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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夹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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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春红、喜梅俩红脸,更红润了,瞟了八眼心里疼爱人,就是不让你走哩!走了,逼缝里还要等五天才饱满哩!

    赵师傅开车出去,刘作伐在俩服务员殷勤招呼下,洗了手,喝了糖水,开始给耿奶奶拿捏,红肿的关节愈来愈退减。

    照例,耿奶奶微微打着酣熟睡了,照例俩服务员春红、喜梅簇拥着心里爱着的人洗澡、上床。实际上,进了洗澡地方,仨人,就连上了仨——舌头连着舌头,下边连着下边,俩女的,上下各两片肉,连沾带夹,中间个弟弟,脚不挨地,就进屋了。

    两个首长家服务员,事务简单,见天吃好、喝好,正是年轻力壮心闲无事,自然第二天缓过劲来,就开始模拟回忆,和那男孩出出进进的美好时光。自己够强壮,够饥渴,可是饥渴给了男孩,强壮也随着跟了男孩,剩余全身的疲软和无尽的满足,给了自己,留作随后的念想、遐想。

    不想不知道,越想,越想……想那事!

    尤其早起拳脚练过后,身子里藏着一夜的邪火劲儿发泄过后,一经歇息,补充上来的力气,全聚集到胯里,逼口朝天空落落,那个痒痒滋味,咋着甩胯掉腰,都是牛皮糖牢牢粘着痒痒,上蹿下跳,痒痒到哪,五个手指姑娘抓挠到哪。谁知不挠挠尚好,一旦挠了,这儿痒痒下去了,那儿痒痒更上来了,十根手指姑娘,忙都忙不过来,床上俩人滚来滚去,滚了半宿,累个死狗一样,再没个消停。

    看着眼前的肉,哪能空过一秒钟。眼瞅着主人家没在跟前,俩人还不敞开口子去用?讲究那个斯文,不是让自己更难受!

    刘作伐听自己常驻的客房里多了个女孩呼吸,此时也顾不上去分辨。跟前俩壮实人,气血沸腾,荡秋千一样簇拥自己哩,狠狠地吃进去,再迫不及待地啃进去……

    经过训练的人,就是不一样哩。刘作伐接受了最初二人的忙乱,扎住阵脚,怕二人太过于心急,会对身子不利。就跟着长入短出,大杀大挑,将第一个,杀得汗淋淋、软岧岧,才到床帮,就放到了。

    一脚踢到屁股上,凭空翻了两个滚,平躺床上,惊得床上人,讶然呆了哩。

    第二个瞧着油亮亮悬在半空,哪能容忍它空闲,“噗——”错身纳进,口不择言,“啪——啪——”屁股后捣,只嫌解痒解的慢,弯腰如弓,身子像炮膛一样,射向后方,寻找炮弹,“噗……噗……”发射不停,好似有着二十四门炮管在交换。

    床上人惊奇地忽闪着眼睛,瞧着俩师傅在教给自己的奇异功法。以前是自己和俩师傅,三个女的对打时候多,现在加进一个毛孩子,两个师傅,似乎对打不过,第二个又气喘吁吁,快要败下阵仗。

    奇怪,这样对打姿势,似乎又有些不妥,有些害羞,有些叫人脸红。难道师傅五天前,让自己早点来,就是为的此事?

    正琢磨着,师傅已经瘫软下来,“吚吚呜呜”中,把自己拽过去,把个油腻东西塞到尿眼,胀胀的,粗竹笛子?

    师傅贴脸过来,“妮子,好处多哩,快点动!”

    热乎乎,胀乎乎,尿眼似乎超负荷了。

    羞羞地点点头,不知咋着用劲。要是像师傅那样,自己被杵着,好似架在半空,如何闪腰腾屁股?

    这里还在反复思量,怎么对付那硬胀胀家伙,忽觉尿眼翕翕微动,似乎有人拿手指在捅着。低头瞧了,眼不胀了,黏黏糊糊个蚯蚓东西,在那儿颤颤地钻缩,热乎乎,烫得尿眼舒服着呢!

    钻钻复钻钻,热热复热热,热乎劲传到小肚子,小肚子跟着舒服地抽抽;热乎劲传到屁股上,屁股跟着舒服地抽抽;热乎乎传到脊梁上,脊梁跟着舒服地抽抽……肩膀跟着抽抽,脖子跟着抽抽,头跟着抽抽地摇摆,整个身子跟着抽抽,摇摆,晃荡……三不知,自己整个的,像条绳子,随着那蚯蚓热乎乎烫着,烫着,来回摆动,来回震荡,来回乱夯……

    耳边,心田,宛若笛声阵阵,有时似一阵春风,拂过绿茸茸的草地,有时像几只画眉在枝头宛转歌唱,有时又如秋雨瑟瑟,凄厉悲怆,动人心魄。音调飞扬而清亮.在你的眼前幻出一片镜儿海。

    渐渐地,床上人,陷入无限的迷惘和欢悦、欢愉的海洋里,身子,蛇一样,幻化出千般姿态……

    刘作伐迎着两个姐姐,大开大合,随机就势,顺水推舟,寸截寸拿,硬打硬开。在村里,没有闺女去练武,难逢对手。此时此刻,这两个军人姐姐,本身习武,身子骨强壮精悍,腰板、腿劲、耐力,都是头一次所遇到,真正的如鱼得水,蛟龙游海。彼此双方,挨、帮、挤、靠、崩、撼,发力于脚跟,行于腰际,贯手指尖,力从腰发,用胸部的吞吐,和腰部的拧、转、折、叠配合,两方的运动,你来俺往:滚、勒、劈、挂、斩、卸、剪、采、掠、摈、伸、收、摸、探、弹、锄、擂、猛耍将出来,端的是:桃未芬芳杏未红,冲寒先已笑冷风,一夫当关,猛虎出柙,姐姐只是倒提金钟,木兰回射,演练得回肠荡气,万岳朝宗,紫气东来,自在飞花。

    忽然,鸡鸡戳在紧箍箍,热轧轧新鲜穴口,一股热流,直灌气海,将刚才激荡起来的血脉,束缚到涓涓溪流。鸡鸡变换着粗细、形状,抖抖索索,钻沟入洞。小溪流一边奔流,一边玩耍。它,一会儿,拍拍岸边,五颜六色的石卵,一会儿,摸摸沙地上,才伸出脑袋来的小草。它,一会儿,让那些漂浮着的小树叶,打个转儿,一会儿,挠挠那些,追赶过来小蝌蚪的痒痒。小树叶不害怕,轻轻转了两个圈儿,就又往前漂。小蝌蚪可有些怕痒,就赶快向岸边游,笑着往前跑。有巨大的石块拦住它的去路,它就轻轻跳跃两下,一股劲儿冲了下去。什么也阻止不了它的奔流。它用清亮的嗓子歌唱,山谷里不断响着的回声也是清脆的,叫人听了,就会忘记疲劳和忧愁,虫鸟啁啾、草木葳蕤。

    水抵两岸,悉皆怪石,欹嵌盘屈,不可名状。清流触石,洄悬激注。修木异竹,垂阴相荫。水澄波静,水声丁东,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断山疑画障,悬溜泻鸣琴。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

    刘作伐被一股股热流激醒,眼前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圆嘟嘟的一张脸,真如二枚新鲜红润的西红柿,有一层新鲜的绒毛,如刚摘下的水蜜桃一样依恋着笑意,像音乐停止后,袅袅空中的余音,又天真又淘气,鲜红的嘴巴像石榴花,含着春日的光辉,像花房里充了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