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血染四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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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你先冷静一下……”见逍遥的情绪有些亢奋，水君忍俊不禁。
“玉树兄与我情同兄弟，当年我没能保护好他妹妹，若是他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含烟……”逍遥道。
“凤天下的行踪尚不明确，也不一定挥兵东灵院，他刚攻下东皇国，兵力必然有所折耗。
而丹塔已经瓦解，凤天下倾巢而出，或许去丹塔征兵了也说不定，倘若他将大批炼丹师纳为己用，用以充军，相信要不了多久，他麾下军队的战斗力一定会飙升，届时在攻取东灵院，自然是易如反掌。”曲寿阳道。
逍遥放慢了速度，沉吟了一会儿，二哥的话也有道理，倘若凤天下真的前往丹塔大举招兵，他手下将士的实力一定会与日倍增，到时候凤天下就更加无法无天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劳大哥前往丹塔走一遭，若凤天下真的在招纳炼丹师，别的人不用理会，大哥只需将凤天下本人，以及他手下的精干拿下即可。
我和二哥火速前往东灵院，倘若东灵院遇难，三位兄长布置结界将他们困住，我与东灵院高层配合，将他们一网打尽。”
水君笑了笑，郑重道：“你们此行务必要小心谨慎，凤天下这人好生狡猾，切莫与之周旋伎俩，一旦见到他本人，一定不能让他逃脱。
或许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吃了一次鳖还能身退的话，下次想抓他就难了……”
“大哥保重……”送走了水君，曲寿阳喃喃道：“凤天下乃是它族异类，却能轻而易举地控制上官家族、天地门、生死门、黑日风杀四个人族势力，他的实力一定非同凡响，或有什么过人之处，而且善攻心计。
大哥实力虽高，若是正面遇上凤天下，自然有较高把握，若是凤天下真在丹塔，用计谋和大哥周旋，就算是大哥出马，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就拿下他。”
“二哥多虑了，以大哥的实力，若他自居第二，又有谁能尊位第一？
距离你和他交手已经过去了十几万年，你在亡魂谷无法吸收到死气，因而实力依旧保持在十万年前那个程度，而大哥十万年前就已经是仙人存在，又在北域冰川之地不断吸纳天地灵气，如今的实力早已超越了自然法则的界限。
就在他和我一起去上官家族的时候，他并没有爆发气势，仅仅只是随意地挥挥手，就灭杀上官家族两位虚仙，以及数十位破碎境高手。
虽然三姐也修成了仙人，可大哥那种实力，绝对远在三姐之上。
在那个时候，我就猜想，或许他早就已经超越了仙人的界限，达到了比仙人境界更高的层次。
如果说虚仙境界渡劫飞升之后，便能成就真仙，那大哥的实力一定超越了真仙，达到仙人之中一个新的高度。
不管凤天下有什么诡计，不管他有什么陷阱，若是让大哥遇上，就算他已经修成了仙人，也断然不是大哥的对手。”逍遥自信道。
“原来如此，纵然大哥实力再强，若是让他布置结界封锁东灵院，因为灵气同源的缘故，敌人未必就不能通过秘法从结界中逃脱。
而我与鸦羽和幽冥不同，我们修炼的是死气，不可能遇上力量同源的修炼者，只要被我们的死气结界困住，凤天下便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再加上肉身不死不灭的缘故，我们的实力远超虚仙，甚至能与仙人比肩，即便凤天下是仙人，也不可能以一敌三。”
听了此话，逍遥与曲寿阳相视而笑：“正如二哥所言，只有这样才是最为稳妥的办法，两头齐出，就等凤天下送上门来了。”
一行四人气喘吁吁地赶到东灵院，灵都已经是一片血海，山门倒了，房屋坍塌，横尸遍地，血流成河，惨不忍睹，丧尽人道。
逍遥一个踉跄，险些从空中掉下来，发疯似地冲进东灵院，直奔柳玉树的府宅。
府宅已被夷为平地，完全感应不到柳玉树的气息，他连连施展吸风掌将废墟扫平，却连柳玉树的一根毛都没有找到。
曲寿阳对鸦羽和幽冥点了点头，两人会意后，三人动身前往东灵院各处，仔细搜查每个角落，希望能找到活口，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啪……”逍遥跪倒在府宅前，仰天捶地，厉声长啸：“十六兄死了，千手兄也死了，现在连玉树兄也遭此横祸，生死不明，就连身怀有孕的杨依依也……凤天下……我与你不共戴天，若不杀你，今生今世誓不为人……”
一道元神在体内动荡不安，逍遥没有放她出来，后者却死命挣扎，不惜元神受损也要出来，前者这才心软放她出来：“含烟，我……我对不起你……”
柳含烟轻抚逍遥的脸颊，看着心痛无比，泪眼欲哭的师父，摇了摇头道：“人各有命，凤天下掳走了虎家兄弟和无无双他们，而后又掳走你的分身和芷函她们。
现在哥哥和嫂子都失去了踪影，又没见到他们的尸体，他们极有可能也被凤天下抓走了，暂收应该不会有事，你不要自责了。
既然风天下没有去丹塔招纳炼丹师，而是先攻取了东灵院，那我们也得作出打算，阻止他的下一步行动。”
前者的情绪缓了缓，移开含烟的手，逍遥此刻才感受到，纵然自己有大哥和二哥等绝世高手相助，却还是这么无力，此刻他也明白，沉沦和堕落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自己栽倒在凤天下手里，那就得从他手里把一切都赢回来。
“凤天下行事怪癖，实在让人难以揣摩，原以为他刚攻下东皇国不久，兵力折损，一定会率先扩充兵力，调整三军之后才会有所行动，没想到他居然提前向东灵院发动攻击。
东灵院高手众多，而地上的尸体却是东灵院弟子占了十之**，可见东灵院不是遭到袭击，就是被众多高手围攻致死，又或者是凤天下事先在水中下毒，或使用了其他某种不为人知的卑劣手段。
根本感应不到任何气息，现在东洲五城都已无主，他们灭了东灵院后，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
三年前，我被送出丹塔后，一直待在炎城，还参与了炎城的比武招亲，如果他的行动去向真如我猜测的一样，只是对与我有关系的人出手，那他下一步应该会把手伸向炎城。
东洲五城一灭，小五行界的格局就被打乱了，其他四块大陆上的势力对东洲觊觎已久，一旦五城覆灭的消息传出，想必他们不久就会采取行动。”逍遥道。
柳含烟点了点头，露出甜美地笑容，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逍遥，这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师父。
“四弟，跟我来……”曲寿阳从不远处飞了过来，神色有些失常，应该是有所发现，逍遥和含烟连忙跟了过去。
三人到了东灵院正殿，大殿并未坍塌，而且完好无损，墙壁上用鲜血涂写着两行血字，显然是凤天下特地留下的。
杀遍镇灵洲，血染焚炎谷。
“焚炎谷……”逍遥呢喃一声，鸦羽和幽冥却飞了进来，手中还抱着一名少女，逍遥瞪大了眼睛，此女乃是柳玉树府宅里的小丫头“凝霜”。
“她还有微弱气息，还没有咽气，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幽冥道。
逍遥连忙凝聚出血气注入她的体内，幽冥和鸦羽修炼死气，根本救不了她，不过她的气息实在太过微弱，而且还在逐渐减弱，想要救活也没那么容易，只能是尽力而为，碰碰运气。
十几息过去了，逍遥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在此时，一道意念突然从凝霜体内飞出，凝霜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逍遥连忙将这道意念抓住，聚气化物令其重现。
“今天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刽子手，他们要去攻打黑白学宫……今天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刽子手，他们要去攻打黑白学宫……”这句话一直循环往复，逍遥皱着眉头，看着墙上的血字：“凤天下你这个阴险小人，指名道姓要攻打焚炎谷，实则却是要对黑白学宫出手。”
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更何况一年前，凝霜所在的“天门村”被天地门灭掉后，柳玉树刚好任务路过这才救了她，她的话自然可信。
“黑白学宫与四弟有何关系？”曲寿阳蓦然问道，若是如逍遥之前的猜想一样，凤天下对他恨之入骨，接二连三地对他的亲人和朋友出手，那这黑白学宫想必也和逍遥有所干系。
“三年前，也就是在我离开丹塔之前，丹塔的特殊导师‘玉无瑕’与我结成道侣，而之后，她们三姐妹与丹塔几位长老被迫离开丹塔，并以黑白长老的名义在中洲建立了一个新门派‘黑白学宫’。
凤天下曾与我同为内庭正式弟子，我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在我离开丹塔之后，他掳走虎家兄弟和我姑姑的时候，便找上了玉无瑕，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单方面定下了一个约定，而今三年已过，毫不知情的我爽约了。
焚炎谷乃是炎城的身后势力，炎城城主是我的岳父，取重舍亲，岳父与道侣相比，凤天下自然会选择对玉无瑕出手，看来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凤天下誓要让我家破人亡，沦落成孤家寡人。”逍遥愤然道。
“四弟，你先冷静一下……”见逍遥的情绪有些亢奋，水君忍俊不禁。
“玉树兄与我情同兄弟，当年我没能保护好他妹妹，若是他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含烟……”逍遥道。
“凤天下的行踪尚不明确，也不一定挥兵东灵院，他刚攻下东皇国，兵力必然有所折耗。
而丹塔已经瓦解，凤天下倾巢而出，或许去丹塔征兵了也说不定，倘若他将大批炼丹师纳为己用，用以充军，相信要不了多久，他麾下军队的战斗力一定会飙升，届时在攻取东灵院，自然是易如反掌。”曲寿阳道。
逍遥放慢了速度，沉吟了一会儿，二哥的话也有道理，倘若凤天下真的前往丹塔大举招兵，他手下将士的实力一定会与日倍增，到时候凤天下就更加无法无天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劳大哥前往丹塔走一遭，若凤天下真的在招纳炼丹师，别的人不用理会，大哥只需将凤天下本人，以及他手下的精干拿下即可。
我和二哥火速前往东灵院，倘若东灵院遇难，三位兄长布置结界将他们困住，我与东灵院高层配合，将他们一网打尽。”
水君笑了笑，郑重道：“你们此行务必要小心谨慎，凤天下这人好生狡猾，切莫与之周旋伎俩，一旦见到他本人，一定不能让他逃脱。
或许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吃了一次鳖还能身退的话，下次想抓他就难了……”
“大哥保重……”送走了水君，曲寿阳喃喃道：“凤天下乃是它族异类，却能轻而易举地控制上官家族、天地门、生死门、黑日风杀四个人族势力，他的实力一定非同凡响，或有什么过人之处，而且善攻心计。
大哥实力虽高，若是正面遇上凤天下，自然有较高把握，若是凤天下真在丹塔，用计谋和大哥周旋，就算是大哥出马，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就拿下他。”
“二哥多虑了，以大哥的实力，若他自居第二，又有谁能尊位第一？
距离你和他交手已经过去了十几万年，你在亡魂谷无法吸收到死气，因而实力依旧保持在十万年前那个程度，而大哥十万年前就已经是仙人存在，又在北域冰川之地不断吸纳天地灵气，如今的实力早已超越了自然法则的界限。
就在他和我一起去上官家族的时候，他并没有爆发气势，仅仅只是随意地挥挥手，就灭杀上官家族两位虚仙，以及数十位破碎境高手。
虽然三姐也修成了仙人，可大哥那种实力，绝对远在三姐之上。
在那个时候，我就猜想，或许他早就已经超越了仙人的界限，达到了比仙人境界更高的层次。
如果说虚仙境界渡劫飞升之后，便能成就真仙，那大哥的实力一定超越了真仙，达到仙人之中一个新的高度。
不管凤天下有什么诡计，不管他有什么陷阱，若是让大哥遇上，就算他已经修成了仙人，也断然不是大哥的对手。”逍遥自信道。
“原来如此，纵然大哥实力再强，若是让他布置结界封锁东灵院，因为灵气同源的缘故，敌人未必就不能通过秘法从结界中逃脱。
而我与鸦羽和幽冥不同，我们修炼的是死气，不可能遇上力量同源的修炼者，只要被我们的死气结界困住，凤天下便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再加上肉身不死不灭的缘故，我们的实力远超虚仙，甚至能与仙人比肩，即便凤天下是仙人，也不可能以一敌三。”
听了此话，逍遥与曲寿阳相视而笑：“正如二哥所言，只有这样才是最为稳妥的办法，两头齐出，就等凤天下送上门来了。”
一行四人气喘吁吁地赶到东灵院，灵都已经是一片血海，山门倒了，房屋坍塌，横尸遍地，血流成河，惨不忍睹，丧尽人道。
逍遥一个踉跄，险些从空中掉下来，发疯似地冲进东灵院，直奔柳玉树的府宅。
府宅已被夷为平地，完全感应不到柳玉树的气息，他连连施展吸风掌将废墟扫平，却连柳玉树的一根毛都没有找到。
曲寿阳对鸦羽和幽冥点了点头，两人会意后，三人动身前往东灵院各处，仔细搜查每个角落，希望能找到活口，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啪……”逍遥跪倒在府宅前，仰天捶地，厉声长啸：“十六兄死了，千手兄也死了，现在连玉树兄也遭此横祸，生死不明，就连身怀有孕的杨依依也……凤天下……我与你不共戴天，若不杀你，今生今世誓不为人……”
一道元神在体内动荡不安，逍遥没有放她出来，后者却死命挣扎，不惜元神受损也要出来，前者这才心软放她出来：“含烟，我……我对不起你……”
柳含烟轻抚逍遥的脸颊，看着心痛无比，泪眼欲哭的师父，摇了摇头道：“人各有命，凤天下掳走了虎家兄弟和无无双他们，而后又掳走你的分身和芷函她们。
现在哥哥和嫂子都失去了踪影，又没见到他们的尸体，他们极有可能也被凤天下抓走了，暂收应该不会有事，你不要自责了。
既然风天下没有去丹塔招纳炼丹师，而是先攻取了东灵院，那我们也得作出打算，阻止他的下一步行动。”
前者的情绪缓了缓，移开含烟的手，逍遥此刻才感受到，纵然自己有大哥和二哥等绝世高手相助，却还是这么无力，此刻他也明白，沉沦和堕落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自己栽倒在凤天下手里，那就得从他手里把一切都赢回来。
“凤天下行事怪癖，实在让人难以揣摩，原以为他刚攻下东皇国不久，兵力折损，一定会率先扩充兵力，调整三军之后才会有所行动，没想到他居然提前向东灵院发动攻击。
东灵院高手众多，而地上的尸体却是东灵院弟子占了十之**，可见东灵院不是遭到袭击，就是被众多高手围攻致死，又或者是凤天下事先在水中下毒，或使用了其他某种不为人知的卑劣手段。
根本感应不到任何气息，现在东洲五城都已无主，他们灭了东灵院后，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
三年前，我被送出丹塔后，一直待在炎城，还参与了炎城的比武招亲，如果他的行动去向真如我猜测的一样，只是对与我有关系的人出手，那他下一步应该会把手伸向炎城。
东洲五城一灭，小五行界的格局就被打乱了，其他四块大陆上的势力对东洲觊觎已久，一旦五城覆灭的消息传出，想必他们不久就会采取行动。”逍遥道。
柳含烟点了点头，露出甜美地笑容，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逍遥，这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师父。
“四弟，跟我来……”曲寿阳从不远处飞了过来，神色有些失常，应该是有所发现，逍遥和含烟连忙跟了过去。
三人到了东灵院正殿，大殿并未坍塌，而且完好无损，墙壁上用鲜血涂写着两行血字，显然是凤天下特地留下的。
杀遍镇灵洲，血染焚炎谷。
“焚炎谷……”逍遥呢喃一声，鸦羽和幽冥却飞了进来，手中还抱着一名少女，逍遥瞪大了眼睛，此女乃是柳玉树府宅里的小丫头“凝霜”。
“她还有微弱气息，还没有咽气，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幽冥道。
逍遥连忙凝聚出血气注入她的体内，幽冥和鸦羽修炼死气，根本救不了她，不过她的气息实在太过微弱，而且还在逐渐减弱，想要救活也没那么容易，只能是尽力而为，碰碰运气。
十几息过去了，逍遥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在此时，一道意念突然从凝霜体内飞出，凝霜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逍遥连忙将这道意念抓住，聚气化物令其重现。
“今天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刽子手，他们要去攻打黑白学宫……今天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刽子手，他们要去攻打黑白学宫……”这句话一直循环往复，逍遥皱着眉头，看着墙上的血字：“凤天下你这个阴险小人，指名道姓要攻打焚炎谷，实则却是要对黑白学宫出手。”
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更何况一年前，凝霜所在的“天门村”被天地门灭掉后，柳玉树刚好任务路过这才救了她，她的话自然可信。
“黑白学宫与四弟有何关系？”曲寿阳蓦然问道，若是如逍遥之前的猜想一样，凤天下对他恨之入骨，接二连三地对他的亲人和朋友出手，那这黑白学宫想必也和逍遥有所干系。
“三年前，也就是在我离开丹塔之前，丹塔的特殊导师‘玉无瑕’与我结成道侣，而之后，她们三姐妹与丹塔几位长老被迫离开丹塔，并以黑白长老的名义在中洲建立了一个新门派‘黑白学宫’。
凤天下曾与我同为内庭正式弟子，我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在我离开丹塔之后，他掳走虎家兄弟和我姑姑的时候，便找上了玉无瑕，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单方面定下了一个约定，而今三年已过，毫不知情的我爽约了。
焚炎谷乃是炎城的身后势力，炎城城主是我的岳父，取重舍亲，岳父与道侣相比，凤天下自然会选择对玉无瑕出手，看来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凤天下誓要让我家破人亡，沦落成孤家寡人。”逍遥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