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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会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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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地吻着弟弟,吻着婴儿狭圆的脸蛋儿,她的唇在弟弟的还不大宽阔的脸上巡回,那吻滑过脸,嘴,鼻子,眼睛,额头,脖颈,头发,一刻也不稍怠。她被那股弟弟焕发活力十足的气息陶醉了。可以说,她陶醉在一种博大的母爱中,她脸上的微笑是那么安祥,象初升的太阳。

    夏蝉双手在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真想好好地搂着压着的小身板——真好哩弟弟,一会能日自己三次,次次让自己着迷,恋恋不舍。可惜,咋着找力气,高低找不着。没有多一会,不知自己咋着又睡着了……

    许卫华醒的时候,是自己身子被带着颠簸,上下颠簸醒的。这个蛮有心眼的闺女,心里不禁感叹:生产队里人们干活,都是这样勤快,那点地,咋能种不好,产量上不去哩?

    手忙抄着屁股,使劲往下按,恨不得帮着弟弟,钻到肚里去,让弟弟着实欢畅一番,恁可心的小弟弟哩!

    “弟弟哩,心里有事?”感受到里边比以前硬实,壮实,戳的里边,如新犁头犁地,要多欢实,就有多欢实——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哩——尽管双方来往,不过半个月!这次可没有以往的温柔哩。

    “没哩姐姐,就是姐姐好看哩。”

    “哪能哩弟弟?姐姐咋能分不清镰刀把和锄头把的长短、粗细壮实哩!”

    “姐姐,就是鸡鸡痒的慌哩。”

    “弟弟哩,在姐姐跟前,还不老实些?姐姐可是知道你神名哩。”

    许卫华停下手上使的劲,摸着胳肢窝,要挠弟弟痒痒。

    “姐姐哩——”刘作伐故意屁股掉来掉去,聒剌得逼眼“啪噗”地响,猴进狗出,蛇吞虎发。许卫华一个不防,逼里麻痒痒蜂拥而出,人被带到云端,“咦——咦——咦咦——”地迷茫,几个翻来覆去,人,只剩下倒喘气了。自然,要问的事,带进入梦乡……

    新来的逼,还思摸着崭新的壁垒,又接着进到里边,人,还在咂味没有停下来,在梦的半路游弋哩,从新又温旧规矩,比着前边那一会,更觉有滋味。气喘吁吁,气喘吁吁,心里自在全说不的;待要不声唤,只是忍不的。上的铺来就动手,紧格剌剌吞进去,恁滑唧唧个贴心棍子搅合着,要找上从前那欢喜;还待说的勉强话,到了好处张不开口。不觉低声笑吟吟,喘丝丝的身子随着鸡鸡扭。

    一荡秋千,二晃枝头,三摇船身,四端簸箕地忙乱,好似在自家院里和妹子嬉戏玩耍奔走,不觉凉森森,麻团团,一股喜气冲着头顶,人,就软溜溜挨日也不知哩……

    天麻麻亮的时分,刘作伐才安生下来。鸡鸡半软地耷拉了,丹田内的翻滚,才平息下来,水波不惊,涟漪不见了。

    刘作伐压着鲍春和,缓缓地运息,走过两个周天,彻底稳住了,抽出来鸡鸡,穿上衣服,出溜窗外,沿着街里,跑出村外。

    夜晚的宁静,还没有完全在村外消失,寥落的星辰,稀疏地散照着金黄的麦田,浓郁的成熟味道,冲在鼻端,丹田里的气息,又活跃起来。

    刘作伐在遍布麦田的村外,顺着大路,迎风而行,泠然善也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圆转流动,飞跃秀劲,迁想妙得,寂神宁虑,飘忽虚渺,轻如随风絮,娇若冲天羽。

    农村的日子,大体是随着季节的脚步,而轮换的。半点不由人,自作主张。

    收麦子的时候,宣传队暂时解散了,各自归队参加抢收抢种大熔炉锻炼。自然,所有的活动,也就取消了。

    十六个队员,各自收拾包里,床单一里,拎起就走。有乐器的,手里提着,负担就重些。

    多数离家,七八里,十一二里就算远哩。最远的,要数许卫华,二十三里,加上包袱,凭女孩子一个,当然回不去。

    因为事先说过,由刘作伐负责骑来家里自行车相送,其她四个女孩,只有夏蝉是朝西回家,大家就决定,伴送着许卫华先到家,然后弟弟再一一送回,算是姐弟一场,认认门,以后好方便来往。

    “弟弟哩,俺最小,又是最后才日上,你可得到俺家住一天哩!”陈淑清躲着许卫华、鲍春和、夏蝉、吕王祥,蜜蜜地搂着跟前半大人儿,脸蛋儿红红地,眼睫毛一闪一闪,差点将人,闪到眼珠儿里去。

    “好哩姐姐。”

    听到弟弟肯定答复,陈淑清以为自己成了新娘一样,高兴地搂着眼前人,不知怎么才好,正自慌乱,却听见脚步声近,忙站一边,装着系鞋带。

    “噗嗤——”夏蝉见到眼前景象,老脸忍不住,捂着胸口“咯咯咯咯——”地弯腰、顿足。

    陈淑清抬眼看清了,羞羞地起来,“姐姐!”

    “好好——弟弟,俺陪你们走一圈,好不容易出来哩,也不知咱公社有多大。最后到俺家哩,听见了吗!”

    “知道哩姐姐。”

    “乖弟弟,天热,别累着哩。瞧瞧,有心疼人不是?”掉头就跑,屁股一翘一翘,眼气得陈淑清了不得。

    “弟弟,你记好哩。”红脸终于沉不住气。这棵大树,遮不住人哩。自己能瞧出许卫华她们几个相貌变化,是因为这个弟弟,别的人,说不定,也有瞧明白哩。

    妖妖地迈步,又想起啥,扭头水滴滴地再看思念人,已经是看不见影子哩。

    为啥?大白杨树挡着西边,却没有挡住东边。

    冬亚妮在溪水边洗衣服哩,小姑娘不单纯地洗。而是洗着,游玩着,用自己的裤头,罩小鱼儿玩着哩,却分明看见,一男一女,在树后吊膀子!马上稀奇起来:这在北京大城市,不算少见,到了这儿,虽然有宣传队的年轻人在树丛野合,却没有这样清净地扯话儿。刚要近前细瞧,又岔过迎面阳光发现,不对劲哩,是自己的相好,在找人!

    小姑娘气愤了,自己一个不够,还要搭腔别个!衣服也不要了,燕子飘飘,一跳一蹦过来,所以刘作伐没有告别陈淑清,不能让她嚷嚷起来,疾步迎上去,不等她开口,先搂着上树,等坐到粗大树杈上,冬亚妮发觉,鸡鸡已经拱到门口。

    冬妮娅心里震惊,这么粗大、高岸的树,也没见男孩咋着用力,就携着自己冉冉上升,而且自己布带紧系的裤子,还能去掉——这该是何等技巧哩!不禁大眼瞧着眼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