尸体散落一地，不知是侍卫长特地补了一刀还是腐海森林的特色所在，不出一会儿他们便融化后渗入地面。魔王望着明显跟植物苦涩的汁液不同的血水，接连几个“突然”让她已经对这些意外事故麻木了。
麻木归麻木，该提醒的还是得提醒一下——虽然魔王觉得她能发现的东西，侍卫长肯定也能发现。
例如坐在高处蠢蠢欲动的敌人……哦，现在已经被侍卫长打下来了。
还有似乎是追寻目标而来的武道师。
他的体型不像一般武者那样巨大，还披着个斗篷，远远看上去有些瘦弱。总之是一个比起武者更像牧师职业的角色。
不知道侍卫长用了什么方法，在上方树叶缝隙中被魔王瞅见的黑影被武器击中一般从树枝上直直飞了出去，还未落地便被横空出现的武道师一拳击中，加快了落地的速度。
魔王隐约看见了一道光闪过，原来是森林射手在远处偷偷地补刀。
看来这就是他们要找的目标，……但是，这两人不是朝着跟魔王完全不同的方向前进的吗？怎么现在会追着黑影跑到这头？他们的实力有那么强大吗？
想到这，她往黑影落地的方向仔细看去，想见证一下勇者同伴的实力。然而她一转头，入目的却不是两个人类虐怪的画面，而是……一团黑雾。
那团奇怪的黑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扑到魔王眼前，在如此近距离观察下，魔王还是无法看清对方的本体，只能隐约感觉黑雾越来越近，仿佛即将将她吞噬。
……
…………
魔王不禁摸了摸脸，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她真的长了张嘲讽脸？攻击就不用说了，她连逃跑都没逃，这样子还能吸引到敌人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