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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沉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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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哩。”运功顶两顶,鸡鸡钻到后眼似的,牛得田吃这两下顶,直翻白眼,痒的哆嗦,逼孔箍得鸡鸡,细了许多。

    “好哥哥,要命哩。俺,俺……”胳膊一软,“噗”两球球压扁了,人爬着,不再想动。

    看来这招,轻易动不得哩。牛得田、俞夏草她们逼浅,随便顶几顶,都呛不住,还不能乱施用哩。

    搓热两手,按住肾俞穴,揉了两下,牛得田悠悠醒过来,张嘴咬住刘作伐,“啵啵啵啵……”亲了几十口。

    “俺男人哩,日的真是爱死人!”又咣当几下。

    催了三次,牛得田让刘作伐看看逼肿胀不,停几天才能日?仔细看过了,把逼门按摩不火辣了,才放过刘作伐,岔着腿,去上学。

    刘作伐进教室,发现俞夏草和郑古禾,两个胳膊圈着头,正睡的呼呼的,哈喇子流有尺把长。几个同学,在旁指指点点。

    刘作伐老着脸走到座位,坐下。任红旗乐颠颠地双手碰着三本书,“小弟,哥带来哩。成看了,俺爹也不识个字,书都拿不正。”

    刘作伐谢了,递过一块硬糖,任红旗喜得一蹦三尺高,落下时,要不是刘作伐拉一把,恐怕蛋蛋被桌角撞碎了。“呵呵”一笑,瞥见老师进来,糖纸也没撕,赶紧塞到嘴里。

    刘作伐翻了,实际是三本半,《论持久战》前十页有火烧痕迹;《毛泽东诗词》、《实践论》、《矛盾论》,倒是完整,除了褶皱,不像有人翻阅的样子。

    下午第一节,是政治课,大家一般都睡,老师也不管。所以,刘作伐也不留意俞夏草、郑古禾是否还在睡觉,只是在翻书,琢磨里面毛泽东思想。

    “马克思主义者认为人类社会的生产活动,是一步又一步地由低级向高级发展,因此,人们的认识,不论对于自然界方面,对于社会方面,也都是一步又一步地由低级向高级发展,即由浅入深,由片面到更多的方面……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只有人们的社会实践,才是人们对于外界认识的真理性的标准。”

    刘作伐反复看了前三段,似乎明白,似乎糊涂,“低级”,“高级”这好明白,任何事,要想做好,都是由不会做,到会做,这其中做的巧不巧,全看自己动脑子哩,自己练武是这样,和俞夏草她们日逼,也是这样哩。

    开始时候,都是生瓜蛋,笨手拙脚,摸索几次,就是“实践”了,可这实践,一个有一个的巧,就是俗话说的,杀鸡杀屁股,各有各杀法,不全是从脖子下,切断喉咙吸管,虽然,这最简便。所以,实践 真理 标准,这样算法,不那么准哩?

    现在,他们学习地理、历史,哪一样是学生经历的?可书上这样说了,就得背记住,考试时候,不能走样。难道,这是他们“实践”的结果?

    就是数学题,你不按老师讲解的做,肯定错;你不用现成的公式、定理、命题,保准得不出正确答案。这可不是自己“实践”来的哩?

    “日,日的真好……再日——”

    教室忽然响起谁梦话,整个教室没有睡觉,胡乱支差应付的学生惊呆了,静了几秒,前边咕咕哝哝,模糊不清,后边的“再日”可是吐字清楚、音节分明,“哄——哄——”笑起来,“牛得田和谁日哩,是你?”

    “和板凳,那不,她在晃凳子——”

    政治老师正念的起劲,逢此骚乱,“啪”书摔到桌上,粉笔乱飞,“小逼孩们,奶头才不唆几天哩,就乱喊日啥哩!说说,瘦猴,你是不是你爹日出来的种?还有你,不是你娘逼里掉出来的——”

    几句咋胡,学生静了。家里早就日骂惯了,街里也听惯了,所以老师骂几句,正常!

    不过,在教室上课,就说这话,可是头一个!大家心里纳闷,“牛得田睡着,为啥要嘟噜这几句,莫非开过苞了?和谁?是谁开的花苞哩?”男生不由转着头,互相察看,是谁有这个福分,敢和女孩真刀实枪地……

    女生也是羞红着脸,这死妮子,恁不要脸,才多大,就和人做那事?将来咋嫁人?不过,做了就做了,那事咋做?是公鸡和母鸡,还是狗们……不行,下课得问问,仔细地问问,免得事到临头,稀里糊涂自己就日出去了……

    过了几天,学校发生的事,传到牛得田爹娘耳朵里,气得爹娘发疯了似的,揪住牛得田往家里拖死猪一样拖,牛得田气哄哄,“人家往闺女身上泼脏水,你们做爹娘老子的,也跟外人一势欺负自家闺女哩——”

    “那你有这丑事没有?”

    “你想你闺女会做这样不要脸的事!”

    “没有这事,村里咋沸沸扬扬,闹翻锅哩!”

    “梦里说话,谁做准哩!有事没事,爹娘就往头上揽哩?这是啥好事?”

    爹娘说不过闺女,一想,闺女说的也有理,自家闺女做这事,去哪做,和谁做?虽说自家闺女奶子鼓胀比一般女孩大,那是赛她娘哩,不能说俺奶大,就做过那事!

    爹想透了,就明白了,娘还在旁边蹦跶,爹就不愿意了,“你这婆娘,头发长,见识咋不跟着长哩?咱闺女,行的正,坐的正,咱自家不能软耳朵,听风就是雨。咱闺女,囫囫囵囵,咋会有那破事?谁再说咱,咱就给他拼命!坏咱家闺女名头,哼哼——俺可是姓牛!犯了俺牛脾气,哼哼——”

    周围人,好不容易有个热闹看,听了这话,轮胎遇见钉——泄气了。自觉没趣,讪讪散去。

    牛得田梦里日逼的事,就此烟消云散。这是后边话,咱提前说说,叙事也得囫囵不是?

    花开两朵,还得接着前边一朵写哩。

    课堂上,政治老师虎威吓唬住学生起哄,自觉维护了牛得田面子,牛得田不得还自己个人情?于是乎,下课铃一响,就得意地喊住牛得田,“到老师办公室来一下!”昂昂然走前边。

    牛得田梦话说出了心里秘事,虽然脸红,不觉得丢人。自己和刘作伐,就是这样哩,见日一回,自己和刘作伐,就多一碗蜜水哩。说了就说了,关键刘作伐以后,还日不日自己?心里七上八下,暗自担忧,想着计法,咋着找刘作伐落实落实,三天后日逼,不行的话,下午放学,自己忍着疼,再日一回,免得断了,就亏死了!

    可是老师叫自己去,又不能不去。磨蹭着,进了老师办公室。

    “来哩,牛得田。老实交代,你将才说的话,是不是真话?对方是谁?你可不要包庇犯罪分子,老师可是懂公安法的人!”

    “俺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有这事,有这人?”

    “俺没有。”

    “没有?你敢脱裤证明,你没有日过?”

    “俺没有。”

    “哼,要不是老师,学生都会脱你裤子,看看逼是烂是真假哩……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