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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捅进安淳腹部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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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档的奢华的书桌前,狄笙蹲在地上的身子缓缓动了动,一脸僵硬且不可置信的看着抽屉里的伸手勾起抽屉里这抹黑色——蕾丝,镂空,性感,裙子,这些词语交替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丫这就是一件情趣内衣!

    阎狼的书房里藏了一件情趣内衣,这信息可真够爆炸的,乍然间,她脑子都懵了。

    这衣服绝对不是她的,她第一瞬间就知道这衣服跟阎老四脱不了关系,这衣服不放到衣柜反而藏在书房里……狄笙脑子被炸的一片空白!

    倏然间,她想起阎狼从德国回来的那天晚上在书房里跟谁打电话是提到了什么‘girl’,丫犹记得她当时还因为阎狼的甜言蜜语审问了一番,结果证明她自己所谓的‘野女人’就是她狄笙!而关于那个‘girl’的问题她早已忽略的一干二净。

    这么看来,这衣服和那个什么‘girl’是脱不了关系的了。

    书房外,她的手机响了,随手关上抽屉,她拎着令头作恶的黑色裙子走了出来。

    电话是她妈打来的。

    狄笙脑子嚯嚯的有些疼,但还是划开了手机,“妈,什么事?”

    “笙子,我是你大伯母!”那头,尤丽萍咯咯笑着道。

    这声音透过听筒刺得狄笙脑仁的疼痛下意识加重。

    “这不是我妈的手机吗?邱伯母这手机怎么在你手里?是不是我妈她出什么……”

    听筒里再次传来的笑声打断了狄笙的话,“我们家笙子就是孝顺,你妈能出什么事儿?这不是大伯母觉得你大伯父跟弟弟妹妹的事儿都是托了咱笙子的福气,今天晚上我让佣人准备了饭菜,笙子,你跟大侄女婿一起过来,伯父伯母趁这个机会好好谢谢阎狼,正好你然然姐跟然姐夫今天都从老家来了,你跟侄女婿都来了,让他们连襟也认识认识,我们一大家子一直还没一起吃过饭呢,你爷爷奶奶说了,大家吃个团圆饭!”

    最后一句话,算是对告诉狄笙,这个饭局是你爷爷奶奶安排的,来不来得罪的可不是我。

    “邱伯母,阎狼去不了,他出差去德国了!我一个人也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让司机开车送你过来就是,就这样,你奶奶可还等着,你妈说,她打电话你未必来,这事儿得大伯母亲自开口,怎么,笙子还不给大伯母这个面子?”

    狄笙咯噔被噎住了,这尤丽萍话里话外的意思,她清清楚楚,她冷笑一声,“呵呵,邱伯母这是什么意思?”

    “你然姐刚才就到了,晚上别忘了,咱这边六点半开饭!”

    尤丽萍淡淡一笑,没理会狄笙的话,咔嗒一声电话挂了!

    狄笙狠狠瞪着手机,丫这就是*裸的威胁!她能不去吗?

    不能!

    尤丽萍话里的然然是她的大女儿,尤然!

    论说,夫妻俩的第一个孩子应该是最受宠的,毕竟初为人父人母,那种惊喜与期待,那种对孩子满心的疼爱,都会投放到这个孩子身上,而这样的事情在邱家却不尽然。

    只因为尤然是个女孩!这就注定她从出生的那天就是父母,祖父母眼中的钉子,是她剥了他们儿子,孙子的位置。这种想法在大众看来是多么的滑稽,可这一家人却深信不疑,这跟老太太的求神问卜脱不了关系。

    邱老太太的求神问卜的嗜好,真真就是嗜好,她把一切都寄托在了这求神问卜中,尤丽萍怀孕之初,她专门让小神童给算了一卦,说是尤丽萍肚里的孩子是个男孩!

    你想满心满意期待来的孩子,结果一出世,竟然是个女孩儿!

    要搁一般人谁还信这神童?

    她则不然,媳妇还没从产房出来,她就慌慌地去了小神童那儿。

    小神童做的是什么工作?就她那眼神儿,人一眼就明白了,没等她说话,“这孽障本是你家坟头上的一条小青蛇,奈何成了精,鸠占鹊巢,抢了盘旋于邱家祖坟上空的青龙的道,所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时也命也!”

    句句在理,可不就是,这丫头骗子可不就是属蛇的!

    回去后,老太太怎么看都看不过眼,整天咒骂,因为小神童说了,那条青龙可是能让他们邱家飞黄腾达!

    占卜,算卦这种东西,同样相信的还有尤丽萍,所以,尤然算是在她的愤愤不满中长大的。

    有些时候,这事儿还真就这么奇怪,这尤丽萍跟邱贵兴这么奸的人,怎么就生了个木头疙瘩似的闺女,每次尤丽萍看到大女儿那傻二愣登的样子,心里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二尤贝虽然是女孩子,可她那张嘴甜得能吐蜜,打小就惹人怜爱,更何况,她是小神童嘴里的那个能给尤丽萍带来男丁的孩子,农村有这样的说法,有的女孩叫‘领弟’说是生了这样的孩子,下一个就是男孩!

    果真没几年,尤丽萍生下了邱宝,尤贝的地位更是在父母心中倍加重要。

    这尤然也确实不争气,成绩从小就不好,勉强初中毕业,在尤丽萍的决定下上了幼师职业学校,本来她是想让大女儿学学护理的,可一看她那样儿别说跟人打针,就是自己打针都抖得不成样,要是学不成浪费钱不说,这要上班真出了什么意外,谁给她赔偿?

    还别说,这或许就是尤丽萍做的最靠谱的一个决定,这尤然的性格可最适合这个职业。

    十八岁开始实习,因为没什么多高的学历,一直到现在,她的工作都是合同制,也没能考上什么教师资格证,教师编之类的。

    她也不是那么求上进的人,人家有工作,自己也有工作,她几乎很少有什么花销,虽然工资不多的,但是,她平时倒是能存下钱。

    就怕她太老实没人要,尤丽萍早早的就托人给她说媒,论说,她家条件不差,尤然虽然工资不高,但工作在农村听起来也挺好的,幼师,工作环境好,稳定!可是,偏偏对象难找,有的嫌她太过于老实,有的倒是喜欢她的老实,可一想到她的父母,人家直接就退却了,一个不成,两个不成,尤丽萍焦急啊,她真心怕这傻闺女烂手里了,后来,在隔壁镇里找了个比她大五岁的在打小就没父母,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丁行一。

    丁行一没什么学历,高中毕业就跟着人家出去打工了,家里条件不好,再加上人太老实,闷闷哧哧也不怎么会说话,五官倒是很端正,由于长期出力,风吹日晒的,人显得黑了些,但可能就是因为长期劳作的关系,身形倒是显得挺拔健壮。

    阴历四月份,两人见了面,感觉彼此挺合适的,没出一个月就进城订婚了。

    下半年过了八月十五就结婚了,那年尤然二十岁!

    先结婚,后领证!这在农村很正常,现在两人有一个四岁半的儿子,小名叫丁叮铛,大名也够有趣,因为是冬天生人,就叫丁冬!

    儿子倒是不随两人额性格,活泼机灵的,从小就跟猴儿似的,到处乱爬,对什么都好奇,都有要摸摸,最喜欢的就是大汽车,每次进城,那小眼珠子跟炮子似的紧盯着路上跑的车子。

    丁行一觉得儿子是遗传了他,他在外面打工,做的就是汽修这行,整天就是围着车子转,说实话,他还真就什么都不爱,就稀罕车,人就这样,喜欢什么就爱专研,修车,他最在行!那车子有没有毛病,出了什么毛病,他打眼儿就能看出来,所以他说这儿子是随了他。

    做汽修赚钱不少,但是这么多年他也没存下多少钱,家里有七八十岁的爷爷奶奶,也是今天大病明天小灾的没怎么断过,整个都是靠着他过活,要不说他怎么在二十出头找到好对象。两年前爷爷气管炎过世,今天八月份底奶奶也没了,不过,他很满意的就是爷爷奶奶都是看着他结婚有后之后过得世,而且也算是享受孙媳妇的伺候。

    本来他在外面打工,本想着过了年把儿子媳妇都带城里去,这不,十二月份回家给奶奶做百天,结果岳父岳母说让他们到京都来。

    “你说什么丁行一?你不想麻烦人家?”尤丽萍差点儿被丁行一的话给气晕了。

    她这不想着阎狼在京都城有权优势的,让他给连襟投资开个汽修厂,这不算是过分的要求吧?

    嘿,她这个女婿倒是清高,不领这个情。

    “就你这样的还装清高,丁行一,你别在这儿给我丢人了,我白养大的闺女嫁给了你,像样的聘礼你拿出来了吗?人家闺女都往娘家倒贴,你家除了过年过节拎来点磕碜人的豆油,白面的,你不嫌丢人我都觉得没脸,我这舍面子掉里子的想着给你弄点营生,你还装大爷!我呸……”

    “妈,你说什么呢!叮铛在呢!”尤然看着老公的脸色暗了下去,赶紧开口阻止了她妈的话。

    “我说什么呢?这话我不该说吗?你也是个没出息的……”嘟嘟囔囔又翻出来她从小到大的事说了一遍,半小时后,似乎觉得有些偏离主题了,最后一锤定音,“这事我说了算,你不要,行啊,你不要我要!”

    说罢,蹭着拖鞋朝楼上卧室走去,这个点儿,她该谁午觉了。

    门口的女佣看着尤丽萍消失在楼梯口,撇了撇嘴,这才朝两人走来,“大小姐,丁先生,你们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尤然蹭地站了起来,有些局促但却努力镇定,“你不用叫我大小姐,我,你叫我尤然就行,我看着自己比你大,你叫我尤然姐也行,这是我对象,他叫丁行一,你叫他大哥也行!那是我儿子,小名叫叮铛,大名丁冬!千万不用叫我小姐!”

    佣人也有些为难了,朝楼上方向看了看,尤然顿时明了了,“大妹子,我妈是我妈,我是我,我是从农村来的人,不兴这套,听我的就行,我妈要是问起来的话,你就说是我交代的就行!”

    佣人淡淡一笑,这家老大,可真不像这家人,“唉,尤然姐,跟我来吧!你们的房间在一楼!”

    尤然也笑了,“唉,行!行一,先回屋!”说着拎起沙发前的大包,喊了丈夫一声。

    “叮铛,进屋来了!”丁行一倒是没给媳妇落脸,起身走到门口,朝儿子喊道。

    这孩子皮是皮,倒是挺听话,就一声哒哒哒朝屋里跑来了。

    进了卧房,佣人就出去了。

    叮铛兴奋的摸摸这儿,摸摸那儿,蹭掉鞋子,扒掉外套就朝床上爬。

    尤然虽然老实,但是人特别爱干净,对孩子的教育很注意,她从来不让叮铛穿着外出的衣服上床乱蹦哒。

    她直接把包放进了衣柜里,不过包里的衣服没有拿出来挂上,因为他们是另有打算的,放好东西,拿起儿子仍在沙发上的外套,叠好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行一,我妈这人就这样,她说话,你别理。我听你的,你说咋样咱就咋样!明天一早,咱俩就出去,看看有租房子的吗,你顺便看看那个汽修行有招人的,行吗?”

    尤然淡淡的看着老公,太劝人的话,她其实也不会说。

    丁行一情不自禁的拉住了妻子的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有哪个女人放着别墅不住愿意跟你出去租房子?有哪个女人能做到放着佣人不用,愿意去当你的佣人?

    “我没生气,她是长辈,说什么我听着,没事!然然,谢谢你!”

    尤然脸有些不自在的红了,“说啥呢,你是我男人,我不护着你,谁护着你!”

    老祖宗常说,傻人有傻福,他们或许在别人看来就是傻人,原来这傻人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

    *

    从医院跑出来的左璇,直接打车去了爱尼国际,车费还是前台小妞垫付的。

    “左小姐,总经理在开会,您要不在会客厅等会儿?”

    总经理办公司门口,秘书助理拦住了左璇的路。

    “你认得我?”

    左璇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她。

    “认得!”她认得的不光是她,而是整个阎家上下的人,她坐到这个位置上,可不单单是仅凭自己花瓶般的长相。

    阎家上下包括佣人她都认得,这是她的上司交给她的任务,当然这里面的人包括狄笙跟新上任的她们总经理的太太,安淳!

    “我去他办公室等他!”她知道阎策的办公室里有间休息室,她一路过来,现在有点儿头晕眼花的。

    秘书助理顿时有些愣住了,不是不行,是太不行了!

    她是谁?第一她是斐丽那边的员工,总经理办公室里有多少集团的秘密?现在两公司竞争期间,这可是万万不行的!

    第二,她一直喜欢阎策,估计这是全公司上下没人不知道的事情吧?

    正牌太太在五楼上班,她能把人放进去?再说,阎策的态度表明的很清楚,他是不喜欢这个额……他名义上的小姑的!。

    “左小姐,您在会客室等也一样,我现在让人给您准备咖啡,卡布奇诺行吗?”在她记忆中,左璇的最爱就是卡布奇诺。

    左璇脸色刷的黑了,她什么意思?是说她不配吗?

    “我现在很不舒服,我要到阎策休息室休息!”

    秘书助理心里咯噔一下,她当然看出来她不舒服了,脸色苍白,浑身显得乏力不堪。

    “左小姐,需要我打电话送您去医院吗?要不您先到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一会儿,我给您叫医生?”

    左璇不屑的白了秘书助理一眼,干脆不再与她废话,抬步就朝办公室走去。

    “左小姐,你不能进!”助理蹭地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三两步就挡在了左璇面前。

    “滚开!”左璇胸口怒火滚滚,就连一个小小助理都敢欺负她,她这个京都名媛就这个地位?

    “左小姐,抱歉,您真的不能进,这里是爱尼国际总经理的办公室,你作为斐丽的员工,实在不宜在总经理不在的情况下进入办公室,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请谅解,也请您配合!”秘书助理好脾气的解释道。

    爱尼,斐丽,呵呵呵,果然啊,这就把他们劈开了!如果她之前就进的爱尼,她能受今天这份嫌气吗?

    “如果我非要进呢?”她不甘心,极度的不甘心!

    “抱歉,那我只能打电话通知保卫科了!”秘书助理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是她不打电话叫总经理,如果仅仅因为这样一件事就叫总经理的话,那么她在爱尼的职场生涯到此就结束了。

    左璇砰地怒火窜了上来,抬手朝秘书助理就是一巴掌,清脆脆的一巴掌一下把秘书助理打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左璇,她哪能想到这位大家闺秀,京都名媛抬手打人,刚要说些什么,就看到一步进来的安淳。

    “陈妙,阎策在吗!今天我给你也带来了……左额,小姑?”安淳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尤其是看到左璇的时候,她不是那什么在医院吗?怎么会在阎策办公室门口?

    陈妙也确实被打急眼儿了,她当然知道此刻左璇的不甘心,轻轻抹了抹被打过的地方,唇角微微一勾,热情的朝安淳走去。

    “太太过来了?总经理让您到办公室等他!”

    安淳回过神来,“哦,我知道,刚他给我发信息了!对了这是给你带来的饭!我怕你天天吃食堂会够!这可是‘速·食’快餐的呦,我专门去定的!”

    ‘速·食’快餐总部在景上市,如今它以成为快餐行业的老大,一直遵循从创店以来的两点原则,一是从客户打电话至餐点到面前,速度控制在15分钟之内,此为“速”。二是从荤到素,从粥倒饭,从烹到炸,不论食物怎么出锅,到餐盘里的必须是美食,此为“食”。

    速·食的餐点并不是那么好定,它每天都限定份数,所谓物以稀为贵,这样的餐点更吸引了无数人群的热爱。

    如今,吃上速·食的东西都已经发展成了一种时尚。

    “谢谢太太!么么哒!”陈妙也算是一枚吃货,作为爱尼国际的总经理秘书助理,在速·食订餐不是难事,哪怕天天想吃她都能定的上,可那种感觉跟别人辛辛苦苦为你定了,请你吃了,是不一样的。

    “小姑,你是来找阎策吗?他应该是在开会,对了,你身体好些了吗?这个点儿你恐怕还没吃饭吧?正好我这里买了饭,咱们一起吃!”安淳热情的把饭朝她举了举。

    小姑?

    她这是提醒自己她跟阎策已经结婚了吗?

    “嘭……”饭盒落地声伴随着内胆破裂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走廊里极为刺耳,安淳愣住了,就连陈妙都怔住了,这人有毛病吗?

    “你的热情让我觉得恶心无比,我喜欢阎策,你不知道吗?”

    安淳呆呆的看着她,她当然知道,可她以为,这种事情,左璇应该是不会说破的,这样俩人往后怎么相处?可怜的淳妞,不知道的是人家跟本就没想过跟她相处。

    左璇的性格跟左梵音不一样,左梵音即使被点破了也能依旧装下去,而左璇的性格说白了就是没心眼子,有什么就是什么,不会耍心机,或者说,她没那个耐性耍心机。

    “可我们已经结婚了!”安淳的思想真的很简单,人很单纯,她把所有的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想象。

    “你们可以离婚啊!要办理的话是很方便的!呵呵呵,你以为,你的婚姻会很长久吗?”

    “小姑,你放心,我跟阎策一定会白头偕老的!”她会好好经营维护他们的婚姻的。

    这句话,她也是在告诉左璇,让她死心。

    “白头偕老,那我就让你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你看怎么样?”左璇阴鸷的看着安淳,步步紧逼的朝安淳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小姑,你不可以伤害我弟呃……!”安淳猛地一疼,惊恐低头看像腹部,刀子,左璇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子,明晃晃的插在了安淳的腹部。

    陈妙突然感觉不对,两人离得这么近,尤其是安淳此时的眼神,忽然,走廊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应该是散会了,她刚要上前看个究竟,只见安淳猛地一使劲儿,一把推开面前比她高了小半头的左璇,由于左璇身子比较虚弱,砰地一声碰到了阎策办公室的门,接着门被撞开,她倒在了地上。

    “啊……”速度过快,陈妙刚回过头来就看到了安淳腹部插着的刀子,惊恐的尖叫了起来。

    这一声惨叫,引来了走廊上刚从会议室里出来的几个高层领导的回头,尤其是正准备朝这边过来的阎策。

    “总经理,太太她唔……”安淳一步上前,捂住了陈妙的嘴巴,贴着陈妙的耳朵说道:“不要说,这样不好看!”

    安淳从小在礼教甚严的家庭长大,她妈从小就交代她,出门在外要给男孩子留面子,尤其是长大了,要给丈夫在外人面前留面子。

    这样的丑闻,她不能让人家知道,她不要让别人在背后对她的策哥哥指指点点,刚才她就是听到了走廊里的说话声才故意把左璇推开的。

    陈妙唔唔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安淳一松手,她的眼泪刷地落了下来,只因为安淳的这句话,她快速的抹了抹眼泪,对着众人解释道:“没事,饭盒掉了!”

    众人随着她的解释朝地上一看,明了的点了点头,说说笑笑的朝电梯走去。

    阎策的眉头微蹙,他向来不喜欢不稳重的人,掉个饭盒至于这样大咋呼小叫的吗?

    停住了脚步,转身又交代了跟几个高层几句才折身朝这儿走来。

    “怎么回事?做事……你怎么来了?”他一眼看到了虚弱的躺在地上的左璇。

    “阎策,你怎么不去看我,我都住院了,你为什么不去……”左璇看到阎策过来了,刷的委屈的掉下了眼泪,可怜兮兮的坐起身子,还没忘把袖子撸起来给阎策看她的伤口。

    阎策脸色刷的落了下来,口气清冷的吩咐着陈妙。

    “陈助理,给左经理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人!”良久没听到陈妙的应声,一转头,他毛了,“打啊,你哭什么?”

    “总经理呜呜……太太……被捅了!”

    阎策猛地转过头,看向一直静静站在自己一侧的安淳,小脸苍白中挂着笑,淡淡的,平静的看着自己。

    ------题外话------

    文文中出现的所有人物都是有自己出现的意义,他们都有自己的任务,你才尤然跟老公的任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