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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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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出丑露态,我正襟危坐,心中却闪过几多念头,这个令人心动的美丽熟妇年轻时怕也是个尤物吧?怪不得她丈夫死得早,妻子太漂亮了也不见得好啊,操心、费心!林玉的丈夫也是牡丹花下死,做了风流鬼了。跟小洋夜夜春宵,这几天下来,爽则爽矣,却是有些神乏体软了。

    佛曰:红粉骷髅。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唉,算了,东梅这盘餐还是不要多想了。

    正胡思乱想间,车子“吱”的一声停住了,已经到家了。我们下车上楼,然后收拾房间,很快就整理好了床铺,东梅就在这里安置下来。

    趁空,我将陈小兵叫到一边,悄声质问道:“陈小兵,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陈小兵小心翼翼地道:“大哥,我做错了事,我对不起你们。那天分手后,我心里很愧疚,又想你们一定会到医院看病,摸了几家就打听到了你们在人民医院治疗。我在病房外面徘徊了很长时间,可我没脸见你们,就回到家里,心里很难过,我妈问我怎么回事,因为你曾经吩咐我不能把事情说出去,所以我不敢告诉她实情,只好编了一个理由,说你们在学习和生活上一直帮助我,如今病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这样做很好。嗯,来之前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没有你的号码。”

    我这才想起来,我只是留下了陈小兵的电话,也没有打过,所以他不知道我的号。

    我安慰他道:“小兵啊,我不怪你,以后只要你听哥的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急忙点头应承道:“一定,一定。”

    说话间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我向他们道别回去。在路上,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通以后,居然是林玉,“小龙嘛?”

    “嗯,姐,是我!什么事?”

    “没事姐就不能找你?这几天把姐忘到一边了吧!”林玉的语气有些不满。

    “姐,不是,这小洋不是刚出院吗?”

    对于女人的埋怨我只有耐心解释。

    “我不管,一会我在乡情会馆等你。”

    女人有时真的很无理。

    “姐,小洋跟孩子还在家等着我,改天吧!”我温声劝道。

    “你眼里就只有老婆跟孩子,才跟我好了有几天,这就——”

    一阵哭泣声传来。

    “姐,对不起,姐,改天,我跟你赔罪。”

    我挂断了电话,对于这段露水姻缘,我现在颇有点悔意,我爱妻子,在医院里我就觉得有点对不起妻子,虽然男人偶尔采花没什么,但毕竟不能影响家庭。

    我迈着些许沉重的步子回到了家里,妻子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嗯,有点累了。伺候病人,很辛苦哦!”我苦声道。

    “老公,你先歇着,我给你熬了些红枣粥,喝点吧!”

    还是妻子温柔,真好。

    “爸爸,你看这辆小汽车,轮子掉了,爸爸修!”

    虎儿手举着一个玩具车。

    对于孩子的要求,我无法拒绝,即使再忙再累。我接过汽车跟轮子,用打火机熔化了一点塑料,将轮子粘在汽车上。

    “虎儿,宝贝,看看,是不是修好了?”我拿在手里得意地晃了晃。

    “爸爸,给我,爸爸,给我。”虎儿急声道。

    “看你,把孩子急的,快点吃饭吧!”

    妻子递过来一碗粥,白玉一样的黏糊的大米粥浮着两只鲜红的枣儿,清香扑鼻。

    我把玩具还给孩子,接过粥,慢慢地品尝。

    “嗯,嗯,不错,老婆你的手艺真是不错,看来你的厨艺一点没忘,你这病也快好了。”

    我赞不绝口,妻子温柔地看着我,感觉很温馨,好幸福。

    第二天,洪叔和洪小江来了。小江,今年十七岁,看上去人高马大,跟洪叔长的很像,国字脸,八字眉,虎目生威,只是唇边的茸毛却显示出他的稚气,性格跟他爸一样,粗豪直爽。小江所在的旅游学校在假期专门组织学生到一些旅行社进行实习,昨天晚上刚到家,今天急忙赶了过来。

    刚一见到妻子,就大叫:“姐啊,你怎么样了?”

    妻子对小江有点印象,却还是没想起来。

    小江看到这样,问我道:“哥,姐的失忆症能好吗?”

    我安慰道:“会的,会的,小江不用着急,医生都说没问题。”

    洪叔继续跟妻子讲过去的事情了,小江在一边听着。为了帮助妻子恢复记忆,我把家里的一些老照片都翻了出来,然后悬挂在显眼的位置,这样随时可以看到。

    过了一会,我妈、东梅小兵母子俩也来了,家里一星期没住人,有点乱,东梅手脚麻利,一会功夫,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小兵也坐在一边听洪叔讲,眼睛不时地瞄妻子一眼。很快,小江坐不住了,领着虎儿到一边玩去了。

    老妈本来要帮东梅的,可东梅拦着不让我妈伸手,只好也听洪叔讲话。

    东梅那丰腴而又利落的腰身不时在我身前转来转去,竟然又使我产生一丝绮念,我摇了摇头,进了卧室,关上门,突然想起王光的录像,连忙把那个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带上耳麦,打开视频看了起来。

    刚开始的几段视频,妻子有些浑浑噩噩,动作木讷,如同痴傻,看到王光只顾发泄兽欲,而妻子只是被动承受,我只感觉到愤怒,陈小兵小心翼翼对待妻子的动作,使我感到他是关心爱护妻子的。

    吃过中午饭,小江、小兵带着虎儿一起出去玩了,洪叔在东梅的关注下显得更加精神了,继续给几个女人讲那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

    我回到房间继续观看剩余的录像,后面的录像中妻子神智越来越清楚,并且语言和动作渐渐和正常人一样。按照吩咐,给王光口交的动作也越来越娴熟,王光还不时地教她说些淫声浪语。跟小兵的交媾中,妻子有时甚至主动让小兵肏她。

    看到这里我的心里竟然隐隐心痛。我可以容忍妻子被强奸,我甚至可以容忍妻子在强奸中达到的性高潮,但我无法容忍妻子接受这种奸淫,或者期待这种奸淫,即便是在失忆中,也不行。不知不觉后面的录像也看完了,我有了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心里更多的是担心。

    妻子的性欲明显增强了,妻子明显的喜欢陈小兵。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

    女人的性能力的弹性很大,十几分钟的抽插可以满足她,一个小时的抽插她同样可以接受,在两个活力少年的长时间的性活动中,妻子身体中潜在的性欲能力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中的妖魔,那是十分可怕的。

    我跟妻子这段时间夜夜春宵,妻子仿佛意犹未尽,让我心中有点不安。为什么妻子老是做春梦,又梦到陈小兵?这不是偶然的。女作家张爱玲说过:“通向女人心灵的最短途径是阴道。”

    这话虽然听起来粗俗,却是至理名言。

    起码,我觉察出妻子对陈小兵是喜欢的,至于喜欢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却很担心。女人的情感有时是不理智的,我这么认为。

    我关上电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陷入沉思,我该怎么办?维护这个家,是我的终极目标。我是坚守,还是出击?如果不能阻止,就要引导,一切都要在我的掌控中。

    接下来的日子,有了东梅在家带带孩子,做做家务,母亲轻松了很多;洪叔来的也勤了,不时找东梅说话;陈小兵和小江开学了,学校离家不远,不时回来看看;妻子一边遵照医嘱服药,一边在家人的提醒下努力恢复记忆,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十来天,妻子居然一个个逐渐想起我们以前的事情了。

    我也感到轻松和高兴。唯一令我心烦的是林玉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向我倾诉思念之情,但还是被我婉拒推脱了。

    这一天下午,公司突然来电话通知我,说是林总有些工作上的事找我,让我到公司一趟。

    唉,真的是躲不过呀!我打车到了公司,敲门进了林玉办公室。

    “林姐,我来了!”

    我顺手掏出一叠钱放在桌上。“姐,谢谢你,这钱没用着。”

    “嗯,小龙你的大驾真的很难请啊,我三番五次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来?”

    看得出来,林玉脸色很难看,林玉抓住钱一把扔了过来,红红的一片纷纷扬扬散落一地。

    “林姐,小洋有病在家,孩子还小,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有点急了。

    “我——你这个没良心的,姐怎么帮你,你都忘了?”

    林玉立刻阴转小雨,低声啜泣。

    “姐,我没忘,可小洋现在更需要我,我也没办法呀。你先别哭!”

    我心中一软,急忙劝慰。

    “小龙,姐想死你了!”

    一言未毕林玉扑进我的怀里,搂住我的脖子狂吻起来。

    值此时刻,我已无退路,只好顺水推舟。我们激吻了一会,林玉心急火燎般扯掉我的衣服,解下我的皮带,褪掉裤子和内裤,拉出肉蛇舔弄起来,等我勃硬如柱,她扒掉自己上衣胸罩,搂起裙子,拱起腰臀,趴在桌子上急声道:“快插进来!”。

    “天呀,想不到她居然穿了露裆丝袜。”

    我心里一惊。只见林玉两条修长玉腿如圆规般支在桌前,透过深紫丝袜泛出闪闪肉色,裆部白虎露肉,淫水如泉,不断滴答下流,我也不迟疑,直接上前趴上去,两手箍着她的柳腰,借着湿润软滑,一插到底,疯狂狂耸动起来。

    “小龙,你慢点。”我依然狂猛。

    “噢——嗯——啊——”她不断呻吟,扭动腰肢,胸前双乳不断在桌面上摩擦。

    “啊——舒服——”我节奏不变。

    “快,使劲!”我也想快点完成任务。

    在这样毫无顾忌的狂抽猛插下,不到十分钟,我已将林玉送达巅峰,只见她阴肉剧颤,浑圆闪亮的屁股猛顶,哼叫一声,软趴在桌上,我也加快节奏,竭力鼓劲,倏然阴茎暴涨,一股酥麻电流从我脊柱划过,我把全部的精液尽数尿入她的骚洞。

    漫不经心地应付了林玉的温存和问候,我做样子拿了一份文件返回家里。

    家里只有妻子跟妈正在聊天。

    “小龙,回来了,公司有事吗?”妻子轻声问道。

    我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应了一声道:“公司有个关于技术服务的通知,要求我参与。嗯,怎么叔叔没来?”

    “嗯,这——”妻子迟疑了一下,皱眉道:“刚才我跟妈正在说这事,正好你回来了。”

    “什么事啊?”我有点奇怪。

    “叔叔失恋了。”

    “啊?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禁哑然失笑。

    “叔叔看上东梅阿姨了,托咱妈给说媒,可没说成。”

    妻子顿了一下,转头看了妈一眼。

    妈叹了口气道:“唉,人家东梅没相中四海。说是孩子还小,现在不想考虑这事。小兵今年有二十了吧?这年龄也不小了,看来是他们没有这个缘分哪!”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实际上我们几个都想促成他们的,可这种事也勉强不来的。

    “哎呀,看来,东梅阿姨心气蛮高嘛,她想找个什么样的呢?跟小兵他爸一样的吗?小兵长得不像他妈,肯定象他爸,清秀英俊,温文尔雅。可茫茫人海,如何能找到跟他爸一样的人,一样的摸样,一样的脾性呢?”

    我心里嘀咕着,不自禁地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哪!”

    “什么?”我妈一愣,妻子瞪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厨房。

    “没什么!我冲妈妈一笑,急忙进厨房帮忙。

    假期没剩几天了,我抓紧帮妻子恢复,妻子记起了越来越多的事情,按照医嘱,妻子的药已经停了,一边提醒告诉妻子有关重要的事情外,一边弄了一些保健食物进行食疗。

    这几天我跟妻子的性生活频率有所降低,妻子先前来了例假后中断了夜夜春宵的节奏,一方面妻子变得更加理智、有所节制,常体贴地劝我注意身体,另一方面林玉三番五次地吸引我的精力,也使我疲于应付。

    我甚至想到夫妻保健品店里购买跳蛋、假阳具等辅助工具,却被自己的自尊心阻止,怕这样会降低自身在妻子心目中的重要性。我不想让妻子认为老公在性生活中是可以被替代的,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将这种工具更换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也许有的女人就是这样想的,假阳具等于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性欲跟爱情无关。但真的将二者分开,又是艰难甚至痛苦的。在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里,我们经受不起这种挑战和冲击。

    一个月的假期不知不觉过完了,明天就要上班了。早上,把虎儿交给我妈和东梅看管,我带妻子到医院复查,今天到医院看病的人特别多,排队办手续、交费的人从窗口一直拉到大门口。中国人买房难、看病难、上学难,什么时候能够有所改观呢?我除了骂几句外,别无他法,只好让妻子坐在在旁边候医室长椅上等待,约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搞定了一切。

    回到候医室门口,只见妻子正跟一个衣着华贵、雍容典雅的老年妇女亲密交谈,那妇女慈眉善目、相貌平和,年纪大约跟妈妈相仿,看到我走过来了,妻子慌忙站了起来。

    那妇人转眼看来,我投去询问的目光,妻子支支吾吾道:“这位是——是我的——嗯,一个——嗯,熟人。”

    又转身对那妇人道:“这是我丈夫刘铁龙。”

    我微笑点头示意道:“您好。”

    那妇人仔细地上下打量我几眼,点头道:“好,好。”好像在鉴赏一件艺术品。

    “伯母,我们先走了。”妻子急忙道别,然后拉着我的胳膊往检查室而去。

    “这个老太太是谁呀?”路上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熟人,熟人,什么事情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么?看,检查室到了。”

    妻子有点不耐烦了。我也只好闭嘴。

    检查很快做完了,结果是完美的,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从医学上讲,妻子已经康复了,除了个别琐事记不清楚外,所有的往事基本上都能够想起来了。

    我的心情是多么高兴,立即通知我妈、洪叔、小江、东梅到蓝月亮酒楼集合,我要热烈庆祝妻子的康复,妻子也很高兴。大家很快聚齐了,洪叔阴郁的脸上这时也云开雾散,露出了难得的笑意,虽说见了东梅难免尴尬,却依然侃侃而谈起来。

    “爸爸,小兵叔叔为什么没有来?”

    虎儿突然提了一个令我难堪的问题,妻子面带微笑瞧着我,眼神竟有几分讥诮。

    “你小兵叔叔学习忙啊!”

    话一出口,我自觉脸上一热,心道:“宝贝,你净给我出难题,我本想忽略他,这下回避不了了,看老婆那眼神,好像我小心眼了。”

    “是啊,小兵学习是挺忙的,回头我跟他知会一声就好了。”东梅急忙附和道。

    “什么回头再说,现在就说。”

    洪叔一副急脾气,拿起电话“滴滴滴”几下,就给小兵拨了过去,“喂,小兵吗,我是你洪伯父呀,你姐的病这下全好了,我们现在蓝月亮酒店庆祝,你也过来吧!什么?正在北郊开学习交流会,哦,下午回来呀!好好,嗯,再见!”

    “小兵那边有个学习交流会,来不了!”洪叔跟大家解释道。

    我转头冲妻子一笑,心道:“怎么样啊?”

    妻子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鼻子微微“哼”了一声,我心中一恼,叫道:“上菜了,有几天没吃肉了,都馋坏了,大家先碰一杯,然后开吃!”

    一番祝贺声中,大家觥筹交错,盛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