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妖姬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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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玄此时醉意深浓,心中恣肆,只是笑望女陔,背靠着床头不肯接杯。

    夭夭不通世故,但却心窍玲珑,微一迟疑已知其意,于是嫣然上前,一臂揽扶其颈,一手拿着杯子喂他。

    小玄见她如此乖巧,不禁大喜,当下放怀受用,任由女孩喂着自己喝茶,心中飘飘美道:“便是神仙君帝,只怕也没这福分呐……”

    夭夭忽然贴脸凑近,用鼻子在他嘴边嗅了嗅,道:“你喝了好多酒?”

    小玄点头,笑嘻嘻道:“下山好些天了,还是头一回喝这么多哩,真真畅快!”

    “难怪呢,看你都有点醉了。”夭夭又喂了他一口茶。

    “有点醉?错错……”小玄兴兴道:“简直是大醉呢,啊哈,这时候的感觉最妙啦!可惜你感觉不到。”

    小桃精甜甜一笑,道:“感觉得到呢,小玄高兴,夭夭就会开心哩。”见杯子已空,又道:“我再去倒茶。”

    小玄拉住她,道:“不渴了,好困,想要睡觉了。”

    “嗯。”夭夭轻应,当即跪在床上挪枕铺被,整理给小玄压得乱七八糟的床单,纤俏的身影在灯火中楚楚动人。

    小玄呆呆地望着她,突然起身挨了过去,涎着脸欲言未言。

    “干嘛?”夭夭笑问。

    “帮我脱衣服。”小玄小小声央道,心虚之下,忙又画蛇添足:“我醉得狠哩,解不开衣带了。”

    谁知夭夭却想都不想就点了头,自自然然的开始为他宽衣解带。待要脱裤,发现靴子未除,便抱起男儿的腿将靴一只只摘掉。

    小玄惊喜交加,心中好不得意:“不管小婉和摘霞她们肯不肯,如今就有人帮我宽衣脱靴啦!”

    “咦,真奇怪,这条汗巾子怎么解不出来?”夭夭忽道。

    小玄这才回过神来,见夭夭望着自己的腰腹上结着的焰浣罗发愣,赶忙道:“这条巾子不用解。”

    “不用解?”夭夭问。

    “它叫焰浣罗,是我师父送我的宝物,冬暖夏凉,水火无侵,能日夜提升使用者的火行潜能,因此不用解的,就是想解也解不下来。”小玄解释。

    夭夭听得云里雾里,柔声道:“这样子哦,那就好了,你可以躺下去了。”说完便扶着他的脖子服侍他睡下,温柔得似个淑婉娴慧的小妻子。

    小玄如于梦幻之中,心里既销魂又感激,发自肺腑道:“夭夭,你真好。”

    夭夭嫣然道:“有什么啊,小玄这么好,夭夭很喜欢的……而且,在很久很久以前,娘娘就叫我一定要好好服侍你,一定要……”

    “很久很久以前?”小玄怔了怔。

    “是啊,娘娘一直都这么说的,她教了我许多东西,每次教之前就会先说一遍。”夭夭边说边将脱下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起,抱在怀里就要下床。

    小玄隐隐觉哪里不对,但些刻已醉,如何想得清楚,况且眼前晃着小桃精的如花娇颜,更有缕缕暗香袭人,不禁情浮欲涌,倏地伸手捉住玉腕,将其拉入怀中。

    “我去放衣服呀。”夭夭趴在他胸膛上说,双颊轻晕,眼睛里水盈盈的。

    小玄仗着酒劲,霸道地箍着她道:“就放枕头边行了,眼下你哪都不许去,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儿。”说是说话,可是两只手却往人家的纱子里边钻去。

    “你不是……想睡觉了么?”小桃精的声音微微发抖:“要说什么?”

    “说啥都好,嗯……就说娘娘教你什么吧。”小玄眯着眼睛,一只魔掌悄悄地滑过粉腻如酥绵股,塞入了嫩不可言的沟子里。

    夭夭顿时大口大口地娇喘起来,好一会方道:“娘娘教我扫地、做饭、针线、洗衣服……还有……”

    小玄心不在焉地听着,手在女孩的某个幽秘处轻轻地揉弄着一眼微皱的嫩物,指尖顽皮地挖挖点点。

    夭夭倏地悸动了一下,双只粉肩紧紧缩起,哆嗦道:“还有幻术。”

    “幻术?”小玄大感兴趣:“什么幻术?”

    “唔……痛。”小桃精蹙着眉儿轻哼。

    小玄只好放弃把指尖弄进去的尝试,魔掌继续往下探索。

    夭夭稍微得缓,轻喘着道:“就是幻成各种各样的模样,花儿草儿啦,虫儿鸟儿啦,还有人。”夭夭道。

    小玄一呆,几乎从床上蹦了起来,大讶道:“不是吧,你会变化之术?”

    夭夭摇头道:“不是变而是幻,娘娘说,变化是上上神通,不但要有高人指点,还须修炼好多好多年才有可能,娘娘教我的幻术只是令人产生幻觉,本身并没变化,而且,娘娘说我没什么功力,一旦遇见定力强的人,再怎么幻也没有用。”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可能勒……”小玄吁了口气,兴致勃勃道:“即便这样,那也了不起呢!你且幻个什么来瞧瞧,试一试我的定力如何。”

    “要我幻成什么?”夭夭乖乖地问。

    “嗯……”小玄沉吟道:“你说你能幻人?要不你就随便幻个什么人给我瞧瞧吧。”

    “幻谁呢?”夭夭歪着螓首想了想,忽尔笑了起来,道:“那我就幻这个吧,唔……你别……别动啊。”

    小玄知她要专心施术,于是收回坏手,不再干扰。

    只见夭夭闭起双目,樱唇微微张合,似在颂念着什么。

    小玄以臂枕首,笑眯眯地瞧着身上的女孩,心道:“我就不信,这小妖精能在本小圣的眼皮底下弄出花样来。”

    突然间,夭夭模糊了起来,就如一幅未干的水墨画儿给水泼着,先是五官,接着是脖颈、肩膀、四肢、身子……最后整个人的轮廓都模糊与扭曲起来。

    “难道……我定力不行?”小玄诧讶,心有不甘地拚命瞪大眼睛集中精神,可是面前小桃精仍在继续模糊着扭曲着,数息之后,方才稳定下来并且渐渐恢复清晰。

    不知是因为受到外力的影响,还是自己凝神太过,小玄微感一阵头晕,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一下。

    “好啦,你瞧瞧我像哪个?”有人笑问。

    小玄睁眼,蓦地瞠目结舌,原来趴在他身上的小桃精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另一个女孩,生得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不是摘霞是谁。

    小玄使劲地眨了眨眼睛,好一会才叫出声来,道:“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像不像?”幻成摘霞的小桃精笑眯眯问。

    “像,像极了!简直是天衣无缝!”小玄盯着她大赞。

    “其实,我昨晚瞧不太清楚,应该还幻得不大像,但娘娘说这幻术有迷心之功,所幻之人或物会在见过的人眼里显得更像。”夭夭解释道。

    “竟连身材也如此像哩,摘霞的腰儿就是这样的,了不起了不起!”小玄抚摸着她的娇躯讶叹。

    夭夭嫣然道:“还是我自己的身子呢,大概是幻术干扰了你的感受,因此使你觉得像她。”

    “这幻术叫什么名字?”小玄问。

    “借形术。”夭夭答。

    小玄大吃一惊,猛地酒醒大半:“借形术?你没说错吧?”前几日,飞萝私授给他的秘术正是名为借形术。

    “没有呀,娘娘就是这么说的。”夭夭道。

    “桃花大姐是妖,飞萝师叔却为仙真,况且两人门派不同,怎么可能会同一种法术?会不会是碰巧同名呢?”小玄心念电转,但想起那日飞萝传授自己之时,曾言此术类属幻术,具有迷心之能,倒与夭夭此刻所说所示的有些相仿,一时惊疑不定。

    “怎么不说话了?”夭夭望着他问。

    小玄头绪纷乱,但他天性洒逸,从来就懒得对某些难于解开的结子死抱不放,索性抛开不睬,道:“夭夭,这法术当真有趣得紧,你再幻一个别的什么让我瞧瞧。”

    “再幻谁呢?”夭夭问,突然开心一笑,奋兴道:“对了!我幻只小兔子给你瞧吧,好可爱的哟,以前我老抱着它玩的。”

    她这一笑,真个妩媚横生灵气袭人,胸前早有一对软软滑滑的“小兔子”隔着薄如烟雾的玉色纱子在男儿怀里乱揉乱动。

    小玄口干舌燥,抱紧她道:“不要这个,你还是幻人好啦,嗯……就幻我三师姐水若吧。”

    “水若是哪个?”夭夭问。

    “就是……就是上次你看见我跟她玩游戏的那个,你说我凶的那次。”小玄烧着脸吞吞吐吐道。

    “你用绳子绑住的哪个姐姐?”夭夭立即记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给我用鞭子绑住的那个,你能不能幻成她?”小玄高兴道。

    “应该行吧,让我想想她长什么模样……”夭夭沉吟道,不过一会,又开始默念咒语,容颜肢体再度模糊起来。

    须臾,紧盯着她的小玄又感一阵晕眩,急再睁眼时,身上的摘霞果然已变成了水若,娇俏秀丽明艳逼人。

    “这个像不像?”夭夭问。

    “像。”小玄只答了一字,就勾住她热吻起来,情炽如火。

    夭夭轻吟一声,当即热情回应,觉察男儿的舌头在自己口内乱搜乱索,心中迷荡,乖乖地献上嫩嫩香舌。

    小玄边吻边摸,开始剥褪她身上的唯一条玉色纱子。

    夭夭娇喘道:“小玄又要和夭夭做游戏么?”

    “是啊。”小玄倏地起身,将一丝无剩的女孩翻压在下,两手急切地四下柔捏摸探,贪婪了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分开两条粉腿,然后掏出玉杵,抵住花缝一棒挑了。

    夭夭轻啼一声,双臂情不自禁地搂住了男儿的脖子,颤声道:“我收幻术了?”

    “不许!”小玄立喝,发觉自己失态,赶忙软下声道:“就这样玩,这回你扮我师姐。”

    “不要,我不要扮做别人,我要扮回我自己。”小桃精不依,忽觉内里某处给男儿抵着,顿时酸得直抽气儿。

    “听话,我才疼你。”小玄柔声哄道,只觉女孩窄紧依旧,内里却是汁饱浆稠,果仍那么神奇殊异,心中销魂,当下拔出偷瞧,立见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禁百脉贲沸,开始一下下抽耸起来。

    夭夭娇躯绷凝,委屈地嘤嘤哼道:“可是,夭夭喜……喜欢自己跟小玄做游戏嘛。”

    “小玄现在就是在跟夭夭做呢!”小玄口里继续哄着,眼睛却盯着妖精幻成的水若,心里想着真正的水若,底下渐抽渐速,扯拽得紧箍巨杵的花缝不住张合,红嫩若脂的两瓣小蚌唇不时从蛤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夭夭还想再说什么,然却给男儿杀得应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气的份儿。

    “小玄最喜欢夭夭了,什么都想跟夭夭试试,你瞧,这样子是不是更有趣哩。”小玄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心地大大分开,一边花言巧语一边大快朵颐。

    “这……这样很……很舒服……”夭夭面颊如火,给他哄得欢喜,愈感遍体快美,上气不接下气道:“这样子……小玄老是碰到里边那……那个地……地方……好难挨……可是很舒服……”

    “水儿多半不会说这样的话吧?”小玄悄忖,又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蓦地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直捣嫩花心。

    “啊……啊……嗳呀……”夭夭娇娇啼叫,兴许妖精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舒服哩!”小玄闷喝,将女孩一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肆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

    “为……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小玄碰一碰夭夭就……就会舒服?”小桃精迷迷糊糊地问,娇躯随着男儿的冲击时颤时悸。

    “因为喜欢吧……非常喜欢的喜欢……”小玄粗喘道,盯着她的脸,不知是不是给幻术迷住了心窍,只觉身下的妖精水若与真正的水若竟连神情都极其相似,虽然说话的口吻不同,但却另添一种新鲜之趣,不禁兴意愈浓,势若猛虎,尽根没首,不知何数。

    “非常喜欢的喜欢?”夭夭听了,不知怎的心中骤麻,腹下倏地痉挛,一丝晶莹浆汁竟从紧咬肉棒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男儿的大腿上。

    小玄觉察,益发恣野狂荡,心头倏地一闪:“有了这个谁都能幻的小妖精,那我以后不是想要那个便有那个?”思及此处,蓦地浑身火热,一时邪念丛生,无可抑遏,就在这时,于花径中来回穿梭的肉棒亦遽而变化。

    幻做水若的夭夭突然睁大眼睛,慌慌讶叫道:“小玄又……又……又那样了!”

    “不晓得怎么会这样,一到后来就……就……”小玄闷哼,底下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

    两人一阵极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纠对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

    “夭夭,你再幻一次。”小玄喉底哼道。

    “幻……幻不了……我……我要……要坏掉了……呜……”小桃精声颤躯凝,一副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

    “好夭夭……”小玄央求。

    “幻……幻谁?”夭夭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话来。

    “我三十三师叔飞萝。”小玄的抽送缓慢下来,一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回犁刮女孩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是……是哪个?我没……没见过就幻不了的。”夭夭只觉玉蛤花房无一不痒,敏感得给男儿碰着哪,都似随时会掉出尿来。

    “你见过的,就是上次你说很漂亮的那个姐姐,在一个高高的地方的那个。”小玄喘个不住,满脑子尽是那具丰腴得如酥如酪的绝美胴体。

    “想起来了,可……可是现在好难幻哩,灵力提……提不起来。”小桃精有气无力地嘤咛,略试运提灵力,却差点丢出精来。

    “好夭夭,拜托啦!”小玄愈思愈渴,扳住其股,没棱没脑地乱刺乱耸。

    “那……别动……你别动。”夭夭颤哼道,心中虽不情愿,但见他兴炽如狂,只好再次努力。

    小玄遂勒缰住马,让身底的小桃精颂咒施术,一阵模糊地波动后,身底的夭夭终于由水若幻成了飞萝,娇滴滴妖娆娆,颜若芙蓉,肤似酥酪,就连那胸前的两乳,也惟妙惟肖地高高惊耸,圆滚肥美巨硕如瓜。

    “哇,好象……这么象!”小玄激动异常,两手四下索探,在美人身上乱摸乱碰,最后攀上了那对肥硕无比的绝美酥乳,一轮大力揉捻恣肆捏握。

    幻成飞萝的夭夭幽怨地望着他,心中闷闷不乐:“小玄好像很喜欢这个姐姐哩……”

    小玄放肆一阵,手欲略饱,开始抽送起来,盯着身底的“飞萝”,销魂蚀骨道:“师叔,我终于……终于……”

    忽听有人轻轻一笑,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终于什么呀?”

    虽然声音极小,但已将小玄唬得魂飞魄散,他迅转回头,鼻子却差点撞到一张脸上去,慌忙退缩,脸全白了。

    夭夭也弹坐而起,满面惊慌。

    “慌啥,是我哩。”一个幽灵般至的女子笑道。

    小玄定睛望去,只见那人一袭湖青纱子,曲膝跪在被上,黛眉水目朱唇贝齿,无比的妖娆冶艳,不是绮姬是谁。

    “五……五姐姐!怎么是你?”小玄叫了起来。

    “就是姐姐,你欢不欢喜?”绮姬笑吟吟问。

    “差点吓死我啦!”小玄拍拍胸口,大大地吁了口气。

    这时夭夭也认出了绮姬,神魂稍定。

    绮姬移凑上前,张臂一抱,从后边贴偎住了小玄,在他耳边道:“姐姐不是跟你说过,这几天要来找你么。”

    小玄登觉满背温热软绵如酥,身子微微一僵,迷糊了片刻,这才记起巨竹谷的事来,结结巴巴道:“可是我师父师叔……哦,还有我六师伯都在这里呀,你……你这时候来,只怕不大方便哩?”

    绮姬轻哼一声,道:“怎么不方便?姐姐来不方便,你藏个小妖精在屋里边就方便?”

    小玄哑口无言。

    “而且……还哄得人家脱光光的与你胡天胡地……”绮姬声音软腻,充满了挑逗与魅惑。

    小玄面红耳赤,发现自己的大棒还要命地深埋在夭夭体内,依旧炙热如火硬如铁铸。

    “胡天胡地是什么?”求知欲极强的小桃精竟然这时候提问。

    小玄急忙朝她打眼色。

    夭夭睁大眼睛瞧他,完全不明白男儿的举动。

    绮姬笑眯眯道:“胡天胡地啊……就是你们这样子呀。”

    夭夭接触的人极少,见她和蔼可亲,心中大生好感,道:“姐姐,那我懂了,原来胡天胡地就是做游戏哩。”

    “做游戏?”绮姬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贝齿张启,轻轻地咬住小玄耳朵道:“好一个做游戏哩,竟然哄她扮你师叔呦……小坏蛋,原来你骨底里这么色的!”

    小玄闷哼,恨不得此刻能有个洞儿可以钻进去。

    “既然如此,你那晚为啥要溜呢?”绮姬幽幽地埋怨,身子慢慢滑低,用温软润泽的朱唇轻轻柔柔地扫触他的背膀。

    “我……我……”小玄吞吞吐吐,身躯随着她的撩逗寸寸绷紧。

    绮姬掠了幻成飞萝的夭夭一眼,道:“夭夭挺可人吧?既温柔又体贴,且还善解人意……哼,那晚还有人假惺惺的说不要哩。”

    “好姐姐,别再说了……”小玄近乎哀求道。

    绮姬嘻的一笑,道:“好啊,不说了,那就继续做游戏吧。”说罢,倏地拥住男儿发力一顶。

    小玄猝不及防,身子顿朝前方冲去,插住娇嫩的巨杵登时贴瓤滑奔,重重地戳在注满腻汁的花径最深处。

    夭夭悸啼一声,骤觉幽深某处给撞得酸麻入骨,腰儿不由自主地弓弹而起,娇躯虾子般贴入男儿怀里。

    小玄却感茎首奇美,爽得一阵龇牙咧嘴,销魂之下,忍不住抽耸起来。

    “你师叔好美哦,难怪惹得你对她想入非非……”绮姬在后面边说边推,将男儿一次次顶向女孩。

    “哪……哪有啊……姐姐莫要乱说。”小玄慌忙争辩。

    “还要抵赖哩!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哄夭夭扮她?”绮姬笑啐,拥着他愈推愈快。

    “我……我想瞧瞧夭夭能幻成什么嘛。”小玄死不承认,随着身后妖姬的推波助澜渐耸渐速。

    夭夭浑身发烫,丝丝蜜汁给巨杵挤出了紧紧箍锁的蛤缝,涂得两人交接处、腿腹上热腻一片。

    “小坏蛋,有贼心没贼胆哩,等哪天姐姐帮你把她搞上手吧。”绮姬道。

    小玄闻言,心中蓦地剧跳,盯着眼前的绝丽花颜,双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啊……啊……哎呀……酸……不知……不知碰着什……什么……丝……又……又碰到了……”小桃精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原来小玄巨硕过人,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心,况且此刻给绮姬惹逗得兴动如狂,夭夭花娇质嫩,如何抵挡得住。

    “定是弄着花心子啦,小弟真棒!”绮姬笑嘻嘻道,一双粉臂下滑,搂抱住男儿的腰杆,香肩顶住其背,在后面推送得更加卖力。

    “花心子?”小玄一阵销魂,心道:“原来女人深处的这个宝贝叫做花心子……”

    “啊……啊……不能碰了……不能了……要坏掉了……啊……”夭夭叫喊得更加厉害,腰肢似要躲避什么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男儿胸前又推又撑。

    小玄从未见过她这模样,心中一惊,赶忙缓下,问道:“难受是么?”

    绮姬“噗哧”一笑,道:“傻瓜,她快活得很哩,快动!”

    “可是她好像……好像……”小玄犹豫不决,瞧着此刻娇媚得惊心动魄的女孩儿,心中既疼又馋。

    “她怎么啦,她就要丢身子了呢!”绮姬腻声嗔道,拥住他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狠推急耸。

    “丢身子?”小玄心中不解,本就万分不舍,吃她一闹,哪里把持得住,当下再度提枪跃马驰骋花丛。

    谁知这回夭夭却出乎意料的不再争拒,只是把脸扭在一边,死死地贴着枕头,凝眉闭目声响全无。

    小玄心中惊疑,可是此刻背享温柔棒陷娇嫩,前后俱美,不但无法勒缰住马,反而渐渐忘乎所以,抽送越发癫狂狠勇。

    夭夭汗出如雨浑身麻透,男儿那排山倒海般冲击,已远远的超出了她所能够承受的限度。

    “小弟加油!她就丢身子了。”绮姬唤道,不知是不是给眼前的销魂情景惹动,双腮火红,轻轻娇喘。

    “丢……丢身子是什么?”小玄忍不住问。

    “丢身子就是女人最美、最快活的时候。”绮姬呻吟般答,一只手儿悄悄溜去了自己下边。

    “唔!”蓦闻一声闷啼,小桃精终于彻底崩溃,一直紧咬着肉杵的蛤口倏地绽放,花浆如流泉飞瀑般奔泻而出,泼洒得男儿腿上腹上四处温热黏腻。

    绮姬睨见,不由啧啧称奇:“呵,好厉害!这丫头瞧起来瘦瘦弱弱,想不到阴精却是如此丰润。”

    “阴精?阴精又是什么?”小玄闷哼着又问,只觉肉棒给冲淋得又麻又暖,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

    “就是……就是浇在你身上的这些浆儿,女人最美、最快活时才会流的东。”绮姬娇腻腻地喘息道,胸前的两只酥乳隔着薄薄罗衫紧紧地贴磨着男儿的背膀。

    小玄闻言,遽尔掌控不住,两手猛地捧起女孩的绵股按向自己,同时腰股发力,将勃胀如怒的肉棒深深一送,揉住花心就突突地喷出精来,他那阳精大有来历,登射得夭夭失声又啼,雨打娇花般筛抖个不住。

    “你也出来了?”绮姬颤问,溜到底下的手不知在做什么,一边香肩微微耸缩。

    小玄仿若未闻,只扳着小桃精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将浓浓热精遍洒花房。

    夭夭心魂俱飞,在底下丢了又丢,心融魄化间倏地灵力不继,幻化的容颜体态顿时归复,转眼已由飞萝褪变回原貌,但变化并未就此停止,夭夭的发色、肤色竟然开始诡异地减淡且模糊……小玄瞧见,吃惊道:“夭夭?”

    夭夭张了张口,似用尽了力气方才出声:“我……我得走……走了……”

    “怎么这样快?”小玄大急。

    “呜……时间到……到了呢。”夭夭哭丧着脸道,整个人颜色迅速淡逝。

    “等等,不放你走!我还要你!”小玄叫道,牵手捉臂,死死压住女孩,却听夭夭急急地唤道:“小玄亲我。”

    小玄赶忙俯身,谁知佳人已去,嘴唇只扑着了一个空无实质的淡淡虚影。

    只恨春宵苦短,小玄闷哼,脑海里犹残着女孩消失前那一瞬眼中流露的留恋与无奈。

    “别着急,不是还有姐姐么。”绮姬腻声道,从他身后挪到前面,探手一摸,轻轻笑道:“哗,还这么……好难受吧?”

    小玄一阵狼狈,原来他仍据峰顶,底下的巨棒犹昂翘如怒颤跳未止。

    绮姬忽地低呼一声,讶色道:“怎会这样烫的?”垂首望落,蓦地呆住。

    小玄面烧耳烫,望着自己的棒子,只觉又怪又丑,特是在一只肤似雪指如葱的酥手上。

    “怎……怎么是这模样?啊!骄阳映耀……赤龙盘绕……”绮姬突然面现惊喜:“难道……难道是那传说中的玄阳盘龙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