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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火炉烧心金龙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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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长江上边有三个地方是夏天最热的,俗称“三大火炉”,南京是当之不愧的蒸笼。提供原来,长江中下游地区在夏季伏旱时期,高空被副热带高气压带控制着,这使得气温大大增高,天空万里无云,似火的太阳把大地晒得热辣辣的。发烫的大地烤热了空气,使气温升得更高。其次,南京位于长江沿岸的河谷中,海拔很低,地面的热量不易散发,使气温不断升高。加上这里水田遍布,沟渠纵横,在烈日照射下,水分蒸发,空气中的湿度增大,人体出汗以后不易干燥,通过汗腺散热的作用就降低了。在高温高湿的情况下,使人感到分外闷热了。想想看把人放在火堆上烤是个什么滋味?唐朝武则天时期著名的酷吏来俊臣问周兴:如果犯人不开口,有什么好办法逼供?周兴说:很简单,用一个大坛子,周围放火猛烧,把犯人放进去烤。无论什么英雄好汉,一进去他就得招。于是来俊臣说:我奉命审你,就请你进瓮吧!这就是成语“请君入瓮”的由来。后来,周兴招了没有呢?周兴还没进去就什么都招了,连他根本没做过的事,比如谋反什么的也屈招了,可见火烤的厉害了。此时的夏天开场颇为温和,气温逼近34度仅一天,就进入了黄梅雨时节,虽然气象台几次预报雷雨不准,但雷雨终于推迟了十多个小时从天而降,气温一时大降,真是一种迟来的“春寒料峭”。然而梅雨刚走没一天,气温立时回升到35度,使人人挥汗如雨,柏油路上即使有梧桐树,也隔不断滚滚热流,更何况大街上的树因为拓路而被砍去了不少,很多路段已难以成荫了。特别是到了中午,熊熊烈日烤得街上的柏油都化了,走在大街上,汗水涌泉似地冒出来,很快将衣服湿透。

    周金龙听人讲南京的夏天比其它地方都难熬,刚开始他还不信,可是来到郑燕燕身边,他就感觉这酷热的时间拖得太长,比香港难受许多。燕燕对他直言:南京的夏天是来得快走得慢,有人形容来时如山倒去时如抽丝。南京的春天他周金龙没有感觉到,极为短暂,犹如昙花一现,树上的叶子刚有点绿意,大街上就飘起了五彩缤纷的花裙。待他从北京赶回来的时候,满街的法国梧桐树叶遮蔽天空,热浪也跟着无情地扑面而来。此刻,郑燕燕开着那辆宝石蓝的小轿车载着他从中华门外秦淮河畔经过,他从凉气十足的轿车里望出去,河畔坐满了乘凉的人,黄昏刚过,大街小巷的两侧就摆满了桌椅板凳,竹床凉席。

    “你们南京人还挺有雅兴!”

    燕燕瞥了一眼,冷笑,“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穷人也有穷人的乐趣吗!”

    周金龙抬头看看前面的天空,黄昏夕阳上边蓝得绽蓝,没有一丝薄丝的白云。眼前,路上,地上的尘土热得烫鞋,没有法国梧桐树树荫的柏油马路腾着热气,流着焦油,软塌塌得陷着车轮。

    “湖边要好些吧?”他伸手,轻轻地摸着燕燕的肩膀,光滑、细腻、性感。

    “当然,所以我当初为什么一直主张买湖边的房子耶!”她没有回头,眼睛透过后视镜可以看见周金龙那英俊的脸庞。

    宝石蓝的小轿车绕过喧啸的闹市,静静地停在湖面宁静的玄武湖边上。

    周金龙推开车门,跨步下车,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的丝绸领带,看着平湖上游过来一对鸳鸯,它们身后留出一道三角形的水印。

    “现在看出来啦,地方确实选得不错。”他仰头,看着那结构设计独特的二层小楼,迎湖面是落地的钢化玻璃,想也是白天似堆出来的水晶,夜晚开灯后似飘在水上的珍珠。

    “老大,进屋吧,外面太热!”燕燕抬手,遥控器锁住了别墅旁边的宝石蓝轿车,她上前,挽起周金龙的胳膊,身体粘粘地贴着他,踏上花岗岩的台阶,朝别墅的大门走去。

    住惯香港浅水湾豪华别墅的周金龙站在这设计新潮的客厅里,两手插着腰,左右环视,那错位的楼梯让他有好感。

    “你这房子外面虽然没有游泳池,但是,里边设计得还算新潮。”

    “没有游泳池算什么,楼上有涌动浴缸。”燕燕将绿色的皮尔卡丹手袋放在客厅的小柜上,伸手拉着周金龙的手,欢快地朝错位楼梯跑去。

    “是,是,外面的景色很好。”周金龙扭头看着落地的钢化大玻璃,外面,夕下的太阳浮在湖面上。

    燕燕那透明树脂的斜坡跟凉鞋“咚—咚—”地踩在错位楼梯的硬木横板上,黑色的超短裙露出她白嫩的小腿和大腿,跟在她身后的周金龙贪婪地仰视着她扭动圆臀,不由地将右手西装的裤兜,手指摸着那随身携带的灰色小药丸,心中甚喜。

    “先喝点什么东西?”燕燕转过身,看着刚刚踏上楼梯的周金龙,那视野开阔的厨房兼餐厅让他眼前一亮。

    “有西瓜汁吗?”

    “有,我给您榨!”燕燕像一位家庭主妇,跑到水池和杯盘操作台前,认真地准备起来。

    周金龙看着眼前那落地的钢化大玻璃,禁不住地走上前,一手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一手插在自己的西装裤兜里。眼前,湖面上,橘红色的太阳已经沉了一半,烤得它周边的蓝天紫红色一样的旺。

    “老大,您看我榨的西瓜汁行不行?”燕燕端着两个高筒玻璃杯,放在钢化落地大玻璃窗旁边的平板餐桌上,然后,将椅子拉开,“老大,您坐着喝。”

    周金龙转身,看着那两杯粉红色的西瓜汁,走到平板桌边,坐下,看着一脸喜悦的燕燕,将拿在手里的灰色药丸吞下,然后,拿起自己面前的高筒玻璃杯,看了看,“榨得不错!”

    “等喝完了西瓜汁我给您搓背,怎么样?”燕燕一手扶着吸管,一手扶着高筒的玻璃杯,仰起脸,看着周金龙。

    “是你卫生间里的涌动池?”

    “对啊,里边放得下两个人。”燕燕嘴巴吸着西瓜汁,眼睛不停地扫着他的脸,她似乎要从他的脸上发现什么东西。

    “还是我们燕燕想得细。”周金龙也一手扶着吸管,一手扶住高筒玻璃杯,仰起脸,看着她那张永远看不厌的小脸蛋,还有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还吸呢!都没有啦!”燕燕笑着,笑得很甜。

    周金龙低头一看,高筒玻璃杯的底部只有一些吸不起来的泡沫,“我说呢,半天嗓子里也没有东西!”

    “我们去卫生间吧?”燕燕站起身,欢快地跳到周金龙的身边,拉起他,“我先给您搓!”

    周金龙睁开眼睛,两眼瞪着头顶上卷着花边的天花板,两只嫩白的大手向大床的两边软软地一搭,左右晃动着脑袋,郑燕燕不在床上。

    “她跑到什么地方去啦?”周金龙抬手,摸了摸自己枕上乌黑浓密的头发,然后,掀开身上的蚕丝被坐起来,低头看看自己赤光的身子。

    说到夏天还盖蚕丝被,就是江南富人家的讲究,房间里开着空调,身上总是凉爽得透心,又轻又滑的纯蚕丝被就有这种保暖、保温、保凉爽的功能。而郑燕燕装修房子的时候卧室不铺地毯也是有讲法的,江南潮湿,无论夏天,还是冬天,都是湿乎乎的,难怪女孩子的皮肤那么的白嫩呢!所以,她除了客厅、厨房、卫生间这些公共场所用大理石,其它的房间,例如卧室、书房、有电视和音响的小客厅,她都铺上了上等的硬木木地板,光滑、有凉爽的脚感。

    周金龙随手拿起枕头旁边的白色丝绸睡衣披在自己的身上,两腿搭在大床的边上,套上床下的皮底卧室拖鞋,站起身,走到卧室的落地玻璃窗前,按了一下卧室窗户的自动卷帘电钮,白色的百叶窗慢慢地升起,柔和的金光一下子就涌进了刚才阴凉而舒适的房间。

    郑燕燕喜欢时髦而高科技的东西,真不愧为是个当记者的,什么最遐意,什么最考究,她就玩什么。

    卧室百叶窗的外边仍然是波光鳞鳞的小湖,小湖的前面是玄武湖,玄武湖的旁边是南京火车站。江南的传统建筑就是一面环水,一面贴山,就像秦淮河和苏州河,给人喜庆,给人灵感,养出多情多艺的小妹妹。周金龙两手揣在白色丝绸睡衣的口袋里,看着楼下小湖上那绿绿的荷叶,荷叶上面斜直的莲颈,莲颈顶端的荷花,粉红的,含苞欲放。

    “老大,您起来啦!”郑燕燕兴奋而娇滴的声音飘进了卧室,煽在他的背后,一丝的凉意。

    周金龙系上睡衣前面的绳带,转过身。

    郑燕燕身穿一件意大利牌子LAPERLA的性感睡衣,一头长长的青发,披在肩头,撒在身后,两缕青发贴在颊边,脸上淡淡的腮红,朱唇皓齿。

    “你起得很早吗!”周金龙看着她背着两只手,“干什么去啦?”

    “老大,您猜!”

    “我猜不着!”

    她将放在身后的手拿到自己的面前,抬起来,手里拿着几朵新鲜嫩绿的莲颈,莲颈上面是已经开始欲放的紫莲花,飘着清凉,沁着芳香,“刚才我外面的湖边摘的,味道很香吧?”

    周金龙凑上前,伸长了脖子,探着头,将玉石般的鼻子凑到莲花前,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半闭着眼睛,拉着香港腔的长音,“香,真的很香,一股馋人的肉香味!”

    郑燕燕看着他那副痴呆的样子,将手里握着的荷花拿开,放在自己的背后,假装生气地说:“你的鼻子有问题,连花香都闻不出来!”

    周金龙挺了挺前胸,两手放在身后,睁开眼睛,乐呵呵,“我的鼻子可灵啦!别看咱们这栋小楼挨着湖边,天天泡在这清香的莲花中,但是,我闭着眼睛,也能认出那个采莲花的乡姑村嫂来!”

    郑燕燕左手握住那束莲花,右手抬起来,轻轻地捏了一把周金龙白嫩、光滑的脸皮,“老是没有正经的!”

    周金龙不但没有拉开她的右手,反而是抬起两只手,摸着她光滑的浓黑发,然后,又摸着她的脸庞,“你身上的清香胜过含苞待放的莲花。”

    郑燕燕歪着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眼睫毛长长的,脸上浮着白里透红的热潮,“真的吗?比莲莲还香?”

    周金龙低头,瞥见她意大利LAPERLA性感睡衣里那时隐时现的两个樱桃红般的乳尖,嫩白大腿上面那肉色的紧身裤,细长的小腿,日影中玲珑剔透,露着玉骨冰肌,不觉淫心荡漾,连忙抓住她放在自己脸上的右手,轻捏着放在自己的胸口,“那怎么能比呢?你是江南秦淮河边能诗会琴的玉女,又会说话,说话还软绵绵的,低声下气,太温柔啦!”

    郑燕燕被他夸得浑身酥软,将身后的那束荷花扔在地板上,两手搂住周金龙的脖子,身子贴着他的胸膛,送上自己艳红的小嘴,吻着他的紫唇。

    周金龙一边热吻,一边拖着她嫩软的身子,将她扔到自己身边的大沙发床上,脱掉她睡衣里边的贴身肉色内裤,将自己的睡衣解开扔到一边,双膝跪在床上,抬起她两条细皮嫩肉和多脂的大腿,放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将那已经硬直充血的东西狠狠地戳了进去。

    干了半晌,精还不泄,周金龙将她两条大腿从自己的肩膀放下,身体前倾,两手撩开她身上的性感睡衣,两手揉捏起她丰满而颤动的,“我的心肝宝贝,老大不爱别的,就喜欢你这一身白嫩的肉,今天我要好好的享受享受。”

    郑燕燕抬手,两手扶摸着他光滑、细白的后背,“老大,您动作轻点儿,别每次都跟强奸犯似的!”

    周金龙不以为然,两手掐着她的细腰,将她反转过来,跪如马状,然后,站起身,叉开两条腿,踩在松软的大床上,两手兜住她的小腹,拼命地顶着她又白又嫩又圆的屁股,“算你说对啦!”

    他嘴上说着,鼻孔喘着,额头上淌着汗。

    浑身酥软的郑燕燕娇滴滴地呻吟着,背后接着周金龙额头上滴下的热汗。

    “这样好受吧?”他咬着牙,绷着青筋,乐极情浓,热血奔腾,两手抱着她圆润的屁股,加速地抽送,猛然间,一股热流射出,麻麻地,天地一片空空。

    郑燕燕两腿一瘫,身体发软,全身趴在颤晃的大沙发床上,丰乳贴在白色的床单上。

    周金龙像一个喝醉酒不能扶起的汉子,重重地趴在她的后背上。

    她抬起头,两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睁开了眼睛,百页窗外是升起一尺高的太阳,金黄、桔红,阳光照在楼下的小湖上,一片片金色的鳞光,两只鸳鸯在鳞光中慢慢地,慢慢地朝他们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