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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残疾疯子大佬x恶毒炮灰(加更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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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老爷子好不容易平复了几下心情,阴沉着一张脸从走廊上回来时,傅啸远和唐棠早就已经离开了。

    他也并没有在意傅啸远在不在场,只觉得这三个儿子,是一个比一个让他糟心。

    大儿子倒是最厉害,也最像他年轻的时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就是太厉害了,让他总觉得不安心。

    他不喜欢有什么脱离掌控的感觉,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儿子。

    于是,他只好狠心把他拽了下来。

    二儿子很是乖顺,可就因为乖顺,在他面前活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整天有个什么事,还要他耳提面命,事无巨细地教着。

    真是一开始还让人舒心,时间久了,那副不成器的模样,难免让他越来越烦。

    这也是他的儿子,怎么就毫无他半点年轻时的能耐。

    前两个都不好用,好在还有个三儿子,虽然他一向不太喜欢,甚至都没怎么见过那个儿子几次,可现在也只能试试再说了。

    谁曾想,这个儿子竟然在关键时候出了意外不说,他那个妈还是个这样不要脸的!

    傅老爷子一想到自己刚才手机上收到的那些刺眼的照片,就觉得气血上涌,恨不得直接把那个贱女人弄来,狠狠教训她!

    她是嫌他老了吗,还是怨他一直没把这个儿子带进傅家?

    居然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跟个健身教练滚上了床!

    真是个贱人!

    既然这样,那他们母子就永远也别想外踏进傅家的门了!

    “老陈,刚才交代你的事,你亲自去办。那个贱女人既然这样不要脸,就让她好好去爽个够!”

    傅老爷子压低的声音里,满是阴冷。

    老陈微微点了点头,“是,老爷。那三,呃,那傅啸天?”

    傅老爷子摆了摆手,“这件事悄悄做,先不用让他知道。”

    老陈会意,老爷这是还对傅啸天留有余地了,儿子还想留,只是想惩罚那个女人,“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啊——”

    傅老爷子好不容易在座椅上坐了下来,结果还没安静了两分钟,就听到内廊方向传来一声尖叫,接着便是噼里啪啦酒杯还是酒瓶落了一地的声音。

    角落里,燕长歌眉头一挑,“来了~也不枉我好心好意让服务生去给他们‘送酒助兴’~”

    尖锐的惊叫声几乎一下子把整个大厅的人都给喊愣住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因为这一声尖叫停了下来,大家几乎是同时都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这一看,便看到一个服务生捂着脸,慌里慌张地从内廊方向跑了出来,脸上涨红的厉害,跑的都有些慌不择路,踩踏着一地碎片就跑了出来。

    燕长歌:“……”

    这多少有点狠了吧,要不是他没找这个服务生故意配合,他都要觉得这是个神助攻了。

    毕竟他是引导了服务生送酒,趁机打破主角攻受的“好事儿”,但是可没想到效果这么惊天地泣鬼神。

    …等等。

    不对!

    燕长歌几乎是瞬间转头朝着身旁的傅啸谨看了过去,果然看到傅啸谨嘴角噙着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微微歪头,眸光漠然地看着服务生跑了出来。

    燕长歌脑海猛然乍现一道灵光,不可置信地朝他将脸凑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这人是你安排的?”

    毕竟,他之前就从傅啸谨的回答里看出来,原剧情也好,现在也好,傅啸谨根本就从一开始便对酒宴上原主主角受那几个人的小算计查的一清二楚。

    原剧情两世是为了恶心傅啸远才顺势而为,而这一次他却说了懒得陪这些苍蝇玩了。

    傅啸谨转头,冲他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扣住了燕长歌放在桌面上的手,语气无辜的很,“我不是那种人。”

    燕长歌:“……”

    呵呵。

    这副做了坏事还一脸无辜的模样,真是深得我燕长歌真传。

    傅啸谨和燕长歌短暂交流的功夫,整个场面已经彻底失控了,随着服务生跑出来,里面那个房间的门似乎已经被推开了。

    没了门隔音,加上场中迅速安静下来的寂静,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令人羞耻无比的甜腻呻.吟声和粗重喘息声仿佛长了翅膀一样,一瞬间就飞进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

    大家瞬间因为这声音羞得面红耳赤,尴尬的一个个都呆在了原地,下意识地朝着傅老爷子看了过去。

    此时傅老爷子已经惊地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个脸都变得十分僵硬,抬腿就朝着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其他人尽管尴尬又好奇,却根本不敢跟上去看。

    傅老爷子几乎是气得腿都发颤地并到了房间门口,短短的几十步路里,心里一直在默默祈祷着里面最好是其他客人,而不是他傅家的人。

    可他也清楚,不是傅家人,根本不会自行去房间里,一定会跟他打招呼。

    况且他刚才回来时,就看到傅啸远和那个唐棠不在了,里面会是谁,他心中已经有了强烈的预感。

    不管内心如何祈祷,他还是到了那扇门前,只就着因为刚才服务生的打开,而依旧半掩着的门往里草草一看,血压就立刻飙升了上来。

    他看着那两个气喘吁吁纠缠在一起的人,只觉得这一瞬间差点气个半死,疯狂压下了几分怒气,正打算把门带上,迅速想个借口遮掩过去,好死不死的,他那个废物儿子似乎抬眼看到了他。

    惊地一下子就从那个唐棠身上弹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吓,药劲儿都瞬间消散了大半,他连滚带爬地从沙发和那个人身上滚了下来,“…爸!?”

    刚要关门的傅老爷子胳膊一僵,整个脸色都涨成了茄子。

    因为这一声爸,他绝对遮掩不住。

    本来这件事,也注定包不住了,但还有强行挽尊几分的余地,起码让外人心里知道内情,但嘴上挑不出刺来。

    这下可好。

    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面就是他傅啸远是吗!

    砰!

    一声巨响,傅老爷子铁青着一张脸把门狠狠关上了。

    他麻木着一张脸一点一点往大厅方向走,不知道是不是众人的错觉,他的步子都好像蹒跚了很多。

    一副下一秒就会气晕过去的模样。

    可惜唯一能上来扶他的老陈,还刚刚接了他那个亲自把出轨情妇送去红灯区的任务,已经不在场了。

    大家都在聪明地装着鹌鹑,顶着尴尬的脸试图照顾傅家的颜面,可这个时候,偏偏就有脑子不灵光地试图安慰一句什么,却把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傅董不要生气,年轻人嘛,喝了酒难免有些按捺不住,但他们都订婚了,这唯一的错,也顶多就是门没关严。”

    显然,这人是误以为里面跟傅啸远弄出这事儿的人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夫燕长歌。

    而且这话,要换做真的是燕长歌,也的确能帮傅老爷子打个哈哈,把这尴尬慢慢带过去。

    充其量也就是订了婚的两个人私下忍不住亲密一下,没关死门。

    可偏偏不是。

    角落里,的确不容易被注意到还在外面的燕长歌,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一转头,果然看到傅啸谨的脸色已经因为这话阴沉了下来。

    燕长歌迅速干笑一声,安抚性地扣住了他的手。

    看来,他不得不飙演技的时候到了。

    本来没他戏份儿的,现在真是没办法。

    他总得让开口的这个人和其他也觉得是他在里面的人,睁开他们的钛合金狗眼看看,他人在外面呢好吗!

    燕长歌暗暗憋了憋,迅速把自己憋的“小脸儿惨白”,摇摇欲坠地站起了身,一副受到打击不可置信地模样,朝着那个房间的方向踉跄了几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仿佛整个人都傻了,“是,是啸远的声音吗,他,他在干什么?他跟谁在里面!”

    场中本来安静,他这一起身一动,一开口,顿时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这一下子,大家的眼神儿瞬间变的古怪了起来。

    燕长歌在外面,那里面跟傅家二少弄出那种难堪动静的人,是谁?

    嘶,这可是出了热闹了啊!

    少数对傅啸远不待见未婚对象,反而喜欢其他人的事知情的人,更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这指定是傅啸远跟他那个小心上人,大庭广众之下酒后冲动,欲火难耐,搞出事情来了啊!

    可怜了人家燕家小少爷这个正儿八经的未婚夫,这是招谁惹谁了,这样的场合平白受这种刺激。

    “他跟谁在里面!”

    燕长歌一副无助小可怜儿的模样,看着在场众人古怪的和隐晦的看热闹的表情,眼泪唰地就淌了下来,跌跌撞撞地就要往那个方向冲。

    “你闭嘴!”

    一个头两个大,气的也早就血压飙升的傅老爷子见他这一闹,场面更加难看了,直接就把火冲着燕长歌发了出来,“大呼小叫的,你想闹什么?啸远做错了事,我会惩罚他的。你也是要做傅家儿婿的人,别让大家继续看笑话!”

    这一下,不等燕长歌冲到前面,就在场中的燕氏夫妇就率先不干了,直接一把拉住了冲上来的燕长歌,一左一右把他紧紧拽住了,“长歌!”

    燕父看到傅老爷子不但不愧疚,还把这丢人的怒火迁怒到自己儿子这个受害者身上,顿时不干了,当即就直接冷了脸。

    他一手拉着燕长歌,就与傅老爷子对面争辩,“傅董,请问什么叫我们长歌让大家继续看笑话?今天这出笑话的人,是我们长歌吗?怎么,听您这意思,傅啸远他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在这种场合给我们燕家没脸,我们长歌还不能生气了?还得忍气吞声,继续做您这傅家儿婿,为您这傅家颜面极力遮掩是吗?”

    傅老爷子的脸色狠狠一僵,眼睛余光注意到客人们明显不对劲的眼色,再次努力压下了几分恼火,勉强撑出一个歉意的表情,“当然不是。我是怕长歌看了,会受刺激。而且今天这件事,当然是啸远的错,都怪他酒后糊涂,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来,回头我一定让他好好上门道歉。”

    今天这事一出,再想取消婚约,怎么都是傅氏难看。

    不如姿态放低一点,保住跟燕家的联姻。

    毕竟,那个唐棠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他进门的!

    要真是取消婚约了,以后也很难再找到一门合适的婚事,毕竟傅啸远的名声已经大打折扣,估计会折掉一大半不愿意再接这个婚事。

    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燕家被动了,而且傅家被动!

    傅老爷子嘴上表态,心中却气的要死,他怎么会有傅啸远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儿子!

    这一下子,把傅家的脸全都给丢尽了!

    就连联姻优势和商场上的地位,说不定也会因为这件丑事大受影响!

    燕父冷笑一声,“大可不必。您道不道歉的都无所谓。既然傅啸远弄出这种事情来,我们长歌又不是任人宰割,离了他就结不了婚的人,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儿,我索性就跟您把话说清楚了,这婚约取消,订婚的订婚礼,我们之后会亲自上门,一样不落地给您送回来。”

    “你!你!你!燕志鸿!”

    傅老爷子被燕父完全不留情面的话气的整个人都抖了抖,“你”了三声都没卡出个话来,一副气的心脏病都快出来的架势,指着燕父的手指,不停地打着哆嗦。

    “燕志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初可是你们燕家高攀着求来的这门婚事,不然你以为我傅家真的能看上你们燕家?还不是看在我们两家十几年的合作交情的份上!再说,没有了傅氏,你以为燕氏在j市还能站得住吗?”

    傅老爷子这一通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是连谈交情带恐吓,情绪分裂的厉害,显然是想拉住什么,却又因为一贯的高姿态,根本抹不下面子来,最后反而更像一种威胁。

    可惜燕父这是跟燕长歌,燕母,紧紧站在一起,加上之前的事,是铁了心要解除这次婚约了,他是跟燕母一人一边拉着燕长歌的胳膊,见自己说出取消婚约的话,自己儿子也根本没有开口抗拒,就知道自从医院那件事以来,自己儿子就真的对傅啸远冷了心思。

    今天这件事,更是寒心寒到了底。

    好不容易自己儿子想开了,不打算在傅啸远那棵臭椿树上吊死,燕父当然不会再有什么迟疑,“站不站得住的,都是我们燕家自己的事。都不劳傅董挂心了,您傅家的门,我们长歌也高攀不上。”

    傅老爷子脸上无光,又被昔日只能巴结讨好傅家的燕家反过来把脸面丢在地上狠踩,顿时有些恼羞成怒,甚至都快顾不上在场其他人了,毫不避讳地透露出了话里的威胁之意,“结亲不成,就是结仇。我就不信,你燕家还真敢跟傅家结仇?跟傅家结仇是什么下场,不用我明说吧?”

    燕父直接气笑了,“结亲不成就是结仇,这话也只有傅董敢说了。您这是要威胁燕家了?”

    可他已经决定了。

    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退让。

    傅家真要报复,他就算带着妻儿离开j市,另谋出路,也绝对不会再退让,让自己儿子进傅家这个虎狼窝。

    事情都已经难道这种地步了,可想而知,就算他继续婚约,那自己儿子进了傅家,也绝对讨不了好,只有被人揉捏的份儿。

    事情变成这样,跟傅家的这个脸,是翻也得翻,不翻也是翻。

    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角落里,昏暗灯光下,看着那紧紧依靠在一起的一家三口,傅啸谨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无比复杂。

    却终归不是什么好心情。

    自从燕长歌刚才从他身旁走出去,他就有无数次冲动想要跟上去。

    可是,他能以什么身份上前呢?

    思来想去,竟然根本没有可以的身份。

    二那一家三口,同气连枝的站在那里的模样,又仿佛让他觉得他好像才是那个彻彻底底的外人,只能无声坐在他们身后,没有一丝缝隙,一丝余地,可以让他融入。

    酸楚的同时,他却又有些羡慕。

    这样的一家三口,这样的亲情关系,仿佛与他的,是两个极端。

    是他仅仅在幼时幻想中才会出现的画面。

    “这不是威胁,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傅老爷子似乎也意识到了燕家这次不会低头,干脆把为数不多的那点歉意也全都收敛了,只剩下满目傲然,“我只是替燕家担心,毕竟你们哪里来的底气跟傅氏作对呢?就凭着这次跟锦盛达成了合作?可你们要清楚,锦盛不过是跟傅氏过不去,故意跟你们合作给傅家难堪。他们可不会真为了你们燕家考虑,更不像傅氏跟燕家有十几年交情,小心被用过就丢啊,到时候傅氏可不会心慈手软。”

    “不劳您费心了。”

    其实这一点上,燕父也的确没底。

    他不知道傅啸谨是用什么方法说服锦盛来跟燕家合作的,而这合作,又能维持多久,他更不清楚。

    的确是不如过去合作十几年的傅氏稳固。

    可是傅氏近几年处处杀熟,联姻的事又搞成这样,他也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燕父燕母对视了一眼,也已经没有了继续就下去的必要,直接拉着燕长歌就走。

    在场的所有人,是一个个都像鹌鹑一样,拼命地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又被迫尴尬的不行。

    恨不得也跟着燕父燕母一溜烟儿消失在这个是非之地,才能好受一点儿。

    “爸,妈,等一下!”

    几乎被燕父燕母拉着走的燕长歌直到门口处,才终于想起了什么,赶紧挣开了两人的手臂。

    “哎,长歌——”

    燕父手里一空,下意识地就想拉他,似乎生怕他对傅啸远的那点旧情和不舍又冒了出来,再回去做什么不理智的事。

    可惜却再次抓了一个空。

    燕长歌嗖的就转身折了回来。

    不等傅老爷子因为他回来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儿,却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朝着角落里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轻轻握住了那个在场所有人都不可能不认识的男人的轮椅把手。

    傅啸谨?

    大家的表情更加迷糊了。

    但之前这两个人就是这么来的。

    他们也不免猜测过点什么,可理智上要说燕长歌去跟傅啸谨不清不楚,那也不太可能。

    毕竟现在谁都知道傅啸谨不顶用。

    不管昔日怎么在傅氏呼风唤雨,现在都是一个存在感极低的残废。

    谁会傻到跟他不清不楚。

    “傅先生,很抱歉,我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您的私人康复师。”

    就在众人诧异不解的时候,燕长歌一本正经的给丢出了名头。

    刚才因为他跟着燕父燕母头也不回的离开,脸都快变成一块冰疙瘩的傅啸谨,在看到他往回走时就开始脸色回温,直到燕长歌完全回到他身边来,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模样,听到他一本正经道歉的话,心中忍不住好笑。

    脸上却很是安心地点了点头,“没关系,酒宴也差不多了,我也正打算离开,一起吧。”

    “好~”

    燕长歌弯唇一笑,再次无视了所有人,更无视了脸色僵硬的傅老爷子,慢悠悠地推着傅啸谨的轮椅,路过所有人面前,直向门口走去。

    很快,场中只剩下尴尬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客人们,和眼前已经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数次踉跄的傅老爷子。

    “都散了,散了吧。我今天身体不适,失陪了。”

    傅老爷子努力定了定神儿,看着这彻底变得无法挽回的难看局面,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了。

    这句话一出,大家是仿佛终于喘出一口气一样,赶紧陆陆续续离开。

    毕竟傅氏是j市商业首耳,他们想看热闹可没那么轻松。

    要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傅氏,火烧到了自己身上来,可就不美丽了。

    看笑话看笑话,但这笑话看了敢看,谁还真敢笑呢。

    大厅里很快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几个服务生默默地站在不起眼的位置,有眼色地装着空气。

    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终于安静下来,里面早就穿好了衣服,却一直不敢出来的傅啸远,这才壮着胆子拉开了门。

    完了。

    都完了。

    他死定了。

    这次他爸说不定会直接放弃他的!

    想到这里的傅啸远再也不敢耽误,连房间里还依旧光溜溜昏睡着,对今晚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唐棠也顾不上管了,直接就一路出来,冲着傅老爷子砰地一下就跪下了,“爸,爸!都怪我,这事,这事有蹊跷!”

    他是喝酒了,也不是没怀疑过自己喝醉了才会这样。

    可现在清醒了一回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当时那种十分不清醒的感觉,还有身体上那冲上来的燥热,都不太像单纯酒劲上头。

    可是是谁下的手呢?

    他明明在算计傅啸谨!

    傅啸谨没事,他却遭了罪!

    想来想去,问题一定出在傅啸谨身上!

    想到这里的傅啸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开口,“爸,爸,一定是傅啸谨,他——”

    “啪!!”

    可他刚刚开口,气的浑身哆嗦的傅老爷子却已经忍无可忍,沉重的巴掌狠狠甩在了傅啸远的脸上,迅速肿起来的脸颊和火辣辣的痛,让他剩余的话,全都被迫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