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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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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这几篇我都会用第三人称的角度来写,原因是这样我会比较好写,不过小涵在跟我讲的时候,当然都是用第一人称的。好了进入本文:===================================

    时间要回到小涵国中三年级的时候,那时她父亲被公司资遣,回到家整天没事做,就开始找一些以前的朋友喝酒,整天回到家都醉醺醺的。

    有个周末,小涵她妈和她带的班级一起出去玩,所以两天都不在家。整个家里就只有小涵跟她弟弟在家,她爸爸则是因为常常在酒店待很晚,所以就像不在家一样。星期六的晚上,小涵和弟弟在路边摊吃过东西回家之后,两个人就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不觉小涵就睡着了。大概在半夜的时候小涵听到开门声,醒来之后看到她父亲带着朋友一起回来,两个人都醉醺醺的,就决定静悄悄的回到房间去。

    小涵要睡觉之前,她爸和朋友还在门外吵闹,她只好把耳朵捂住勉强睡了。结果过了半个小时,她爸的朋友突然冲进她的房间,把门锁上之后,上了她的床把她的睡衣用力撕破,掏出自己的阴茎,硬是插进她的处女阴道里面,小涵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某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尽管她在房间里边哭边求救,但是都没有人反应。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男人才草草结束后悄悄溜走了,留下小涵一个人在房间里暗自哭泣。

    等到她妈妈隔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小涵才决定要报警,但是那个时候,那个男的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所以最后也没有抓到人。然而她爸爸因为过度自责,在小涵升高中的暑假,就离家出走,从来没有再回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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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涵丧失处女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样,听到这里,我真的觉得刚刚气头上说的话太过分了。然而随着故事继续下去…真的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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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进入高中之后,小涵被别人强暴的这件事因为有上当时的报纸跟新闻,整个高中的人都知道了。那时候她在班上,处于被排挤和霸凌的状态,整个高中时期都过得很痛苦。

    在高一的时候,小涵妈妈带着她去家附近的教会,希望能够藉此治疗她的内心的伤痛。不过小涵她自己觉得帮助并不大,而且就从高中时候开始,就开始变得很内向,而且不太亲近人,只有和一个在国中就是同学的家琪有来往,不然整天在班上都是独来独往的。

    高中三年,由于是女校,没有机会接触男生的情况下,小涵也有比较释怀,但是遇到陌生人的时候还是会紧张。也就在这三年里面,她养成了每周会去教会的习惯。到了高中毕业的时候,虽然状况有好了一些,但是她对“性”还是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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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较不重要的部分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呃重要的部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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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大学,经过我的建议之后,小涵参加了羽球系队,在每周的练习中,她也和系上的同学们比较熟了,第一学期中也有男同学追过她,但是都被拒绝。大约在这时候小涵也认识了一个影响她很大的好朋友:黄筑婷(后面有写到都写小筑)。

    小筑也同样是羽球系队的成员,但是她是二年级。相对于小涵,她就是一个很开放的女生了,有多开放呢?据小筑的室友表示,她常带男生回到宿舍,相干时都不管室友在不在旁边,不过这都是谣言,从来没有人去证实过。但是,在大一寒假的时候,羽球系队在寒训后有办一个队游,就在这个队游期间,小涵见识到了小筑的“开放”。

    她们的队游选在合欢山,行程就是爬山,到了山顶之后折回来,在一个算是满破旧的小屋附近扎营。那时候虽然已经有一些旅客中心、而且也有提供食宿的小旅馆,但是她们为了延续学长姐的传统,不住这些地方。至于扎营的地方,有一个破旧的小屋,听说是之前的旅客服务中心,但是随着大家爬山健行的步道改变,这个屋子就废弃了,现在里面就是一间空屋,正门出来侧边还有厕所,但是因为偏离大部份的路线,所以都没什么人在使用,只有每个月定时有人来打扫一下而已。

    在爬山的途中,小涵听到一些学长姐聊天,似乎晚上扎营的时候还有一些活动,于是她就问小筑,才知道原来是营火晚会,和一些简单的团康游戏。到了山顶之后,学长姐们用瓦斯炉简单的弄了一些食物当做午餐,大家在山顶拍了些照片之后,就开始聊天休息。在聊天过程中,小涵听到学长们的讨论内容,觉得有点纳闷,大概是类似以下的内容:“你带的数量够用吗?不够的话会有点麻烦,就算跑到旅客中心也不一定可以买得到…”

    “应该够吧,阿你是体力很多吗?练习的时候怎么就很没力蛤?”

    之后就折返回到了扎营的地方,等到把帐篷弄一弄,生营火的地方整理好之后也就差不多下午56点了。于是就升起了营火,弄些食物来吃,进入了晚上的重头戏:营火晚会。

    营火晚会一开始,就是一些常见的真心话大冒险阿、杀手阿等等。大约晚上8点半,有学姐提议要玩国王游戏。规则是这样的:除了主持人之外,每个人都抽一张扑克牌,抽到一样数字的4个人就一组,然后主持人每回合再抽签决定每一组哪个花色是国王,接着每组的国王再抽签看这回合是贱民,贱民必须服从指令,无法指令的人就会获得一个叉叉贴纸,最后游戏结束的时候,最多叉叉的4个人要接受惩罚。

    抽签之后,小涵跟另外1个学长、1个学姐还有1个女同学一组。第一回合开始,小涵被抽到是国王,贱民是学姐。然而跟她同组的学长姐是大家都知道的系对,所以她就指挥学姐去亲吻学长5秒,想当然是轻而易举的达成了。之后的几个回合,她们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指令出现,但是另外一组已经有学姐脱到剩下内衣裤了,还有一组的男同学已经脱光。

    中间过程其实不重要,最后的战况是,小涵总共3个叉叉,但是有另外两个比较害羞的女同学跟两个学长都有4、5个叉,所以小涵所幸逃过一劫。为什么说逃过一劫呢?因为这次的处罚,女同学要进小屋旁边的厕所等待后面的活动。

    重点就是后面的活动了,主持人宣布接下来的活动二年级以上自由参加,如果不想参加的人可以自行回帐篷休息,要参加的就到小屋集合。小涵很好奇的问了小筑,小筑说:“呃…接下来的活动算是我们系队的传统吧,简单来说就是在小屋里面进行比较…限制级的活动。”

    “…是什么样的活动?”小涵问。

    “我就直接跟你说吧,就是一些人在里面做爱。”小涵听到了之后,惊讶到整个人愣在那边,虽然她大概知道答案了,但是还是很惊讶。小筑看到她的反应之后,就说:“干嘛这种表情?其实这里很多人当初会选择加入羽球队,都是为了这个一年两次的活动,因为我们都还年轻,多尝试、玩玩也没什么不好,而且都是自由参加的,在里面我们也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不过寒假的这次活动只有二年级以上才能参加,之后你可以考虑看看。”一年两次是指寒暑假各一次。

    “…那刚刚两个同学…她们的惩罚是什么?”小涵问到。

    “她们进去的那两间厕所,之前有次被学长姐们挖了洞,之后一直都没有人修。她们就在里面等着,之后在小屋里的学长们会轮流把…阴茎放进去,她们要在时间内用任何方式让学长们射精,成功之后就可以出来了,失败的话就换下一个学长。”小筑很正经的回答,好像这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可是她们就不是自愿的阿…”小涵像是在反驳一样的说。

    “嗯…可是如果是我们其他人输了的话也就会去那里面阿,也没什么不公平的啦,不要想那么多,哈哈。”小筑打哈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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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要打断一下,关于这个系队的故事真实性,在听完小涵说之后,我有找一个我认识大我两届的学姐问过。学姐说,羽球队在她念大一的前一年成立,但是一整年下来遇到两个很大的问题:第一是收不到人,因为那时候其他系队都成立了一段时间,所以人都在其他系队;第二个是好不容易收到快10个人,但是经过两年之后,从来都没有赢过比赛,就连得名都没有。

    于是在学姐大二的时候,另一个当初算是创队元老的大四学姐,决定在系队出去参加比赛的时候,只要有男同学赢了,就算最后没有晋级,晚上就会去帮他…你知道的。结果这个消息在系队里面传开了之后,当年的比赛成绩就突飞猛进,虽然连前三都没拿到,但是比起之前都不用烦恼比赛完之后要住哪(也就是说,第一天比赛完就全部淘汰)来得好多了。

    然而那年元老学姐毕业了,没有继续念这里的研究所。但是消息已经在当时系上男同学间传开,隔年一堆男同学来参加,却发现没有这样的福利之后,比赛成绩又回到那种惨烈的情况。毕业的学姐听到之后,只好找当初一起创队的几个人讨论。隔年开始,寒暑假羽球队就会定期举办队游,然后就会像刚刚上面说的那样子办活动。第一年的活动,在小屋里的只有回来帮忙的创队学姐一个女的,其他的都是男同学…

    还记得在厕所里的女同学吗?其实在她们被惩罚的时候,会有学长姐去偷拍那里面的情况,之后再用这些影片去…找那些女同学回来做毕业学姐的工作,偶尔也会有女同学自愿,像小筑就是其中一个。接下来就这样过了4年,羽球队每年人数就一直增加,队游的活动也越来越精彩。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羽球队得名的比赛都是男子组。

    好了背景交代结束,回到故事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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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小涵回帐棚去睡觉,但是她翻来覆去,久久都无法成眠,一方面是小屋那边的声音一直传过来,一方面是她一直在思考小筑说的话。到快天亮的时候,小涵都还是醒着,于是她决定去小屋看看情况。

    小涵小心翼翼的走到小屋窗边的时候,看到里面的景象,倒抽了一口寒气:大部分的人都还醒着,地上有很多使用过的保险套,然而现在还在活动的人,应该是用光了所以都直接提枪上阵了;然而在旁边休息的男女,甚至还有性器还交结在一起就睡着的。然而最令她惊讶的是,是男女朋友的学长姐、同学,现在都在别人身上磨蹭,甚至还有学姐前后各一个男的…总之是一个很难想像的画面。小涵看了一下之后,绕到旁边厕所去查看,其中一间的女生已经回帐棚了,另外一间的女同学好像还在里面,还不时发出声响,于是小涵就从隔壁那一间偷看,看到那个女同学还在用嘴套弄从墙壁里伸出来的肉棒,而那间厕所的地板上和女生的身上到处都是干掉的精液…

    看完了之后,小涵回到帐棚里想要趁天亮前小睡一下。然而她却无法控制的想起这一天的所见所闻,让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把“性”这件事看太重了。隔天,在回家的路上,小筑跟她说其实昨天那两个在厕所的女同学,如果她们有男朋友的话,就不会强迫一定要受惩罚,不然万一她们男朋友知道了的话会很麻烦的。另外在小屋发生里的事情,所有人回到学校之后,就决口不会再谈起,所以很多人都趁这时候来玩玩,毕竟就年轻这么一次。小涵就在这个时候跟小筑讲起她的过去,所以她不能接受更不可能去参加这样的活动。小筑听完之后语重心长的跟她说:“你要知道,之前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并不是你的错,不要因为这样子就觉得跟别人不一样,事实上可能还有更多人像你一样。然后,其实性,可以说是每个人的必经过程,除非你一辈子不打算结婚生小孩,所以你要早点克服这种恐惧。要克服这种恐惧的方式有很多,最简单的方式就去交个男朋友吧,就算你们真的不做,也可以降低你排斥男性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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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涵讲到这里的时候就说,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决定要交个男朋友,刚好她们队游结束的时候就是2月了,接下来的情人节刚好是个机会。然而那时候跟她最熟的男生就是我,加上我又对她不错,所以就选在那天跟我告白。

    这个系游的事件,是小涵很重要的一个转捩点,之后发生的事件都和这次小筑跟她说的话,以及所看到的有关系。然而到了这里,小涵的故事才刚开始,接下来还有很多事件,再请各位继续看下去。