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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公关初识李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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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中秋节刚过,郑燕燕就急忙急忙地拨通了李行长的手机,她语气中带着温柔和甜美,“李行长,您中秋节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出去旅游啊?”

    身边总有些温柔的小姐,人到中年,李行长却更显出男人成熟耐人的一面。且不说客户邀请他出去吃饭,更有人请他出去唱歌,出去跳舞,这些工作外的娱乐活动,让他这个出生农村,从基层收款员做起,一步一步爬上行长这个职位的男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

    “你是哪位?”李行长身体靠在大办公桌后面的旋转沙发椅上,一手摸着光滑的办公桌边缘,一手举着客户刚送给他的诺基亚手机。

    “我是小郑啊!”

    李行长皱了皱眉头,一楞,半晌儿也没有想起对方这嘴巴甜甜的女孩子到底是谁?整天围着他身边转的年轻姑娘太多了,难怪算命的说:他有桃花运呢!

    “哪里的小郑?”

    郑燕燕马上把话跟上,语气甜美地说:“李行长,您太忙了,大概把我给忘了吧?我是报社的小郑耶!”

    “小郑?哦,想起来啦!你采访过我们银行,今年你们没有到外地去旅游啊?现在很流行过节旅游耶!”

    李行长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没有啦,还忙着朋友们的事情,还有采访的事情,稀西糊涂地就把中秋节过完了。”她希望拉近跟李行长的关系,因为求他办事的熟人并不单单就她一个。

    “我也是,整天被这个拉走,被那个请去,连回家吃月饼的机会都没有,身不由己啊!对了,有空的话来我办公室坐坐。”

    李行长客气。

    郑燕燕就着骡子上车,赶紧抓住机会,“李行长,那我就冒昧地打扰您啦!今天您有空儿吗?”

    李行长笑容仍旧,沉吟片刻,“大概下午下班前有点儿时间。”

    燕燕心里一阵地欣喜,“那太好了,我提前赶过去等您,我还真有一件事情跟您请教。”她抓住手机的右手因为兴奋,颤抖起来。

    李行长无心,“就这样吧,下午办公室见。”随后挂上了电话。

    燕燕两手握住手机,捧在自己的胸口上,两眼紧闭,心中祈祷着,她的心里暖洋洋的,充满了新的希望,犹如头顶上法国梧桐树那浓密的树枝间透下来那一缕缕的阳光。

    李行长的办公室一直没有清闲过,一会儿办公室的送来文件,一会儿业务部门送来报表,他还没有对坐在自己面前的郑燕燕说上两、三句话,请示的,签字的,需要修改信息的,就像走马灯一样,一个接着一个。郑燕燕只能客气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人们走进退出,对认识的人点头,对不认识的人客套,直至日下窗框,路灯闪亮。

    “不好意思,小郑!中秋节刚过,大家好像要赶出一年的工作来,连给你倒杯水的时间都没有。”

    口干舌燥的郑燕燕强打着精神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浅米色的高领短袖毛衫,低头看了看自己黑色条纹的精致西装套裙和闪着光泽的黑色尖头中跟皮鞋,两手攥着那米色的高档手袋,笑着,脸上化妆淡淡的腮红,浅浅的两个小酒窝,“您忙,我没有关系!”

    李行长抬起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转身看着玻璃窗外那已经黑下来的天空,“走,到我新装修的家去,有事在那里聊。”

    “好啊!我正想看看您新家的设计呢!李行长,您饿吗?要不咱们先吃饭。”

    她热情,俗话说:酒饭近人情。

    “不用啦!咱们简单点儿,路边打个饭包,到我新家坐下来边吃边聊,这样也省时间!”

    “听您的!”

    李行长笑笑,伸手抓起办公桌上的汽车钥匙,半开玩笑地看着一身新潮打扮的郑燕燕,“我开车,你不怕吧?”

    郑燕燕笑着,很甜,“您开车,我坐车,我还真不好意识呢!”

    “算是我给领导开车吧!”李行长风趣,惹得长发飘逸的郑燕燕一脸的欢笑。

    “走吧!”李行长为她拉开了门,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办公室,空荡荡的楼道里漂着他们高兴的笑声。

    李行长是从基层干起的,五十岁才干到银行分行的行长,论资历,他是老银行,论职务,他不算爬得快的,所以,心里也不是很痛快。要继续向上爬,也不是很容易。但是,在分行行长的岗位上他也不甘心。于是,这种复杂的心情让他更看重现实,他需要实实在在的东西。郑燕燕在车上求他办的事情,就是一件大实事。他那辆奥迪车在路灯下飞快地行驶,甩开了拥挤的街道市区,越过秋收的农田,跨过水流缓慢的河流,穿过遂道般的梧桐树,贴着大路右转,经过颠簸的土路,停在漆黑一片的新建小区里边,远处也只有零星的一点灯光,郑燕燕心里一提,前额冒出了冷汗,但是,却强打着精神,探着身子,恭维道:“李行长,这小区挺安静的!”

    熄火,推开车门的李行长笑着,“城里太吵,我就是想下班后有个清静的地方,我老婆还嫌这个地方偏。”

    郑燕燕一手握住米色的高档手袋,一手推开了汽车的后门,右脚着地,探出身子,望着黑漆漆的一片,“不偏,开车也就是半个小时。”

    李行长探着上身,顺手从汽车的后备厢取出他们刚才在路边小餐厅买的饭包,挺直了身体,看着眼前黑幕中已经封顶的一排排豪华的小楼,心中有无限的感慨,“城里怎么会有这样宽敞的房子住啊!”

    郑燕燕跳下车,浑身感到一阵的寒冷,不由地两手抱住胸口,嘴巴有点麻木,结结巴巴,“也是,只有郊区才行。”

    李行长隐约看着她苗条的身影,甚是爱怜,“外面冷,赶快,有什么事也要进房间说啊!”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绕过凌乱的工地,摸索着,找到李行长的新家。

    推开房门,一股新房子的味道迎面而来,潮湿、油漆、木料,还有新电器,“还要过三个月才能住人,”李行长打开门边的灯,郑燕燕为里面豪华的装修而吃惊。紫水晶的吊灯,大理石的地面,硬木的墙围,乳白色的门窗,雪白的墙壁,奢华的卫生设备,空间很大的厨房,卧室地上的原木地板,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的到位。

    手里拿着门钥匙和饭包的李行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由地自讽自嘲起来,“你看,我多穷,房间里连把椅子都没有,咱们只能蹲在地上吃了。”

    他看大理石地板上堆着很多的材料包装纸,用脚扫过来,蹲下身,整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将饭包放在上面,然后,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瓶洋河大曲放在地上,“小郑,咱们就凑合着吃吧,一边吃,一边说你的事。”

    郑燕燕兴奋地绕了新房子一周,心情难以平静,她向周金龙要的房子绝对不能比它差,她低头看着李行长翻开的饭包和打开瓶盖的洋河大曲,高兴地不顾地上干净不干净,盘腿坐在李行长的对面,“我今天要喝一杯,算是对您新房子的祝贺。”

    李行长发现,郑燕燕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嘴甜,人家哪里高兴她就说到人家那个地方,让你总是美滋滋的,比自己那个刻薄的老婆好多了。于是,李行长也学着她,两腿盘坐在她的对面。拿筷子,酒倒纸杯,夹菜,闲聊,他们没有年龄的距离,也不感觉新房子的寒冷。

    两杯酒进肚,郑燕燕感觉浑身涌出了热汗,她解开了白色衬衣外边的米色短外套,将它放在自己的身边。

    李行长也是额头冒汗,眼睛看着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衣,胸前鼓起的曲线,脱掉自己白色衬衫外面的西装,解开脖子上的领带,放在自己的身旁,脸上烘热,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郑燕燕,“事情我给你办了,怎么感谢我?”

    脸上泛起红潮的郑燕燕两眼看着他身上的白色衬衫,白色衬衫下面鼓起的小肚子,笑着,“贷款方会有所表示的,这个您不用担心,据我所了解,他在大陆的生意不少。”

    李行长抬起酒后渐红的眼睛看着她那张青春的脸,还有她丰满的胸膛,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你也应该有所表示吧?啊?”

    他拿起地上的洋河大曲,给她没有喝完的杯子里又倒进了少许,然后,拿起自己的纸杯,“有问题吗?”

    郑燕燕早知他想要什么,风月场上的事情她并不陌生,她也拿起了斟满酒的纸杯,笑盈盈地说:“我当然没有问题!什么时候办?”

    李行长没有想到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这么痛快,脸上顿时泛起了欲望的红光,“你答应了就办!”然后,将纸酒杯举到她的面前。

    郑燕燕眼前朦胧地看到了玄武湖旁边的那栋小楼,那栋名为周金龙,实为她郑燕燕的小楼,她举起纸杯,撞了上去,然后,将纸杯放在自己的唇间,仰头,一股脑地灌进自己的喉咙当中。

    “好,好啊!”李行长扔掉手里的纸杯,两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来,弯腰,伸出右手,“走,走,我们到卧室的大垫子上,那里舒服。”

    两颊通红,脑袋已经有些昏旋的郑燕燕也搞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眼前的男人是周金龙,还是李行长,还是……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抓住他满是热汗的大手,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两脚还没有站稳,就被李行长搂在了怀中。

    李行长双膝跪在大垫子的边上,伏下身,撩开她身上的白色衬衣,衣服底下是嫩白的皮肤和起伏的乳罩,他贪婪地将两只手插入她的乳罩里面,他可以感觉到年青时候的欢愉。

    “您都有将军肚啦!”仰躺在大垫子上面的郑燕燕两手卷起他白色的衬衫,摸着那满是油水的肚皮,惹得他浑身酥麻。

    “还是你的身材好!”他翻开她的乳罩,低头含着她的,嘴角冒着白沫和酒气,两手本能地摸着她腰间的皮带,将它解开,然后,将五指她的内裤。

    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了两下,然后,完全放松,如瘫软的南豆腐。

    他嘴上撮着,舔着,手上摸着,划着,内心的热血在奔腾,前额的青筋在暴胀,欲望已经不能被任何的东西所阻挡,广大的宇宙空间已经凝缩到自己面前这微小的一片,嫩白、白中透红,起伏、宛如山峦,诱香、深心透魂。他低头,两眼看着这尤物,站起了身,将身上的一切通通扔到一边,把贴身的负担完完全全抛到九宵云外,然后,跪在她的身边,暴君似地咬着牙根,将她剥得干干净净,尤如葱白。

    她闭着双眼,尤如躺在白云彩虹之中,热血冲胀着身体的每个脚落,肉体就似游离灵魂的拼图,东飞一片,西飞一片,麻酥,刺痒,欲望的燥动,眼前飘落着红的一张、绿的一张,如纷纷落下的秋叶。突然,太阳烘热的高空滴下雨点,热热的,带着咸味,热辣的河床敞开了水闸,但是,无法阻挡高山冲下的圆木,一根一根地流进流出,刮蹭着河岸,摩擦着河岸那开满鲜花的草地。她睁开了眼睛,头顶是一双种牛般血红的眼睛,嘴角冒着热气,鼻子喷出白白的蒸气,肌肉紧绷的胸膛摩擦着她颤抖的双乳,油水晃悠的小肚摩擦着她的瘦腹,大腿叉开的地方麻辣辣的、痒痒的。她又感觉到了游神般的欢愉,于是,抬起两条摊在大垫子上的白臂,两手搭在他流满热汗的后背,狠狠地用指尖掐着他多脂肉厚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